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四章,假的恶梦

作品:《振兴红楼收群钗

    金钏儿也似乎感觉到他在注视自己的目光,脸上不由得微微一红,向着娇嗔地望了一眼,;轻柔地问:“二爷怎么老是看着婢子呀,不认识婢子吗。”
    听了她的话,他不觉微微地一凛,显得有些尴尬,他‘呵呵’地笑了二声就掩饰过去。这时金钏儿发觉他的嘴角沾粘了一些粥的残渣,就连忙放下手中的粥碗。从怀里掏出一块手帕,挨上前来到他的身边,然后轻轻地替他擦去那些残渣。手帕挨到高翔的嘴边,一阵芬芳的香气就直钻进他的鼻子,他的心不由得一荡,一只手也不由自主地伸出抓住了她那拿着手帕的小手,立即一种腻滑温暖的感觉从手中传到了他的心房。
    “二爷。”她轻轻地唤了一声,那明朗的眼睛向他柔和地白了一眼。拿着手帕的手也轻轻地挣了一下:“太太和姑娘们吃完饭可能快要回来了。”
    听了她的提醒,他马上意识到她们吃完饭以后一定还会到这里来,于是他不舍放开了握着她的手的手,歉意地笑了笑。金钏儿又重新殷勤地为他喂饭,刚喂了几口,果然听王夫人和凤姐等姑娘们的声音传来,二人不由得对视了一下,然后又都会心地笑了笑。
    这一群人的到来,顿时使这里里热闹起来,尤其是见到高翔在吃东西,比刚才又好了许多,这更使大家高兴,于是大家熙熙攘攘的说笑了一阵,还是王夫人开口说了‘宝玉今个儿刚刚醒来,还是让他多休息休息吧’,听了她的话,于是大家也就散了,当房内只剩下她们三个人时,王夫人又关心的询间宝玉一些情况,待金钏儿吃完饭后,她对高翔说:“今晚早点休息吧,你刚好也要早点休息,我也有些累了,钏儿这几天更是忙前忙后的,什么事情都得靠她,也一定很累了,我们都早点休息吧。”听了她的话,就准备休息了,房里只有二张床,王夫人和宝玉各一张,金钏儿每天是打地铺的,于是她就把放在房角的被褥拿出来,在宝玉的床前打起地铺来。往日高翔是在昏迷状态下,当然是不知情了,今天他见她要睡在地上,就连忙关心地说:“你睡地上呀,这么冷的天那怎么行呀。”待了一会,他认真的说:“我这床很宽,不如这样吧,我往里挪挪,你就睡在外侧吧。”
    “这怎么行呀,二爷,婢子没事的,婢子还不是天天都睡在地上的,也没见有什么事呀。”金钏儿的媚眼向高翔感激地一笑,不在意地说。
    “那不行,你每天要照顾我,如若受冷生了病,那以后谁照顾我呀,娘,你说是吗。”他把事儿引向王夫人,希望她也能给予劝说。
    对金钏儿睡地上的事,王夫人本也是不在意的,一个下人,又何必讲究这么多,但宝玉的话她觉得还是有一些道理的,地上的寒气重,一不小心,是会让人生病的,若金钏儿生了病,那宝玉就无人照顾了,但让她与宝玉同睡一张床,这又似乎不妥,她正在犹豫,那宝玉似乎知道她的心思,说道:“娘,你看床这么宽,就是睡三个人都不会相碰的。没事的。”
    听了他的话,她也觉得说得不错,那张床很大她是知道的,睡二个人还是很宽裕的。于是她点了点头说:“也好,睡在地上是容易得病的,只是钏儿你注意一点,别挤着宝玉了。”
    见王夫人说话同意了,金钏儿也没有再推托了,于是她帮助高翔把整个人与被子朝里挪了挪,然后又把自己的被子铺到,而且尽量使二人离得开一点。之后就脱了外衣跳,钻进被子里睡了。
    在,三人有说了一会话,王夫人就率先睡着了,高翔见王夫人没有再出声,知道她年纪大,经不起疲倦。对于金钏儿能到来睡,他心里是十分高兴,她的温柔顺从,小心翼翼地侍候着他,他心里很是感激,她的清秀白嫩的脸蛋和傲人的身材,让他这个刚刚脱离男人堆的人,真的是有些心情动荡。
