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彩蝶吃进嘴

作品:《小渔民猎艳水乡妇女:桃花源

    江水满现在知道喝醉酒的小女生有多难缠了,不管他说啥,何彩蝶就是自说自话。读者交流QQ群:241903214他又自恃自己是一朵花,只有人采他,不能他犯人,只好百无聊赖地坐在何彩蝶对面,看着她哭哭笑笑。桌子上的菜早吃了个七荤八素,也没啥能让他打发时间的,最后他趴在桌子上,肚子里开始不停地问候谭老三的爹。
    可惜谭老三这个儿子骂起他亲爹老子来都翻出了花,他却顶多就是把雨伞杵人家老爹屁股里再打开,也编不出什么新意。谭老三还吹牛皮说自己的酒不比逍遥醉差,那能比吗,一个是猛龙过江丹,另一个是长虫钻沟丸,这压根儿就是两种东西。
    何彩蝶这样子根本不像春意盎然的,一点儿都不能激发江水满的奸、情。江水满上了谭老三一个大当,气得快流鼻血了,把剩下的酒都拿开,又检查了一遍碟子碗,把老关抖落在桌子上的碎片拢成一堆,扣在碟子下面,确定何彩蝶不会误伤自己,才和衣倒在炕上。
    唉!还是鱼皮酒好啊!江水满想起鱼皮酒,没法合眼了。眼前是女人各种各样的身体,林苗苗的狂、野奔放,唐雪莉的圣洁美丽,柳叶的温柔婀娜,陌生女子的致命诱、惑,谭星星的成熟娇艳。
    哎呦,想想就斗志昂扬。他一个小渔民,竟然左拥右抱,上了五个美女。辣块妈妈的韦小宝可是抱了七个,那就再加上江珧。想到江珧,江水满的思念之情喷薄而出,不能自已。
    都说一物降一物,江珧就是江水满命里的克星吧?美丽不及唐雪莉,火暴不如谭星星,热辣拼不过林苗苗,柔媚抵不过柳叶,更别说陌生女子的风情万种。她就是一个安安静静的邻家小女生,却串门串到江水满心里,赖着不走,而且,眼瞅着就要反客为主了。
    江水满怒了,卧槽,爷们啥时候也相思成灾了,这第六个老婆,早晚推倒。第七个,第七个算上韩棋一笔。这小娘们儿也不错,身材好到爆。都说天使面孔魔鬼身材,尼玛天使是啥身材?怎么就没有天使面孔天使身材的?
    江水满酒劲儿也有点上来,浑身烧得慌,奸笑着又想起了唐家小楼上的春宫图。我靠,将来哥也整个图谱,七老婆群屁体卫全纪录,能在九台当战争纪录片播吗?
    不行啊,还个何彩蝶呢,这妮子算哪出呢?要不凑合凑合就八个老婆,跟唐伯虎一样,后宫能整两桌麻将?
    再凑凑,再凑凑是不是就出来十三姨太了?江水满满脑子花案,谁伺候上边谁忙活下边谁端茶谁倒水都安排好了。
    他正指挥着自己的小钢炮雄纠纠气昂昂地睥晲天下,打算谁不服就给谁来一炮,管他是炮桃花还是炮菊、花,先炮了再说。他突然想起高中时语文考试里有一个填空,要填的那个词叫炮制,尼玛神组词,不炮能制服这些小娘们吗?渴着谁谁干?
    要是轮班制,第一晚得谁来呢?谁奶最大?能让他炮奶也不错啊。
    真是想啥有啥,这不就有小老婆来伺候他了吗?这是哪个傻老婆啊,怎么不知道脱裤子?尼玛隔着裤子磨棒子,不行,磨得太狠了。这感觉让他舒服得倒吸口凉气,小弟弟在他刚才魂游太虚时就硬得跟铁一样了,忽然被这么一刺激,差点就开闸。
    “尼玛渴着你了咋地,大半夜的摸老子鸡,老子都成了日干夜干老干部了,还喂不饱你们?”江水满还没彻底从幻想里回到现实,骂了一句。
    那傻老婆还没离开他的家伙,还用奶跟隔靴搔痒一样隔着布料在那头头上打转。
    江水满心痒难耐,顶了两下小钢炮,奶上那小头嗖地缩回去了。
    江水满猛地睁开了眼睛,看见一个雪白的身子跪坐在他身体旁边,赫然是何彩蝶。
    江水满觉得自己必须喷鼻血了。
    这个身子太好看了,这哪儿是人身子啊,这不就是刚长成的小狐狸精吗?哪儿哪儿都水嫩嫩的,瞅着就那么鲜灵,啧啧,这女人味儿都不带一点骚味,小姑娘的味儿就是馋人 ,恨不得让人凑过去咬两口。瞅瞅那两只小白鸽子,粉红的小鸽子嘴儿嫩得能掐出水来,这要是含嘴里……
    江水满不错眼珠地看着何彩蝶,生怕惊了她。这丫头什么时候脱成这样了?谭老三的酒真起作用了?
