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书剑卷 第二十八章小娘子上来吧

作品:《金庸群美谱

    重阳节过后,金陵城开始连下了数天的细雨,平日香火鼎盛的「清凉观」,游客明显的少了很多;今日薄暮时分,虽然雨已停了,但是上山的石阶上空荡荡的,不见一丝人影。
    突然,从山脚下形色匆匆的走上来一个身材婀娜的女子,她一身墨绿色的衫裤,外罩一件鹅黄夹袄,苍白的瓜子脸上眉头深锁,凤目低垂,似乎有无穷的心事,所以当她掠过半山腰的一条叉路时,并没有停下来,直到去了有一箭之遥,才蓦然惊觉,自嘲似的摇了摇头,转身朝小径飞掠而入。
    这是一条通往后山「游仙池」的捷径,林木参天,此时虽未入夜,但是深入数十丈后,已是景色模糊、气像萧瑟,感觉阴森森的。正当她即将抵达入园的拱门时,突然一个阴恻恻的声音道:「小娘子让贫道好等了!上来吧!」
    这突来的声音让原本就心里忐忑不安的她,立时惊呼出声,顺着发话的方向极目望去,只见右侧山腰上的小凉亭里,正站着一位身形高大的道士,面目模糊难辨。
    当她还在犹豫时,对方已不耐烦的接着说道:「怎么!武林中有名的赛桂英胆子没啦?你虽然来迟了两个时辰,终究还是不敢不来,证明你明白其中利害,识相点就快上来吧!」
    这女子正是「赛桂英」叶秋雨,昨日午后她回房时,枕头上不知何时被人放了一张素笺,要她第二天午时到「清凉观」的「游仙池」畔听候指示,口气极其严峻,骇得她一夜不曾好睡。倒不是因为接了这么一个不明不白的通知,而是送信的人能够在神不知鬼不觉的情况下侵入她的闺房,如果不是武功高不可测,就是镳局里出了内奸,因此,第二天上午几次想将情形禀告公公「笑孟尝」,终是另有顾虑而作罢,今天也是犹豫了快一个下午,才决定赴约一探究竟。
    此时听得对方这么一说,只得银牙一咬,纵身上了凉亭,两下一个照面,不由惊呼出声道:「哎呀!是你!」
    「嘿!嘿!没错!是我!小娘子还记得?真不枉我当日一路将你侍候得舒舒服服的,啧!啧!你越来越标致了!来!过来让道爷先亲热、亲热再说!」
    凉亭里一个马脸道士不等叶秋雨身形站稳,伸臂就来拉她。
    「赛桂英」早有戒备,一个闪身绕到了亭中央的石桌后面,柳眉倒竖的厉声叱道:「住手!你把我看成什么人了?有什么事快说!姑奶奶没空陪你玩下流把戏!」
    「哟!装清纯起来了!你忘啦!那时帮你痾,擦没两下子,里的就流得比放的还多,嘴里还哼呀!唷呀!的,还有……」
    「住口!你!你……你……下流!不是的!我没有!我……」
    叶秋雨被说得面红耳赤,着急的想要辩白,可是一想起去年的元宵节前夕,在回娘家探亲的路上,自己莫明其妙的在一间客栈里昏睡过去,醒来时已在一辆豪华舒适的马车上,被点了周身的道,不知要被送往何处。当时就是眼前这位马脸道士,一路上举凡吃、喝、拉、睡、连洗澡都由他一手包办,过程当中免不了被抠阴摸乳,大逞手足之欲,虽然全身被他乘机轻薄殆尽,可是那时候这个人不苟言笑,并未做进一步的侵犯,比起接下来的遭遇,他可算得是「正人君子」了。
    哪想到今天一见面居然动手动脚,可是他说的也是事实,虽然,当时是在他的魔手一再撩拨下,身体自然的反应。可是这点叶秋雨如何说得出口?所以辩白起来不由得结结巴巴,态度也没有开始时那么强硬了。
    道士接着道:「有没有你我心里明白,当时要不是碍于门规,我早就将你就地正法了,哪轮得到韩超这小子来啖头汤,哼!就靠着一张小白脸居然爬到我头上去了!也不知门主……」
    说到这里突然警觉的住了口,人也慢慢移动身形向着叶秋雨逼去。小小的凉亭实在没有多大转圜的空间,两个人就绕着石桌转了起来,这个时候道士反而不着急了,慢慢的一步一逼,同时徐徐的开口说道:
    「臭娘们!老子足足等了你两个多时辰,早憋了一肚子的气,今天非得搞搞你、让我姓袁的泄泄火不可。你别忘了!信上是怎么交待的?超过一个时辰,后果自负,你不想让你的好事传出去吧?……哈!要走?行!身上带着本门的标记,我看你能走多远!」
