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回火凤戏龙
作品:《龙魂侠影》 从皇宫出来已是三更,龙辉入得屋内,但听一声娇哼,扑面幽香细细,带着熨人的温甜:「死小子,舍得回来了吗?」
龙辉眼神一亮,喜出望外地道:「洛姐姐,你怎么来了?」
屋内缓缓燃起一抹红烛微光,现出一道卓越身姿,只见洛清妍将一头秀发用金凤簪挽了发髻,但却又几根秀发垂落下来,自然而随意,使得美妇那熟润慵媚的气质入木三分;如花玉容不施脂粉,昏暗烛火的映照下现出一份神秘妖娆的色彩,明媚的眼睛在修长弯曲的眉毛下顾盼生妍,丹唇开合,兰息吹拂,梨窝盈盈,白裙之下一双玉腿惬意悠闲地交叠而坐,将光洁丝滑的裙布撑起了两道修长圆润的痕迹,圆滚滚的玉臀随着坐姿的关系显得更加丰腴肥嫩,两腿交叠,紧绷的裙布贴在上,隐约可见高高贲起的饱满耻丘。
洛清妍似笑似嗔地道:「当然是来问你话了,你以为是做什么!」
龙辉心想还以为是你过来找我幽会,当然这话他可不敢在这个时候说,只是赔笑了几声道:「洛姐姐,有话请说,小弟知无不言。」
洛清妍白了他一眼,暗嗔油嘴滑舌,肃容问道:「听说齐王造反了,后来结果怎么样?」
龙辉道:「失败了!但皇甫武吉没杀他,只是将他锁入天牢而已。」
洛清妍道:「虎毒不食儿,皇甫武吉此举也无可厚非。」
龙辉道:「而且皇甫武吉准备在祭祖大典那天收拾沧释天。」
洛清妍蹙眉道:「你可知道皇甫武吉具体的计划?」
龙辉摇头道:「只是知道个大概,此事关系重大,依照他的性子断不可能提前告诉别人,哪怕是亲生女儿。他只是让我在祭祖大典前一天便到紫薇宫候命。」洛清妍说道:「小心谨慎,这倒也符合他的作风。」
说罢便起身欲走。
龙辉急忙拦住她的皓腕,说道:「洛姐姐,你不会就这么走了吧?」
洛清妍拍开他的爪子,横了他一眼道:「要不然呢?」
一笑一颦,一嗔一怒都是媚骨天成,这妖妇端的是迷死人不偿命,龙辉吞了吞口水,骨头都酥了七分。
「好姐姐,今晚就别走了,好不好!」
龙辉趁势靠了上去,从后边箍住她纤细柔美的柳腰,火热的胸口恰好贴在玉脊粉背上,触及那团雪腴柔软的,温软香润的躯体何时都是这么迷人。
洛清妍被他喷出的热气烘得脖子一片燥热,耳根粉红,桃腮生潮,恶狠狠地道:「别耍宝,马上给我滚到一边去。」
美妇的身躯异常温绵,柔弱无骨,便似弹松了的丝棉;即使隔着纱裙绸裤,仍能感觉股肌之腻滑酥腴,龙辉双手顺着细腰朝上而动,触及两团雪乳腴脂,笑道:「洛姐姐,你也别装了,大半夜地跑来小弟这儿,难道单单就是问几句话吗,这种事随便派个人过来就可以了!」
洛清妍被说穿心事,脸颊更为滚烫,但还是嘴硬地道:「随便派个人?要是撞上你那姘头怎么办!」
龙辉知她口中姘头指的是鹭眀鸾,当即不敢多言,免得惹怒了她,这只妖凰的醋劲可比她女儿大多了,若她真的吃味起来,今晚别说是享受艳福,恐怕以后也得做个阉人。
洛清妍哼道:「滚开,要找女人去寻你家那几个去,本宫今天没这兴趣!」
「好姐姐,我忙活了一个晚上,口干舌燥的,你就不能赏我吃些美味吗?」