    何彩蝶脸上依旧是迷醉的神情,痴痴地看着江水满的下面,忽然伸出白藕一样的手臂,轻轻地扒拉了扒拉小弟弟。
    “呸,小流氓,你就长了它来欺负我!打你!”何彩蝶说着,真抡起白嫩嫩的小手一巴掌扇下来。
    江水满吓了一跳,小钢炮都填满炮弹了,这要一巴掌扇炸了膛,他可就太监了。
    他吓得赶紧指挥小钢炮紧急避险,那根大炮筒听话地闪到了一边。
    何彩蝶好像也不是真要打,小钢炮一动,她就停住了手,好奇地看着那片布料,喃喃自语道:“咦,坏孩子!不听话!不乖!听话不?再不听话我就**了打你屁股!我还没看过你长啥样儿呢。”
    说完,她又伸手去抓江水满的小钢炮。
    江水满当然不能让她抓到,又不敢动作太大吓跑了她,只好夹紧双股,全身的力气汇聚到那根大炮筒上,指挥着小钢炮闪转腾挪,跟何彩蝶的小手玩儿起了捉迷藏。
    何彩蝶见那片布下一个小老鼠跑来跑去,一下一下地抓,身前那对小鸽子随着身子的摇晃振翅欲飞,看得江水满直流口水。
    何彩蝶突然停住手,不高兴地说:“还跑!再跑你信不信我扒光你!”
    “信!”江水满差点脱口而出。
    既然这么说,傻子才不跑呢!他赶紧绷住劲儿使劲儿晃了晃小钢炮。何彩蝶撅起嘴来,说:“欺负人!就知道欺负我。知道人家喜欢摸,你就不让人家摸痛快了!”
    江水满一听,不遛鸟了,竖起了耳朵,这妮子开始酒后吐真言了。
    “你一点儿都不懂人家的心!我好喜欢你亲我摸我哦,好喜欢!是不是好丢脸?”何彩蝶边说,边伸手攥住了那根老实了的大玉米棒。
    “哎呀,都烫手了!坏蛋,这样就是你特别想我对吧?我喜欢叫你喜欢着!你不知道,你让我多自信!我觉得我可能耐了,把唐雪莉她们都比下去了。大学生又怎么样?我能让你硬,我比她们更漂亮更让男人馋!我从来没这么骄傲过!”何彩蝶喃喃地说着,双眼放光,小脸因为得意涨得通红,她用小手揪着江水满的裤子,把那根棒子捧宝贝一样捧在手心里。
    江水满被何彩蝶的小手抓挠得热血沸腾,本想挺着腰在何彩蝶手里蹭几下,没想到自己的花言巧语竟然给了何彩蝶这样的自信,当下稳住身形,讪讪然听着,大气都不敢出了。
    何彩蝶忽然缩回手,捧着自己滚烫的脸,无限娇羞地说:“哎呀,羞死了,何彩蝶,你咋这么不要脸了。”
    她突然呜呜呜地哭起来,咧着嘴说:“江水满,你个小坏蛋,你怎么就不学好呢?我真没出息,就喜欢你那张坏嘴!还喜欢你摸我这儿,还有这儿,还有这儿,这儿也喜欢。我知道这样不好,一个女孩子家,太不要脸了,可我就是喜欢啊,你一摸,我就觉得自己不知道该干啥好了,我就把自己丢了,呜呜呜……”
    她哭就哭呗,偏还配合着动作,那双白嫩的小手不停地摸着她自己的敏感部位,脸颊,耳朵,脖颈,大馒头,甚至伸到下面摸了一把。
    江水满顺着她的手一路看下去,都听见自己的血液在血管里喧嚣的声音了。卧槽,这妮子成心的吧?这要再不把她掀翻在地,传出去老子还怎么在江湖上混。
    不要迫我!不要迫我!不要迫我!江水满脑子里疯狂地做着斗争,终于决心做一个禽兽的时候,何彩蝶忽然说了一句让他禽兽不如的话:“江水满!我才不要嫁给你!你啥也不是,就是个小流氓!你又没学问又没钱,我这个好身子怎么能给你!”
    江水满愤怒了。他的**在蒸腾着,但是怒火同样熊熊燃烧。他不想在何彩蝶不清醒的状态下日她,他要她臣服,要她心甘情愿地跟他日,求他日!
