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书剑卷 第二十章小书僮识云雨

作品:《金庸群美谱

    心砚挣扎着坐了起来,只觉脑门欲裂,伸手一摸,额上肿了一个大包,还微微渗出一点血丝来,上也隐隐作痛,原来刚才灰衣人那一脚,正好踹在全身最多肉的地方,但是强大的冲劲仍然让他重重的撞上树干,虽然急切间伸出双手去阻挡,仍然昏了过去。他甩了甩头,耳中突然传入声……
    「哎啊~~不好!文四奶奶……」
    心砚快步奔向骆冰,一把将她从地上扶了起来,被捆绑得像肉粽的娇躯,根本无法坐立,只得将她揽在自己怀中,慌乱的想解开紧缚的丝绳,但是触手滑腻的和入目耀眼的,使得刚解人事的少年,双手抖得无法打开绳结。
    在痛苦绝望中的骆冰,乍见心砚的出现,就好像看到亲人一般,喜极而泣,整个精神松弛下来,软软的依靠在他怀里,这时候看他手忙脚乱的样子,便开口虚弱的说道:「心砚!刀!……用刀!……在那边地上……」
    心砚割断绳索,细心地将骆冰的四肢放平,自己跪坐在一旁,长长的吁了一口气之后,两个眼睛不由自主的盯着眼前成熟的胴体一眨也不眨。
    在白玉无瑕的上,绳迹犹存,两座高耸的顶着椒红的,发出夺目的光彩,平滑的微微凹陷,两边的胯骨紧围着丰隆的耻丘,乌黑细长的,井然有序的掩护着洞门紧闭的桃源蜜处……
    心砚打出娘胎以来,第一次见识到女体的神秘,马上产生自然的反应,肉  将裤档顶得像帐蓬一样,脸胀得通红,呼吸也开始急促起来,但是严厉的会规,使他极力克制着。这时候夜风轻轻拂过,地上的女体发出一阵轻微的颤抖,他立刻解下衣服遮盖在她裸的娇躯上。
    骆冰舒缓的躺在地上,全身骨节好像松散了一样,动都不想动一下子,闭着眼睛慢慢鼓动丹田中的内力,缓缓冲向被封的道,背脊下冰冷的泥草地,使她打了个冷颤,然后一件温暖的衣服盖了上来,不觉睁开眼来感激的一笑,说道:「心砚!我的期门被封太久了,真气有点冲不过去,你帮我揉几下好吗?」
    心砚伸出颤抖的右手,探向衣服底下的胴体,在乳下期门的位置上开始起来。有点冰凉的,入手沁滑、有弹性,手背不时与的碰撞,那种柔软的感觉舒服极了,也极了,不知不觉间揉按的范围逐渐扩大。终于,在一次掌缘碰触到挺立的时,忍不住一把抓住丰硕的,使劲挤压起来,左手也搭向骆冰裸露的,来回着……
    骆冰感觉到他双手的变化,本想开口叱喝,然而看到心砚紧闭着双眼,小脸虽然胀得通红,却没有一丝邪的味道,在上游移的手掌,也没有进一步侵入仅数寸之隔的萋萋芳草地,况且,运功正到紧要关头,便将已到嘴边的话咽了下去,一心急着想赶快打通道。
    突然「哇!」的一声,心砚扑到骆冰身上号啕大哭起来,一张脸紧紧地埋在她高耸的间死劲摩擦。骆冰大感惊奇,开口问道:「心砚,你哭些什么?」
    「我……我想起了我娘……我姐姐……我从来没见过她们,……我也从来没……吃过奶,不晓得她们是不是也像你一样。」说完又抽抽    的哭了起来。
    少男的哭声激发了骆冰潜藏的母性,这时候,封闭的道已经全部打通,便伸手将心砚的头紧紧地揽在胸前,脸颊不断的摩搓他的前额,只觉得心里头暖洋洋的,泪水不自觉的流了下来……
    要知道,骆冰也是从小就没有了母亲,更没有兄弟姐妹,所以,在她内心底下,对亲情的渴求是比一般人更加强烈的,现在心砚的闯入,正好弥补了这方面的空白。
    「别哭!别哭!……唉~~可怜的孩子……好了!别哭!……我……我作你姐姐可好?……嗯~~好弟弟!……你想吃奶……那……那……你就吃吧!」
    心砚一听大喜过望,抬起头,泪眼模糊的一迭声问道:「真的?文四奶奶!你……你真的肯作我姐姐?」
    「嗯~~」骆冰凝视着面前的少年,坚定的点头。
    「哇!姐!……冰姐……姐姐……呜~~我有姐姐了!」