龙辉双手抚上双峰,轻轻揉着柔嫩雪润的乳脂,一边说道,「更何况这鲜奶也就只姐姐你有!」
洛清妍早些时候被他连破数度,敏感的体质已然被他打开,遇上这股真龙元阳,玄阴媚体瞬间便失去了抵抗力,嘴里那些狠话都不过是逞口舌之快罢了。
很快美妇的全身便遭龙爪摸了个遍,珠乱簪横,罗衫半解,雪肤隐露,尤其是胸前,由于领口被解开,细雪般的膏腴美肉堆砌成团,好似拔地而起,参耸入云的雪岭傲峰,将胸素色的肚兜缎面撑得饱挺,好不迷人。
隔着衣服依旧不见丰腴弹手,饱满滑腻,犹如充盈着甘汁的蜜瓜,叫人恨不得咬上一口,吮吸那鲜美的汁液。
洛清妍媚眼迷离,雪靥燥热,朱丹映颊,香喘吁吁地道:「龙儿,你真的想要姐姐吗?」
龙辉机械地点了点头,洛清妍咬着朱唇道:「那你今晚可别后悔!」
龙辉揉着笑道:「怎会后悔,能与洛姐姐销魂极乐乃是人间美事。」
洛清妍发出一声娇笑,皓臂一伸挣开龙辉的怀抱,媚眼含潮地望着他,一字一句地道:「你等会可别喊救命哦!」
龙辉嘿嘿道:「谁喊救命还说不定呢!」
说罢还故意挺了挺怒发的,洛清妍呸了一声,啐道:「别以为仗着自己天赋异禀便目中无人,需知道一山还有一山高!」
龙辉嘿嘿一笑,往床榻一躺,说道:「好好,那小弟便领教一下洛姐姐的高山吧!」
高山二字语气顿时加重,一双贼眼不住流连于洛清妍胸前的傲乳上。
洛清妍媚眼轻转,咯咯娇笑,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闪电出手。
龙辉做梦也没想到她会偷袭自己,惊愕之余全身数个大皆遭封锁,气脉受阻,不但运不起内力,就连动弹一下都不行,只得以四肢展开,像个大字一样躺在床上,任人宰割。
洛清妍轻笑着翻身上床,跨在在他腰腹间,洁白温润的玉手扶着龙辉的脸颊,用颇为嘲讽的语气挑逗道:「还是这样安安静静的好,才是乖孩子嘛!」
说着她俯躯,朝龙辉嘴唇吻去,俯身的时候使得双乳更加丰腴圆润,一道深邃的赫然在目,龙辉还未来得及惊艳就被美妇的俏脸给挡住了,随之而来的便是香滑饱满朱唇和细腻嫩甜的灵舌,以及甘美可口的口涎。
龙辉体内欲火被轰隆点燃,龙根猛然怒张勃发,就犹如一条鞭子般狠狠地抽在了美妇肥美的臀沟中,恰好滑过,戳到了蛤脂嫩唇,洛清妍不禁嘤咛一声,发出一声销魂的鼻息香喘。
香吻不过片刻,洛清妍便笑盈盈地抬起头来,龙辉想要追逐香唇滑舌,却发觉自己动弹不得。
洛清妍狡黠地媚笑着解开肚兜的细绳,缓缓地解开肚兜,雪奶渐渐露出原貌,龙辉只看到一团圆润露出真身,球状乳瓜清晰可见,就在要看见樱桃之时,洛清妍猛地将肚兜丢了过来,将他整张脸罩住。
龙辉什么都看不见,唯有肚兜上浓郁的乳脂甜香。
耳边响起洛清妍得意的媚笑:「臭小子上回在地道那般羞辱糟蹋姐姐,今天姐姐就要十倍奉还。」
话音方落,龙辉便感觉到一双柔荑玉手在自己身上摸索,替他宽衣解带,不消片刻已经全身赤裸。
随即便感觉到温湿潮热的香息喷在自己脸颊上,随之而来的便是温柔似水的热吻,柔嫩香唇印在脸颊上,灵巧丁香俏皮地添了一下……若这便是洛姐姐的报复,别说十倍了,就算是一百倍也愿意!洛清妍朱唇缓缓下移,依次从龙辉的脸颊、脖子、锁骨亲吻舔洗而下,到了胸口处忽然含住男儿的两颗,虽然男子的不像女子那般敏感,但洛清妍红唇时轻时重地吮吸,再加上香舌的卷洗,美得龙辉不住吸气呻吟。
