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十九章,编织神话
作品:《振兴红楼收群钗》 第十九章,编织神话
两人回到桃花林不久,只见鸳鸯,袭人,紫娟三人走了过来。那鸳鸯一见他,就说道:“喔,宝二爷,你在这里呀,老太太,太太,老爷叫你呢。”
“喔,那就走吧。”他答应了一声。对黛玉又亲切地嘱咐了几句,就跟着鸳鸯走出了大观园,走了一段路,就进了垂花门。这里就是贾母居住的地方,两边是抄手游廊,当中是穿堂,当中放着一个紫檀架子大理石做的大插屏。转过插屏,是小小的三间厅,厅后就是正房大院。正面五间上房,皆是雕梁画栋,两边穿堂游廊厢房,挂着各色鹦鹉、画眉等鸟雀。台砚处坐着几个了头,一见他们到来就起身争着打开帘笼,一面向里面回话:“宝二爷到了。”
高翔虽然到过几次贾母的居处,但那是病后,也是初到荣国府,那时他的思想都是在思考如何熟悉府里的人,对居住环境也没有注意,只感到富丽堂皇吧了。今天他有闲就仔细地打量起来,觉得不但富丽堂皇,而且是曲栏画廊,深宅幽第,气势宏伟。比王夫人住的‘荣禧堂’更为富丽幽深。他又有些感慨不已。
进了房,只见贾母,王夫人,贾政坐在那里议论着,见他进来,就都微笑着,让他也落了座后。贾政就问道:“你向李知府讨了一个知县的差使。”
在高翔进来之前,他们三人已经对他经过一段长时期的议论。
这次贾政回来,当王夫人说起宝玉要去做知县这个差使时,贾政感到是在天方夜谭,但当说起他在螃蟹宴和赛诗会上的表现时,贾政也就有些不得不信了,但仍然是疑心重重。来到贾母处,听了贾母的诉说,虽然是信了,但还觉得疑惑,好像是在讲故事一样,后又听了鸳鸯诉说宝玉救湘云的事,他才相信这一切所发生的事都是真的。
“老爷,这宝玉在病痊愈之后,的确像是变了一个人似的,那天他和金钏儿被我碰到,我很生气,就责打钏儿,但他却挺身而出,保护着她,态度坚决,行动果断,说起话来也不容你反驳。这那里像过去顺和,懦弱的宝玉呀。从这件小事也看得出,他是的确变了,待会你见他,你也一定会发现,他的身体也有很大变化,比过去强壮多了。”
“是呀,和我争论时,他也是那样的坚定,那样的有信心,那样的有勇气,这那里像过去的宝玉呀。”这时贾母也认同地说:“再说救湘云的事,湘云要落水时,他是在十几步外的地方,又是在和袭人等几个了头嘻耍的时候,从发现,到赶过去救她,那要多少时间,而湘云从岸边到落水,只有多少时间,这一般人能做到吗。袭人同鸳鸯还说,她当时觉得他们二人似乎已经要落水了,但她却觉得只是眼睛一花,二人就稳稳地站在岸边了。政儿,你仔细想想这情况里面所含的玄机吧。”
一切都说明了所发生的情况是确确实实的,这不用置疑了。但问题是宝玉怎么会变得如此成熟,如此老练,如此聪慧,如此具有超能力呢。想想这又是天方夜谭的故事。叫宝玉来,就是想弄清楚这个问题。
“是。”高翔坚定地回答。
“你这样有信心,你凭什么。”贾政紧追着问。
这个问题可不好回答了。凭什么,凭我有着三魂,不,是四魂合一的超智慧,超能力地素质。做一个小小的知县又有何难呢,但这是不能说的,这可是惊天动地的事。于是他还是用套话应付着说:“父亲,事情都是人做的,别人能做的,孩儿为什么不能呢。我想,只要我诚心诚意地,不怕艰难的去做,总是能做好的。”
“我不要听你这些埸面话,我要听你的实话,说,你凭什么这样自信。”贾政不允他应付了事,蒙混过关。
高翔真的感到为难了,看来不说实情是过不了关,但这能说吗,就是说了,他们能相信吗。他一时说不出话来了。
“宝玉,你有什么事不能对我们说吗,我们可都是你最最亲密的人呀,说了会对你有害处吗。你又何必隐瞒呢。”这时,贾母也说道。
唉,看来是难以过关了,总得说个说得过去的解释,但怎么说呢,说事实吗,这绝对不能,自己不是宝玉,那还能在荣国府里待下去吗。忽然一个念头在他心里产生。并立即在心里紧急地编织起来。
“说呀,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贾政见高翔久久没有说话,心里很是不高兴,平时那种对待他的态度又出现了,要不是今天在宝玉身上发生的事是很正经的事,他早就光火了。
