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陌生女子
作品:《小渔民猎艳水乡妇女:桃花源》 江水满睡了三个小时,七点多的时候,听见耳边有窸窣的声音,睁眼一看,是葛琳蹑手蹑脚地在屋子里忙碌着。江水满一骨碌爬起来,关切地说:“怎么不多睡会儿?”
“习惯了,到点儿就醒,这都晚起了俩小时呢。”
葛琳笑笑,又指指桌子上:“你吃早点吧,我去村里了。”
“等我一下,我跟你一起走。”
江水满急急忙忙把铺盖卷起来靠墙立好,抓了俩馒头在手里。
葛琳冲里屋努努嘴:“你走了她怎么办?”
“那屋不还俩吗?昨天都一宿没睡,今天还不得睡一天。不用担心,走吧。”
江水满咬了一大口馒头,灌了口凉水送下去。
葛琳意外地看他一眼,昨天这个男人那么温柔体贴,怎么今天就把女朋友抛一边儿了,换别人还不巴不得有和女友腻在一起的机会?
江水满到院子里把自行车推出来,挥手让葛琳坐上来。
葛琳摆摆手:“不了,你在前面骑,我跟着你跑。早晨起晚了,没锻炼。我每天都要跑五公里。”
江水满听了把自行车往墙边一靠,说:“那不骑车了,我陪你跑。”
俩人跑上通往村子的小路,葛琳放慢了脚步,冲江水满说:“还记得昨天的岔道口吗?”
“不好说,晚上看好像和白天不一样。”
江水满观察着右边的山体,说:“应该是块大石头,中间裂了,我记得两边摸上去喇手,不是土,可是我走这条路这么多年了,从来没见过这样的大石头。”
“我戴了计步器,昨天你拐弯的时候我看了一下,二千零三十四步,咱们走的慢,步幅应该不到一米,大概就在从村口到这边一千七百米左右。”
葛琳说。
“从村口到鱼塘有七里路,那大概就在这儿附近了。”
江水满赞许地看看葛琳,说。
两个人在这段路上来回走了几遭,江水满也没看出什么端倪。
葛琳忽然指着一小片坡地说:“应该就是这儿。咱是往里走了十来步才感到两边有石头的,你看这条路,别的地方都是山体挨着路,就这儿往里凹陷了十几米才是山的截面。过去看看。”
葛琳领着江水满往里走了十几米,耸立的山体覆盖着茂密的植被,看不出有路的样子。
葛琳又拿出来她那根轻便手杖,使劲戳戳这儿,戳戳那儿,忽然手杖一空,杵进浓密的叶子里去了。
她眼睛一亮,站在那片植被前思索了片刻,突然掏出一根电棒,照向那片黑绿黑绿的叶子,调换出各种颜色的光。她试了好一会儿,本来一动不动的叶子突然缓慢地起了动作,不一会儿就跟有风吹拂一样,顺着电棒的光晕飘到一边去,露出了一道两人宽的缝隙。缝隙很黑,看上去不知道有多深。
“草!是见证奇迹的时刻吗?”
江水满看得目瞪口呆,脱口说。
“这些植物有强趋光性,对某种色谱的光敏感。特定条件下就会发生变化。”
葛琳说。
“这是自然现象还是人为的?搞这么神秘,再说,这么个黑缝,谁敢钻。”
江水满疑惑地说。
“不好说。很多藤蔓植物物种古老,却是一年生。不像古树,看看粗细年轮就知道年头。至于这个黑缝,你看看太阳的位置,如果换成晚上的月光,正好照进去缝里就亮了。整个环节必须全部符合条件,才能造成这样的光影效果,有一点出现问题,就发现不了这条路。”
葛琳关掉电棒,几分钟的功夫,那些植物的触手就盘卷着伸了回来,很快盖住了裂缝,一切都恢复原样。
江水满和葛琳走回小路,葛琳不跑步了,边走边思索,忽然说:“小江,你们村子的传说,八成是真的。以前的帝王将相,最喜欢挖山藏宝,搞不准这座山里埋着宝藏。”
“我靠,那不发达了!”
江水满一听来了劲头,“打小我就听我爷说,西山是个宝。我以为他指的就是靠山吃山靠水吃水,看来这里头有门道。东坞乡六个村,就我们一家是江姓,这么看,我家祖上就是那位江侍卫。”
“你家有家谱吗?”
葛琳问。
“没有,就是有也早当废品卖了。我爹念过高小,我妈连高小都没毕业,就会记个账。不读书不看报,就知道看电视。”
江水满失望地说。
“可我看你知道的挺多,你初中毕业怎么就不上学了呢?”
