28.乳泉
作品:《狂欢》 冯彪一觉醒来发现四周竟是一片黑暗!这一小觉睡得很浅,他的神志还保持着入睡前的一份清醒:就是认为这个灯是不该关的,一对相遇未久的陌生男女同室而居分床而卧合衣而眠的深夜,灯不该关……可这灯显然又不是他去关的,他读着这堆取名《风筝》的校旱就这么睡过去了,校旱的手稿还盖在他的脸上……那么,这个灯就是她去关的,他想象她在睡前应该起来过一趟,从里面走出来——是去楼道里的公厕解手吗?一定是!之后回来,进屋之后随手把灯关了……应该是这样的。她可真够信任他的呀!
想着想着,却不免毛骨悚然起来,不是因为想到了什么——而是忽然听到同屋的这个陌生女人其实并未睡着,从他的头顶——屋子深处的那张床上传来低低的啜泣声,很闷,非常微弱,像是从被子里面传出来的……
“你……怎么啦?”他小心翼翼地问道。
没有回答。只是那啜泣声在黑暗中加大了。
“怎么……还没睡着啊?”他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没有回答。啜泣得更加厉害,似乎缘自一种真正的伤心。
他觉得应该做点什么来安慰她一下,便翻身下床,双脚在黑暗中找到并伸进了自己的鞋子,眼睛也已适应了四周的黑暗——其实并没有那么黑,室内物体的轮廓都清晰可见,他站了起来——这时的他什么都没想——只是将脚步尽量放轻地走向屋子的深处——她的床。
“是不是……想家了?”站在床前的他语气关切地问道,真像是一个知心大哥。
仍旧没有回答。啜泣声仍在继续……
他站在黑暗之中犹豫了片刻,便挨着她的床边小心地坐下,“那明天就回去吧?我给你买张火车票,好吗?”
他的劝慰竟使她啜泣得更加厉害,被子的轮廓犹如山峦起伏,是她美妙的曲线……
原来她是面壁而卧的——当言语的劝慰无法奏效,他便伸出手去想去安抚她,结果触到了被头之上她的肩膀——大大出乎意料的是:那肩膀竟是赤裸的,光滑而柔软,令其指尖如同触电一般,意识也在瞬间陷于混乱:原来她是脱了衣服睡觉的!不但脱去了羊毛衫还脱去了里面那件雪白的衬衣……这时,黑暗中被子里的她从里向外转过身来,将完全裸露的前胸和半罩杯的乳罩之上那裸露出一半的硕大双乳转而朝上,正巧与他尚未来得及抽回的手相触——在此相触中,他的手不由自主地抖动了一下,十分强烈地抖动,但也并未形成一个怎样的动作,可这女人却在黑暗中尖叫起来:
“你……干什么你?!”
一边叫,一边伸出手来抽打着他的手掌,劈啪作响。
“原来……你对我好,就是想……欺负我!占我的便宜!我怎么……就碰不上一个好人呢!”
他犯罪一般地猛然抽回了他的手。
“对不起!我不是那个意思,我绝对没有那个意思……”
“是!你就是!你就是想!你就别在这儿装正人君子了——滚!!!”
这最后的一句话和黑暗中的一声“滚”,刺激得这个坐在床沿上的男人腾地站了起来,他感到一种好心被当驴肝肺般的屈辱!甚至认定躺在面前被子中的这个自己关了灯并脱成半裸状的小女人是个无是生非从不安分的贱货,她在深夜之中独自饮泣、她的歇斯底里无理取闹或许正是因为她心有所想身有所欲——没准儿她正是想让自己有所行动!
不能白叫人骂呀!
“正人君子”——这是他最厌恶的一个词,怎么竟骂到自己头上来了?!
他必须有所行动以示自己不是:他在一分钟内先将自己从头到脚地剥除了个精光,然后一把掀开她身上的被子,扑向了她那除去最后的“三点”已经变得赤条条的身子……
……埋头于她的前胸一通狂吻乱舔的他,迅速向下,用手强行撕扯着她的乳罩,让其饱满膨胀的乳房完全裸露出来,他感觉她那大大的rǔ头像是自动弹射而出,触及他的唇,进了他的嘴,他在贪婪的舔吮之中竟有奇妙的发现:舌尖很快便有了一丝丝甜味和一粒粒细小的露珠,顷刻之间整个口腔琼浆四溢,鼻口之间乳香弥漫,他在来不及想明白这是怎么一回事时便已吞咽了下去,然后继续舔吮着……床上的女人随之发出快意的叫声,似乎是接受了他的进犯并印证了他在刚才做出的判断,得了鼓励的他便继续朝下,唇舌湿润地吻舔着她温软的肚脐和小腹,她在加大的呻吟之中全身颤抖,令他心生爱怜……真正的抵抗是在他试图除去她那已经微微潮湿的三角短裤时遇到的,她用手抓祝蝴的头发,用赤裸的腿脚奋力地踢腾着,有一脚竟蹬踏到他的一只睾丸,要命之处瞬间的剧痛几乎使他放弃了继续下去的努力,可身下这具十分性感的肉身却又使他欲罢不能,她的抵抗越有真实感反倒越能激发他的欲望,尤其是当他终于成功地扯下了她的裤衩,一把甩向黑暗中去,探到她双腿之间水草丛生的潮湿地带时……
这天晚上他的状态尤佳——
他在一把插入的瞬间甚至想到:是否是晚饭时吃了太多羊肉喝了太多羊汤的缘故……
“啊……坏蛋……流氓……啊……”
这时的她在呻吟与咒骂的夹杂声中已经放弃了所有的抵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