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晚上我还要
作品:《魔鬼老师》 安逢先要竞选校长的消息就像长了翅膀,很快就传到了学校的各个角落。
“听说竞选的纲领都出来了。”
“他真不知道天高地厚。”
“是不知好歹,将来无论谁当上了校长,都不会对安逢先有好脸色。”
“难说,万一他真的当上了呢?”
“我一赔十,赌他当不了校长……”
除了英语组和语文组外,没有多少老师支持安逢先当校长,这令安逢先尴尬,唯一欣慰的是,学生支持安老师成了一面倒,三名美少女也全力支持安逢先。
班级导师办公室中,三名美少女和安逢先正展开热烈讨论。
“好,安老师要是做了校长,我就在他办公室里铺一张床,上两节课,睡两节觉,咯咯……”
贝蕊蕊越来越漂亮了,小女人的妩媚若隐若现,安逢先几乎每天都要在她的甜腻娇嗲中射出大量的,灌溉这青春少女的。
“胡说八道,那安老师的办公室不就成了你的卧室吗?”
夏沫沫最担心贝蕊蕊成为安媛媛的翻版,安媛媛倾绝天下的美貌令夏沫沫嫉妒,但她不担心安媛媛,因为夏沫沫有绝对的年龄优势,她只担心贝蕊蕊。何况贝蕊蕊对安逢先爱入至深,整天缠着安逢先,日久生情,似乎安逢先对贝蕊蕊也是格外的疼爱。
“沫沫别激动,你以为蕊蕊真的是一个胸大无脑的白痴吗?嘿嘿,她狡猾得很,她要在安老师办公室里铺一张床虽然有点过分,但也不是不可能,她主要是希望在未来的安校长办公室里建立一个永久的监视工作站,避免安老师坏事。”
喻美人却想得更长远,眼见自己的两个好朋友都是美貌出众,嫉妒来嫉妒去也没意思,还不如把心思放在夫婿安逢先身上,在这一点上,她的目标与贝蕊蕊是一致的,俗话说:防患于未然。
夏沫沫不是笨蛋,眼珠一转,就明白监视工作站的奥妙,想想贝蕊蕊整天黏着安逢先也不是什么坏事,至少杜绝安逢先对一些小花蝶、小蜜蜂的过分关心,嘴上一甜,笑道:“蕊蕊,亏你想得出这么好的点子,晚上我带你去赛车场玩玩,可别穿超短裙喔。”
“我不去,安老师说渝香川菜馆来了一位很践的新厨子。”
贝蕊蕊学业成绩很好,所以她根本就不愚笨,之所以平时看起来傻傻的,那是她没什么心思,人也简单,就知道、睡觉、吃饭,此时已接近放学,她的肚子有点空虚。
被拒绝,夏沫沫心里当然很不爽:“很践是什么意思?”
贝蕊蕊瞪了一眼:“很践就是很践的意思。”
夏沫沫讥讽道:“咦,某人整天跟着安老师,好象说话的水准提高了喔!”
贝蕊蕊反唇相讥:“这叫进步,懂不懂?不像某人,还是个老。”
这句够毒,也只有无心的人才说得出这种特别伤人的话,夏沫沫脸色大变,虽说还是完璧,但已失陷,似乎也算不上真正的了,这几天,安逢先与贝蕊蕊和喻美人夜夜笙歌,洞房花烛,把夏沫沫冷落起来,她的心情本来就不好受,如今让贝蕊蕊一番奚落,顿时怒不可遏:“贝蕊蕊,我和你势不两立。”
“好啊!晚上吃饭你最好不去。”
贝蕊蕊有安逢先恃宠,根本不惧夏沫沫。
“当然去,我是市长的女儿,我去渝香川菜馆吃饭不用钱。”
夏沫沫在冷笑,她可没那么容易上当,心想:耍激将法吗?我五岁就会了。
贝蕊蕊针锋相对:“市长的女儿没什么了不起,反正我有钱。”
气氛有些白热化,为竞选校长忧心的安逢先站起来:“安老师晚上哪都不去,喻妈妈回家煮了饭等我们回去吃。”
喻美人兴奋地拍红了小手:“哇!妈妈回家了!是不是贝爸爸也回来了?”
