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32章 还是这么直接
作品:《独宠狂妃:邪王太霸道》 大概是洛清吟的脸色太难看,尚锦急忙安慰道:“王妃娘娘不必担心,殿下这么做定然有他的道理,且殿下是专一之人,绝不会对娘娘弃之不顾。”
洛清吟悠悠一笑,脸上的笑容舒展开来:“我不会担心他,你们不用跟着我,对了,梁柏的资料给我一份。”
尚锦三人应声而退。
待他们的身影消失在门外,她的笑容立刻就垮了下来,喃喃道:“紫云宸,我会尽快的,你可别让我失望啊。”
快到晌午时,雷炎带着梁柏、梁大娘以及三只兽宠回来了。
梁大娘见到洛清吟,脸上露激动的神色:“阿柏,这就是娘的恩人,是她治好了娘的病,快来谢谢恩人。”
合起关于梁柏的资料,洛清吟含笑道:“梁柏是我的救命恩人,这些话就不必再说了。”
梁大娘一路进来,看到紫府雕梁画栋金贵奢华,局促地搓着手道:“这……我是粗人,怎么能和您相比……”
“都是命一条罢了。”
洛清吟端详着她的面容,比前一天看起来又好了几分,不由得满意地点了点头。
尚锦给的资料里,梁大娘是未婚先孕,惨遭未婚夫遗弃,因为给家族蒙羞又被逐出家门,听说流金城处处有黄金,这才到流金城落脚。
换句话说,他们在流金城举目无亲,又过得分外拮据,就算离开流金城,他们也不会太难过。
思及此,洛清吟微笑道:“大娘,先前你说,请我帮忙找一个能让梁柏好好修炼的地方,这句话还算不算数?”
梁大娘愣了愣,旋即感激不已道:“你愿意治好我已经是天大的恩情了,我怎么能再麻烦你……”
“没关系。”洛清吟摆了摆手,淡淡道,“地方我已经找好了,就是有点远,在璃京。你们愿意去吗?”
梁大娘茫然道:“璃京?璃京在哪儿?”
“娘,璃京是一个很远的地方。”
就在上一个月,梁柏才听人说过璃京出了一个丹阵双修的惊才绝艳人物,一天之内考到炼丹大师九阶和布阵大师九阶,震惊了世人。
有如此天才,璃京想必不会是一个糟糕的地方。
不过,他脸上依然有点迟疑:“那个,王妃娘娘,去璃京那么远,我担心……”
洛清吟打断了他的话,看向梁大娘:“大娘,你会女红吗?”
梁大娘有些疑惑,但还是点了点头:“会,阿柏的衣服都是我亲手做的。”
“那就行了。”洛清吟指尖轻轻叩了叩桌面,“你们愿意的话,我会派人护送你们到璃京,给你找一位武将的师父。”
梁柏和梁大娘都惊喜地瞪大了眼睛:“真的?”
梁大娘没有修为,梁柏只有自学的武者二阶,在他们眼里,武将简直就是高山仰止般的存在。
“当然是真的。梁柏你是天生的御兽师,我另外让人教你御兽的知识,至于你娘……梁柏,流金城都是矿脉,你娘的身体不适合上矿,我在璃京有个织绣坊,她可以去织绣坊干活,工钱按件算,以后你娘也可以赚钱养家。”
梁大娘既惊喜又担心:“可我要是做不好……”
洛清吟莞尔道:“只要你修炼,就一定能做得好。”
梁大娘更加担心了:“我没有修炼过,我……我现在年纪又这么大了……”
洛清吟当然明白她的担忧,“你现在修炼确实有点晚,但只要你愿意修炼,就肯定会比不修炼强,不是吗?不强求修炼到多高的修为,只要能强健身体不生病,不就能减轻梁柏的负担吗?”
泪水忽然就从梁大娘的眼眶里涌了出来。
她膝盖一软,跪在洛清吟的面前,哭道:“如果我早点遇到你,那该多好……我二十岁时想修炼,可所有人都对我说,年龄太大了,已经晚了!我……”
洛清吟示意梁柏把她搀起来,安抚道:“以后会好的。”
派信使将梁柏母子送走之后,一代毒皇任闲终于抵达流金城。
苍白中带着些许透明的肤色,颜色偏浅的唇,表情淡漠,任闲看起来就像一个英俊又沉默寡言的年轻人,一袭黑色衣袍不显山不露水,但仔细看就能发现衣襟袖口的五毒图案正以某种诡异的诡计缓缓游动。
那波澜不惊的眼眸随意一扫,就让尚锦三人齐齐一凛,下意识地做出防备的姿态。
任闲微微一哂,便见洛清吟斜了他一眼,语气中饱含了嫌弃:“你是属蜗牛的吗?赶个路都要十天半个月。”
任闲:“……”
也不管他怎么想,洛清吟素白纤秀的手一伸:“拿来。”
任闲苦笑了一声:“你果然还是这么直接。”
洛清吟眉梢微扬:“不然呢?”
他们又没熟到可以拉家常的地步,当然是有什么说什么。
不过,最重要的原因还是她着急安魂酒。
战钏的事情要尽快解决,战凤子喝了两瓶安魂酒之后,也未能根除,她至今不敢和战凤子说,只希望在开口说时已经有了特效的解药。
任闲微微颔首:“从哪个开始?”
洛清吟玫唇微启,吐出两个字:“灵草。”
任闲手掌一翻,十几种不同的灵草一一出现在面前的桌上:“还差三样,洞冥草、幽水莲和蛟血木。”
洛清吟顿时长长叹了一声。
幽水莲就算了,鬼市百草堂昨天已经收到一株,立刻就能送来,可缺的洞冥草和蛟血木这两样是花多少钱都买不来的偏门灵草。
真是愁死人!
抬手将灵草全都收起来,洛清吟侧过脸对尚锦道:“着重收洞冥草和蛟血木。”
尚锦应声退下。
洛清吟略一沉吟,对依然站在她身后的尚青、尚岩两人道:“你们去看看洛雪醒了没,醒了的话,带他来这里。”
两人也应声退下。
任闲心知她是要支开他们,似笑非笑道:“这两样灵草可是在安魂酒的配方之药?”
洛清吟不答反问:“何以见得?”
任闲神色淡而悠远,“若是连这点都看不出来,本君愧为毒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