    日了何彩蝶,他就不是人了,可都这样了,楞没为叔争光,也够不是人的。日不日何彩蝶,江水满都进退两难,同样都关系到男人的尊严,该怎么办,答案比一加一等于几还令人费解。
    “尼玛老子今儿要是槽了你,老子就不是男人!”他猛地坐起来,使劲地摇了摇何彩蝶的肩膀,不客气地说:“喂,别装神弄鬼的了,醒醒,你喝醉了。”
    何彩蝶皱着眉头眨了眨眼,视线这下对上了焦距,不再当江水满是空气了。她盯着江水满看了会儿,忽然咯咯地笑起来:“对,我醉了,我醉了才敢跟你说,我喜欢你!我不要脸是吧?我不是好女孩儿是吧?我不要做你媳妇儿,可我想跟你爱爱!我身子金贵着哩!谁都没碰过!知道乡卫生所的王所长吧?想让我嫁他儿子呢!我不稀罕!我就稀罕有学问的人,可你咋就不是呢?”
    她嘿嘿笑着,把手搭在江水满肩膀上,凑近了看江水满。江水满闻到她身上浓烈的酒香,还有一丝女孩儿的香味儿一股脑地往他鼻子里钻。
    “你日了我吧,我想死你了。你天天弄得人家上不来下不去的,没黑没白的就是这个事儿。你日了我我就死心了。要么跟了你,要么跟你断了,也比这么不上不下的强。”何彩蝶双眼热辣辣地盯着江水满,双手就去解江水满的裤子。
    江水满吓了一跳,他感受到了何彩蝶身上散发出来的强烈求偶讯号,他的神经末梢被刺激得异常敏感,何彩蝶的小手摸着他的肚皮,他都觉得受不了。
    不过江水满还在负隅顽抗,为了他的自尊心,他双手抓住裤腰,慌乱地躲闪着。
    何彩蝶突然抱住了他,把滚烫的脸颊埋在他胸口,急促地说:“不是只有我才能让你硬吗?你日我吧,我不后悔。反正我也想不明白了,我啥也不想了。不管我想谁,最后都能绕到你身上。”
    “彩蝶姐,你身子叫我拿走了,可就还不回来了。”江水满咬着牙说。
    “我知道,那我也给你。我想明白了,我让你变成男人了,你也让我做女人吧。”何彩蝶睁着大眼睛,认真地看着江水满。
    江水满确定她是醒酒了,可是醒酒了,怎么做事反倒更糊涂了。不过这个提议正合他意,但是他转念一想,既然已经装柳下惠了,就不能半途而废,一定要坚持到底,而且,不能让这个小妮子绊住。就刚才提起谭星星她那醋劲儿,将来能容得下那十二房姨太?
    他轻轻地拍着何彩蝶光滑的后背,柔声说:“彩蝶姐,你一点都没想明白,我又没学历又没背景,家里一贫如洗,拿什么娶你。”
    他一边说,一边在心里啐了自己几十口,这么舒爽的手感,他是怎么做到坐怀不乱的?是不是因为难得装一次好人上瘾了?
    “我想明白了!”何彩蝶固执地说:“就是因为你没有那些,我才要跟你爱爱。你现在啥也不是,我在你眼里才最珍贵呢。等你啥都有了,我也不值得你稀罕了。我喜欢你天天拿我当宝一样宠着逗着,我怎么打你骂你你都不生气。”
    江水满头一次听见女人这种不讲理的逻辑,手顺着那道光滑的曲线,放到那两团面团子上去了。这面团子不是蒸馍用的,是抻拉面的,又劲道又有弹性,他忍不住托着何彩蝶的小屁股,往自己身子里抱了抱。
    小钢炮蹭着何彩蝶的小肚子,别提多舒服了。何彩蝶感到了那团火热,通红的小脸更红了,小声说:“人家身子都让你看光了。”
    “那又不是我脱的。”江水满坏笑着说,双手不停地揉着那两团面,真是越揉越上劲儿了。
    “人家喝醉了嘛!喝醉了做的事才是最想做的,才知道自己心里有你,你这么欺负人家,人家都恨不起来你。人家好想好想尝尝那个滋味……”何彩蝶刚才借着酒劲儿竹筒倒豆子似地说了不敢说的话,这会儿扭捏起来了,下了很大决心,才吞吞吐吐地把这些话说完。
    江水满在自己给心里竖了个大拇哥,这爷们儿,纯!抱着何彩蝶滚烫的身子,江水满愣是让小钢炮变成了蔫黄瓜,看来,他指挥小钢炮的功力又增强了,真是指哪儿打哪儿,毫不含糊。
    他愁眉苦脸地对何彩蝶说:“彩蝶姐,完了,你这样我有心理负担了,你看,它不听使唤了。”
    何彩蝶一惊,望向江水满的裤裆,果然,那里的小帐篷没了。她又失落又担心,急得带着哭腔说:“这是怎么啦?我怎么惹着它了?”