葛琳好奇地问。
“不想上了,老觉得学校里学的东西没用,还没电视里演的百家讲坛啊鉴宝啊什么的有用,我还喜欢看纪录片。”
江水满头一次跟人谈论他的兴趣爱好,觉得跟葛琳特别有话说。
葛琳笑了:“我当年也是这么想,课堂的知识太枯燥。可是没有这种枯燥的磨练,磨不出系统严谨的知识体系,永远是一瓶子不满半瓶子咣当。”
“也许吧。不过我要那么严谨干什么,有吃有喝能混口饭吃就得了。”
江水满咧嘴一笑,吊儿郎当地走到前面去了。
葛琳看着江水满健美的后背,吹了声口哨,心想,这个男孩绝不像表面看上去的那么简单。
二蛋媳妇正在给小卖部卸门板,看见江水满和葛琳一前一后走过来,连忙把门板放下,走过来八卦:“葛助理!听说昨晚出事了,是咋回事?”
江水满走得快,又懒得跟二蛋媳妇闲聊,装听不见,头也不回地往前走。
“噢,婶子,有个学生迷路了,小江给找回来了。”
葛琳停下脚步笑着说。
“我就说小江这孩子不错!他可是我打写着长起来的。”
二蛋媳妇见江水满没理他,心里不是滋味,看着江水满高大挺拔的背影,跟葛琳扯开了闲话:“这孩子,好是好,就是可惜了。”
“啊?”
葛琳本来打过招呼想跟上江水满,二蛋媳妇这样一说,她不由得停下来,想听听原委。
“没事没事,葛助理你快去忙。”
二蛋媳妇说半句留半句,故意吊葛琳的胃口,等着葛琳刨根究底地问她。
葛琳见她不说,就先把问号放心里,道个别要走。
二蛋媳妇有些意外,连忙又喊住葛琳:“葛助理,中午上我这儿来吃饭啊,王长喜是我爷们儿,你们一块儿共事,多沟通沟通。”
“哦,是王副支书啊,我看看村里有什么事吧,没啥事就来。”
葛琳留个活话,急急忙忙追上江水满。
二蛋媳妇见葛琳应承了,得意地撇撇嘴,小样儿,装着不好奇,骨子里也是个包打听。只要葛琳来了,她满玉屏就有法子让她乖乖就范。
除了王长有和杨光,村委会的几个人都在,赖狗子一见葛琳进来,就咋咋呼呼地说:“小葛啊,你们这就不对了,我是治保主任,人丢了,第一个就得通知我。”
葛琳张张嘴不知道怎么回答,江水满笑嘻嘻地插话说:“来财叔,不,是王主任,不是不通知你,我们能解决的事,没好意思麻烦你。不得一级一级来吗?你是治安这块儿最大的领导,下面能办的事,哪儿能动不动就麻烦大领导呢。”
“去,我是什么大领导,上边还王村长呢。”
赖狗子听得挺美。
王东来乐了,挖苦说:“领导才应该奋战在第一线。”
何大壮一翻眼皮:“那领导不都累死了?领导得抓大放小。”
江水满又嘿嘿笑起来:“何书记说的对。最近村里总有事,何书记肯定特心。不行咱村里安排联防队员,轮流查夜吧。”
“对,对,我早就想说要安排联防队员。”
赖狗子一听,连忙站起来揽功劳。
王东来问葛琳:“小葛,你带我们去封岔道口,人都找好了,就等你发话了。”
“不用封了,早晨我和小江看了就是以前猎人踩出来的废路,要不是唐雪莉胆子大,一般人走不了那么深,别麻烦大伙儿了。”
葛琳笑着说。
“那要没事我就带学生们买几只羊去,他们打算今晚上开个篝火晚会。”
王东来说。
“我跟您去,您带我在村里转转。”
葛琳雷厉风行,跟着王东来就走。
何大壮对女汉子不感兴趣,葛琳走了也就走了,他乐得清闲,扯了几句皮,钻到里屋歇着去了。
赖狗子新官上任三把火,攥着个小本本,冲江水满说:“大侄子,快帮我排排班,队员名字我写不好。”
何彩蝶站起来说:“赖货,你甭使唤便宜人,江水满今天得给大矸村送药去,上次去乡里领药,发错了,把他们村的发给咱了。”
“还让咱送,惯的他们。他们村长电话多少?我给打个电话,让他们自个儿取来。”
赖狗子大喇喇地说。
“行了吧你,你算哪根葱,还给人村长打电话。别扯那么多闲的,自己的工作自己干。”
何彩蝶不屑地说,揪住江水满的耳朵往外拖:“大矸村管卫生的小郭病了,必须得让小满送过去。”
江水满最烦人家揪他耳朵,正想发作,可是何彩蝶只是做样子,并没使劲,白藕似的胳膊蹭着他的肩膀,两个指头捏着他的耳垂,轻轻掐了掐,还用肩膀子撞了他一下,胸前软绵绵的东西无意中碰到了江水满的胳膊,江水满就无心反抗,乖乖地跟她走了出来。
俩人走到院子里,听见赖狗子在屋里叫唤:“大侄女,不让你叔使唤便宜人,你咋使唤得那么带劲儿呢!”
