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 这两天哪泡妞去了
作品:《屠城之恋》 日影西斜,悄悄走去的时间告诉你,此地不可久留;夕阳挂在柳枝上摇摇欲坠,似在恳求上苍的怜悯,相聚难相守更难,希望上帝多给点诉衷情的时间,以防话别人去楼空,难耐味如嚼蜡的寂寞。
爱,本是人与人之间的相互关照;情,本是心与心之间的互相沟通。爱情,就是用两个人的脚步衡量一起走过的路有多长?长与短,在于有缘有分还是无怨无分以及有缘无分还是无缘有分的那根原分红绳。有人说,不管天长地久只在乎曾经没有,以后幸福长久。孔老二听了这句话一定会拍案叫绝,孔子的手指头捏着孔子的胡子说着孔子的思想,说:“正合吾意!”
话不常说,常说无话,愈说愈砸,不如不说。如同五祖的弟子神秀所云:身如菩提树,心如明镜台;时时勒拂拭,勿使惹尘埃。
明镜湖平如宝镜,立其身明其志,折射内心的慌乱,使人妍媸毕露,无处藏身千虑必有一失。天似乎冷了,欧阳游龙脱下那件有资格参加白金汉宫晚宴的礼服,轻轻披在柳简儿身上,表示已尽了男友的责任。男人就是这种自以为是的动物,不管别人冷不冷,也不管自己冷不冷,一点温度风吹草动的变动,衣服立马离身披在对方的身上。事实上,爱情中男子都有这种本能,脱下衣服无微不至披在对方身上,爱情,需要这种付出,全心全意地付出一份真挚,却掀开了不能属于对方的伤疤。
柳简儿受宠若惊,怦怦直跳的心怂恿眼睛左右观察,眼前佳丽池景忽略不见,一个不小心看见欧阳游龙短袖衫上隐约可见的红,好奇心使她伸出手,揭开神秘的面纱,红色蝎子纹身,发出惨不忍睹的光芒,那阿拉伯数字像是罪恶的诠释;她惊讶地顿失一声:“游龙,你加入黑社会?"
她站起来,疑惑的眼光审视她多情善解人意的小哥哥,不相信他有如此偏激边缘化的思想,怙恶不悛成为他历史的见证,出手打人招招直拳,没给对方一点思考的余地。欧阳游龙找不到掩饰无恶不做的落叶,怔怔地看着柳简儿惊恐万丈的眼光,恨自己过于鲁莽,想问题不周全。再说了,他也没做违法乱纪,祸国殃民的事,处于年轻气盛,稍微出轨一次,没什么大不了的,市俗眼光可以原谅。可柳简儿单纯善良不喜欢狐朋狗友之类的流氓行为,她喜欢光明磊落,用能力战胜荆棘的人。欧阳游龙鼠目寸光,豪言壮语只说在气愤头上,过后气笑心净如同平凡的庸人,理想没了,现实有了,得过且过的思想左右自己,没事想想柳简儿如何美丽,闭上眼睛空想如何对她好。
“没有啊,我只是出于好奇才做的,你看,多好看,像不像勇敢的草原英雄。”他心平气和地说,还用力上下伸缩,认凸现他宽大硬朗的肌肉,像在炫耀自己可爱的骨头。
柳简儿像丢了魂似的说:“别伪装了,你一直都在骗我,花言巧语蒙骗我,我认为你一个在那儿会好好读书,光明正大地做人,没想到,你的思想如此卑贱,你和劣奴有什么区别!”柳简儿第一次失望的泪水流了下来,像流去从前的蒙蔽之冤,悔恨折磨她善良的神经,如同给眼睛罩上一层黑布,看不清现实。欧阳游龙承受着不白之冤,伤心欲绝地说:“简儿,你相信我,我从来都没有骗过你,我对你的爱是真心的,问天无愧啊!”
