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麝月替代
    过了很久的时间，还不见麝月进来，他想，这可能是袭人说说而已，也可能是麝月不愿意，想到这里，他就准备休息了，但在这时，微闭的门被轻轻地推开了，麝月那姣小身影伶俐地走了进来，见到坐在桌边的高翔，就浅浅地一笑，轻轻地说：“爷，你叫婢子。”但她却没有走过来，依在门边，低着头，二手搓捻着那浅兰色上衣的衣角，园园的脸蛋却是红通通的，显得那样地羞涩，不似平时那样活泼开朗。见到她那害羞的样子，他猜测着袭人可能已经将要她来的目的告诉了她，他心里不由得暗暗地笑了笑。
    “嗯。”高翔轻轻地应了一声，站起来，快步的走到门边，将门关好，并上了闩。然后一只手搭上她肩膀，将她拥到桌边，亲切地说：“来，麝月，先吃些水果。”见她那样害羞的样子，他想减少一些尴尬，就一面说一面拿起一只橘子，仔细地剥了皮，然后递到她的手里。
    “爷。你自己吃吧。”她轻轻地说。袭人要她来时，她就急忙地来了，但袭人却嘻笑着拦住了她，让她换上较耀眼的新衣裳，她感到奇怪，但袭人却暧味说，‘让爷看得顺眼点，也许爷要疼你呢’。听了她的话，她有点隐隐地感觉到会发生什么事，对于男女之间的那些事，她也有些了解，但也是朦朦胧胧。从一走进房间，她感觉到与平常有些不一样，自己一走进房间，这爷就忙忙地把门关上，而且还上了闩，现在又显得与平时亲切得多。她楞楞的望着他，样子十分可爱。
    望着她那园园的，丰腴的脸在蓬松的黑发衬映下，显得那样细腻白哲，红润的脸颊又显现出她的健康，一双杏眼乌黑明亮，这时调皮地望着自己，还透露着淡淡的稚气，一张狭狭的小嘴微微地张着，露出一排洁白，整齐的牙齿。就像一个精致的磁娃娃摆在眼前。一种喜爱之情，一种童心油然而生。反而把心中的欲念冲淡了不少。
    “爷叫你叫你就吃。”他把剥好的橘子掰开，拿了二辫送到她的嘴边。似乎不容她推辞。于是她也好只张开她那小巧的嘴含住他送过来的橘子。
    “这才对了，”他满意地说，就坐到桌边的椅子上，伸出手把她拉了过去，并让她坐在他的腿上。她觉得不太妥当，就扭动着身体，想摆脱他。
    “麝月，休息还早，我们来玩游戏怎么样。”他心血来潮似地说。但也为减轻她的紧张。
    “好呀，爷，玩什么游戏呀。”一听玩游戏，她就童心大起，羞涩的心情也减了许多。
    “玩石头，剪子，布怎么样。”高翔说，看到她同意的表情，就又接着说道：“不过，输了可要受罚。”
    “啊！那怎样罚呀。”她有些不安地说，美丽的大眼睛望着他。
    “谁输了，谁就脱一件衣服。”他促客地说。
    “啊！”听了她的话，她就不依了。不满的说：“婢子不来，这羞人答答的。”
    “这有什么呀，这里只有我们二人，谁也不会知道，来吧。”他鼓动着说。
    “这——，”她迟疑着。想到待会要是输了的羞事，她说不出话来。
    “没事的。就是让爷看到了你的身体，也没有关系呀。”他还是劝说着：“麝月，你知道今晚袭人叫你来是为什么吗？”
    “啊，爷是叫婢子来捶腰的吧。婢子马上开始。”她像猛然记起来似的，想跳下来准备为他捶腰。
    但他却没有让她下来，而是更紧紧地搂住她，缓缓地凑过脸去，在她的殷红的中嘴上轻轻地吻了一下说：“麝月，你看，现在我们这房间像不像人家成亲时的新房。”
