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五章
作品:《我在成都火车站捡了个彝族美女》 因为我以前只是负责公司川陕地区的业务,所以并没有去太远的地方出过差。这次去上海,是我头一次坐飞机。说句老实话,一开始我还是挺紧张的。生怕出现个什么意外之类的。(如坠机、撞机,臭嘴!)后来就慢慢平静了,看着舱里的空姐们想心事。
空姐就是空姐呀,看上去都那么水灵灵的。制服也贼漂亮。看来这世界上的一切都是和钱挂钩钩的。坐飞机的人最有钱,所以就要用这些年轻漂亮身材一流的空姐来伺候。火车上的乘务员就差远了。至于公交车的售票员那就更别提了。
我在一边胡思乱想,赵婧发觉了我的异样,说:看啥子哟?有个啥子看头。
我故意扭头狠盯了婧姐一眼,然后嬉笑着说:当然没有婧姐你好看啦。赵婧先是伸手拧了一下我的胳膊,然后捂着嘴笑了起来。
忽然我想起她老公和王燕的事情,于是问:婧姐,你经常出差,不怕你老公红杏出墙吗?
赵婧说:他呀。他不会的。他对我说过,他在别的女人面前硬不起来。
这句话说得很大声,弄得四下里不少人都朝这边望了过来。以我的脸皮厚度,也不由得面上一阵发烧。赵婧却没事人一样,对我小声说了句:他就是这样对我说的嘛!
我在心里却说:赵婧呀赵婧,这种屁话你也能相信?
这次去上海,赵婧是主角,我只是个跑龙套的。再说了,我对上海也不熟悉,在那里两眼一抹黑,起不了什么决定性作用,只有给赵婧摇旗呐喊的份。
那边公司负责接待我们的是一个副总经理和一个管质量的主管。那个什么副总经理四十多岁的样子吧,戴副眼镜,头上的毛没多少了。一眼看去,就知道这人是个酒色之徒。那个质量主管看上去倒还比较顺眼,但是我怎么看怎么觉得他和中国人有些区别。后经介绍才知道,这家伙不是中国人,而是新加坡人。难怪长得不一样,一方水土养一方人,长相就有着这么大的差别。
那个副总经理姓薛,可能就是传言中和赵婧有一腿的家伙。见了赵婧就一副色迷迷的样,似乎想把赵婧一口吞下去一样。老子看着他的肚腩以及他那副尊容,心里暗自想:赵婧不会真跟他有一腿吧?想着心里居然有种酸酸的味道。真想一脚把他踢进黄浦江。可赵婧却对他巧笑倩兮,一口一个薛总,估计把这家伙的骨头都叫酥了。
那新加坡人姓黄,倒不像薛总那么惹人讨厌。也不像他那么多话,比较安静,时不时地流露出思考的表情。他会说闽南话,普能话也能说,不过如果我们说话太快,他听起来还是有点困难。
晚上我和赵婧请他们两个人吃饭。平时在公司里看不出来,这一出来,才发现原来赵婧真的挺牛B的。住的宾馆都是按美金收费的。晚上请这两个人吃饭,也是在比较有名的锦江饭店。说起来有意思,成都也有个锦江大酒店,而且府南河还有一个名字就叫锦江。成都更是有锦城的美誉,有句什么“花重锦官城”,就是写成都的。没想到上海也有个锦江饭店。
到了饭桌上,我才知道那个薛总是个不折不扣的王八蛋。那一双贼眼就没离开过赵婧,说的话也贼恶心。又是什么好久不见很想赵婧呀,又是什么赵婧越长越年轻了呀,还不时的讲些个黄段子。(搞得我直想反胃。)
除此之外,最让我气愤的是,这人完全当我不存在。我好歹也是一大学生呀,他居然不怎么理我。说话的时候,总是上海长上海短的,似乎我是从非洲来的难民。
那个新加坡人还行,不像薛总那样眼睛长在头顶上,于是我就主动和他谈些东东。交谈之中知道了不少新加坡的事情。像新加坡出名的鞭笞刑法,居然那些行刑者都是专门训练出来的,每一鞭打下去都要落在犯人身上的同一个地方才行。还有就是新加坡现在越来越重视汉语的教育了。他说他们那一代人,小学每周只有一节汉语课,现在每周已经有三节了。
那边薛总一个劲儿地给赵婧灌酒。光看他那架势,就知道他不怀好意了。不过重庆的MM酒量都很不错的,赵婧也不例外,始终没有被灌倒。倒是那个薛经理看上去有些醉,说话也大舌头了。
个人感觉上海的男人都有点儿娘娘腔。
不过话说回来,越是娘娘腔的男人,越是难缠。这个薛总就是这样的。一开始还和赵婧对着喝,到后来,他开始耍诈。只在劝赵婧喝,自己则很少喝。我在旁边看在眼里急在心上,直想替赵婧挡酒。可是赵婧没说话,再说了,万一搞砸了,生意可就吹了。
有时候想一下,赵婧一个女人出来跑业务也还真有点不容易。就拿现在来说吧,那个薛总借着酒劲,那张臭嘴一个劲往赵婧那儿拱。我隔着老远,就已经闻得到他嘴里那股酒臭了,真不知赵婧怎么受得了。
好不容易等到吃完饭,掏出手机看时间,已经九点多钟了。那边薛总对赵婧说:小赵呀,看来你喝得也不少呀,还是我送你回去吧。赵婧还没说什么,我的心已经吊了起来。
不麻烦了。赵婧说,看来她这时还保持着清醒。
这么晚了,你一个女同志不方便,何况你还醉着呢?(慢着!你没瞧见我吗?)
还有乐娃子呢!赵婧说。我听到这句话,心里一爽,感觉自己像是赵婧男人一样。
这位小同志好像也喝醉了吧?薛总瞟了我一眼,好像是叫我别坏他的好事。(我会让你得逞?你个猪猡的,别做梦了。)
这时候,赵婧在桌子底下用脚踢了我一下。我心里涌起了一种莫名的感受,对薛总说:我晚上没怎么喝酒,我没有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