安逢先干咳两声:“贝爸爸这次出差估计要很长时间,暂时不会回来。”
贝蕊蕊很失落:“讨厌,去那么久也不给我打电话。”
安逢先有些难过,贝静方死了十多天了,贝蕊蕊仍然不知情,她还是个小孩子,安逢先不愿意现在就告诉贝蕊蕊实情,能瞒多久就瞒多久,只是这样做对贝蕊蕊是一种罪过,唉!内疚的安逢先长叹道:“跟你们说,今后谁要是欺负蕊蕊,就是跟我势不两立。”
喻美人和夏沫沫面面相觑。
但说完这句话,安逢先后悔了,他在心里默默祈祷:喻美人何尝不是贝静方的女儿?夏沫沫的爸爸何尝不是因为我的挑拨而差点丢掉了性命?如果将来这三个宝贝都知道这一切,她们会不会弃我而去?天啊,我祈祷这三个宝贝永远不知情,永远永远做我的心肝宝贝。
有一种女人的美叫丽质。
安媛媛就是丽质天成的女人,不仅是包括相貌,身材,还包括举手投足,眼神顾盼之间狗风情。夏沫沫总是下意识地模仿安媛媛,但只能模仿出形似,而无法模仿出神似,一个星期没见到安媛媛,安逢先早已牵肠挂肚,所以见到安媛媛那一刻,安逢先没有顾及绅士风度,忘情地抱着安媛媛,把舌头挑进她的樱桃小嘴里,一阵翻搅,吃了不少美味的香津,引来少女们一阵阵嘘声。
安逢先放开安媛媛,眼睛朝厨房里搜索:“喻姐姐呢?”
厨房里飘来了勾人馋涎的菜香和甜甜的软语:“抱你媛媛姐就行,何必管我?”
安逢先笑了,他溜进了厨房。
有一种女人的美叫贤慧。
喻蔓婷就属于贤慧勤快的女人,不仅是家务做得好,更重要的是做得巧,不能因为勤劳过后一张黄脸,在这一点上,喻蔓婷的美无人能及,所以安逢先最尊重喻蔓婷,看她在忙清洗蔬菜,安逢先很恭敬地帮喻蔓婷整理围裙,三两下后,喻蔓婷就满脸通红。
“别乱摸,孩子们都看着。”
喻蔓婷无奈娇斥,一只大手明目张胆探入了她的胸脯,用力地揉搓起了子,另外一只大手却很隐秘地摸到了,几经撩拨,下起了毛毛细雨。
如此浪敏感,安逢先忍不住笑出声来,他挽起喻蔓婷的裙子,掏出肿胀的大贴了上去:“看着又怎样,我要了。”
“不要啦,我弄着菜……噢……讨厌,菜不好吃你别怪我,噢……好象很硬。”
喻蔓婷说不下去了,因为那粗壮的家伙已经长驱直入,一下就顶到,肿胀感是如此强烈,真是难以形容的舒服。
安逢先在坏笑:“菜好不好吃不重要,重要的是喻妈妈好吃,呵呵,没有月经了吧?”
喻蔓婷撒娇:“喔……我讨厌你叫我喻妈妈。”
安逢先产生了凌虐的念头,他舔着喻蔓婷的耳垂,迅猛地:“我就要喊你喻妈妈!喻妈妈,算命老头还找你吗?”
“没有,啊啊啊!”
喻蔓婷双臂撑着灶台,肥美的肉臀撅得又高又翘。
安逢先佯怒:“你别骗我,算命老头跟我说他干了你的。”
喻蔓婷佯怜:“你……是的,老头干了我,他的棒棒比你粗。”
安逢先问:“干了你几次?”
喻蔓婷猛甩三下美臀:“三次。”
安逢先猛烈冲顶三次,问:“才三次吗?”