    对他那轻轻地一吻，她不由得吓了一跳，本能地想躲避，听了他的话更感到不解，她迷茫地望着他，没有说话，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太太让你来侍候我时不知有没有和你说过，不过她和我说过，你们谁侍候得好，喜欢的，将来就可以聚了她。现在，爷很喜欢你，不知道你是不是愿意。”
    “我。”对他突然提出的这样的的问题，她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过了一会，她马上意识到，自己是一个了环，能得到主子的青睐，那是天大的好事，前时，那琏大爷收了平儿的事，在她们这些了头里反映很大，特别是那些年龄比较大的了环们。虽然反映是各色各样的，但大多数的人都是羡慕的，能被像贾琏这样年轻的主子收到房内应该说是幸运的，但如果自己能让宝玉收到房里，那更是不用说了，年龄相当，外貌俊巧，性情也温和多情，就是姑娘，小姐们也是求之不得的，那琏大爷和自己的主子相比，那可是有天地之差了。现在爷这样问自己的，那自己还会不愿意吗？想到这里，她很想说愿意，但也还是有些羞涩。最后她鼓起勇气说：“爷是主子，爷喜欢婢子，婢子当然愿意嘛。”
    “那你还害什么羞呀。将来聚了你之后，你整个身子都是爷的了。”听了她的话，他高兴地说。他轻轻地放开她，让坐到对面的椅子上。拿起刚才还没吃完的橘子，送到她的嘴边，她也顺从地吃了之后，他就兴趣十足地说：“来，我们开始。”
    第一次是高翔输了，他就脱了那件外衣，但以后却都是麝月输了，第一次她脱那件浅兰色的外衣，第二次她脱了那件湖绿色的中衣，接着又脱了白色的，这时，她上身只有一条淡红色的肚兜了。
    “唉，不来了，婢子老是输。”这时她感到很羞涩。
    “不行，”高翔固执地说。结果还是麝月输了，她又脱去了那条长裙。
    “不来了，爷，这次婢子是一定不来了。”她说，态度也十分坚决。
    这时的麝月身上只有肚兜和中裤，那姣小而的身体都暴露在高翔的眼里，那浑园的肩膀，白藕似的手臂，洁白，细腻，光滑的，再加上她那似笑非笑的脸蛋，似皱非皱的眉头，似张非张的，似羞非羞的神情，一切都让她是那样的美丽，让他的心开始激烈地动荡起来，他也按捺不住了。
    “那，我们就休息吧。”他有些急促地说。当他看到麝月准备拿衣穿衣的时候，他坚决地阻止了她：“宝贝，你干啥呀。”
    “爷要休息，婢子也该回去了呀。”她有点好奇地问。
    “唉，我的宝贝，今晚这里是我们的洞房。我们要园房呢。”他邪笑着，称呼上也显得暧味起来。
    “呀，这是啥事呀。”她显得有些迷茫。
    看着她似懂非懂，天真无邪的样子，他真的是有点无奈，他走上前去把她那的身体搂到怀里，微笑着问道：“宝贝，你今年几岁呀。”
    “爷怎么这样健忘呀。婢子今年十六岁，比爷小一岁，比袭人姐姐少二岁。”她回答。
    “喔。”他轻轻地‘嗯’了一声，说来好笑，他还真不知道自己现在是十七岁，思想里，他一直感觉自己是二十六岁的大龄青年呢。‘她还是少女呀，自己真不应该——’。他想，但他想到自己和她就像是现代社会里那些早恋的中学生，他的心也就释然了。
    他弯腰把她抱起来，在她的惊叫声中，把她安放在，他自己也飞快地脱去身上的衣服，翻身跳——
    一时间里，那充满着红色朦胧的房内是春色满室，春意荡漾。那淅淅嗦嗦的衣衫声，那粗重的呼吸声，那低低的娇啼声，汇成了一支最美妙的音乐，像夜莺在春天的田野里歌唱，像燕子在暖巢里呢喃，像杜鹃在滴血娇啼。
    过了很久，卧室里才平静下来，变得那样的宁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