    叶秋雨本来身形已经移到凉亭口,转身就想离去,闻言娇躯一震,缓缓回过身来,面上满是凄苦之色,眼中已隐泛泪光,哀声的求道:
    「袁爷!你行行好!放了我吧!我这蒲柳之姿实在配不上你,你们今天叫我来,有什么吩咐尽管说吧!我一定尽力去做的!……啊!……你……你……不要啊!不要这样……放手……啊……」
    袁道士在她说话的时候已走到她身后,一手揽住她,一手就从夹袄的斜襟,隔衣对着的狂搓猛揉,同时低下头就着那娇小莹白的耳珠子,拿舌头去含吸舔吮。一阵子后,揽在腰上的手慢慢下滑至丰隆的耻丘,隔着裤子一下轻、一下重的揉按起来,很快的已经可以感觉到布料下沁出了潮湿的热气。
    道人阴阴的笑了,抽出在上肆虐的手,撩起道袍,里面竟然裸的,粗黑的肉正在一抖一翘的抖动着,他抓过「赛桂英」的小手,让她紧紧握着棍身撸动,然后迫不及待地回手解下她的腰带,直接就从衣下伸入,捧着光滑的,在上挟捻起来;同时另一只手也由裤头插下去,在毛茸茸的上一阵磨娑之后,中指往下一按,深深的陷入液淋淋的,缓缓抽动起来。
    此时的叶秋雨,豆大的泪珠像断线的珍珠般成串落下,心里头的羞愤远远压过的反应。虽然,手里头握的是朝思暮想的,却反而有将它一把折断的冲动,可是她不敢这么做,还是僵硬的在着,另方面则极力抵抗着从上所带来的,但是她不知道自己还能坚持多久。从敏感的耳垂到隐密的,一的正不断的挑动着沉睡的神经,灵与欲在看不见的世界里交战着……
    正当她颓然的想要放弃的时候,突然,脑子里闪过一丝模糊的印象,但是情势已不容她再犹豫,立即不假思索的用力挣开道人的搂抱,迳自往石桌上一躺,恨声的说道:
    「来吧!你想泄火是吗?要干就快点!我只当给野狗啃了!老娘时间不多,韩爷说过今晚要来吃饭的,回去晚了不好交待!来啊!快点!……」
    说完身躯动也不动,芳心则是剧烈的跳动着,冰冷的手心里全是汗水。
    袁道士看叶秋雨急乎乎的仰躺在石桌上,以为已经挑起了她的春情,正暗中窃喜可以一逞兽欲,乍闻此言,脸上神色立时阴晴不定,好半晌之后,才一掌拍向桌面,狞声的说道:
    「好!娘们!抬出姓韩的小子来吓我?也罢!今天我姑且就当你说的是真的,放你一马,不过……嘿!嘿!总坛已有指示,十天之内你必须将交待给你的任务完成,否则到时本座可以自由处置,到时就有的你好看!……哪!这玩意可以帮帮你,用不用悉听尊便,你好自为之!」
    说完丢下一物在叶秋雨的上,回头一个纵身出了凉亭,像大鸟般隐没在夜色里。
    「赛桂英」吁了一口气,暗呼侥幸!她从对方的言语中发现──此人在这个神秘的组织中地位并不高,而且和那天晚上奸辱她的夜行人之间似乎存有矛盾,因此,在危急中冒险一试,总算暂时脱过被辱的命运。但是道人临走时所说的话,又让她深深的发起愁来,随手拿起肚子上的东西一看,只见是一个白色的小磁瓶,写着「春药」两字,不觉间给愣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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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清凉观」回来已经过了一周,「赛桂英」不知道日子是怎么过的,只觉得太阳的起落好像加了「风火轮」般的快,心里急躁的不知道该如何自处。
    从晌午起,就一个人跑到花园里沉思,几次掏出怀中的小瓶盯视良久,总是摇了摇头、叹口气,又将它放回了怀中。此时她正俯视着葡萄架下的一口深井,如镜的水面上一张憔悴而不失清丽的脸庞,彷佛清楚的可以看见发黑、深陷的眼眶,这情形只有在新婚那几天出现过,夫婿「小孟尝」莫广平好似有无穷精力,时时需索,不分昼夜的拉着她狂猛干,最后还是被公公暗地里叫去训斥一番之后才收敛许多,那时就是两人的「熊猫眼」被人看出端倪才露的馅。