喻蔓婷张张小嘴,喘息道:“噢……三十次,噢……不行了,我要来了。”
她突然紧夹双腿,肥美的肉臀疯狂向安逢先耸动。
安逢先爱怜地迎合:“妈妈。”
几下剧烈抖动后,感觉还不过瘾的喻蔓婷又撒娇:“晚上我还要。”
十几天没吃到喻蔓婷做的饭菜,喻美人夹菜的手都有些抖,味道果然不一样,饭桌上居然大部分的菜以前都不曾见到,那一盘“浇芡水晶猪手”的美味,安逢先连脚趾头都赞叹;夏沫沫对“香酥禾花雀”情有独钟;喻美人吃惯了母亲手艺,什么都觉得好吃;贝蕊蕊不挑食,饭桌上的菜她来者不拒,统统放进肚子里焚烧;安媛媛最优雅,吃一口菜看一眼饭桌对面的安逢先,喝一口汤也要看着安逢先慢慢咽,粉脸桃腮,无尽的风情,一点都不像吃饭,更像传送秋波。原来饭桌下,安逢先用脚掌磨蹭安媛媛玉足,情到浓时,另外一双玉足不请自到,搅乱了饭桌下的卿卿我我,真是大煞风景。
喻蔓婷得意地瞥了安媛媛和安逢先一眼,对着少女们问:“晚上有甜品喔,大家想不想吃?”
三名美少女挤挤眼,一起高声欢呼:“晚上我还要!”
喻蔓婷大羞,慌慌张张站起来跑进了洗手间,也只有洗手间能暂时躲避这尴尬的一幕。
夜深了,甜品也吃了,三名美少女灰溜溜回到卧室,眼睁睁地看着安逢先被拉进了另外一间卧室,心里好不气恼。
“这算什么呀?大的回来了,小的就应该靠边站吗?”
夏沫沫子,说出了贝蕊蕊和喻美人的心里话,只因这两个大的是她们的母亲,贝蕊蕊和喻美人自然敢怒不敢言;“我还靠我妈妈吃饭耶。”
喻美人辩解,其实她深爱母亲远超爱安逢先,既然母亲喜欢安逢先,做女儿岂能抢夺?
贝蕊蕊叹息一声:“我妈妈也太坏了,她有爸爸还这样不知廉耻,要是让我爸爸知道就坏了。”
夏沫沫也不无担心:“蕊蕊,你会告诉你爸爸,说你妈妈和安老师偷情吗?”
贝蕊蕊瞪大了眼睛:“我当然不会说,但说不准你们会说。”
喻美人和夏沫沫连忙发誓:“我们肯定不会乱说。”
贝蕊蕊晃了晃小脑袋:“只要你们不说就不担心,我会帮妈妈掩饰的。”
喻美人好奇问:“你以前也帮你妈妈掩饰吗?”
贝蕊蕊微愠:“从来没有,我妈妈一天到晚都待在家里,很少出门,像一只笼中鸟似的,上次我们去绿草莓游乐园,我求了妈妈好长时间,她都不去,想不到安老师第一次来我家,就把妈妈勾引了,我当时还蒙在鼓里,真是可怕。”
喻美人促狭道:“媛媛阿姨长得太漂亮了,也难怪安老师喜欢她。她也喜欢安老师,刚才吃饭的时候,他们就用脚逗来逗去。”
贝蕊蕊噘嘴摇头:“唉!安老师色色的,好没安全感,我真想离开他。”
喻美人顿时热血沸腾:“蕊蕊,我坚决支持你。”
夏沫沫握住贝蕊蕊的小手,很诚恳地说:“嗯,蕊蕊,我也坚决支持你。”
没想到贝蕊蕊话音一转,又叹息道:“可惜我已经失身给了安老师,生米煮熟了,现在要离开他,就亏大了。”
“切,说了半天,还是舍不得。”
喻美人和夏沫沫一脸失望。
贝蕊蕊脑筋急转,给出了一个好建议:“沫沫你可以离开安老师啊,你还是,只不过不是而已,这也不重要,反正那是拉大便的地方。”
夏沫沫脸色大变,与安逢先一次过后,不但拉大便疼痛,还成了被两个好朋友嘲笑的话题,她冷冷道:“我怎么感觉蕊蕊的嘴越来越贱?”
贝蕊蕊得意娇笑:“咯咯……你不贱吗?不如人家的大,却偷偷垫两层胸垫,呸!垫十一都没用的啦,安老师喜欢脱光再摸,把胸垫脱掉了,还不是原形毕露吗?”
