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4章 血泪现
作品:《一品特种兵》 安昕感受到了擂台上,陈凌的绝世魔神气息,就像他已经是宇宙之主,天下众生只能臣服膜拜一般。她这时候才真正明白,陈凌到底是怎样的一个人。这样一个男人,能对她如此柔情,她突然间觉得就算现在死去,这一辈子也足够荣耀,闪烁,满足。
这一刻,安昕泪流满面。
而弗兰格也彻底没有了去偷袭陈凌的心思了,转身就瞄准安昕,向安昕那儿掠去,他要快速带走安昕,夺取血泪。
而费尔多面临陈凌这一拳须弥印,只有退。这一拳,他根本无力去接,也不可能接得住。身体一提,纵腾之下,快速横挪。他这一下躲开,并不是纯粹的退避,同时却还暗藏了后招攻击手段,两手前伸,就好像一只大仙鹤煽动翅膀,两手分别打击陈凌的太阳穴。
与此同时,费尔多双腿连踢,凌空蹬向陈凌的胸口。
这样上手轰太阳穴,两腿踢胸口的动作爆炸刚猛,孤注一掷,就好像是把全部地爆力蕴藏在这里面一样。
费尔多在面对陈凌这个强敌时,终于抛弃了一切,展现出前所未有的灵动与惨烈,完美回击。血族之人,自有血族的骄傲。
擂台赛现在已经不是擂台赛,而是两大绝顶高手的神战。那擂台地面爆裂,乃至所散发的混沌破天气势,让任雨泽后面的一众拳手看的目瞪口呆。
这样的战斗,是这些拳手们不敢想象的。他们现在就像是跳出了井的青蛙,终于瞥到了天的高度。
场中,陈凌面对费尔多这一招的猛击。他的心也一下炸动似火药砰了一下。费尔多这招,上下连杀,脚力凶猛,完全是孤注一掷了。
面对这样凶猛杀招,即使是陈凌也不敢有丝毫怠慢。危急中,陈凌迅扭转姿势,一招护心捶拧转转,挡在胸前,小臂内折,向前送力,硬生生的抵挡住了费尔多脚斩,同时,头一缩,用了王八听雷的功夫,不差毫厘的躲过了费尔多的双手击太阳穴的杀招。
以柔克刚!
那台下周正也看出了门道,对陈凌这一手的抵挡佩服的五体投地。他是功夫迷,此刻看的满脸红光,兴奋不已。连薛成虎的死也不再觉得悲哀,周正觉得他这一辈子能见到如此神战,已经了无遗憾。
高手,这才是真正武学巅峰,真正的高手啊!周正心中感叹。
而就在费尔多孤注一掷后,他一蹬不中,身体凌空,旧力未断,新力未生,空中变化有些呆滞,陈凌这个武学宗师立刻抓住机会,扣步上前,头一甩打,吧嗒一个顶劲,直接打中的费尔多跳跃起来地小腹,把费尔多一下撞得身体倒飞,轰击在钢化玻璃上。
轰!钢化玻璃破碎,费尔多直接落到了擂台下。在打中费尔多这下时,陈凌有种很古怪的感觉。就是自己的力道似乎走空了。果然,费尔多落下擂台,却跟没事人一样。是了,隔山打牛的劲力转换。他居然把我的劲力给转换了,看来这又是血族的秘术了。陈凌很快就想了个明白。
费尔多心中也是惊骇,不跟陈凌交手,就永远不知道陈凌到底有多恐怖。他没想到这么孤注一掷被陈凌轻松化解,当时的情况危在旦夕,他立刻施展出血族秘术中的血海奔腾,方才堪堪泄去劲力。
也是因为陈凌刚刚抵挡了费尔多的招式,头顶的劲力有限。否则什么秘术也救不了费尔多。
费尔多落地后,陈凌正欲追击,这时候变故发生了。弗兰格抓向安昕,安昕还来不及叫出声,弗兰格已经将她摁晕,然后挟持在肋下便逃。
弗兰格的速度很快,周正立刻大喊道:“陈兄弟,不好了,你妻子被抓了。”
