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演出的是艳戏
    晚饭的时候，高翔来到了王夫人居住的‘荣禧堂’。她见他到来就很亲妮地笑着说：“乖儿子，你怎么到娘这里来呀？”
    “娘，孩儿就要去祥云县上任，从此就不能再经常见到娘了，孩儿想今晚好好地同娘说说话。”
    听到这样说，王夫人感到很欣慰，儿子到底同她是很亲的，于是她高兴地说：“好呀，那咱们娘两今晚好好地聚一聚。”说着她向外屋叫道：“钏儿。”
    但应声进来的却不是金钏儿，而是彩云。于是她问道：“钏儿呢？”
    其实金钏儿见到高翔来，就意识到今晚要发生的事，感到很是羞涩，就借故到房中躲了起来，她是不好意思见到宝玉。
    “她刚刚还在，一忽儿就不见了。太太有什么事吗？”彩云问。
    “去通知厨房，弄几个好一点的菜，宝哥儿今晚要在这里吃饭。”她吩咐道。
    彩云答应一声，就出去照办了。
    晚饭后，高翔在四处转了一圈，也没有见到金钏儿，于是就来到了她的卧室，只见她呆呆地坐在床边，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见他到来，就显出慌张的样子。他没有理她，走到她的旁边，就轻轻地问道：“说给太太听的话，你想好了吗，这是最要紧的事，知道吗。”
    她仍然是那样呆呆地坐着。对他的话也没有回答。高翔轻轻地笑了笑，低下头去，在她显现着满腹心事的脸上亲热地吻了一下，暧昧地说：“不用慌的，记住，晚上的门不要上闩。”
    来到了王夫人的房间，这里本来就有二张床，是专门为他安排的，过去他来这里，就是睡在这里的，现在人大了，也就来得少了。母子两又说了一会话，就休息了。
    高翔躺在，脑子里却在想着今晚要做的事，首先是演戏，演给看的戏，当然他还要再演一埸戏。这可是一埸艳戏了，他要与金钏儿演一埸情真真，意切切的艳戏。
    过了一会，他准备开始演戏了。
    “娘，”她轻轻地叫了一声。
    “噢，宝玉，有事吗？”
    “没事，娘，你还没有睡呀。”
    “嗯，没事你就快睡吧。”王夫人说。
    室内恢复了宁静。过了好一会，高翔又轻轻地叫了一声：“娘。”这次王夫人可没有回答。于是他就轻轻地起了床。其实，他知道她是没有睡着，他现在具有十分深厚的内功，他早就从她的呼吸声中听出她没有睡着，但这正是他要的效果。
    来到金钏儿卧室的门口，门果然没有上闩，他轻轻地闪了进去，并随手上了闩。室内没有点灯，但有窗外微弱的月光，在他的眼里室内的朦胧的情景却似同白日。这时金钏儿还是呆呆地坐在床边。见他进来，就惊慌地想站起来，但却被他轻轻地搂抱住。并排地坐在床边。
    “钏儿，”高翔轻轻地，但也很亲热地叫了一声。
    “爷，婢子感到好害怕。”她也轻轻地说，而整个身体却在微微地颤抖着。
    “怕什么呀。”他轻轻地安慰着：“想说的话你都想好了，待会，你可千万不要慌呀。”他嘱咐着。
    “嗯。”
    搂抱着这温暖柔软的身体，他那里还能按捺得住，一只咸猪手就肆无忌惮地在她的身上起来。而金钏儿也在心惊肉跳中无声地抗拒着，但那里能抗拒得了，也只能无奈地任他所为。
    就在这时，他高度灵敏的感觉，感到王夫人人已经轻轻地来到了卧室的门边，于是他轻轻地在她的耳边说：“太太已经来了。”说着，他的手就在她的上重重地一拧。
    “啊，不要。”她情不自禁地叫了一声。
    就在金钏儿一声叫的时候，那王夫人果然已经来到了卧室的门边。刚才高翔第一次叫她时，心里就有一些疑惑，第二次再叫的时候，她就意识到一定会有一点事发生，于是她没有理他，看他葫芦里到底装的是什么药，见高翔轻轻地走出去后，她就马上意识到他十分可能去找金钏儿，儿子大了，有这方面的要求了，怎么办呢，是不是应该阻止他们。于是她也轻轻地跟了出来。
    “为什么，爷喜欢你，我娘也同意将来聚你。”高翔说，室内说话地声音清晰地传到了王夫人的耳朵里。
    “爷喜欢钏儿，钏儿感到十分幸福，但爷现在还小，要勤奋读书，就像宝姑娘说的要勤读书诗，懂得经济，热心仕途。这样将来爷才能有出息，能光宗耀祖，也不会辜负老祖宗，老爷和太太的期望，将来婢跟着爷也能沾点光了。”
    听了金钏儿的话，王夫人心里暗暗地叹了口气想‘这钏儿还是很明白事理的，“
    “唉，钏儿，这也不矛盾的呀，爷就要出去做事，爷也在奋发上进。也不会影响什么呀，你刚才劝爷的话，爷也感到很有道理爷一定会更加地奋发图强，像你刚才说的能有出息，能光宗耀祖，将来给我的宝贝钏儿弄一个一品夫人当当。”