柳简儿摇了摇头,爱莫能助地说:“别作戏了,你走吧,加入黑社会杀人放火去吧,我没有资格接受你的爱。”
她一口气说完,抹着绝望的眼泪一口气跑回宿舍,蒙着被子号啕大哭。凡人欧阳游龙无法变成女孩子去女生宿舍安慰她,一个人楞在那儿,不由自主黯然伤神,往自己脸上狠狠地挥了一巴掌,说:“该死。”
他带着烦恼一夜飞奔池府工程学院,潮湿的火车人声杂乱,都怀有不明目的的去处,行尸走肉思想全无,任愚昧的火车长鸣千里。
这样的火车这样的人共同欣赏这样的歌:
我懂的世界很多很美丽,
你在我心中最美丽,
我一无是处还能爱上你;
我懂得世界很多很珍贵,
你在我心中最珍贵,
我一贫如洗无法送给你.
我用平凡真心爱你,
你的笑容让我很沉醉,
哪怕一生去珍惜.
花了好多时间终于爱上你,
费了好多心思终于梦到你,
峥嵘岁月,岁月峥嵘我沉默,
红尘之中我堕落,
爱情也许懦弱……
女人都有一副值得信仰的外表和淫逸放荡的心态以及颓废不堪的肉体。女人一走进教育走进教室,教室便成为他们严肃、铁面无私的衙门,幼稚单纯的男孩便成为处罚的目标,因为他们会发育成床第之欢的猛兽。然而社会是他们放荡不羁而又奉迎谄媚上司的青楼,比如说,薛荔。
薛老师一改昔日伪装的笑容,变得异常冷酷,如同青楼女子不梳妆的忧色,这忧色有一种冰冷的杀气,流行服饰包装不下这种人性的瑕疵。她把欧阳游龙叫到教室门前的走廊上,冷面直扑冷眼直观,如若一头嗜好黑夜的猫头鹰,暴发一种瓦蓝凶狠的眼光,说:“欧阳游龙,这两天哪泡妞去了,也不请假,无故不上课,我还以为你失踪了呢,准备通知国际刑警全世界找你,没想到这么快就来了。”
女人都有一副值得信仰的外表和淫逸放荡的心志以及颓废不堪的肉体。女人一走进教育,教室往往成为她们严肃,铁面无私的衙门,而社会是她们放荡不羁而又谄媚迎奉上司的青楼,比如说,薛荔。
薛老师一改昔日伪装的笑容,变得冷酷起来,如同青楼女子不梳晨妆时的忧色,这忧色有一种冰冷的心肠流行服饰溶化不了这种人性的丑陋。她把欧阳游龙叫到教室前的走廊上,冷面直扑,冷眼直视,如若一头猫头鹰,发出瓦蓝凶恶的眼光,说:“欧阳游龙,这两天干啥去了,也不请假,无故不上课,我还以为你失踪了呢?”
欧阳游龙谨慎了二十年,害怕得罪女人。爱情常常吃谨慎的苦,柳简儿在泪泗滂沱中飞去。黑夜来临,他陷入伸手不见五指的恶迷雾中,眼前又没有一束灯火,薛荔又施魔法,使他的眼睛近视九百度。疲倦,眼球还雕镂着横七纵八的血网;疼痛,眼睑还敲打入水似荼的炭。他如同烟雨朦胧的江南,找不到一丝温暖的人性和生出火焰的煤炉,惆怅,困惑,他走进沉默,死亡的征兆。
薛荔好像是发觉千里马的伯乐,对这位衣冠楚楚而又不知进取的劣马表示极大的驱逐和揶揄,她哼了一声带出一丝人性的微笑,说:“欧阳游龙,没理由,那就拿着课本走吧,我的教室容不下你这样的学生。”
多么温柔的一句话,像是清澈见底的一杯鸩,还能发出醇香来,吸进去,能随着毛细血管流进身体的每一处,不出一个时辰,肉体便可脱骨糜烂,遗臭万年。人言可畏,欧阳游龙看了一眼这位人面兽心的为人师表,不相信中国的教育工作者领着中国的教育一起无耻一起衰落。或许,二十一世纪的教育是商业教育,利欲熏天,而又无时不在。他默认了这样一种形式,回教室拿了自己的课本就走,头也不回,像她母亲当年的风度,不喜欢低头乞求一粒稻米,倔强是年轻人必须经历的脾气之一。