    江水满装作万分难过地躺倒在床上,摊着四肢,垂头丧气地说:“彩蝶姐,我怕我将来达不到你的要求,辜负了你咋办?我说我能拿到文凭,我也没根啊。”
    “我都不想那个啦,你还往心里去。再说,再说——”何彩蝶着急自己给江水满造成了心里压力,他要是又犯了老病可怎么好,想了半天,才找到词儿继续说:“再说,我也不一定非要嫁你,你也不一定非要娶我呀。要是你遇上更好的人,你就跟我分开呗。”
    “那不行,除非彩蝶姐不让我日了,我就是娶了别人也不跟彩蝶姐分开。”江水满憋着坏笑,一本正经地说。
    “好,让你日一辈子!”何彩蝶无奈地说。
    “可它又不行了,咋个日啊!”江水满咧着嘴,干打雷不下雨。
    何彩蝶也着急,说:“我看看到底咋的了。”她伸手去脱江水满的裤子,江水满一捂裤裆,说:“不行,彩蝶姐,我臊得慌。”
    何彩蝶此时都忘了自己是想跟江水满上床来着,一扒拉江水满的手,说:“哎呀,我是大夫,让我看看怕啥。”
    说着她就脱下了江水满的裤子,望着那条软软的大毛虫,惊讶地说:“晕,你这个软着都这老大个儿的,我看过报告,说平均值才**厘米,你这个变异了吧?我们学过一种病,叫肢端肥大症,就是肢体末端异常生长,你这个末端长邪乎了。”
    说完,她咯咯笑起来,帮江水满提上裤子,还是笑。
    江水满黑着脸鼓着嘴不说话。何彩蝶兀自笑了一会儿,发现江水满沉着脸,觉得自己在这个节骨眼儿上不该笑,不好意思地碰碰江水满说:“对不起,我不该这样。”
    “彩蝶姐,我又是废人了,你更不喜欢我了。”江水满难过地说。
    “别难过了,你亲亲我试试,也许又好了呢?你别想别的,真的,你将来要是不要我了,我也不缠着你,我也不在乎你怎么样。”何彩蝶连忙安慰他。
    “那好!”江水满等的就是何彩蝶这句话,这妮子已经成了瓮中之鳖,他要再逗楞下去,他就不是柳下惠,成了大**了。
    他一把抱住何彩蝶,亲起了那张娇艳的小嘴。何彩蝶的身子马上软了,几乎要化在江水满的臂弯里。江水满就势一到,两个人就翻滚在床上。江水满把何彩蝶抱在身上,一边亲一边顺着何彩蝶后背中间那道浅浅的沟摩挲。以前都是隔着衣服,这次彻底没有隔膜,何彩蝶的肌肤水嫩光滑,像剥了壳的鸡蛋,滑溜溜的还弹性十足,揉在手掌底下,真是爽到了极致。
    何彩蝶也被他的狂热燃起了熊熊烈火,江水满温暖的手覆着她的腰,搞得她心里麻痒痒的,下面也起反应了,腿间不自觉的湿滑一片。
    也不知道江水满这个呆瓜今天是怎么了,面对着她的投怀送抱,竟然规矩起来,只是搂着他亲,刚才还揉她的屁股,现在那双手就老老实实停在她的腰际,不肯进一步。
    何彩蝶被江水满搞得说不出的难受,终于涨红着脸,趴在江水满耳边说:“想要你像那天那样弄。”
    “怎么弄?”江水满装不明白,傻傻地问。
    “那样啦!第一次那样!”何彩蝶臊得把头扎在江水满颈窝,热气吹得江水满心旌荡漾。
    “第一次,我想想,是这样吗?”江水满还装傻充愣,把手转到何彩蝶胸前,忽快忽慢地揉着那两团,忽然用手按着那两个小点,压下去再松开,装作惊讶地说:“呀,能弹起来!”
    何彩蝶觉得胸一紧一涨,痒麻麻地全身都没力气了,江水满玩儿一下她那里,她的下面就条件反射地哆嗦一下,一夹一弄又流出不少水。
    水越多就越想,越想水就越多,何彩蝶简直成了水里捞出来的。她活了二十二年,头一次在一个年轻男人怀里丢了身子,那感觉真是蚀骨**。
    江水满没想到何彩蝶竟然这么敏感,只是爱抚她胸前两点,她竟然有这么大反应,小钢炮倏地挺立起来,整个顶过何彩蝶的小妹妹,从她的双股之前穿了出来。
    何彩蝶就觉得最难受的那里忽然被一片火热熨烫着,刚才还痒得要命,现在一下解了刺痒了,啊地叫了出来。
    她被自己的声音吓住了,像只受惊的小鹿,紧紧地闭上眼,说:“我怕。”
    “咋地了?”江水满哑着嗓子问。他一上一下地颠着何彩蝶,小钢炮不停地露着大脑袋。
    何彩蝶脑袋晕晕乎乎的,整个身体的舒爽都盖不过下面一点的刺激,手软脚软地由着江水满颠,颤声说:“我不知道自己怎么了,我想喊。”
    说着,她就不自觉地又叫出来,叫完,又死抿着嘴害臊。
    “那就喊,想咋地就咋地,反正就咱俩。”江水满得意地说,心想,现在领教爷的这杆枪的厉害了吧?文凭能让你这么爽吗?整啥都不如这个实惠!