何彩蝶撒了手,搡一把江水满:“别理他,快走,小郭还等着呢。”
刚才那软绵绵颇有弹性的触感撩起了江水满的兴致,他故意落在后面,让何彩蝶扭着丰满的腰肢在前面走,那属于年轻女孩儿特有的挺翘左右晃着,看着十分养眼。这要是抵着自己的,那得多舒服。
何彩蝶见他磨磨蹭蹭,停下来回身看着他:“哎呀,走快点啊,我昨天跟小郭说好的,去晚了人家出去办事了。”
“你不说他病了吗?还办啥事。”
江水满不解地问。
“切,那么多话,快走快走。”
何彩蝶狡黠地笑了笑,拉拉搡搡地把江水满拉到卫生室。
她让江水满在外面椅子上等着,进里屋搬了个箱子出来,箱子没封口,里面都是一盒一盒的计生用品。江水满拣起一盒,包装上女人的长腿看得他心里痒痒,冲何彩蝶说:“彩蝶姐,就这还计划生育啊,这不勾搭人犯罪吗,要多了咋个计划嘛!这玩意儿应该做个规规矩矩的包装,最好用报纸糊,还得用参考消息或者人民日报,够级别的那种。”
“你就瞎说吧。小屁孩懂啥,看看包装就胡琢磨?”
何彩蝶一把抢过小盒,丢到箱子里码好,拿出胶粘带让江水满帮着打包。
江水满一脸坏笑,搭腔说:“彩蝶姐不是小屁孩,彩蝶姐懂啥?”
“去去去,我啥都懂!”
何彩蝶脸一红,哧啦哧啦扯着胶带。
“那彩蝶姐教教我!”
江水满嬉皮笑脸地凑上去。
“边儿呆着去!”
何彩蝶一抿嘴,嘴角边两个深深的小梨花坑就显出来,显得圆圆的脸盘特别娇俏可爱。
“就不,彩蝶姐这儿多舒服!”
江水满突然叭地亲了何彩蝶脸蛋儿一口,身子就往何彩蝶怀里扎。
何彩蝶尖叫一声,差点摔倒:“小流、氓,作死啊!”
江水满借势扶住她,见她站稳了就躲到一边说:“彩蝶姐这么好看,想想就不想活了。我这个废物不招你待见。”
“哎,你别那么说。”
何彩蝶见江水满难过地站在一边,同情心泛滥开来:“小满,你别胡琢磨了,你那毛病得赶紧治。翠翠婶儿都急坏了,你是真不知道愁人。小郭是中医世家,大矸村那个来燕堂就是她太爷爷开的,专治不孕不育,县城里好多人都慕名去看病。我让你送药去,就是让你去她家看看病。我进修了一年护士,人家可是正经八百学了五年医科,是有名的妇科大夫。”
“我擦,我一个大老爷们看什么妇科。”
江水满说。
“木头!人家一家子都看病,我就跟小郭熟,跟她垫的话,让她找她爹给你看病,又不是她给你看。”
何彩蝶笑着说。
“我不去,怪丢人的。”
江水满故意说。
“傻蛋,治好了就不丢人了,不治你当一辈子太监啊。”
何彩蝶柔声劝他。
“那我治好了彩蝶姐给我亲不?”