夏沫沫浑身发抖:“气死我了,你贝蕊蕊的是大了点,但也只是大了那么一点点,凭什么说我加胸垫是为了和你比?恶不恶心呀?其实我们都清楚,你的虽大,但不够结实,肉包和馒头是不一样的,你的是馒头,我和鱼鱼的是肉包。”
“哈哈哈……”
喻美人笑翻在地。
“你……你……”
贝蕊蕊脸上的颜色和猪肝差不多。
报复真的畅快,夏沫沫乘胜追击:“不服气吗?比一比呀。”
“比就比。”
贝蕊蕊当然不是软柿子,话一出口,马上脱掉衣服。
挑起战争的夏沫沫岂肯示弱,也马上宽衣解带,一时间,卧室里衣裳尽落,芙蓉绽放,两具美不胜收的少女裸体在灯光下都白得眩目,美得难以笔墨形容,两人的身材都妙到毫巅,增一分算肥,减一分算瘦,刚刚好,真是上天赐予的恩物,就连旁边的喻美人也暗暗妒忌。
“叫美人来评判吧。”
贝蕊蕊挺了挺傲人的胸部,那粉嫩的几乎顶到了夏沫沫的上。
夏沫沫摆好修长的美腿:“好。”
喻美人暗暗好笑,反正卧室里没有第四人,她不做评判谁做评判?
优雅地站起,喻美人走到贝蕊蕊和夏沫沫中间煞有其事地左看右看,上摸下摸,双手各抓住两只丰满高耸的轻揉,揉得连自己都脸红,贝蕊蕊和夏沫沫就更不用说了,浑身发颤着,但都咬牙坚持,誓要与对方比个高低。
这真是难为喻美人了,两个都是烧香拜天地的好朋友,两人的身高都是一百六十六公分,两人都性感漂亮,两人的都差不多,就连两人的都是那么鲜嫩粉红,大小相近。
唯一不同的地方就是贝蕊蕊稍微丰满一点,而夏沫沫苗条一点,但这都各自符合各自的气质,贝蕊蕊是艳丽型的,肉感点才有张力;夏沫沫清秀型的,苗条点更显得飘逸,孰优孰劣,真的难以评判。
忽然,喻美人露出了狡黠的笑容,她假装叹息道:“唉!别烦我了,你们找安老师评去吧,我没办法评。”
挑起事端的夏沫沫有些着急,她对自己有着过分的自信:“鱼鱼,难道你不觉得蕊蕊的不如我的结实吗?”
喻美人翻翻眼,问:“那么是你的结实还是砖头结实呢?”
夏沫沫马上回答:“那当然是砖头。”
喻美人淡淡说道:“就是啊,如果结实就是漂亮,那么砖头就比你的漂亮多了,所以,我们不能以结实不结实就断定谁好谁差,我就觉得蕊蕊的很漂亮,手感很好。”
夏沫沫很意外,她低头观察了一下自己同样傲挺十足的双乳,问:“那……那我的就不好看?”
喻美人点点头:“也好看,只是……只是唐朝韩渥在《席上有赠》一诗中,以一句‘粉着兰胸雪压梅’来写女生的胸部白和软。听清楚喔,是白和软,不是结实,所以真要分出个高低,应该要以男生的角度去评判我们女人的优劣。这样说来那么也许蕊蕊的比较受欢迎。”
贝蕊蕊不禁喜上眉梢:“咯咯……鱼鱼说了公道话。”
夏沫沫深受打击,虽然不甘心,也觉得喻美人说得有道理,眼里的嫉妒也愈甚:“原来这样,哼!怪不得安老师那么宠她。”
喻美人阴柔说道:“你也别怪安老师,要怪就怪你自己。”
夏沫沫疑惑不解:“怪我自己?”
喻美人诡异一笑:“是的,只有和男生发生后,女生的胸部才会膨胀变软,摸起来才更舒服,不信,你摸摸我的看看。”
夏沫沫伸出玉手,搭在喻美人胸部上,虽然隔着一件小背心,但依然绵软有致,酥嫩弹手,真有很想摸久一点的感觉,心里好难受:“真的耶,难道一定要和男人做那事情才有好看的胸部?”