    “不要脸的骚娘们儿才喊呢。你听村里哪个正经女的叫过。”何彩蝶喘息着说。
    “你还听过窗根啊?”江水满用两手推着何彩蝶的屁股,加快了节奏。
    何彩蝶没法回答这句话了,不由自主地也来回动了起来。这是一种本能,不用教就会,她完全投入进去,一股水喷涌出来,身子瘫了,才发现自己的狂热,顿时又臊得无地自容,缩在江水满身上半天不敢说话。
    江水满的小钢炮被她汹涌的温热浇得快要爆膛了,翻身把何彩蝶压在了身子底下。
    何彩蝶是学医的,知道接下来要干什么,红着脸把头歪向一边,不看江水满,问:“你知道咋日吧?”
    “彩蝶姐,不就杵进去就行了吗?”江水满边说边指挥着小钢炮在家门口乱转。
    何彩蝶咬着嘴唇,紧闭着眼睛,像是下了很大决心一样说:“嗯,你杵吧。”
    她啥也不想了,再过一秒钟,她的贞操就是江水满的了。
    江水满迫不及待地对准家门,猛地往里顶。
    “啊!”何彩蝶觉得整个人都被撕裂了,那家伙仿佛从那里直顶到了她脑门。破了身子那一刻,竟然那么痛苦。她紧咬着嘴唇死撑着,刚才的欢愉都跑哪儿去了?极致的快乐就要用这样锥心的痛才能换来吗?
    江水满看见那排浓密的睫毛不停地抖,紧抿的嘴角头一次不是因为笑冒出了两个梨花坑,心里忽地疼开了。
    那个小门口说不出的紧致,他克制住了想大举进攻的冲动,怜爱地在里面呆了一会儿。
    疼慢慢地减轻了,何彩蝶一动都不敢动,不敢相信她真的把那个大家伙放进来了。那家伙在里面紧紧地挤着,那种感觉如此奇妙,让她疼,让她紧张,也让她憧憬。
    之前的欢乐弄的她那里格外敏感,这么多年是自己一个儿,现在另一个人跟她抢地盘,挤成了一个,她的小空间被挤得快爆了。
    可是这么挤着多温暖呀,她的身子不空了,再也没有那种上不来下不去的感觉了。
    江水满慢慢感到何彩蝶没那么紧张了,但他依旧不敢动。小钢炮只进去了一小半就遇到了巨大的阻力,那是何彩蝶疼得肌肉痉挛,不能顺顺当当地开门纳客。
    江水满想起了那个陌生女人的技巧,当下身子不动,只是指挥着小钢炮轻轻地抽动。破瓜的伤口不被摩擦,痛感便少了许多,那里本来被塞得满满当当的,小钢炮任何一个细微的变化,都因紧密结合而被放大,不一会儿,何彩蝶竟然找到了小钢炮在外面带给她的那种极致享受。
    她和小钢炮的动作同步了,被江水满调教着,一点一点放松自己,全身心地投入到两个人的结合里去了。
    江水满欣喜异常地发现,不管是什么样的女人,不管有没有鱼皮酒,他都能和她们契合得很好。
    初被破瓜的何彩蝶,竟然在江水满的引领下,不停地攀上高峰,里面越来越润滑,到后来,江水满也可以满足地冲刺了。
    他早就隐忍得耐不住了,最初几下冲撞,何彩蝶并没有太大的痛苦,反倒迅速地达到了高点,江水满再无顾忌,开始长途奔袭后的冲锋陷阵。因为前面的铺垫,这一次冲锋不费吹灰之力,轻松就拿下了制高点。何彩蝶感到小钢炮在里面强有力的颤抖,也被带着冲上了九霄云外,竟然爽的晕了过去。
    幸好江水满见过女人这样,知道她只是美得脱了力,睡睡就好,爱怜地亲了何彩蝶一口,歪在何彩蝶身边,也心满意足地进入了梦乡。
    等江水满从春梦中醒了,俩人居然还是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的样子。何彩蝶的一张娃娃脸睡得红扑扑的,江水满一动,估计是小钢炮也跟着动了,何彩蝶瘪了瘪小嘴,发出了蚀骨的媚叫。
    江水满又来劲头了,把手盖上了何彩蝶高耸的胸,小江水满在何彩蝶的身体里迅速地膨胀。
    何彩蝶抖了抖眼皮,慵懒地扭了一下身子,妩媚地说:“别闹。”
    江水满可不管那套,他明显地感到何彩蝶那里又开始款款情深了。何彩蝶在半晕半迷之间,又和江水满数次交欢,那张大床上的点点落红和斑斑爱痕,见证了何彩蝶从少女变成了真正的女人。
    江水满过上了丰富的夜生活,简直是夜夜笙歌。何彩蝶初经人事,就遇上了江水满这样不二世的顶尖高手,处女地被开发成了沃土,一点小动作都能让她兴奋莫名。她毫无经验,不懂节制,江水满只好尽量克制着自己,干了五六次之后,再也不敢下嘴了,女人要是过了度,那可不是闹着玩儿的。
    他和何彩蝶颠鸾倒凤了一夜,旺盛的精力还没发泄够,一大早就起来了。
    门还插着,他也不知道谭老三什么时候能宿醉起来放他出去,反正为叔争光这个任务他是圆满完成了,这屋里要是多放个仨俩女的,超额完成也没问题。
    他在屋里转了一圈,找到何彩蝶昨天乱丢的衣服,帮她一件一件穿好。穿那个奶罩子的时候,他犯了难,那玩意儿他还真不会摆弄,扣不好那几个小钩子,何彩蝶的奶又大,他也不知道她怎么把那俩玩意儿塞里面去的。
    这小姑奶奶有点嗨过头了,他这么摆弄都只是闭着眼缩他怀里哼哼,一点不配合。他想起来唐雪莉和他第一次之后,也是这样赖着不醒,难道他就是个给人穿衣服的命吗?