江水满使坏,逗着何彩蝶。
“亲亲亲,多大个人,还跟小孩子似的。”
何彩蝶捶他一拳,把箱子递给他:“骑我车去吧。”
“那说好了,我治好了彩蝶姐就给我亲,要不我不去了。”
江水满还撒着赖。
“给你亲,你快走吧。”
何彩蝶又好气又好笑。
江水满嘿嘿乐着出了门。何彩蝶看着他健壮的背影,摸摸自己脸上被江水满亲过的地方,心里忽然一荡,这孩子,都长成大小伙子了,身上的味道,是浓浓的男人味儿,好闻的她都不想干活了。
江水满满头大汗地骑到大矸村。他知道来燕堂,装修得古香古色的,挂着气派的牌匾,颇有点祖传老中医的味道。他进了大门,把车停在院子里,感慨地想,两个村就隔着十几里地,人家村里来钱的道就多。王姑娘村的卫生室就是里外两间平房,大矸村的卫生室,沾了这个土大夫的光,建的十分气派,而且,一个好大夫养活一个医院,大矸村这个祖传中医,给大矸村民创了不少收,来燕堂周边,村民开的小旅馆、小饭馆就有五六家,显然是有不少外地病患登门。
要想发财,人力资源和物质条件,一样不能少。
他抱着箱子进门找郭大夫,转了一圈没找到人。一个年轻的小护士正给一个老乡吊水,告诉他郭家几个大夫都在后院会诊呢,让他到隔壁的诊室等一会儿。
他走到隔壁的诊室,看见里面一张长条椅上已经坐了一个女的,他把药箱放在地上,站在门边。
那年轻女人热情地对他笑了笑,优雅地往边上挪了挪,拍拍长条椅招呼他:“小伙子,坐这儿。”
江水满笑笑走过去坐下,年轻女人身上一股香水的味道直冲到他鼻子里,他不由得抽了一下鼻子,阿嚏一声打了个喷嚏。
“哈哈,不好意思我早晨喷香水喷多了,我老公新给我捎回来的,喷嘴不好使,一喷就多。”
年轻女人笑起来。
“挺好闻的。”
江水满笑了。这个女人一看就是外地来的,穿衣打扮十分讲究,浓密的卷发染成栗色,皮肤白皙,面容姣好,画着淡妆,戴着一副红色眼镜,看上去也就三十出头,挺有学问的样子。
女人站起身,倚在桌子边上,冲江水满说:“我离你远点儿,省的你闻着过敏。”
她一站起来,江水满才发现这女子身材极好,深紫色的礼服裙把她的身材优点全衬托了出来,比之唐雪莉那种少女的亭亭玉立,她更加成熟妩媚,窄窄的肩,鼓胀的胸,细腰连着乍臀,典型的葫芦形身材。
她的礼服裙开着深V字领口,事业线一览无余,那片皮肤白得透明,都能看见下面暗色的细细的血管。
江水满被那道沟深深吸引,可毕竟眼前是个比他大很多岁的陌生女子,他滚动了一下喉结,不自然地把眼神挪开,双腿之间的那玩意儿竟然有了反应。
女人看在眼里,露出一丝玩味的笑,上下打量着江水满,问他:“小伙子,你也是到这儿来看病的?”
“不是,我是隔壁村的,来这儿送东西。”
江水满干巴巴地回答着。他觉得口干舌燥,心里升腾着欲、火。他想强把这股火压下去,却觉得在不远处有一种火在不停地召唤着他。来自异性的刺激让他难以把持,他知道这是有女人想要他的信号,但他搞不清这股挑、逗他的异性讯号来自哪里,屋里只有他和这个完全陌生的女人。
“大姐,你是来看病的?”
他没话找话地跟面前的女人闲聊着,想驱散心中那股难耐的火。
“我陪别人来的。”
女人又轻轻地笑了,笑声透着一股懒洋洋的味道,江水满听在耳朵里,腹股沟那里却忽的一热,这笑声莫名其妙地让他想起了懒洋洋躺在床上不愿动的唐雪莉。
江水满实在没法抵御荷尔蒙的刺激,猛地站起来,对女人说:“大姐,你坐吧,我不等了,我回去了。”
他低着头往外走,跟那个年轻的小护士交待了两句,匆匆走出诊所。
他刚把自行车推出院子,那个女人追出来喊他:“喂,小伙子,你骑车来的,能不能帮我个忙。”
“嗯,你说。”
江水满站住了看她,这一看又有点神情恍惚。尼玛这才叫天生**,她文质彬彬地站在那儿,也没做什么勾搭人的事,就让人莫名其妙地想把她压身子底下。
“麻烦你带我去把病例取来,我穿高跟鞋把脚扭了,走路不方便。”
女人踮着脚走过来。
她这样一扭一走,胸前那片莹白乱颤,江水满觉得自己那方面的要求真是越来越旺盛了,怎么对谁都有非分之想呢。他强压着冲动,扶好车把,让女人坐上来。
女人上来后,很自然地搂住他的腰。江水满感到后背顶上了一片绵软,他明白那是女人的哪个部位,裤裆里按捺不住地撑起了伞。
女人不动声色地在他腰上使了使劲儿,从他身后别出头来,指着前面说:“你往前走,第二个胡同右拐,到头有家旅馆,我就住在那儿。”
她这个姿势贴得江水满更紧,江水满觉得后腰处蒸腾着热气,让他十分舒服,很舍不得这种感觉,就照着女人的指示,闷着头往那家旅馆骑。
到了门口,女人说:“啊,小伙子,扶我一把,不敢跳。”
江水满用脚支住车子,站好了伸出手去,女人直接搂住了他的脖子,整个身子吊在了他身上。
江水满脑子嗡的一声,女人在他耳边吹气如兰:“抱我进去吧,谢谢你了。”
江水满听话地抱着女人往里走,一颗心扑通扑通地狂跳。那股香水味道直往他鼻子里钻,越闻他就越焦渴。女人柔软的身子缩在他怀里,两个饱满的球压着他的胸,他甚至能隔着衣服感到里面有两粒小樱桃。
女人指挥着他走到后院,从他身上滑下来,斜倚在他身上,摸出把钥匙给他:“帮我开门好吗?”
