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深深地爱着自己的丈夫

作品:《爱,让我们在一起

    银波还是准备对长秀坦白,她打电话给长秀说自己有重要的事,然后来到了长秀的公司,站在大厅里等他。
    “什么事啊,你不是生病吗,怎么又出来。急的我把会都停了。”长秀拉住银波。
    “长秀,我要对你说,我必须对你,再不说我会受不了的,其实,其实我……”银波抓住长秀的手,紧张的她一阵昏厥,倒在了地上。
    当她再次醒来时,已经是在医院的病房里了。
    长秀问她到底怎么了,吓死他了。银波拉住长秀的手,“我有话要说,其实我,不管我说什么,你都不要惊讶……”
    长秀把手指放在银波的嘴唇上:“什么都不要说了,我知道了。”
    “你知道了?”银波吃惊地看着长秀。
    “你的性子怎么那样急啊,到底是男孩女孩还不一定呢。你可真是个急性子,赶过来就为和我说这件事。”长秀搂过银波,在她的背上拍拍。“孩子也会和你一样性急的,来告诉我也得说完话再晕倒啊,害得我在医生那才知道,你太坏了。”长秀在她的脸上拍拍。
    “真是把我吓坏了,你不会让我再结一次婚吧,那样的话你生气吗?伤心吗?”
    “当然。”银波只好又咽回去了要说的话,她真是不能面对这个深深地爱着自己的丈夫。
    长秀把银波带到一家讲究的餐馆,点了好多她喜欢吃的东西,一边搛菜给她一边说:“怀孕的事是什么时候知道的?”
    “就在几天前。”
    “医生说你身体太弱了,又贫血,以后就不要干活了,家里雇一个保姆,你好好的休息。”
    “不用了。”
    “什么不用了,知道自己怀孕了还干这干那,以后我来管着你,听见了没有孩子妈。”
    银波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吃过饭,长秀给银波叫了车,送她回家:“到家给我打电话,听见了?麻烦你了大叔。”他又对司机说。
    看着出租车开走长秀又改了主意,他用力追赶起来,直到车停下。
    “怎么啦 ?”长秀气喘吁吁地上了车,坐到银波身边才说:“我还是放心不下,送你回家吧。”
    “没关系的,看你累的。”银波心疼长秀。
    “不行,是孩子让我送的。”长秀拍拍银波的肚子。
    这时银波的手机响了,她看了看没接,长秀觉得奇怪,说:“为什么不接啊?”无奈,银波只好接了。
    电话是允泽打来的,他要和银波谈谈,银波告诉他自己现在在外面,拒绝了允泽。
    “谁啊?”
    “一个朋友。”银不想告诉长秀。
    “靠在我肩上休息一下吧。”好心的长秀并没有多问。
    贤实在家吃饭时只有万德和贞德两个人在桌上,不免有些冷清,贤实抱怨说这儿媳妇该教育一下了,说了中午回家吃饭,她可是一去就几个小时。
    “刚结婚,享受一下二人世界么。”万德说。
    贤实还在抱怨,长秀和银波回来了,两人一进屋,贤实就开始唠叨。长秀因为心情好也没理会妈妈,他高兴地冲着爸爸和姑姑说:“我来了一个‘本垒打’。”
    “是吗?太好了!”万德和贞德一听,乐得直比划。
    贤实却更生气了:“他去看打球,你就该拦着他,还和他一起去看,真不像话。”
    “妈妈不是的。”长秀急了。
    “不是是什么,不是看了什么‘本垒打’吗?”
    “妈妈,你现在是奶奶了。”长秀说。
    “什么,叫我奶奶,我就老到那个程度了吗?
    “你有孙子了。“万德冲贤实大声说。
    “是的妈妈,我妻子她怀孕了。”长秀搂着银波说。
    “那怎么说是‘本垒打’啊?”
    “哎呀,嫂子,你可真笨。”贞德自知说走了嘴忙又改了口,“我是说您的耳朵怎么也不好使呢。”
    “有了孩子这么大的事也不和家里说一声,真是的。”贤实也高兴了。
    “医生说银波身体弱,要多休息,以后妈妈多关照,就不下厨房了。”长秀不忘替银波着想。
    万德和贞德连连点头。
    “那我们上楼休息去了。”两个人拉着手上了楼。
    贤实感慨地说,“当年我怀长秀的时候,你是什么反应?”
    “高兴的跳舞啊。”万德顺嘴说着。
    “什么跳舞,我一想起那时候就来气。”
    “对了,我知道,那时候一听说您怀孕,哥哥您吓得逃到火车站,被嫂子揪着衣领拎到咱们家,哥哥说,这下我可完蛋了,邻居们都来看热闹,对吧。”贞德笑着回忆。
    “你……”万德气得想打妹妹。
    “后来嫂子拉着你去高粱地去了,后来你的腰疼了好几天呢。”贞德说的上了兴。
    贤实也乐了,“给我拿个大点的勺子吧,我都倒胃口了,快去啊。”
    万德乐颠颠的给贤得拿了勺子。
    楼上的小夫妻也甜蜜地在一起说着话。银波看着高兴的长秀,实在不能打击他的情绪了,怎么办呢?