    “这小子，过去苦口婆心地对他说了多少回，就是听不进去，现在倒是蛮听话，还异想天开地想给她弄个一品夫人当当，要是他这些要求上进的话是对自己说的，那自己会有多高兴，这混帐小子。”她高兴地，但也有些酸意地想。
    这是卧室里传来淅淅嗦嗦和二人扭动的声音。
    “爷，真的不要，钏儿早晚是爷的，你又何必急在一时呢，爷现在要多想想怎样读好书才是要事。”又是金钏儿哀求的声音。
    “钏儿，不是垦求太太放你出去吗。太太嘴里虽然同意我们的亲事，但心里是怎么想的爷也不是很清楚，出些什么事，爷如果不在，到时你怎么办呀。”高翔故意显出很不放心的样子说。
    “不会的，只要爷喜欢钏儿，那钏儿就说什么也不会去的，就是死，钏儿也是要跟着爷的，钏儿一定是爷的人。”
    “唉，这钏儿倒是情真意切的，不是那种水性杨花的人。”王夫人心里赞扬着。
    “那你还怕什么呀。”接着室内传出了更大的响声，还夹着床铺摇动的声音。
    “爷。”
    “好了，钏儿，你这样推拒是要弄得大家都知道吗。如果这样，那真的是给爷找麻烦了，还不听话。”这是高翔威严的，又带点威胁的声音。
    说了这话，室内的声音眨时就小了下来。
    听到这里，王夫人不由得轻轻地叹了口气，这臭小子怎么这样猴急呀，怡红院那么多的了头，除了袭人，也没听到有什么风言风语，怎么和这钏儿——，莫非他们还真的有点缘分也说不定。又想到刚才宝玉说的话，觉得也说的不错，这事要是让大家知道，特别是那些了头们知道，会有什么反应呀，羡慕的有之，忌妒的有之，讥笑的有之，也许还会有看样学样的，那可怎么得了呀。看来金钏儿也是懂事理的，让他们这样也应该不会有什么事吧。想到这里，想阻止他们的心也眨时低了下来，她默默地扭转身，准备回自己的卧室去。
    “啊，爷，痛，好痛呀。”这时房里突然传出金钏儿一声惨叫的声音。接着又是一阵扭动和床铺摇动的声音。
    “嗳，这臭小子，还真把钏儿给祸害了。”王夫人又轻轻地叹了口气，木已成舟，生米也已经煮成了熟饭，现在再要阻止也来不及了。她想。
    这时卧室里高翔也处于极度的兴奋之中，但王夫人一走，他还是马上感受到了，她没有任何的反应，那就说明她也只能是默认了，自己导演的戏收到预想的效果，成功了。于是他高兴地小声说：“钏儿，娘已经走了。”
    “爷，婢子好痛呀，不要了。”她发着哭似的声音，小心翼翼的要求着。
    “钏儿，你说什么呀，今晚可是我们园房的好日子呀。”
    刚才演戏是给王夫人看，他们半假半真地缠绵了很久，到后来，高翔的变得非常强烈，而金钏儿也是心情荡漾，脑海里是一片空白。而且这时两人身上衣衫也在半假半真中，大部分都不翼而飞了。趁着金钏儿不知所以的时候，高翔就把这美妙的好戏做实了。
    王夫人走了，也没有丝毫阻止的样子，高翔知道一切都不会有什么阻拦了，于是，他放开了手脚，在金钏儿莺啼燕鸣中上演了一幕人间最动人心魄的艳剧——
    高翔回到王夫人的卧室，王夫人还没有睡，她怎么睡得熟呢。见他进来，就问：“宝玉，你干什么去了。”
    “解手呀，娘，你醒啦。”他装糊涂地问。
    “哼，还跟娘撒谎，你是去了钏儿那里吧。”她揭露似地问。
    “嘿嘿。”他笑着说。心里却在说，我就是故意要让你知道的。
    “臭小子，嘴里说的好听，要同娘说说话，原来你的目的是钏儿吧。”她进一步地揭露说。
    “呀，娘这样说就冤枉孩儿了，想同娘说说话那可是真的，孩儿也绝不会骗娘的。但钏儿的事，那，那也是娘逼的呀。”他故意结结巴巴地说。
    “臭小子，你说什么呀，是娘逼你，这从何说起呀。”听了高翔的话，她还真的是摸不着头脑了，心里也是一片糊涂。
    “娘，我知道，对我和钏儿的事，你老人家心里还是不太同意的。也对我有些不相信，我这样就是想让娘知道我对钏儿的喜爱有多深切，让你不再怀疑，这样我也就放心了，否则，我不在的时候，可能会出现些麻烦。娘，感情的事是很难料的事，弄不好是会出人命的。”他很慎重，也有些危言耸听地说。
    “臭小子，难道娘不知道轻重吗？”对他的话，她有些不满地说。
    “娘，那以后你对钏儿就不要再把她当作是了头了。”
    “好了，不要说了，娘知道该怎么做，这还用你教吗。”她是不满的说。
    “我知道娘是最好的。”
    “去，少拍马屁。娘以后把她当作是儿媳妇总可以了吧。”
    “以后总不会再有事了吧。”高翔心里得意地想着，他很有些自傲，自己的演戏计划多伟大呀，不但坚定了娘心中对金钏儿的认同，让她的命运也从此决定了，而且自己也确确实实地得到了这个懂事乖巧，也很美丽漂亮的金钏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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