江水满依言打开门,扶女人进去,女人随手把门关上了。
江水满手脚无措地站在屋里,想走又不想走,他已经确定,那个散发着异性发情的荷尔蒙的源泉,就是眼前这个女人。他的身体感受到了召唤,他的理智却觉得不可思议。
女人深深地笑着看着他:“扶我到床上歇着好不好,脚疼死了。”
江水满把女人扶到床上,女人脱掉高跟鞋,露出一双好看的脚。她的脚趾甲染成了漂亮的粉色,脚上的皮肤白嫩,像婴儿的皮肤一样。
“你坐这儿吧,屋里没地方。”
女人拍了拍床沿。
也不知道她怎么搞的,紫色礼服的肩带滑了下来,一边饱满的球几乎全跳出来了。她附身揉着自己的脚,那个球就转啊转。
江水满一直挪不开眼睛,都忘了要坐到床边去。他觉得自己这会儿再不出手简直就不是男人了,小钢炮猛地竖了起来。他不管不顾地一把抱住了女人,张嘴含住她性感丰满的嘴唇,一只手呼啦把她的肩带一扯。
女人里面什么也没穿,两只玉兔一下子跳出来,沉沉地跌在江水满手里。那两个乳子太大了,江水满的手竟然盖不过来。他撒开女人的嘴唇,俯下头,在女人怀里一通好拱。
“坏孩子!不许动。”
女人挣开,嗔怪地瞪了他一眼。
这一眼瞅得江水满浑身轻飘飘的,直起身子说:“姐你太好了,我忍不住,你就给我亲亲吧。”
他刚想动,女人忽然说:“帮我按按脚好不好?”
接着,女人抬起了那双**,放在他双腿之间,隔着裤子夹住了他挺立的小钢炮。那两只婴儿般柔软的小脚箍住他的炮筒,灵活地上下摩擦,又用十个浑圆的小趾头找到炮头下的沟,来回揉捻。
江水满向后仰着身子,用手紧紧扣着那双小脚,浑身打着颤。这种享受太刺激了,柳叶用嘴帮他的时候,他的小钢炮还软,哪里有这样极致的感觉啊。
“听话,还会让你更舒服。”
女人柔柔地笑起来。
江水满可等不急了,抓住女人两只脚往外一劈,一边脱自己的裤子一边说:“姐,给我吧,再不草我就憋死了。”
“呸,真心急,真是猩爱,听话嘛!”
女人嗲嗲地说着,坐起身子,握住江水满的家伙。
“哎呀,太大了,好吓人!”
女人看清那根火热的尺寸,惊呼起来。
江水满感到了男人的满足,向前挺了挺腰:“女人不是越大越喜欢吗?”
“可你这也太大了啊。小伙子,没跟别人做过吧?这得什么样的女人能伺候得了你,要是黄花闺女,你还不得捅死人家。”
女人爱怜地摸着他的小帽,在脖颈处来回捻着,温热的手摸得江水满差点憋不住了。
“姐行吗?”
江水满在那双小手的爱抚下,不自觉地来回动着自己的腰,让小坏蛋在她手里摩擦得更有力。
“嘻嘻,行不行待会儿看。”
女人说完,伸出灵巧的舌头,在那的顶端舔舔转转。
江水满猛地按住她的头,把那家伙戳到女人嘴里去,这一下好像顶到了嗓子眼儿,江水满觉得前面被紧紧夹住了,嗯的一声哼出来。
女人被呛得往后一缩头,咳嗽了两声,竟被呛出了眼泪。她用一根雪白的手指抹掉眼泪,抹在小坏蛋那里,带着泪笑出来:“呸,你想卡死我啊,不许动了。”
江水满站在那儿,大气都不敢出。女人非常有技巧,绷着小嘴,几下就逗得江水满心潮澎湃,生命之种想要喷薄而出。他竭力忍着,小钢炮变成了迫击炮,似乎又大了不少。
他的呼吸越来越粗重,忽然抽出身子,把女人掀翻,哧啦一声撕开了女人的裙子。
女人连底裤都没穿,下面如白玉一般温润白皙,竟然没有森林。
江水满吃了一惊,他从来没见过女人那里是这个样子的,就是刚发育的女孩,那里也会有稀疏的树苗,哪里是这样光秃秃的一片。
女人看他傻呆呆的样子,娇笑起来:“还真是孩子啊?这么大的家伙,不用不浪费了?”