    正翰终于把金波接回家。
    “我还有事,你一个人收拾行吗?”
    “你去吧。”看着陌生的屋子,金波还真的有一点儿不习惯。婆婆高兴地说:
    “你回来就好,这就对了,其实我也知道你心里是怎么想的,女人吗,唉,都怪我儿子太优秀了,光看长相就饱了。”
    “那我就不用吃饭了。”金波笑着说。
    “就是啊,我啊,从正翰爸爸去世后就把过去的那些事都忘了,都收拾好了吗,进来吧,进来吃西瓜。”
    金波坐下对婆婆说:“也没什么东西,就是一些换洗的衣服。呆会儿秀彬回来您给他洗洗,再准备点吃的。我要去比萨店。”
    “什么你要走?我看你还是把工作辞了吧,女人是靠男人挣钱的,在家做好家务就行了。”正翰妈妈有点儿失望。
    “我不是为挣那些钱,而是要实现我的价值,我要开一间自己比萨店。以后早上的饭我来准备,中午和晚上您就辛苦一些了。今天店里有个品尝会,我必须得去啊,妈妈你就费心了。”金波说完怕婆婆不答应赶紧跑了。
    “真是疯了。以后我可要遭罪了。”看着儿媳走了,正翰妈妈咬了口西瓜自己说道。
    银波是个躺不住的人,尽管医生说要好好休息,她还是起来了,刚下楼,万德和贞德正要出门。
    “不是说要你好好休息吗,怎么又下楼来了,今天我们做饭,先去超市买些东西。你要带什么吗?”万德说。
    “是啊,你要吃什么,姑姑我给你买。”贞德也开始对银波好言好语了。
    “没什么胃口,就不用了。”银波说。
    “那怎么行,你现在是两个人吃饭呢,就给你买些开胃的东西吧。”万德因为要当爷爷了,满心的高兴。
    “那就谢谢了。”银波送两人出门。
    银波对公公的关心很感激,她也不想休息,就去厨房准备午饭了,可是她刚拿过托盘,门铃就响了,她又吓了一跳,不由自主的托盘又掉到了地上。银波捂着咚咚直跳的胸口开了门,却原来是允泽。
    银波真是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再这样下去,迟早会被家人看出来的。
    幸好来的是允泽,他是来给贤实取软盘的。
    两个人公事公办的说了话,银波就去忙活了。但允泽不想就这样走了,他还有话要说,于是他上楼取了软盘后来到厨房,向她说起了艾莉告诉自己的事。
    “我们可以谈一谈吗。”允泽站在桌子对面。
    “长秀爸爸一会儿就回来。”银波不想让家人看到她和允泽在一起。头也不抬地说。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我从艾莉那听到一些事,是有关盛基的。”允泽很着急,他好不容易有了机会和银波对话。
    “你说什么?”银波怔住了。
    “听说你给一位大婶钱,她还找到家里来了。”允泽合实着。
    “她看见我给钱了?”银波紧张地问。
    “不会是和盛基有关吧?”允泽已经想到了,除了他还会有谁呢?
    “他打人了,要还医疗费,他妈妈找来了。”银波只好如实说了。
    “她为什么要找你?把她的电话号码告诉我!”允泽一听就气坏了,他探过身子,伸出手来向银波要。
    “这不关你的事,我会处理的。”
    “什么不管我的事,她想干什么!”
    “她说她想做个小生意,想管我借点钱。”
    “所以就到家里来了?不行,你要不是让家人知道了该怎么办,你不能这样。”
    “我说了,不用你管这件事,我不想给你造成负担。允泽,我已经有孩子了。”银波把自己怀孕的事告诉了允泽,她是让允泽彻底死心。
    “是吗,那,那真是太好了,祝贺你。”允泽搓着手,不知说什么好。
    “我现在只想保住我的孩子和我的家庭,真的不希望你来打扰。对了,你为什么还不结婚?以为你会很快的,结了婚你会幸福的,这样对我们彼此都好。”
    “谢谢你,那我走了。”允泽不能再说什么了。
    允泽回到家闷闷不乐,光泽见此劝他说,“女人不一样,男人对他的初恋会念念不忘,对她们来说过去算不了什么,她现在怕你破坏她的婚姻,对你有防备,这就是女人,女人是永远值得研究的。你说难道在大学里就没有研究女人心理的课程吗?”
    “还用着研究吗,像你这样的博士到处都有。”允泽苦笑着说。
    光泽跟着录音机一起唱起了歌:
    虽然你已经变心
    但还有回忆
    因为我们没有停止
    ……
    允泽沉默着。
    这时叔叔范秀回来了。光泽对叔叔老是买拉面不满意,叔叔却说:“臭小子我跟你说,你知道小康是什么吗?那就是有房子住,一日三餐有拉面吃,还能有烟抽,有酒喝,就是那样的。”
    “大韩民国最穷的就是咱们家了。”范秀笑着说,被光泽打了一下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