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滑冰……(上)
作品:《那是一阵风》 从上海回来后,小萍开始抛头颅撒热血着手于她的业余校旱事业,经常晚上逗留在我这里进行创作以及过夜。对于留在我这过夜,她的理由是:用我的电脑写起来很有灵感。
晚上,小萍写作空闲的时候,坐在电脑桌旁边用手排了排张开的小嘴,张开双臂伸了个大懒腰,转过身看着我,叫住我问了一个很艰巨的问题:“哎,和你这么长时间了,你喜欢我什么呢?”
“这个嘛……让我算算。”躺在床上,放下手中的杂志,捏着手指抬头看向天花板,开玩笑的说:“我喜欢你给我洗衣服时候勤劳,给我洗袜子的时候可爱,最重要的是喜欢你做的菜好吃。”
“就这些啊?我咋觉得跟你的佣人似的。”小萍知道我在和她开玩笑,故意做出失望的可爱样子,说:“哎……伤心啦。”说着,小萍转过身继续她的校旱创作。
我下床走到她身边,拍着她的肩膀,学着电视里的广告词,说:“我……爱你。”
小萍侧过头看着,开心的笑了起来。
我继续说:“我……不爱你。”
小萍的眉头一皱,故意做出怒视的表情。
我的手从小萍的肩膀上拿开,走向门口,回头看着小萍嬉皮笑脸地说:“除了你……我谁都不爱。”
我走到卫生间门口,听到小萍在我房间里偷偷的傻笑。
¥#……%—
休息日的清晨,阳光明媚,我身穿一身名贵西服,开着我梦寐以求的法拉利红色跑车奔驰在美丽的郊外,享受着另一种渴望中的幸福。
突然,小萍打来电话把我吵醒,搅和了我的美梦。
“啊……我的车,我的法拉利。”我打开电话迷墨迹糊的说。
“车什么车?赶紧起来,你忘了今天是什么日子啦?”
今天是个特别的日子,我和小萍在开始恋爱整整半年。之前的几天和小萍说好今天要去滑冰馆,她说她好久没有去滑冰,要我今天陪她去滑冰,也算是庆祝一下我们半周年的日子。
上午,我和小萍出现滑冰馆里。小萍非常兴奋的坐在凳子上换鞋,而我提着两只锋利的冰刀鞋却很忧郁,迟迟不肯把它套到自己的脚上,不知道应不应该把它套上。
“怎么换鞋?”小萍换好鞋后,很自然的从凳子上站起来,滑到我面前,露出狡猾的微笑,说:“该不会是你不会滑吧?”
“谁说我不会。”我拿着冰刀鞋很自信的说:“我一定比你划的好。”说着,我以最快的速度把两只鞋套在脚上。
穿好鞋后,突然感觉自己的屁股死沉死沉的,没有力气将屁股从凳子上离开。
小萍穿上鞋后像个蝴蝶似的在我面前自由自在的划来划去,见我坐在凳子上迟迟不动,滑了回来,来过我的手,说:“你?该不是真的不会吧?”
看着小萍故意带着挑逗眼神,我也只好硬着头皮装大蒜。于是我非常勉强的从凳子上站起来,吃力的站在冰面上摇摇晃晃的很不稳定。
我是应该先埋哪只脚呢?犹豫了片刻,先伸出了左脚,然后右脚,左脚右脚一二一二……结果居然滑了半天仍然处在原地没有半米的位移。
小萍看着我在原地费了半天劲也没划出去,咯咯仰着头笑了起来,说:“你不是说你会吗?咋滑了半天也不前进呢?”
“啊,对啊,我是会啊。”我站在冰面感觉地球在摇动,脚踝疼的厉害,身子一晃险些摔倒,勉强站稳身子,说:“上高中的时候我们每年冬天体育课都换成滑冰课,只不过我每次都和草草跑去打台球了,所以没怎么学过。不过我台球的技术相当不错。”
小萍咯咯地继续笑着,得意的说:“这和台球有啥关系。既然不会就老实承认嘛,很简单,姐姐来教你吧。”说着,小萍拉过我的手向前滑去。
我努力着找稳重心让自己站稳一些不至于摔到,然后试图学着小萍的样子向前滑。
或许因为我天生就是体育细胞的原因,不一会儿的工夫,我便找到了窍门,滑的有那么点意思,我说嘛,这么简单的运动怎么可能难道我。
“我就说我会嘛。”我撒开小萍的手,试图自己向前滑去。“哎呦!”
我‘扑通’一声摔倒在地,整个身体接触到拔凉拔凉的冰面,痛苦的叫了出来。随后,疼痛的感觉从屁股传入大脑。
小萍一只手捂着嘴哈哈地笑了起来,指着坐在地上的我,说:“真笨。”
我吃力的站从冰面上起来,揉揉自己的屁股:“你看我屁股是不是四瓣了?”
“哎呀!坏啦!”小萍摆出非常惊讶的表情:“你的屁股摔成花了,八瓣的!”
T-T
在小萍的细心指导以及我的虚心学习之下,不一会儿的工夫我便掌握了滑冰的基本要素,可以慢慢的独立向前滑行。我就知道,这么简单的运动不可能难倒我。
慢慢地,我便能一每小时五公里的速度往前滑行,进步非常之快,很有成就感,内心浮现一种嫉妒心态,嫉妒我自己怎么就这么聪明呢。
滑冰场里很多人,我和小萍牵着手开心的穿梭于人缝之间。
在我的滑冰技术看上去已经是炉火纯青的时候,小萍突然提出要和我做游戏,说白了就是小孩子玩的警察抓小偷。我信心十足,很豪爽的答应下来。
“你先抓我,抓到我后我在抓你。”说完,小萍便转身滑到里我很远的地方。
这是我第一次滑冰,虽然自我认为良好,但让我抓小萍简直比上天还困难,因为她上初中的时候曾是市滑冰队的主力队员,所以我抓起来那是相当吃力。
她在前面像个蝴蝶似的飞来飞去,不时还转过身向我伸舌头做鬼脸。而我在后面跟个傻孩子似的累的腰生疼却怎么追也追不上。
小萍故意放慢速度让我追,结果总是差五六厘米的时候又让她逃之夭夭。过了七八分钟,我已经累出一身汗,结果连她衣服也没碰到一下。
围着冰场内绕过两圈后,我推出一个结论:滑冰于打台球在某种意义上是完全相同的事情。在滑冰馆里滑冰的我就是白色的马头,馆里的其他人就是彩球,我将他们一个一个的“撞进洞”。而小萍这颗让我无奈的黑八却怎么也撞不进洞,甚至连边都擦不到。
“哎呀!”迟迟追不上小萍,我捂着肚子蹲在冰面痛苦地叫了起来,偷偷地了一眼小萍,喊道:“怎么突然肚子疼了!~~好痛啊!~~”
小萍在前面停了下来,回过身慢慢地滑到我身边,脸想的表情由开心变成了紧张,弯下腰扶着我我,说:“你怎么了?”
说是迟,那是快,我迅速的站起来抓住了小萍,奸笑着说:“嘿嘿!终于让我抓到了吧。”
小萍哭笑不得的表情,撒娇的说:“不行不行!这不算这不算,是你耍赖才抓到我的。”
“那怎么能叫耍赖呢?所谓兵不厌诈,是你自己上当的。”
说完我便奸笑着转身滑开,心想终于轮到她抓我了,也让她当会马头的滋味。
正当我兴奋的滑出去不到20米的地方,小萍的手就搭在我到肩膀上。
“嘿嘿,抓到了。”
无奈的我,耳边无意间想起那首熟悉的老歌:为什么受伤地总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