    「砚弟!……弟弟……喔~~我的好弟弟!」
    喜结金兰的两人,高兴地抱头痛哭起来。
    首先止住激动的是心砚,看到骆冰的上满布淋漓的泪水、鼻涕,赶紧抽出压在身下的衣服,仔细的将它擦拭干净。
    两座丰隆的,随着手的动作而震颤着,不自禁的将他的一边脸颊枕在柔软的肉堆上,这时鼻子里闻到的是醉人的体香,而近在眼前的另一个上,嫣红的好像裹了的樱桃,引人垂涎。终于,忍不住拿手指在上面不停地拨弄,使得它更加的坚硬、挺立,有时还绕着隆起的划圈,使那里也膨胀了起来……
    「姐~~」
    「嗯~~」
    「我……我……可以吃吃你的吗?」
    骆冰闭着双眼,一只手在心砚的背上不住的来回抚着也不回答,轻轻地托起一边的向他挤压过去……
    心砚微微挪动身体,让自己能更舒服的趴在骆冰身上,然后就着两只豪乳,轮流吸啜起来,「啧啧」有声,还不时地用舌尖撩动,让它前后左右的弹动着,不知何时软垂了的,又悄悄抬起头来,也不由自主的耸动磨擦着……
    沉醉在心灵温馨中的骆冰,被从上传来的挑动一根根的神经,沉睡的细胞又活跃起来,永不满足的洞开始淌出饥渴的浪水。灼热的紧压在冰凉的上,刺激着敏感柔嫩的,不禁屈起一支,用脚跟在心砚的上轻轻的敲了几下,说道:「坏小孩!开始不安份了呀?」
    心砚抬起头来,腆见一笑,又迫不及待的埋首在一片雪峰中,又吸又咬、又啃又舔,「咿咿唔唔」的,彷佛嘴下是人间最美味的东西。
    这时候的骆冰素手轻伸,探向少年的,隔着裤子在根上捋弄,蛇腰扭动,往上一挺一挺的,让坚硬的触压的洞口,研磨突起的。使没几下,心砚便「唉哟、唉哟」的鬼叫起来。
    「啊~~冰姐……用力……用力……哇!呜~~好姐姐!轻点……轻点……啊!好痛!……好痛!……」
    骆冰啼笑皆非的用力一拍他的,娇嗔的说道:「小鬼!一会儿要用力,一会儿要轻点,怎么这么难伺候?……起来!起来!」
    「姐,你生气了?不过……真的很痛嘛!」
    「你把裤子脱下来,让我看看!」
    心砚依依不舍的站起来,扭捏地褪下裤子,一根翘得老高的肉  弹了出来。骆冰坐起身来,一手捧着他的,一手抓握阳根,仔细的审视起来°°
    只见刚完成的,粗细适中,棍身显得特别的,通体光滑,坚硬似铁,热度烫得炙手;小只探出半个脑袋来,有一小片破皮红肿,口流满了透明晶莹的液体,底下只长出数丛短短的,可爱极了。
    「不碍事!你太激动了,擦破了一块皮罢了,待姐姐亲亲它就没事了!」说完拿在和棍身上先舔吮了一遍,心砚已舒服得「喔喔」直叫。
    骆冰轻轻的翻开,露出红通通的和一些白色的垢物,用手指稍一擦拭,便整个含进嘴中。
    舌头才刚绕着棱子咂了两咂,就听到心砚大叫:「啊~~啊!姐!……姐……我忍不住了!唉呀~~姐呀!……好舒服……好……舒服!」然后就是一阵哆嗦,在嘴里一胀一胀的,又浓又稠的童子精如排山倒海般向着喉头喷灌而入……
    已经熟悉男精的味道、也深知它珍贵的骆冰,毫不犹豫的全数吞了下去,还怕浪费似的,将整个舔舐了一遍。
    心砚一脸不可思议的瞪视着的,在她如花的娇靥上布满了媚的浪态,嘴角还牵着一丝白色的,有说不出的魅惑,肉  又再次肿胀,呐呐的问道:「姐!……那东西能吃吗?」
    骆冰的白了他一眼,说道:「那是姐姐疼你!你还贫嘴?」说完玉手用力地撸动手里的……
    心砚傻傻一笑,将凑向骆冰嘴边,说道:「姐~~那你再多疼疼它!」也不等骆冰答话,就直接插进她的嘴里。骆冰假意的轻打了一下他的,便专心地吞吐、吮咂起来……
    心砚弯去玩弄两个晃荡着的,总是感到姿势很别扭,此时又勃发,便烦燥的问道:「姐,如何才能够痛快地摸你的,而同时我的也可以舒服?」
    此时的骆冰早已快忍不住了,两片又红又肿,里空荡荡的,恨不得有任何东西来填补,闻言娇声说道:「真是得寸进尺的小滑头!你躺下来吧!」