喻美人阴笑道:“对呀,人家都说只有跟男人发生性关系,女生才能成为真正的女人。”
夏沫沫气鼓鼓地跺了跺脚:“那会便宜他。”
喻美人撇撇小嘴:“你早就便宜他啦,那便便的地方,我死都不会同意的,你却奉献给他。”
夏沫沫脸一红,马上狡辩:“是他强行的。”
喻美人誓要揭穿谎言:“一开始是安老师强行,不过到后来,我和蕊蕊都看到是你主动喔。”
“哎哟,羞死了啦。”
夏沫沫急忙套上衣服,想起那天被安逢先的经过,她的芳心依然砰砰乱跳,那舒畅的感觉一辈子都无法忘记,如今想起,竟然有东西流出去,夏沫沫又惊又羞,衣服刚穿好,就打开门跑去洗手间,可才出去一会儿,又折返而回。
贝蕊蕊嘻笑:“忘记拿卫生纸了吗?”
夏沫沫红着脸道:“才不是,安老师和你妈妈在阳台弄起来了,你快去看。”
“阳台?好过分!”
喻美人掩嘴失笑。
贝蕊蕊脸一阵红一阵白,她不像喻美人那样对母亲有依恋,对于母亲背叛父亲,她内心深处有所不满,但因自己爱上安逢先,并与安逢先发生了关系,所以她对母亲偷情也睁一眼闭一只眼,只要安媛媛不明目张胆,她情愿与母亲分享安逢先的爱。
可是,这次安媛媛挑破了底线,竟然就在自己眼皮底下与安逢先,还在阳台上弄,着实令贝蕊蕊没面子,她气鼓鼓地拉开门,大踏步走出了卧室,喻美人两眼发亮,与夏沫沫对望一眼,似乎心有灵犀,马上蹑手蹑脚跟出卧室。
房子的浴室与阳台相连,喻美人与夏沫沫蹑手蹑脚绕过阳台进入浴室,从浴室的侧窗看着令人血脉贲张的画面,真是太荡了,安媛媛竟然跪在阳台上,大口大口吮吸安逢先的大,夜空晴朗,又有室内的灯光照射,他们竟然毫不顾忌地做这种男欢女爱的事情,难道不怕被别人看到吗?
浴室的侧窗边,喻美人和夏沫沫紧张地注视着阳台上发生的一切,吞吐吮吸半天的安媛媛站了起来,目光温柔地看着安逢先,细长的玉臂缠绕着他的脖子,一条修长的玉?高高举起,如同金鸡独立,安逢先提着玉腿,把粗大的缓缓地插进了安媛媛的,她的一片乌黑,但很显然,那大完全没入了之中。
喻美人低呼:“快看啊!安老师要上贝妈妈了。”
夏沫沫惊叹:“安老师的东西,贝妈妈好象不怕,天啊!贝妈妈真大胆,她的睡衣是透明的。”
“是啊!贝妈妈真会勾引人,她真的又漂亮又性感,我是安老师,也会爱上贝妈妈的。”
喻美人全身发烫,明月下,真的浪漫极了,她真希望与安老师的人换成自己。
“啊!逢先,我想天天与你。”
安媛媛任凭安逢先,这个姿势完全由男人主动,安媛媛只需把高举的玉腿贴紧安逢先的身体。
“媛媛姐,我也爱你,你好美、好性感,让我摸摸你的。”
安逢先动情地,绵绵情意都在这一拔一插之中,沿着光滑笔直的大腿流淌下来,安媛媛挺起了丰满的,接受安逢先掌心的蹂躏。
“啊,,快亲我……”
安媛媛开始耸动,疯狂地反击,准确而匀速地吞吐安逢先的大,声响彻了阳台,似乎四周的阳台上也人影绰绰,可是,陶醉在之中的情人们又岂会在乎这些?