    没想到这次连续几天的无法入眠,同样被折磨成这副模样。想到亡夫,「赛桂英」不能不忆起他临终的遗言:「替我……好……好……照顾我……爹!」这时候几滴泪珠不知不觉间滑落井底,激起一阵涟漪,击散了她的脸,也粉碎了她的旁徨。
    叶秋雨掏出怀中的玉瓶,毫不犹豫的掷入了井里,心里头暗暗祷告道:「平哥,你放心!我一定不会让爹受到伤害的!」
    去了心中的大石,叶秋雨感到无比的轻松,三天后的事她已决心勇敢的去面对,当她踏出园门时,往日英姿飒爽的「赛桂英」又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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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清凉观」后山的密林里,叶秋雨浑身裸的被绑着,身躯悬空,四肢大张,分别被四条粗绳系在四棵树上,隐秘的毫无掩饰的暴露出来,极分的使得的两片微微张开了口,露出粉红的膣肉,在乌黑细长的掩映下,有着无比的魅惑,而嫣红小巧的点缀在白嫩的上,寒风中更展现出它的。
    这时候她两眼恶狠狠的瞪着身前的道人,后者也正用着色眯眯的眼光,肆意的着她的胴体,嘴里啧啧有声的道:
    「这么难得的白白放在家里,实在是太可惜了!小娘子,你这田也荒了有一年吧?今天道爷我就作个好事,替你好好的耕一耕、锄一锄,啧啧!你看!草都这么长了!」说着,就拿五根手指在毛发蓊郁的耻丘上梳理起来。
    「呸!」叶秋雨一口唾沫吐向道士,同时开口骂道:「恶贼!老娘今天已经豁出去了!要杀要剐干脆一点!只有硬不起来的男人才会这么折磨人,人家韩爷比你强多了!」
    道人脸色一变,一声不作的脱下了道袍,拿着硬梆梆、粗大的往上一下下用力地敲打着,另一只手轻轻的抚弄着上一根根窜起的,狞声说道:「臭!你给我好好看着!……硬不硬得起来!说呀!说呀!」一边说着,一边将上的一字一根的扯了下来,同时仍然持续的敲击着。
    很快地叶秋雨的变得又红又肿,毛根处沁出点点血迹,但是同样的里也溢出了透明的浪水,所以当敲下去时,开始发出「嗤嗤」的水声,而上也不时拉起长长的丝……
    道人看了,立时冲动的跪在地上,低下头去在上又舔又咬,两只大手捧着叶秋雨的,用力地又捏又挤,不多时白嫩的臀瓣上已是指印斑斑、一片青紫。
    「赛桂英」此时表现得无比的坚强,打从一大早这个道士直接闯入镖局,当着「笑孟尝」的面,托词说要与她商量月底作法事的细节,约她上山的那一刻,她就抱定了与敌共亡的决心,没想到才走到半路,敌人就出其不意的点了她的道,现在只能任凭摆布。
    所以她想在言词上不断地刺激对方,最好一刀将她杀了,胜过被污辱,谁料到此人若此;无可奈何之下,她一方面强忍着被凌虐的痛苦,一方面又破口大骂道:「下流胚子!只敢把女人绑起来喝水,你有什么能耐?老娘跟白痴搞都比跟你舒服,你这没有三斧头的佬!」
    道士没想到这女人到现在还嘴硬,闻言缓缓站起身来,阴阴的笑道:「嘿!嘿!小!你大概没听过我千手灵官袁天化的大名,敢笑话我?好!今天老子不叫你主动求我你,我从此退出江湖!」说完狠狠的将叶秋雨的用力拧了一下,「哎呀!」叶秋雨只觉痛彻心肺,忍不住叫出声来。
    就在痛的感觉尚未消失的时候,身上各处已传来了麻痒的感觉,只见袁天化运手如飞,两个手掌在赛桂英嫩滑的胴体上四处,几乎无处不到。开始的时候还可以见到掌影,渐渐的只剩白茫茫一片浮在她的娇躯上。
    叶秋雨只感到全身每一个敏感点同时受到侵袭,不单是耳孔、、、……就光只一处──那耻丘上好像有东西在搔扒、上更是时轻时重的被揉磨着、两瓣唇肉被不停的拨弄、里更好像有几根手指进进出出,还不时弹击着,她无法想像怎么会多出那么多双手?