    唐雪莉那天好像没穿这个劳什子的破罩子。
    他拿着这块小布研究了半天,突然觉得女人的钱真是好赚,女人心甘情愿地箍着这么紧的东西,还人手N件。女人的胸,各有各的特点,这块布,却是流水线上下来的东西,生生把那两块宝贝肉勒成了千篇一律。
    他现在已经从只懂得奶大、奶白、奶挺进化到各奶入各眼的高度了。昨晚上闲极无聊发春梦的时候,他把经验上升成了理论知识。
    都说过犹不及,貌似只有女人奶,是越大男人越喜欢,可是对于江水满,他开始讲究奶要搭配着人来。柳叶那般娇滴滴羞怯怯,就得配着秀气的小尖椒;林苗苗那样霸气侧漏蛮不讲理,就得有一双大而突兀的**;唐雪莉的奶,必须跟她本人一样,骄傲美丽完美无缺;谭星星的奶,必须波涛汹涌刚柔并济;那个陌生女子,江水满不得不承认,只能用神秘来形容,他每每回味起这个女人,想的都是她的整个,从来没法把这女人的哪一部分割裂开来想,他能把她的身体和别的女人做个比较,他忘不掉这个女人的身子,却也记不住细节,只觉得整个过程无时不舒坦,无刻不享受。
    至于何彩蝶,这丫头的奶,真是差点叫奶罩子毁了。这个奶罩子,貌似就是托着她胸前沉甸甸的肉不下坠,其他的作用一点没起。想必何彩蝶平时是戴着奶罩子的,胸前小褂的扣子总是绷得紧紧的,扣子和扣子直接总张着小嘴,让人能若有若无地看见里面的白肉。
    这叫毫无技巧的勾搭。这种直给,确实能勾起男人的原始欲望,但是远远比不上那天那个陌生女人。
    江珧胜在气质,那个女人胜在契合。不突兀不孟浪,不等你设防,她已经轻易地将人斩于马下,让你缴械投降,
    奶是啥样的不重要,重要的是这个奶长着谁身上。女人一天到晚忙着在自己身上塞垫上箍,再傻不过,只有男人,才能知道女人的奶要自然的才好看。
    昨天看了何彩蝶的光身,才知道这丫头的身材也是一流的,就是平时太追求****的效果了,挺自然美的胸,非用罩子托得高高的,挤得鼓鼓的。要是跟唐雪莉那样,从来都是直接套外衣,那种自然的曲线,能有更大的杀伤力。
    也不知道江珧那小丫头是怎么穿衣服的,可别跟何彩蝶似的这么跟自己过不去。江水满边想,边直接给何彩蝶套上外衣。果然看上去舒畅多了,那两个小红点要是不刺激,缩在里面根本看不出来。
    以后他在电梯里再欺负何彩蝶,那两个红点顶出来,一时半会缩不回去,她可就没法见人了。江水满一想到这儿,就异常兴奋,又想着改天得逗逗唐雪莉,她总光身穿衣服,是不是也遇到过这样的尴尬。
    帮何彩蝶弄好了,外面响起了梆梆的敲门声,两个活宝一边拍门一边争吵着。江水满听见谭老三说:“先听听醒没醒,再进去,不然看见什么不该看见的,你我这老脸往哪儿搁。”
    老关怒气冲冲地说:“你还有脸啊,真卑鄙,我侄女要是不乐意呢?”
    “那你别问我,问你侄女去。”谭老三避重就轻,跟老关兜圈子。
    老关又拍拍门,喊道:“小兔崽子,醒了没?我侄女没事吧?”