浴室的侧窗边,两名少女完全看入了神,没有一个人愿意挪开脚步,她们完全没有注意到,一个身材曼妙的女人走到了她们身后,她踮起玉足,也一同观赏阳台上激情四射的好戏。
夏沫沫突然低呼:“你看,蕊蕊进阳台了。”
喻美人竖起食指:“嘘,别说话。”
贝蕊蕊恍惚地走进阳台,她怔怔看着母亲正在荡迎合安老师的官,那粗大的东西贝蕊蕊领教过,那是一根令人销魂的,它可以征服女人的灵魂,贝蕊蕊并不是为了指责母亲而走进阳台的,她是为大而来,她想温习大的威力。
“蕊蕊,你……你快进屋子,啊……”
见到女儿出现,偷情的母亲本应该落荒而逃,可是安媛媛并没有逃,她的正疯狂地吞吐大,大把她的敲打得红肿异常,但安媛媛依然迷恋这根,不愿意它,就算女儿出现也照样。
安逢先却笑了,他从贝蕊蕊美丽的大眼睛中看到了。
贝蕊蕊双手抓在一起,紧张地绞动手指,眼睛一眨不眨看着安逢先的大猛烈地母亲的,那个地方曾经是贝蕊蕊出生的地方,可如今这个地方却被一个不是父亲的男人猛烈,母亲这样做对吗?贝蕊蕊根本不去想,这种道德沦丧的事情似乎与她贝蕊蕊无关,她只关心那根粗大的东西什么时候也插进她贝蕊蕊的中。
“安老师……我……”
“别说话,看看我如何跟你妈妈,你看,可以撑开你妈妈的,肉身一插进的深处,你妈妈就会觉得很舒服。”
安逢先握住安媛媛的,一挺:“媛媛姐,是这样吗?你觉得舒服吗?”
“嗯……舒服。”
安媛媛如遭电击,麻痒在四散,欲焰在燃烧。
安逢先吻了吻安媛媛的嘴唇:“换个姿势好吗?让蕊蕊看清楚些。”
安媛媛摇着头,睁大迷惘的大眼睛:“不要,我不想。”
安逢先贴着安媛媛的耳朵,小声警告:“蕊蕊动情了,现在疏忽她,她会恨你的,你忍一忍,为了我们的将来。”
安媛媛呼出了一口气,无奈地放下修长的美腿,悄然退出了大的纠缠。
安逢先抓住贝蕊蕊紧张的小手,把她推到阳台的围栏边:“蕊蕊,双手扶栏杆,对,把抬高点,对,把双腿打开,很好,安老师要了。”
贝蕊蕊小声问:“可以让妈妈看吗?”
“当然。”
安逢先微笑点头,双手抱着贝蕊蕊的翘臀,疾挺,带着安媛媛的插进了贝蕊蕊的中。
“啊……”
贝蕊蕊完全沉迷这种肉与肉相互摩擦的感觉。
身旁的安媛媛舔了舔嘴唇:“逢先,你轻点。”
安逢洗分出一条手臂搂着安媛媛的细腰:“你说这句话就是藐视你女儿了,她现在每天都和我,我的办公室就像大床,蕊蕊看起来纯情,但疯狂起来连我都吃惊!可别小看了这些小女孩,她们在某些方面懂的不比你们少,媛媛姐要是不信,可以慢慢看下去。”
安媛媛当然想看下去,贝蕊蕊是她的女儿,做妈妈的有责任教育女儿成人,包括如何取悦男人,何况自己能亲身施教,既能传授经验,又能享受男人激情,一举两得,何乐不为?只是阳台开阔,仿佛有无数双眼睛在观看,这可太难为情了,她咬了咬安逢先的耳朵:“逢先,好象有人偷看。”
“一定是沫沫她们。”
安逢先假装糊涂,其实他知道不只夏沫沫会偷看,也许有不少人正在窗口上窥视这难得一见的好戏。
“我先回屋子吧,好羞人的。”
安媛媛毕竟是上流名媛,她不敢玩过火。
亢奋的安逢先哪能容许安媛媛离开?他邪恶地笑道:“你会难为情吗?你跟沫沫那些事情我都知道了,媛媛姐,舔我的吧,就像舔沫沫的一样。”
安媛媛顿时脸色大变,呼吸急促:“啊?这……沫沫还说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