高翔还是没有说话,心里还在紧急地编织着,在贾政再一次摧促下。他缓缓地说:“老祖宗,父亲,娘,不是孩儿不想说,是孩儿说的事太惊天动地的了,也许你们不会相信,也许你们听了会很生气。所以孩儿不敢说。”
“说吧,不管你说什么,都没事的。”贾母首先表态地说。当然也马上得到了贾政和王夫人的首肯。
“其实孩儿这次生病,不是真的生病,而只是做了个怪异的梦吧了。”高翔缓缓地说,一面仍拚命地继续编织着要说的故事。
“哦,那是怎么一回事呀。”三人几乎是异口同声地问道。
“是,是祖父和太祖把我叫了去。”高翔还是缓慢地说。
“啊,什么?”三人又几乎是异口同声地叫了起来。贾政急切地问道:“叫你干什么呀。”
“他们对孩儿说,说——,父亲,你们不会生气吧?”他故意装着难与出口的样子。
“说吧,对你说过,我们是不会生气的,他们对你说了什么?”贾母说。
“他们说现在二府的人,都只知道安享荣华,不知进取创业,现在繁华是假像,实际上是入不敷出。而且还德行败坏,丧失伦理,做着人们所不耻的事。将来是要遭到抄家覆灭的结局。他们要孩儿胸怀大志,奋发图强,勇与拚博,担挡起中兴荣国府的重任,不要像现在这样整天深陷在脂粉堆里,他们说,男子大丈夫,美色是要享受,这也是理所当然的,但不能沉缅与此。”
“啊!”又是三人同时感到惊讶的声音。
“他们恳求阎君,说他们为国为社稷作了很大的贡献,希望能保持不衰落的局面,要求给予我优秀的素质,有能力以中兴荣国府。”他停了一下,又继续说下去道:“病愈之后,回想起梦里的情景,我怎么也不相信这事会是真的,那真的是太不可思议了,但最近我体质上的变化,又使我不得不相信。”最后他说:“事情就是这样。我说了,你们信不信,这是你们的事了。”
听了他的话,大家都没有说话,脑子里始终处于信与不信,难以相信的境地。最后还是贾母首先说了话:“我信,这是我们祖宗保佑我们贾府从此不衰落的好事,虽然有些荒谬,但宝玉的变化却是实实在在的。”贾母之所以相信,所以这样说,因为她是贾府的最高掌权者,她最知道现在府里入不敷出的情景,也最知道府里的人的情况和他们的品行。宝玉刚才的短短的几句话,的确切中了府里的时弊,表面上的繁华是强撑起的假象。如果宝玉说的果然是真的,这可是大喜事呀。
贾政的想法也有同感,府里现在的情况,他当然知道,他也在努力地支撑着,但他却感到回天乏力,使他心里有一点羞愧之意。但把中兴荣国府的重担落在宝玉的身上,他还是很欣喜的,毕竟他是自己的儿子呀。但他思想还是处在怀疑上。
“宝玉,你说你的体质上有了变化,你有那些变化呀。”他疑惑地问。
高翔知道贾政还是有些怀疑,于是他指了指距地面有二丈多高的大厅的横梁,站了身来,接着就是一个飞纵,人就稳稳地到了那横梁上了。落下来之后,他又走到一张用红木做的茶几旁,也不管贾母会不会心痛。运气后一掌劈下来,就把坚硬如铁的茶几一角,整整齐齐的切了下来。
他的这二个行为,让他们三人都惊得目瞪口呆。这是什么行为呀,这只是在人们传颂中那些江湖侠客才能做到的事,现在眼前这个体弱文雅的公子哥儿做到了,这能不惊讶吗?还能不相信这是事实吗?
“别的变化宝玉我也说不上来,但我的武功突飞猛进却是实实在在的。”他解释着说。
信了,这还能不信吗。在三人的心里,对宝玉的变化,有惊讶,有疑惑,也有喜悦。但最后却被巨大的喜悦所笼罩。对他们来说,这可是天大的喜事呀。
看着他们相信的神情和怀着的喜悦,高翔的心里也是十分高兴,自己编织的天大的谎言他们相信了。但他也不觉得自己全是谎话,只是稍微地改变了一些而已,从此以后,通过这个故事,自己在荣国府的地位应该是可以提高了,那以后自己想办的事,或者在办的事都会容易得多了。
最后他说:“这是一件很荒诞的事,说出去会引起很大的波动,我想还是不要说出去为好,老祖宗,父亲,娘,你们说是吗?”
“是。”他的话也取得了他们一致的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