陈凌一眼瞥去,便即瞧见。费尔多知道这时候必须为弗兰格争取时间,当下刷的一下脚趾抓地,血元真气全部凝聚,只一个移闪,便已经一步数米追击到陈凌身前。
这一动手飞快,猛烈如数百斤炸药在爆炸,山崩海啸,千军万马一起杀将上来。
如果陈凌选择去追击,转身,那么空门大露,这一下便是要死在费尔多手下。
陈凌却并没有去追击弗兰格,而是在费尔多杀将上来时,眼中闪过森寒的杀意。面对费尔多这猛烈攻击,陈凌倒踩莲花,退一步。紧接着,以玲珑步斜踩而上,步法轻灵,身法飘忽诡异。
陡然!陈凌的轻灵变幻,转换成无边杀佛,盖世魔神。轰!须弥印碾压而下,杀爆一切。拳头如从混沌中穿出,开天劈地,无可比拟。
费尔多也是聪明之人,知道自己的套路被陈凌摸熟。这个时候如果畏惧他的大势和权势,一旦退却就是死路一条。陈凌之所以厉害,不可阻挡,就是因为他的大势太恐怖。
大势并不是绝对的势力,这一点费尔多很清楚。费尔多也是当世高手,这时也被激发出火性,他暴吼一声,双眼血红。玲珑步斜踩,飘忽一退。血元真气全部凝聚,拳头一张一紧,劲风鼓荡,拳头里犹如有一头蓝鲸在发出心跳。他的拳头一下就似火了一般,只听他厉吼一声,破!血族秘术,无上轮印!
一拳硬砸向陈凌的须弥印,这一拳同样气势爆破天地,就如千公斤炸药一起爆炸开来,气势让人觉得天地都要毁灭。轰!两拳对砸,陈凌的暴龙真气跟着一起出来。血元真气也疯狂涌动,两人脚下的擂台大理石碎石飞溅,尘土飞扬。
这两人此刻就像是超级大型碾碎机,破坏力已经非人。
两拳对砸,陈凌略占上风。费尔多血元真气混合气血,被这一砸翻腾的厉害,他脸蛋红润,退后一步。这一退,他立刻变招,双弦月,疾刺。陈凌冷哼一声,手指劲风鼓动,昆仑蚕丝牵破开双弦月的攻击。转瞬又立刻施展出血族双弦月,一瞬间杀招连连,劲风凌厉。双弦月的指剑眼看要刺中费尔多。费尔多微微失色,不过很快就沉着下来。头一缩,身子一摆,大步跟进,轮拳印,轰炸!
拳风,罡劲鼓荡,空气都似乎要被抽空,并发出爆炸声响。陈凌指剑变化,斜退一步同样一记盘古杀拳。
砰砰砰!两人瞬间对砸三拳,接着施展出手上的变化。拳影漫天,身法来回变化,越打越快,越打越凶险激烈。
轰轰轰!
砰砰砰!
这样的战斗让台下的观众呼吸都已不畅,光是那份气势威势就已不是他们能想象。
陈凌越战越勇,越杀越烈。费尔多也是激发了战意,但是跟陈凌斗久了,处处被压一筹,他的刚勇也开始消退。这个时候,陈凌的招式更加刚猛刁钻,刺,杀,挑,钻,崩,招招都是致命杀机。费尔多越抵挡越是心惊,每次都有种死里逃生的感觉。陈凌的修为,大势,招式实在是比自己强了太多。
费尔多心中叫苦,这时候要逃根本是找死。与其生了怯意,不如破釜沉舟,拼死一战。费尔多想到这儿,双眼更加血红,厉吼一声,身上散发出惨烈之气。
轰轰轰!三招轮拳印雷霆狂暴砸击向陈凌。
这个人,心乱了!陈凌一眼就已看出,在一般高手哪里,这样哀兵惨烈还有机会乱拳打死老师傅。但是在陈凌这儿,却又怎么可能。陈凌身形倏忽变幻,躲开费尔多的三招拳印。斜里,贴中线,暴起冲天炮捶,劲风爆裂,爆的他的衣袖都是一甩一张。
费尔多不退反进,前一步,拳肘由里向外啪嗒一崩,砸击向陈凌的炮捶。陈凌这炮拳力道却不甚猛,一击即收。而费尔多却是感觉一拳走空,他心中暗叫不妙。果然这时,陈凌力道一转,掂了一掂!整个人好像燕子一样轻盈跃起,同时三脚连环蹬去,一脚比一脚快,一脚比一脚重。
身如燕子轻,脚如马蹄重!
飞马踏燕!