    对这个金钏儿,他是很熟悉的,虽然她并不是他的最喜欢的人,但却对她很有些敬佩。在荣国府里,他喜欢很多的女孩子,像宝钗,黛玉,湘云,像袭人,晴雯,麝月,秋纹,像宝琴,妙玉,像迎春,探春,惜春等等,但这种喜欢都是一个男人对美女的那种喜欢,却没有敬佩的情份,而对金钏儿则不同,宝玉同她,主要责任是贾宝玉,但却受到了王夫人的责打,她感到委屈,,就以死来抗争,他很敬佩她这种烈性,同时也蔑视贾宝玉没有担当。进入贾府,她是他第一个碰到的,想要改变她命运的人。但怎么去改变呢,她与别人是不同的,很多女孩子的命运是以家族的兴衰为兴衰的,只要他能让贾府兴旺发达起来,那她们就不会有悲哀的命运,而金钏儿则不同,家族的兴衰对她无关。决定她命运的却是主子的好恶,改变她命运的最简单的办法,就是把她收在自己的身边,让她的命运和自己联系在一起。但这事,他现在的母亲王夫人是反对的,否则她也不会责罚她,以至她不忍羞愧而投井自尽来抗争。现在他要做的,就是要想法说服王夫人,让她同意。
    这时,他也还想试探一下金钏儿的心意,他是不是真的喜欢自己。如果她不喜爱自己,那自己这样做就没有意义了。
    今天他让她到来睡,就是有这个目的,当然也有满足一下自己动荡心情的不良企图,他想稍稍地轻簿她一下。现在他见王夫人已经睡着了,于是他轻轻地移动身体慢慢地靠近她,然后从被子下面轻轻地伸出手来,又慢慢地伸进到她的被子里,他的手首先碰到的是金钏儿的背,他把手向上一抬,就碰到了她的手臂,他握住她手臂,轻轻地一拉。就使她本来侧躺着的变成了仰躺,然后他的手就像蛇一样滑向她的。但这时却被她的手挡住了。他轻轻地捉住她的手,把它移开,虽然她还想抗拒,但却不是很坚决,终于他的手捉住了她小巧坚实的小白兔,她轻轻地着,那小巧玲珑的让他感到很是舒畅,那柔软中带着坚实,温暖里又透着光滑的感觉,是他从来也没有感受过的。同时也感受到了她半推半就的那种羞涩和顺从。但他的这一举动,发出了‘淅淅嗦嗦’的声音。惊动了王夫人,她轻轻地叫道:“宝玉,钏儿。”
    金钏儿没有回答,王夫人的这一叫,早吓得她那里还敢作声,高翔却应声回答道:“娘,你有事吗。”
    “没事,你还没有睡着吗。”
    “嗯,可能先前睡得多了,现在有些睡不着,”
    “那钏儿呢。”
    高翔故意地起身向她那儿望了望后才回答道:“娘,钏儿她已经睡着了,你叫她。”
    “没事,睡吧,宝玉。”
    “嗯,”他轻轻地答应了一声,房内又恢复了寂静。
    她是喜欢自己的,刚才他侵犯她,轻簿她时那种半推半就的态度,他得出了这样的结论。这让他感到欣喜,也坚定了他要把她收在自己身边的想法。
    半夜时分,正当王夫人和金钏儿熟睡的时候,高翔突然凄切地叫了起来:“救命呀,救命呀。”
    听到高翔这凄切的呼叫声,王夫人和金钏儿都立即被他惊醒了,金钏儿马上起身将正在呼叫和挣动的高翔抱住,王夫人也迅即赶过来和金钏儿一起抱住他挣动的身体。二人嘴里焦急地喊着:“宝玉,我的乖儿,你这是怎么啦。”,“二爷,你怎么啦。”
    在二人的呼叫下,高翔仿佛从梦中醒了过来,但一见到金钏儿,就反过来,把她紧紧地抱住,嘴里还是叫着:“救命呀,钏儿,你不要走,你要救我呀。”
    “二爷,你这是怎么啦。”金钏儿这时感到焦急和害怕,她仍然紧紧地抱着高翔。仍然不安地问着。而王夫人却在另一边抱着高翔焦急地问着同样的话:“宝玉我的乖儿,你这是怎么啦。”
    这样僵持了一会,高翔这才慢慢地平静下来,嘴里却还是害怕地说着:“啊,娘,钏儿,我做了个好害怕的恶梦呀,在梦里我被一个妖怪捉住了,是钏儿她拚命同妖怪挣斗才救了我,现在没事了。”
    见他这样说,,王夫人的心也有些放了下来,对他的话则是将信将疑。她仍然留在他身边不时地问长问短。高翔做足了戏之后,就安慰地说:“娘,钏儿,我没事,只是做了个梦而已,你们睡吧。”
    见到他真的没事,王夫人就迟疑地走回自己的床,重新睡觉了。金钏儿侍候他重新安睡之后,也默默地钻进被子睡了。
    见到她们重新睡了,他也平静地躺在被子里,刚才这个闹剧,他是做给王夫人看的,他是要让她有一个金钏儿是救过他的印象。让自己与金钏儿的事多一点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