    江水满笑嘻嘻地答道:“关叔,开门吧,你侄女一宿睡得跟猪一样,挤得我够戗。”
    后面这句挤得够戗,那是一语双关,何彩蝶里面确实挤得慌,而且是所有男人都恨不得挤一挤的那种挤得慌。
    门哗啦一下打开了,谭老三甩着一身肥肉,颤颤巍巍挤进来,看见江水满穿得整整齐齐,神采奕奕地坐在桌子边,何彩蝶也衣衫整洁地躺在床上睡的正香,气得一拍桌子,数落江水满说:“你个傻小子,真不给你叔长脸啊。”
    “三叔,您老人家那酒后劲儿太大,彩蝶姐喝高了,直接就睡了,我有啥法?”江水满委屈地说。
    “不可能,我这酒一般人喝了就想唠叨心里话,要是有暗恋的在身边儿,俩人不滚一块儿去才怪呢。”谭老三不相信。
    老关哈哈大笑:“吃货,你这酒酿的好,看出我侄女心里没你侄子来了。我侄女就没看上你侄子这么油嘴滑舌的。”
    “彩蝶姐心里真没我啊?完了,我还以为她就是喝高了没给我机会呢。”江水满苦着脸说。
    谭老三像个孩子一样撅起嘴来,老大不乐意地喊工人进来收拾桌子。江水满凑到他身边,小声说:“叔,你也是,跟关叔斗啥气儿,给彩蝶姐留点面子啊,你没看床单都换了吗?”
    谭老三眼睛一亮,一看床单果然撤下来了,瞬间美得屁颠屁颠的了。老关看着他兴高采烈的样子,奇怪地说:“吃货,你一个人发什么骚?”
    “说不得,说不得。”谭老三心情大好,满意地敲了江水满脑壳一下:“侄子,明天瑞通拍卖,跟叔凑热闹去吗?”
    江水满一愣,谭星星果然雷厉风行,这么快就定下来拍卖的正日子,赶紧应承下来:“行,叔领我去开开眼。”
    老关看看沉睡中的何彩蝶,说:“老三,你酿酒技术不行了,怎么把人醉成这样?好酒养人不醉人,你看看,她这是宿醉不醒了。”
    谭老三也不辩解,把肥手伸到背后,冲江水满挑了一下大拇哥。
    江水满凑到床边,拍拍何彩蝶,何彩蝶并不知道两个老的进来,哼唧着跟江水满撒娇,声音又软又糯,嗲得谭老三和老关面上一红。老关尴尬地咳嗽了一声,江水满小声说:“彩蝶姐,何大壮来啦!”
    这话比什么都好使,何彩蝶这些日子最恨的人就是这个胖叔伯哥,一激灵坐起来问:“逮着那死胖子了?”
    突然见谭老三和老关都立在面前,才意识到自己还在谭三叔的这张大床上,想起和江水满昨晚的旖旎,慌慌张张抱起双臂遮掩自己的身体,发现衣服都好好地穿着,想必是江水满给她穿的,更闹了个大红脸。
    谭老三完全能理解何彩蝶的失态,眯着眼睛笑嘻嘻看好戏。老关以为何彩蝶还没醒酒,关心地问:“侄女,头疼吗?我让你三叔整点解酒的来。”
    何彩蝶红着脸,老实地回答:“头不疼,我就是饿了。”
    挺普通一句话,听在谭老三耳朵里,变成了另一种味道,他连声说:“就是就是,体力活最耗食儿,忙活一宿能不饿吗?”
    何彩蝶听不明白,睁着清亮的眼睛说:“三叔,我没忙啊,我昨晚睡得可好呢。”
    江水满捅了谭老三一下,说:“我去端早点。”
    吃完饭,谭月亮过来了。他昨天就知道谭老三这儿来人了,不过他一向不掺和后厨的事,三叔不喊他,他也不问,但是不问并不等于不摸底细。
    谭府私房菜装修的时候,为了方便客人休息,都是饭厅带着卧室,虽然装修风格不变,卧室里都打着隔音,就是让客人放开手脚。谭老三这儿可不是这样,单了这么多年的一个老胖光棍儿,估计这岁数连打灰机的瘾都没了,还隔什么音啊。昨晚何彩蝶一通闹腾,谭府虽然管理严格,也难免有耳朵长的听见,更有嘴长的,早晨就把这事儿捅到谭月亮那儿去了。
    这事儿可太蹊跷了。谭老三独来独往,谭府私房菜开张这五年,连院门都很少出,怎么突然招惹来一对男女开钟点房?
    谭月亮和江水满打了个照面,当时心里就跟吃了苍蝇一样堵得慌,想必昨天在谭三叔屋子里云雨的就是这家伙了。
    江水满笑岑岑地跟谭月亮打招呼:“月亮哥。”
    谭月亮心里不痛快,脸上没露出来,不动声色地笑着点了点头,看着何彩蝶问江水满:“小江,这位美女是?”