    骆冰一手拨开,对准火烫的阳茎坐了下去,只听「噗哧」一声,那根热腾腾、硬梆梆的棍已尽根没入湿滑的,紧抵,期待已久的立时喷出一股悸动的浪水,不由从喉间发出愉悦的,肥嫩的一前一后、一上一下的扭磨、甩动起来……
    心砚只觉得自己的肉  进入一个、滑腻腻、温热非常的地方,有难以言喻的舒畅,更有难以忍受的冲动,便一把扳下骆冰的上半身娇躯,两只手向后抓着她白嫩的圆臀,嘴里死死的啃咬住一粒垂下的,开始不断用力向上挺耸……
    「啊~~啊~~好舒服!……姐……姐!这个就是……    吗?……啊!太棒了……我要天天……  ……姐~~我要天……天  你……我  死你……我……  死你……啊~~我不行了……喔~~姐……喔!好姐姐!我出来了……啊~~出来了……」
    「嗯~~嗯……嗯~~哎呀!砚弟!轻……点!你……顶到我……的了……啊~~啊!好弟弟!  死……我……吧……你天天……来……  我……姐姐的……等你……喔~~喔……啊!慢点!等等……我,啊~~~~我死了!你……烫死……我了……」
    激情过后,两个人仍然紧紧的拥抱在一起,突然,「唉呀!」一声,骆冰奋力地翻转娇躯,让心砚趴伏在上面,盘缠在他腰际,尚未软垂的还是深深的埋在里。
    「姐!怎么啦?……像刚才那样,我抱着你不是挺舒服的?……咦~~姐!你……你下面会动耶!」
    骆冰无限娇羞地白了他一眼,轻扭了他一下,默默地将他揽在胸口,悠悠的叹了一口气道:「砚弟!你是不是觉得姐姐太了?……主动地和你做这种事……」
    「我……我……不!你永远是我的好姐姐!」
    「唉!我也知道,你一定感到我和以前大不相同了,事实上,从我们在天目山……」
    骆冰也不明白,为什么会将在山寨里发生的事,一五一十的全告诉眼前这个才十六岁的少年,当然,她略过了与怪手仙猿的一段。她只是直觉的感到他是值得信赖的,是红花会里,除了文泰来之外,唯一可以荣辱与共的人。
    也许是少年的纯朴,使她觉得任何她所说的事,他不会将它歪曲到邪的方向吧!毕竟她实在是憋了太久了!发生那么多的事,却连个倾吐的对向也没有,果然……
    心砚撑起身子坐在骆冰胯上,义愤填膺的说道:「十当家太可恶了!他怎么可以如此对你?姐!你别担心,让我跟少爷说去!」
    「傻孩子!这种事怎么能说出去呢?你就让我自己来处理吧!只要你心里不笑话我贱,姐姐就很满足了!哦!对了,你怎么会找到这里来的?」
    原来陈加洛一行在金陵分舵临时接到慕容世家的邀约,还有许多地面上的头脸人物参加,估计当晚赶不回换马驿,所以要心砚回去通知。
    在快进镇前的官道上,心砚骑在马上远远看到两道身影向山边而去,后面一人身形似乎有点熟悉,当时也不在意,等回到客栈遍寻章进和骆冰不着,才猛然忆起此事,便匆忙赶来一探究竟。
    「啊!对了!那两人是谁?他们人呢?」
    「糟了!他们也不知道会不会再回来,我们快走!详情以后慢慢我再告诉你……唉呀!我的衣服!」骆冰推开心砚,急急忙忙的站起来,却对着破烂的衣裳发起愁来。
    心砚看到她裸露在月光底下浮凸的胴体,又蠢蠢欲动,但是他也明白,情势不容久留,强忍着心头的冲动说道:「姐!你别担心!我赶回客栈帮你拿一套来,只是留你一人在此……你可要小心藏好!」
    「也只好这样了,你快去吧!我自会小心……咦?你怎么还不快去?」
    「我……我……姐,你让我吃一口奶再走吧!」
    「你……你这小混蛋,真是拿你没办法!来吧!唔~~唔~~……哼……啊呀!别抠下面……嗯~~嗯~~好了!快走吧!……哎哟……」
    一道身影穿出树林,踏着月色向不远处已灯火稀疏的镇上快步飞奔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