洛清妍戏耍了他好一阵子,朱唇再度下移,顺着他腹肌的痕迹仔细添洗,红嫩的舌头就像是羽毛一般轻轻滑过,惹得龙辉又痒又麻,不住抽搐。
洛清妍的舌头朝着肚脐滑去,先是在外围卷了一圈,然后在深入肚脐眼,在里边钻来钻去,就像是一条寻找入口的小水蛇。
洛清妍又埋首在男儿,双手交握着勃挺的,张口将杵尖含了进去。
龙辉顿觉尖端传来一阵细小柔滑感,整个人仿佛都进入了一团湿热腻滑之中,洛清妍的小舌灵活如泥鳅水蛇,舌尖不住往处又是戳刺,又是挑转,媚熟练之极,堪称一绝,使得龙辉一颤,大腿剧烈抽搐,似将痉挛,叫龙辉恨不得把肉龙上挺,深入美妇嫩喉之中。
洛清妍仿佛看出了他不能动弹的窘态和急迫的心思,于是一点点将怒龙纳入喉中,用津涎滋润,用喉头那团嫩滑腻脂蠕动,像是要把巨龙吞入腹中一般,就在龙辉被磨得舒服销魂之刻,她柔嫩口腔壁先是一阵吸啜,猛地仰头拔出怒龙。
龙辉只觉得洛清妍的喉管间产生一阵销魂的吸力,檀口反向拔出,又使吸力加大,几乎要被吸出,「剥!」
的一声,龙根已脱出樱桃小口,泄意倏然中断。
随即洛清妍连番施展这销魂口技,每次都是让龙辉将泻而又未泻,使得他的欲火淤积起来,越发灼热。
「给我……给我!」
龙辉四肢被制,眼不能看,唯有发出阵阵沉闷嘶哑的吼叫,宣泄心中欲火。
洛清妍咯咯一笑,妩媚地捧起一双裹住他的龙根,上下,滑如凝脂,细若雪沙,再加上洛清妍身子沁出的薄汗还有龙根上的口水润滑,起来毫不费力,把深邃的挤出滋滋水声。
「舒服吗?」
洛清妍媚眼如丝地笑问道。
龙辉嗯了一声,美得连话都说不完整。
洛清妍腻声道:「那么龙儿就乖乖吧,姐姐想喝你的杏仁茶!」
说着低头一噙,柔唇奋力将杵尖含进小嘴里。
虽然目不能视,但感官上的销魂却是更为清晰,龙辉再难抑制,激射而出,狠狠地喷入洛清妍的口中。
洛清妍牢牢噙着龙首不放,喉头「骨碌」几声,竟将全咽了下去。
龙辉舒了口气,积压的欲火总算得以宣泄,心里想道:「原来是想榨干我,可惜我有不老童子决,元阳连绵不绝,鹿死谁手还难受的很!」
就在这时,耳边响起洛清妍那妩媚的笑声,银铃脆笑之中却夹杂着几分妖异和嘲讽,听得龙辉心头一寒。
「姐姐我是善罚分明,前面的算是给你探知情报的奖励,这后边可是要惩罚你当日对姐姐的无礼啦!」
话音未落,龙辉只觉胸口忽然一痛,一股烧灼的痛楚传遍全身。
他还没反应过来,烧灼感便接二连三地传来,痛得他怪叫连连。
这妖妇究竟在弄什么!龙辉手脚不能动弹,灼痛之下急中生智,奋起余力朝上吐了一口气,将乳香浓郁的肚兜吹开,映入眼帘的竟是妖异邪媚的一幕,只见洛清妍罗衫脱到上臂处,两团豪乳露出大半,被素衣堪堪遮住乳珠,给人一种雾里看花隔一层的迷蒙魅惑,绸裤已经脱去,凝乳般的玉腿从裙下探出,分开跨坐在自己身上,最要命的是她手里竟拿着一根燃烧的蜡烛,化开的蜡油正在上边流淌下来,一滴滴地落在龙辉身上。