她用她的双脚用力夹住江水满的,把他引到自己身上:“亲我!好东西要最后吃,懂吗?太容易得到,就没意思啦!”
江水满顺从地听着她的引导,那几次,他是王者,是大自然里征服一切的雄性,这一次,他成了仆从。女人教会了他不少技巧,完全掌握了节奏,一次次在巅峰把他拉回来,这一战持久激烈,时而轻拢慢捻抹复挑,时而大珠小珠落玉盘,时而如蛟龙戏水,时而如锦瑟和鸣。
江水满的家伙太大了,除了已经受过伤的柳叶,那两个人都是在鱼血鱼皮酒的药性下和他做的,还无大碍,女人却是在完全清醒的情况下和他颠鸾倒凤,若不是她有丰富的经验,驾驭了江水满,搞不准真的会受伤。
两个人缠绵了不知多久,女人终于心满意足地引着江水满冲刺,她没让江水满体验加速运动的快乐,巧妙地左拧右啃,就让江水满缴械投降了。
这种感受没有头几次强烈,却如醇酒,更能让人上瘾。完事后,江水满穿好衣服,望着躺在床上懒洋洋地不动的女人,问:“姐,我还能再见到你吗?”
“傻孩子,别问我是谁,随缘吧。”
女人懒懒地坐起来,从包里翻出一身衣服穿上,把病历本举在手里,说:“送我回去。”
回到何彩蝶的诊所,何彩蝶一看见他就叫起来:“傻蛋,你干吗去了?小郭说根本没看见你!箱子送到了,人没了。就为了送个箱子,我自己不会去啊!”
江水满把车靠在墙边,笑笑说:“箱子送到了不就得了?彩蝶姐还真着急让我亲啊?”
“去!下回我押着你去!要不没法跟翠婶子交待了。”
何彩蝶哭笑不得地说。
林苗苗从学校回到家,喉咙里像堵了块大石头。
告别了江水满和姨妈,她带着王球球给她摘的野果,握着那瓶让她珍而重之的矿泉水,风尘仆仆地回到家里,看见的是婆婆阴沉沉的脸。
“你去哪儿了,孩子也不管。怎么能让个大男人看孩子呢?”
婆婆生气地说。
林苗苗自知理亏,倒不是因为让丈夫看两天孩子,而是因为和江水满的出轨,她陪着笑脸,把儿子小宝抱过来,问孩子:“宝乖,想妈妈了吗?”
“想。妈妈,奶奶说你坏,可是小宝想妈妈,小宝知道妈妈是最好的妈妈。”
孩子稚气地说。
林苗苗呆了几秒钟,愤怒让她想马上找婆婆理论,但是她忍住了。丈夫李刚在旁边听着,也不知道在想啥,不出声。
林苗苗一直忍着,味如嚼蜡地吃了一顿晚饭,等婆婆拎着那一兜山果走了,她才不满地冲李刚说:“你自己带不了孩子啊,还把你妈喊来。”
“什么你妈我妈的,那是咱妈。”
李刚白她一眼。
“好好好,奶奶,奶奶好吧?”