    不到一盏茶的功夫,「赛桂英」已是肤色泛红、鼻息咻咻、身躯像蛇一般的扭动着,喉咙里「嘓嘓」作响,像海啸般的扑天盖地而来,已悄悄的来了两次,里的浪水流得地下的草皮湿了一片,但是她仍然强忍着不发出声音来,紧闭着双眼,贝齿将下唇咬得青白。
    突然间一切都停止了!但是的余波仍然荡漾着,上反而起了失落般的空虚。叶秋雨悄悄睁开眼来,只见袁天化手里拿着一根拂尘,不怀好意的看着她,讥嘲的说道:
    「浪货!很舒服吧?想不想道爷用大让你爽上天啊?我保证让你,一辈子都忘不了。怎么样?你只要叫声,我马上就,ㄣ~~」
    说时,故意将个大在阴缝上来回磨擦,很快的上沾满了变得油光滑亮,叶秋雨将头一偏,不去理他,可是高耸的和平滑的急遽地起伏着。
    袁道士看她这么倔强,眼中闪过一丝钦佩之色,缓缓将拂尘柄湿淋淋的蜜道,到底之后轻轻的拉出、,一下一下的,不急不徐,但是次次都点击到,更拿着垂下来的尘尾,来回的搔着一开一合的。
    数十下之后,「赛桂英」的喉头开始发出低沉、断续但是悠长的声,樱桃小口也微微张开正向外吐着气;袁天化大喜,一边加紧手边的动作,一边握住自己的起来。
    正当两个人都快到忍耐的极限时,不远处传来一个低沉的声音,道:「大师兄!不要忘了门规啊!」
    话落,一个头带英雄巾、身披大氅的白脸汉子已落在两人身边,两眼盯视着「千手灵官」,一双手已毫不避嫌的在叶秋雨光滑的胴体上起来。袁天化停下动作,讪讪的叫了声「韩师弟!」然后一边狼狈的抓起衣物,一边辩白似的说道:
    「我……我关心叶女侠的任务不知道进行得如何了?所以请她来问一问,我……我们……你别……」
    来人单手一挥,阻止他继续说下去,然后直走到他面前几步,语音铿锵的说道:「大师兄!你只是一名寻花使者,照规定是不能和百花见面的,如今你不但私约百花中人,又企图凌辱,这……师兄啊!师兄!你叫我怎么帮你?门规森严啊!」
    「千手灵官」面如死灰,「噗」的跪倒在地,磕头如蒜的求道:「韩师弟!我知道错了!念在同门的份上,你饶了我这遭吧!只要你不说,上面是不会知道的,求求你了!」
    白面汉子叹了一口气说道:「师兄你起来吧!我韩超也不是不讲情义的人,只是我身为探花使者负有汇报一切的责任,这……这知情不报的罪名我可担当不起啊!更何况叶女侠身负本门重任,上头是非常重视的,她……」边说边向着袁天化使眼色。
    「千手灵官」会意,立刻膝行着向叶秋雨爬去,惶恐的说道:「叶女侠!我有眼不识泰山,冒犯了你,你大人有大量,饶了我吧!以后有什么吩咐,我一定赴汤蹈火,在所不辞。」说完也是不停的磕头,对于近在咫尺,依然的粉弯雪股、丘壑小溪已是视如未睹。
    叶秋雨在韩超现身时,不知什么缘故,泪水就已奔腾而出,虽然明知道他们都是一丘之貉,但是对着这个丈夫之外第一次夺去她贞节的人,下意识里又有着莫名的依恋,不但不恨他,反而在午夜梦回时不时的会想起他,在丈夫死后尤其厉害,那个晚上又不知羞的与其欢好,与其说是有把柄在对方手上,不如说是藉口一偿的相思;现在更好像是遇见至亲般的喜悦,看着「千手灵官」高大的身形像半截铁塔似的跪在那里,打从心里鄙视他,恨不得立即见不到这个人,因此厌恶的将头别向一边。
    韩超见状,对着袁天化说道:「大师兄!叶女侠已答应不追究了!只要她不说,我一定会替你保密的,你赶快走吧!省得呆会儿她后悔!」
    「千手灵官」一言不发的冲天而起,向着林外飞掠而去,转身时,脸上带着狰狞的恨意。
    韩超默默的盯着眼前的美体,脸上带着捉狭的笑意,叶秋雨羞赧的娇嗔道:「人家冷死了!还不放我下来!」
    韩超听她带着撒娇的口气,心下暗喜,脸上神色不动的将她四肢解了下来,脱下大氅披在叶秋雨裸露的上,轻揉着她瘀青的手腕,故作疼惜的道:「啧啧!大师兄也太不懂得怜香惜玉了,痛吗?我帮你揉揉!」
    叶秋雨心中一酸,眼泪又噗簌、噗簌的掉了下来,软弱的倚在韩超身上,抽曀的说道:「他……他好!……他不是人!……」