刀剑铁骑,飒然浮空!风号雨泣,鸟悲兽骇!正是此刻陈凌飞马踏燕的意境。这杀招陈凌很少使用,如今施展出来,比当初却不知厉害了多少倍。
蓬蓬蓬!费尔多立刻双肘如封似闭,挡住陈凌第一腿,接着就是第二腿,第三腿。陈凌三腿堪堪踢爆费尔多的双肘,但却已再无法对费尔多造成伤害。可是这一刻,陈凌身在空中,劲力却未走完,轰,双腿顺势一绞。鳄鱼剪尾,血雾喷洒,费尔多的人头飞了出去。陈凌稳稳落地,雪白的衬衫沾染了费尔多的鲜血。
绝顶高手费尔多,就在这短短两分钟内被陈凌击毙。陈凌杀起来也并未太过吃力,事实上,费尔多应该是陈凌迄今为止所杀的人中,修为最高的一个。杀了费尔多,陈凌心中痛快淋漓,他的大势底蕴又在无形中强大了一些。
击杀了费尔多,陈凌二话不说,飞快掠下擂台,离开。
出了黑拳营,已经是晚上十一点。
一轮明月高挂天际,陈凌给海青璇打了电话。
“青璇,弗兰格在哪里?”陈凌问。
海青璇道:“最擅长跟踪的魅影正在跟着,弗兰格现在很谨慎。你先朝南边走,我随时给你汇报情况。”
陈凌应了一声好,他的脸色凝重,看不出任何悲喜。一切都在计划之中,但是陈凌绝不轻松,。这是最后的涅槃之痛。
同时,陈凌又对海青璇道:“你们千万不要贸然出手。”
“嗯,我知道。”海青璇说道。
夜色之中,弗兰格奔逃中渐渐感觉到不对劲。他有种被跟踪的错觉,无论怎么加快速度都摆脱不了这种感觉。他同时试图跟费尔多联系,可是费尔多已经没有了回音。不好,费尔多肯定出事了。
弗兰格隐隐觉得自己好像是中了陈凌的圈套,他不敢多待,也不敢坐车,决定连夜从郊区绕走,离开榕城。只有摆脱这种追踪感,他才敢喘口气,现在也是他生死存亡的时刻。一旦被陈凌追上,他那里还是陈凌的对手。
安昕处于昏迷状态,但是弗兰格挟持着她,这样的颠簸让她身体越来越难受。
最终,安昕在疾驰之中醒了过来,忍不住尖声道:“痛!”
弗兰格吃了一惊,他这时候正是狂奔疾逃在郊外的一条公路上。四周静寂,前方有一些房子里亮出灯光。
安昕的痛呼让他注意到了问题,他知道安昕身体出了状况,也怕安昕就此死了,心泪没有着落。
弗兰格只有一只手,不可能横抱起安昕。实际上,如果这时候弗兰格放下安昕,或是杀了安昕逃走,陈凌还真追不上他。但是弗兰格牺牲了费尔多抓来安昕,如何能够放弃。这样传到长老那里,他也是死定了。弗兰格权衡在三,最后选择躲到公路旁边的废墟下。
安昕惊恐至极,她还有些懵,不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但最多的还是身体里如焚的痛苦,她的脸色潮红,每一寸肌肤都红的发烫。
弗兰格见安昕这般情况,心中也自焦急。他站起身,来回踱步,最后拿出准备好的一枚冰晶玉佩,对安昕用英语厉声道:“臭娘们,把心泪流出来。”说着上前,照着安昕就一个耳光。
啪的一下,安昕脸颊顿时红肿起来。安昕几乎被打懵了,但是这一下,也激起了她的傲气,忍痛凛然面对弗兰格,怒道:“你休想!”
“艹,臭女人,老子弄了你。”弗兰格怒火上涌,说着就要上前对安昕实施不轨。
安昕骇然失色,她急中生智,惨叫一声,做出痛苦状。其实本来也就足够痛苦,所以装起来更像。就像下一刻就要焚身而死一般。弗兰格一下就懵了,这个任务执行起来,真tn的够憋屈了。便也就是在这时,弗兰格突然感觉到了不对的气息。确切的说是危险的气息,他感觉到陈凌来了。
来的非常快!
陈凌杀费尔多只用了两分钟,加上弗兰格带了人,速度减慢。陈凌用出最快的速度赶了过来,不足为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