林苗苗生气了。这会儿说是咱妈,给钱的时候怎么就是俩妈了,奶奶这边,逢年过节,一给一万,姥姥那边,有一千就不错。
熄了灯,孩子在小床里睡了。林苗苗在黑暗里大睁着眼睛,脑子里全是江水满的模样。她觉得这种想法是罪恶,烦躁地翻了个身。那个孩子何德何能,竟然这么吸引她。
李刚的手摸过来,揉上了她的乳。林苗苗一点要的心思都没有,她拿开那只手,小声说:“坐车坐累了,不想要。”
“都好几天了,我昨天自己撸的。”
李刚不依不饶,手又伸向了下面。
林苗苗烦死了。自从生了小宝,她和李刚的夫妻生活就不怎么和谐。李刚天天爬上来,几下就完事,很少有让她很满意的时候。她让他歇歇再要,频率低点,质量高点,他偏说她自私。
他还特别不爱用,说戴着那东西没感觉,每次都信誓旦旦地说,没射里面,但是接连三次去医院,她想死的心都有了。对这事,她越来越讨厌。可是,做了小母兽那一刻,她是那么欢愉那么渴望,她活了二十八年都没这样过。
吃过白面馍馍,再吃窝头,就味如嚼蜡。
其实还不止是因为感官上的问题,两个人过日子,哪有锅铲不碰锅沿的,磕磕绊绊这几年,周围各种压力纷沓而至,没有释放宣泄的地方,林苗苗觉得疲累不堪。以前和丈夫的那些小情趣也变得索然无味了,那些青春时代的美好,抵不过岁月这把杀猪刀的慢慢消磨。
李刚好像一点不知道妻子的想法,手开始在她下面剧烈地动作起来。林苗苗见实在躲不过,无可奈何地说:“戴上,戴上再要。”
“戴上就不硬了。”
李刚不乐意地说。
“那也戴上,不然不要。”
林苗苗斩钉截铁地说,她怕死了去医院。
“好好好,我戴就是。”
李刚嘟嘟囔囔地翻出,拍拍林苗苗:“你亲亲,一折腾又软了。”
林苗苗嫌恶地看了一眼那个黑乎乎的东西,脑海里出现了小江水满。她闭上眼睛,提醒着自己,她是眼前这个人的妻子,她应该尽妻子该尽的义务。
她含住那个东西,机械地吞吐着,过了一会儿,李刚抽出家伙,戴上工具,把林苗苗翻过来,从后面插了进去。
林苗苗一点感觉都没有,闭着眼睛数着羊。
李刚奋力地撞击着,拍着林苗苗的。林苗苗觉得声音太大了,不满地说:“你小声点,把孩子吵醒了。”
“那你叫两声,小点声叫,我就不拍了。”
李刚说。
林苗苗气恼地说:“叫不出,你快点吧,我累死了。”
“不叫就喊好哥哥,说你被捅的舒服死了。”
李刚又说。
“你这都从哪儿学来的,我不叫。”
林苗苗没好气的说。
李刚不说话了,又顶了几下,突然抽离了林苗苗的身体,林苗苗以为他完事了,刚想躺好睡觉,李刚又把家伙戳了进去,扶住林苗苗的,快速地递送起来。
不一小会儿,李刚完事了,没用半分钟,就发出了鼾声。林苗苗疲累地躺在床上,在黑暗里,旁边小床上,孩子的小脸依仙辨,小鼻子轻轻地翕动着,睡得十分香甜。林苗苗偷偷用枕头擦了擦眼睛,合上了双眼。
第二天,林苗苗陪孩子在外面玩儿了一天,回到家,家里各种乱,李刚盆不洗碗不刷,蹲在电脑前玩着游戏。林苗苗不出声,自己一个人收拾。在床头,她发现了昨晚的套套,里面居然干干净净。她想起了李刚那一会儿的抽离。
她冲到电脑前,把那东西狠狠摔倒键盘上,质问李刚:“说,怎么回事!”
“老婆,对不起,我忘了。戴着实在射不出嘛!我给你买药去。”
李刚若无其事地哄她,穿鞋下楼去买药。
林苗苗瘫坐在电脑前的地上,哭了。小宝懂事地爬过来,摇摇她:“妈妈,你为什么哭呀?是不是爸爸不乖?爸爸还没有宝宝乖。”
林苗苗把小宝搂在怀里,擦擦眼泪。她不知道,那个骄傲快乐的林苗苗,丢到哪里去了。
李刚也知道自己错了,消停了两天,老老实实带孩子做家务。林苗苗又有些开心,却接到了学校教务处主任李鹤龄打来的电话。
现在还是假期,学校老师都轮流值班,林苗苗问值班老师,也不知道出了什么事。她匆匆忙忙跑到教务处,看见秃驴的继任副校长刘平和李鹤龄都在,还有一个长得十分帅气,穿得十分土气的男人。
刘平看见她进来,也不让她坐下,端着茶杯喝了一汹茶,脸上不阴不阳地说:“王先生,去你家通知的是这个老师吗?”
那个模样帅气的男人,竟然是江水满的姨夫王二来。他看看林苗苗,面露喜色,说:“对,是她,是姓林的老师。”
刘平和李鹤龄对望了一眼,刘平眯起眼睛说:“林老师,这位王先生是江水满同学的姨夫,他说你去他家通知他们,江水满可以复学了,是吗?”
林苗苗一惊,她没见过这个人啊,再说,江水满和他姨妈都明确表示,这件事就算过去了,怎么又冒出个姨夫来?她点点头,照实说:“我不是说他可以复学,我是去跟他道歉,问他还想不想回来上学。我觉得当年处理错了,应该给人家恢复学籍。我只是去告诉他真相,具体怎么决定,那不得江水满回来和学校协商吗?”
刘平把茶缸重重墩在桌子上,茶水溅了一桌子,他的脸也跟泼了茶水一样:“你看,现在江水满同学的家人就在这儿,咱们协商一下这个事情吧。”
林苗苗困惑地望着王二来,说:“王先生,江水满和您爱人已经跟我说了,不回来上学了,怎么,江水满又有其他的想法了?”