    韩超左手紧搂着她的娇躯,右手在她手腕上轻轻的揉着,渐渐的顺着光滑的臂膀一路摸摸搓搓,最后停留在挺耸的上,捻弄着依然硬突的;本来搂在肩上的左手也不甘寂莫的撩起大氅的下摆,在浑圆多肉的上磨娑,中指时轻时重的按着,甚至湿濡的抠挖。叶秋雨「嘤咛」一声,两条不安的交互摆动,玉手不由自主的抓向早已翘得老高的,隔着裤子捋弄起来,暂熄的又熊熊烧起,而且更为剧烈。
    只见叶秋雨主动的蹲来,急乎乎的脱下韩超的裤子,当粗硕的弹出来时,「嘓」的一声,清楚的听到她咽下一口饥渴的唾沫,樱口一张,就着含吮起来,啾啾有声。韩超奇于她今日的大胆、主动,开心的配合她的吞吐,一下下的在叶秋雨小嘴里,两人的情绪一下子都高昂到极点。
    韩超只觉得上的酸麻越来越盛,忍不住紧紧按着叶秋雨的头,加速耸动,快速的在她小嘴里进出。终于在狠命一顶之后,强劲的在喉头喷发,射向食道深处、溢满了口腔,顺着嘴角不断流下。
    「赛桂英」似乎太久没有尝到男人的,大口吞下之外,还贪婪的着上残余的精水。韩超看她的像个妇,忍不住打趣的道:
    「唷!什么时候开始喜欢吃这玩意儿?当初你不是挺排斥的?第一次还吐得稀哩哗啦的……哎!哎!别咬!别咬!不说了!不说了!……」
    「赛桂英」的白了韩超一眼,玉手握住半软的不停地撸动。韩超知道她仍然欲求不满,轻轻的将她拉起,搂着她的腰,将两只手指送入她里,暂解她的饥渴,一面柔声的说道:
    「小宝贝!交待你的事只剩下五天了,你要加紧一点,办妥了这事,我跟上头说一声,以后就可以跟你双宿,你爱我什么时候你都行。」
    「赛桂英」一听此言,当场熄了一半,嚅嚅的说道:「期限不是到昨天吗?我正想告诉你,我真的办不到,你们说不是要取我公公的性命,可是又要我引诱我公公作那苟且之事,到底你们想要作什么?哥!我求求你!除了这件事之外,你要我做什么都行。」
    在说话的当时,叶秋雨突然想起刚才韩超师兄弟的对话,隐约感到武林中已出现一个神秘的集团,似乎蕴酿着极大的阴谋,脑中电转之下,心里暗暗有了一个决定。
    此时只听到韩超怒声的说道:「不行!这是上头交待的第一任务,要是没有做到我们俩就惨了!……」
    「ㄣ~~上头!上头!上头是谁嘛!要不我直接跟他说去!」叶秋雨昵声的接口道,同时拿的去揉擦对方的臂膀。
    「唉!」韩超叹了一口气接着道:「小宝贝!你这样是行不通的!上头你也……不说了!总之,这件事无论如何要办成!否则到时我也会对你不客气!……咦!对了!是谁跟你说期限到昨天的?」
    叶秋雨听到对方已有警觉,并且口气开始不善,立即乖觉的转移对方的注意力,将一条的盘向韩超的腰际,玉手在上了几下之后,将它导向玉户,拿在红嫩湿润的两瓣上磨擦几下之后,站着的脚尖轻轻往上一提、一放,「吱」的一声,粗黑的肉已陷入深处,圆臀也开使左右上下的挺甩起来,同时妖媚的说道:
    「嗯~~!不要再说了!妹妹下面痒死了!你的硬了,赶快人家嘛!哎唷!顶到人家了!……嗯!嗯!……喔!喔!喔!……好哥哥!用力!……哎!……妹妹的!……喔!喔!……啊~~」
    韩超这时已将叶秋雨压在地下,正奋力地着,听到她满嘴的声浪语,认为只要将她的洞喂饱,再多用言语说服,一定会乖乖的完成任务,因此,一边打起精神,卖弄的施展他得意的功夫,一边在她耳边低语道:
    「小!哥哥插得你……舒不……舒服?……你想……想……莫老头已经好……久没有……了,他家又三代……单传,你只要放……开一点,说不定会……给……他生个儿……子,他不感激死……你才怪!……你的……又有得……插,这么爽的差使……你还……犹豫什么?嗯?……我插!……我……插烂你这个……」
    乱的野合在密林里持续的进行,恶毒的阴谋像时淌出的,正四下漫延着,「清凉观」响起了晚课的钟声,能敲醒在欲海中沉迷的男女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