校园美丽,空旷多了,阳光温和地泻下来。别人的欢声笑语像在耻笑他,烦恼,忧愁,空虚,像一把利刀,在他的喉咙前晃动,一身软弱的瘦骨头支撑着他自己都不能多爱的身躯,精神的支柱被自己毁掉了。“黑夜是什么,黑夜不过是自己的尸体遮住太阳。”卧轨而终的海子这么说。
为什么一进了大学就有如此不堪面对现实?也许,大学本身是一个弱者,让你学会奴性的思想而被人践踏。大学太自由了,往往找不到自由的归宿和行为方向;路太多了,迷茫的现实又找不到一条真正属于自己的路。没人告诉你该怎么做,摸着黑夜自己分辨吧!我们不反对教育,是教育的奴隶;我们反对教育,是教育的弱者。
欧阳游龙挑着油灯去分辨,猫着腰,挤着眼睛带着忧伤冲进朋克街。街道繁华而又肮脏,繁华是庄严的建筑和华丽的牌坊;肮脏是琐屑的垃圾和腐臭的德性。一个街道是这样,一个城市又何尝不是这样呢?在整个宇宙,所有的星球当中,地球是最肮脏,最恐怖的星球。一个错误的降生,来到一个错误的人间,而人生又能给错误一个怎样的表示?有人说;“人生是一盘散沙,话说成堆儿,就成了沙丘,寸草不生,光秃秃的还会被风吹散,又成了一盘散沙。
贾南凤酒吧给了他灵感,懵懵懂懂走进去,舞女如云,是个醉生梦死的好去处。酒剂刺伤他的头脑,一瓶张裕红葡萄酒大口大口灌下去,大脑昏昏沉沉,眼冒金花,血液沸腾,俄顷之间,酩酊大醉,举觞独歌:“今朝有酒今朝醉,男人活着一身累,不如早点去拜鬼。”
马失停穿叶戴草,狂荡淫笑,一屁股下去,满满的一圆椅,莺声燕语道:“这位小兄弟,好久不见,怎么一个人对酒当歌,来让姐姐陪你。”
一股女人香,一杯烈酒此时此刻,正是男人所需要的一切。他举起杯,醉眼朦胧地说:“原来是马小姐,来,干杯,祝你事业更上一层楼!”
马失停一仰头,一饮而尽,说:“对酒浇愁愁更愁,啊!怎么失恋了?”
“男人越坏女人越爱,我怎么一坏就要说再见!”欧阳游龙把酒吞下去又说:“马小姐,你说,这是怎么回事?
马失停社会经验丰富,在酒吧当歌女对男人了如指掌,对女人需要的坏择优选之,她说:“男人的坏分为两种:一种是祸国殃民,违纲乱纪,比如说流氓之徒;另一种是乱搞桃花事件偷情盗色之流.对号入坐,你属于哪种?”
一个是女人要的,一个是女人怕的,欧阳游龙踌躇半天才说:“我是正人君子,你列举的那两个都不是,但我属于第三种,哄心爱女孩子开心的那种,有点像吝啬鬼。”
马失停笑道:“你是思想坏而又不敢坏有贼心没贼胆的那种自虐的伪君子。”
欧阳游龙否认,说自己打过架谈过恋爱,还教会了一位懵懂少女怎样接吻.他说这话的时候脸上闪烁上世纪骄傲的神气,如同一个过来人,什么都敢说,光天化日之下。
音乐响起,幽幽怨怨像弹奏一只孤雁的羽毛,无比凄婉。下面该轮到马失停小姐鸣歌了,挥挥一只有血有肉的嫩手,接着又扭腰又媚笑,比脸大数倍的屁股左右摆动招摇过市。男人们都用酒杯盛满她遗下的女人香,盈而溢之,淌在光滑的桌子上,流到洁净的裤子上,欲而生性,勃而遗之。
夜深了,潮湿的空气打在脸上,欧阳游龙感觉清醒了许多,挑着油灯颠颠倒倒还能返回宿舍。鸟城的灯光延伸的郊区,犹如城市的臭气弥漫到郊区,跟着倒楣。
整个宿舍因欧阳游龙的酒气无法暗中休克,只能捏着鼻子像李连英见是个慈嬉摸样的老太太便赶快下跪,满嘴佛爷吉祥。梦里的景象描述逼真,绘声绘色宛若真实的对白,欧阳游龙吐着白色口沫说一句平身之类的至尊无上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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