“对,我们要索赔!”
王二来大声说。
“怎么赔啊?”
林苗苗问王二来。
“赔我家小满十万块钱,不然我们就告学校。”
王二来激动地说。
“十万!”
林苗苗大吃一惊,这不狮子大开口吗?
“对,少一个子儿都不行!”
王二来斩钉截铁地说。
林苗苗真是觉得自己瞎了眼。都说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王翠翠挺好的女人,怎么嫁了这么一个无赖。几个人好说歹说,王二来就是不同意。
“王先生,您这样,容我们研究一下,给您回复,好不好?”
刘平说。
“没关系,你们慢慢研究,我外甥两年的青春,一辈子的前程,外加两条人命,你们看着开价。我们也不是不讲理,但是要是真不讲理了,光脚的不怕穿鞋的,只要我活着,就得把理讨回来。”
王二来一字一顿慢条斯理地说着,帅气的脸扭曲了,笑容阴狠毒辣。
王二来走了,刘平咣地关上门,冲林苗苗拍起了桌子:“小林!小林!你真是糊涂啊!大家这么劝你,你怎么就脑子那么热,惹这么大事儿4看,这就是刁民啊!你太单纯了,不知道人心险恶吗?你把大家的话当耳旁风,整天公平正义,哪儿那么多公平可言!你说,这怎么处理!”
林苗苗无力地站在那儿,真想抄起什么东西砸烂了发泄发泄。她想过江家会不依不饶,她以为真诚的道歉就可以了,她还为江水满的大度暗自倾心,而且,她还把身子失给了那个混蛋!这才两天,他们就找上门来,把她往死里逼了。
她站了一会儿,女汉子的本色又上来了,挺直了腰说:“我惹的事儿我兜着,不让学校担,不就十万吗,我出!”
她在心里恨恨地想,十万,绝了她对江水满的情,她才能死心塌地地保住她自己的小家。
李鹤龄一直在旁边说着好话,见她这样说,连忙安慰她:“林老师,别着急,慢慢来。咱们慢慢拖一拖,总会有办法嘛!这是公事,你处理的方法不对,有一定的责任,但也不能把责任全推给你,不然还要组织干什么,不要急,咱慢慢想办法。”
“行啦,李主任,你别说了,林老师已经这样说了,就这样决定了,什么公事,公事两年前都做完了!是咱的职工有问题,但是你怎么保证江水满就没偷看?怎么能说当年的处理就是错的?”
刘平把椅子往后一推,站起来就走。
林苗苗听见刘平这样说,如五雷轰顶。刘平升上副校长,她还投了一票呢,可是现在,她真后悔呀,这个平时不笑不说话的人,比偷、拍他照片的秃驴还坏!
林苗苗木然地找个椅子坐下来。刚才她一冲动,脱口而出要担起这十万,真听刘平说这钱就让她担着,她说不出的难受。
她不是后悔,她既然说出来了,她就要担着,她是不知道上哪儿去找这十万。
他们结婚,李家给出了房子的首付,每个月一睁眼,就得还给银行一千多块钱。李刚下面还个弟弟,整日游手好闲,没个正式工作,李刚挣的钱,几乎都贴给他这个弟弟了。李刚的妈好像这个大儿子是捡来的,那个小的才是亲生的,跟个无底洞一样,整天找他们要钱,动不动就说,得给你弟弟买房张罗媳妇。
一个首付不过十万块,这几年他们给回去的都不止这个数了,李刚的妈,还理直气壮地说,房价涨得那么厉害,现在的十万块,能跟过去的比吗?
这种让林苗苗觉得不公平的待遇,李刚无动于衷,全当听不见看不见。林苗苗甚至觉得他是故意的,好像就怕她把钱贴了娘家一样。林苗苗是女汉子,看不上钱,多穷打掉牙齿往肚里咽。她坚信,两个人年轻努力,总能拼个好日子过,可是现在,十万块钱的债务砸下来,她的日子,还怎么过。
她坐在椅子上出神地想着,一会儿是婆婆尖酸刻薄的脸,一会儿是李刚没头没脑的模样,突然江水满的一脸坏笑蹦出来了。前两天她还觉得那是男人不坏女人不爱,现在,她觉得这张脸简直坏的流油,恨不得一把火烧了。
李鹤龄一直在屋子里陪着她,见她脸上表情瞬息万变,叹口气,走过来拍拍她肩膀,说:“小林,你太年轻,做事欠考虑,不过你别急,刘校长就是那么一说,这么大的事,还得开会研究决定嘛!你听老大哥的,回去别多想,好好过日子,我给你想办法。”
“李主任!”
林苗苗撑不住了,一下子哽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