    “哦,她叫何彩蝶,我们一个村儿的,一块过来的。”江水满抢着回答。
    何彩蝶冲谭月亮礼貌地一笑,谭月亮也礼貌地笑笑,心里忿忿不平地想,怎么好白菜都叫猪拱了,以后得告诉唐雪莉小心点这小子。
    谭月亮光顾着吃醋了,忽略了谭老三身边的那个中年人。老关审视着他,低声对谭老三说:“这是月亮?”
    “嗯,这小子越来越随他爹老子了。”谭老三说。
    “唉!老三,咱都老了。”老关对谭月亮不做评价,掏出一根雪茄,放在嘴里叼着。
    谭月亮嗅到一股纯正的古巴雪茄的味道,才注意到谭老三身边的老关,暗叫不好。怎么忽略了贵客呢,最近也不知道想什么,越来越冒冒失失。
    他连忙冲老关作揖拱手,说:“三叔,我一忙忘了请教,这位贵客是——”
    谭老三晃着肥腿,大大咧咧地说:“甭贵客了,这是以前跟我一块儿扛活的哥们,说了你也不知道。你上这儿来干什么?星星明天有场拍,你知道吗?”
    谭老三不肯明言,谭月亮也知道此人来头不小,不敢怠慢,说:“三叔,星星通知我下午去看拍品,你看这位叔叔有空吗,我带您二老一起去。”
    “星星整的还挺大,她的拍品还用我提前看?”谭老三不屑地说。
    “星星是为了让我去帮她出出主意,她这次筹拍太急了,很多大佬过不来,她整成网上直播了,全世界同期拍。”谭月亮连忙解释说。
    江水满没想到谭星星把动静整这么大,不知道她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他估计今晚谭星星得联系他,要是甩掉眼前这几块料单独溜出去,怕何彩蝶又起疑心,正开动脑筋想办法,老关忽然说:“老三,去看看,我想见见星星。”
    谭月亮心里打了个问号,听这人的语气,似乎认识谭星星,怎么三叔不肯介绍给他呢。他笑着说:“叔叔,我这就吩咐人准备午饭,吃过饭咱就走。”
    谭老三摸着肚皮说:“刚吃完早餐又到午饭了,不吃了,月亮,你那儿的玫瑰糕呢,裹两份,给侄女一份,给星星带一份。”
    谭月亮答应着,瞟了一眼何彩蝶,三叔喊这个女孩侄女,江水满又说和这个女孩儿一个村的,这都哪儿跟哪儿啊?
    何彩蝶刚才出于礼貌,没敢使劲看谭月亮,这会儿躲在旁边,把谭月亮从头看到脚,顿时心生好感。这个男人沉稳老练,外形高大英俊,一看就有着良好的家教,是上流社会的翩翩公子,跟江水满的痞子样一比,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不一会儿,谭月亮拎着两个精致的小盒子过来,递给何彩蝶一盒。何彩蝶惊喜地接过来,举给站在身边的老关看说:“哇,这么漂亮的盒子!叔,我都不忍心拆,包装都这么精致,里面的东西得多贵啊!”
    谭月亮听她这么说,更摸不着头脑了。看这丫头跟这人的亲昵劲儿,应该是熟悉的人,这人身上隐隐散发出威压,绝对是个跺跺脚震一方的人物,这个没见过世面的乡下丫头跟他到底是什么关系?
    这就是谭月亮跟谭星星不一样的地方,要是谭星星,肯定直截了当地问了,就因为谭三叔一句问了你也不知道,他就转开了心思,搁在肚子里打小九九,他累死才叫活该呢。
    谭月亮见人多,没开自己的车,派了一辆别克的商务车,喊了个司机开着,自己就坐在副驾驶上,一路时不时地偷瞄两眼后视镜。
    女孩子都这样,知道自己什么样子好看,就总是摆出那个样子来。何彩蝶的小梨花窝,是公认的娇俏可爱,她从小听人夸惯了,就养成了没事就笑的习惯。谭月亮什么样的美人没见过,长着梨花窝的也碰到过仨俩,可就是没见过这么天然呆的。
    何彩蝶是喜怒哀乐全摆在脸上,高兴就笑,不高兴就撅嘴,一点都不掩饰自己的村姑本色,有什么说什么。她跟老关混熟了之后,嘴就不闲着了,一路叽叽喳喳,缠着老关问这问那。
    谭月亮在前面听着,觉得何彩蝶有些问题问得白痴,可是老关居然十分耐心,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谭月亮彻底迷糊了。老关的做派,不像父辈,倒像是把何彩蝶当小三小蜜宠着,那昨晚上整出那么大动静来的俩人是谁?
    谭三叔跟着掺和了几句后,觉得小女孩子说话没意思,就躲一边拉着江水满研究王姑娘村的风土人情,听说村里有个王球球做饭一绝,心思就活泛开了。 /*960*90,创建于2013-9-3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