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九章 已经到了崩溃的状态

作品:《爱,让我们在一起

    医院里,长秀正在被紧急抢救,闻讯赶来的贤实已经到了崩溃的状态,当知道长秀是为了救银波才变成这样的,更是把所有怨气都发泄到银波头上。
    “银波!”
    翰杰和绮子上前帮万德把贤实和银波拉开,银波的头发已经被拉得凌乱,看到这种情况,做母亲的心里如刀搅一般。
    “您真是太过分了。”
    “我过分?丧门星#糊把我儿子弄成那样,有什么过分的!”
    “我们银波到底怎么了?你们家孩子伤了,为什么要怪我们的孩子?”
    “好啊,要这么说是吧?他们结了婚弄得我们家不合,现在我儿子这样了,你还大声嚷嚷!”
    “你儿子伤了,为什么要怪我的女儿啊?”
    “要是没有你女儿,我儿子能这样吗?”
    “那都是命!没小心自己伤了,还怪别人!”
    “别说了。”翰杰将绮子拉到一旁。
    “你放开我,我今天不能就此罢休,自己儿子伤了就伤了,怎么说是我女儿的责任哪!”
    “什么全推掉了?”
    医院的走廊里已经围满了人,此时大家都在窃窃私语着。
    “大家都看看,都是为了这个女人,我儿子才成那样的,你还说我?罗万德!长秀到底是不是你的儿子啊,你别拉我,他可是我肚子里生出来的啊,现在浑身是血躺在里面不知死活……”
    就在两个母亲扭打在一起的时候,医院的管理人员跑了过来。
    “住手,都住手!你们以为这是什么地方?这里是医院,要吵架回家吵!”
    绮子搀扶着银波回到家里,还是无法平息心中的怒火:“对于她那样的女人,我就应该狠狠地抓她,她爸,你干什么总拦着我啊。”
    “抓什么抓啊,你看你,反而被人抓成那样。”
    “太不像话了,哪有那样把我们银波又是打又是骂的,真是太过分了,我怎么不发疯啊!”
    “哎呀,自己的孩子成了那样,哪个母亲能镇定下来啊。”
    “那也不应该把别人的孩子按倒在地上打呀#糊知道爱自己的孩子,应该知道别人也爱护自己的孩子啊。还有啊,知道珍惜儿子,怎么就不知道珍惜孙子呢?你想想啊,银波都怀孕了,怎么可以打成那样呢?”
    银波回到自己的房间,心里全是那个浑身是血的长秀,为什么自己不看着车,害长秀成了现在的样子。
    翰杰找到银波:“银波啊,你是怎么想的?”
    “爸爸,您这是什么意思啊?”银波擦干脸上的泪水,仿佛这样就可以看清父亲说的话语里面的意思。
    “我知道现在长秀在医院里说这样的话不对,但是我觉得你和他之间已经到了终点,现在闹得两个家庭都分裂成这个样子了,你还是要做好心理准备呀。”
    “做好心理准备……什么意思?”
    “先把人救活,然后你们就分开。”
    “您是说要我们离婚吗?”
    “这样做对你们都好,我现在也不想再让你回他们家。”
    “我不,我不离婚,不,”银波的泪水一直就没有停下来过:“他为了我伤成那个样子,我不可以离婚,我不能离开他,不管别人怎么说,我都不能离婚。现在这种时候,我怎么可以那样做?我不能……”
    如果是在两个小时以前,银波绝对会和长秀分手的,但是现在不一样了,一个男人为了自己生死未卜,自己怎么可以甩手走开。
    长秀只是爱自己,难道这种爱有错吗?还是因为自己,上天在惩罚他们,可这种惩罚为什么要降临在长秀的身上。如果是自己,如果是自己被车撞到了,也许所有的痛苦就都结束了,所有人就都解脱了。
    现在怎么办,为什么长秀会流那么多的血?现在的银波由不愿相信事实而变得开始不相信事实了,她甚至开始想,是不是所有的一切都只是自己的幻觉,现在的长秀正在他自己的家里,它们之间什么都没有发生,她也还是坚持要和长秀分手。
    不对,长秀现在正为了自己躺在医院的急救室里,没有自己,长秀就不会……
    一夜未眠,第二天一大早,她就找到姐姐金波,要她帮忙对大家保持统一口径。
    与姐姐分开,银波就来到了医院,得知长秀现在还处于昏迷状态,可能会一直处于无意识状态,永远也不再醒来。
    银波回想着那一晚的情形,长袖那样抱着自己:“银波,我要把一生都压在你身上……我爱你……”难道,长秀就这样赔上了他的一生?
    银波突然对自己很厌恶。
    银波还是决定进门去。
    “妈妈,我来了。”
    “妈妈?我可不是你妈,你来干什么啊?看见你就倒霉,马上出去。”
    “我不能出去,我要留下来照顾病人。”
    “什么?”
    “有些事情,难道您能做吗?您能做替他接大小便这种事吗?您做不了,而且现在我还是这个人的妻子,应该由我来服侍,护士刚才不是说要替他接小便吗?妈妈您出去吧。”
    银波的话让贤实无言以对,有气却说不出来。
    贤实气得跑回家中:“快,给我弄点水。”
    正在做饭的万德放下手中的活:“你怎么回来了啊,你回来了长秀怎么办啊?给你准备了吃的东西,刚刚要送去的。”
    贤实喝了一口水:“气死我了,你是没看见,她使劲瞪着两个眼珠子,好像要把我吃掉似的,还理直气壮地赶我走。”
    “谁啊?”
    “还有谁啊?就是那个把我儿子弄伤的人。”
    贞德今天没有去饭店,在家里陪着哥哥:“长秀都被她弄成那样了,她还敢去那!”
    “她说她现在还是长秀的妻子,问我会做什么,她说自己要给长秀接大小便,所以让我离开,”贤实学着银波的腔调:“你在这里能做什么啊,大便小便都由我来打理,不用你过问了。哎呀,真是气死我了。”
    “她不是那样说的吧?她应该说:‘妈妈,我还是这个人的妻子,让我来做吧。妈妈,您回去休息吧。’她肯定是这样说的。”
    “那你是不相信我了,嗯?我说是那样就是那样!你在现场呢吗?”
    “你们不要吵了,银波这孩子还是挺好的。”
    “好什么好啊,你闭嘴#糊可不是一般的人哪,她能没结婚就和别的男人住在一起,她胆子够大的了。对长秀来说,她就是冤家啊。要不是她,长秀能躺在病床上吗?”
    “说实在话,你能够护理长秀吗?这刚刚一个晚上就不行了,你呀,就是嘴上的功夫。我一会儿去看看,你就进去休息吧。总之,被儿媳妇赶出来了。”
    “什么被赶出来了?昨天闹翻了天,今天再闹就没脸见医院的人了。你去赶紧让她离开那!孩子他爸,你让她走吧,你让那个冤家在那,咱们儿子会更倒霉的。”
    “知道了。”
    与贤实在一起,最后妥协的总是万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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