洛清妍一双春水荡漾的眼睛,凝视着龙辉道:「龙儿,咱们可是事先说好的,你千万不要喊救命!」
说着朱唇勾笑,得意洋洋地缓缓倾斜蜡烛,滚烫的蜡油落在龙辉的上,烫得他头发都竖了起来。
看着这小子咬牙切齿的模样,洛清妍倍感有趣,总算出了口恶气,随即她变本加厉,把蜡油一滴滴地朝龙辉身上招呼,龙辉心里骂了翻天,但却是倔强的忍住不出声。
洛清妍见他不叫唤,有感到有些无趣,心想我看你能到什么时候,于是笑靥如花地将蜡烛缓缓挪下,朝龙根滴了下去。
「啊——啊!」
这回龙辉可忍不住了,张口悲呼,洛清妍也怕弄得太过,于是便俯身含住龙根,温柔地舔吸含弄,算是安抚这小鬼了。
大起大落,龙辉心中叫苦不迭,忽然洛清妍故技重施,蜡油滴落,这轮到,痛得龙辉全身毛孔一阵收缩,冷汗直冒。
洛清妍是一个大棒一个甜枣,又用香舌添洗男儿春囊。
「大哥,你怎么了?」
就在此时,屋门被推开,只见魏雪芯站在门外急切地问道,而在她身边还有林碧柔、玉无痕、白翎羽。
原来龙辉那杀猪般的惨叫把众女都引了过来,众女听到他这般悲呼惨叫还以为发生了什么事,谁知道一进来就看到这么媚的一幕。
洛清妍反应极快,急忙翻身下床,又趁着诸女没看清她相貌前,立即变成楚婉冰的模样,笑盈盈地道:「雪芯别紧张,姐姐再跟咱们夫君玩游戏呢!」
魏雪芯俏脸涨得通红,其余诸女也是尴尬不已,玉无痕更是不堪连脖子都红透了,白翎羽也急忙别过头去,唯独林碧柔还能瞪着一双媚眼观望,春潮暗生。
救星来了!龙辉欣喜若狂,却未料洛清妍比他早算一步,不着痕迹地封住他的哑,叫他有口难言。
洛清妍晃了晃手中的蜡烛,调笑地道:「雪芯,你们也进来一起玩吧,夫君可是喜欢得很哩!」
上回被龙辉在院子里连番辱,魏雪芯早就羞得无地自容,如今看到这般诡异邪魅的「玩法」,心里又羞又怕,小脑袋摇得跟波浪鼓般。
白翎羽看到蜡烛便想起当日在船舱里被小凤凰戏耍的一幕,说什么也不愿重蹈覆辙,转头便跑。
唯独林碧柔看得媚水欲滴,美眸期盼,蠢蠢欲动,谁料却被玉无痕给拉走了。
「小羽儿别走啊!」
「雪芯、无痕快救我!」
「碧柔还是你最聪明,看出这妖妇的伎俩!快,快进屋来……无痕你要走就自己走,干嘛也把碧柔拉走啊!」
看着众女一个个的离去,以及屋门缓缓的阖上,龙辉端的是欲哭无泪,心想以后行事前一定要记住色字头上一把刀。
总算忽悠走了这几个小丫头,洛清妍暗松了一口气,心想反正冰儿跟这小子也荒唐惯了,这群妮子想来也看不出什么破绽。
她一点都不担心她们会在楚婉冰面前乱嚼舌根,这种邪媚靡的事情就是自己也说不出口,更别说这黄毛丫头了。
洛清妍咬牙哼道:「臭小子,叫你乱喊——看姐姐怎么收拾你!」
只见她轻抬圆臀,将手伸到裙内,将沾满汁水花浆的亵裤脱下,掐住龙辉的下巴塞到嘴里。
龙辉呜呜一声,嘴巴被塞满,就算哑没被封也说不出话来,但口中之物充斥着媚香,滑腻的丝质中带着美妇甜熟甘美的汁液,也不知道此刻是苦是甜。
洛清妍横了他一眼,说道:「免得你这小子乱叫,封了哑还得把你嘴巴堵上。」
说罢她盈盈起身,也不知从何处找来四根丝带,把龙辉的手脚困在床角。
龙辉觉得四根丝带柔中带刚,绝非庸俗之物。
洛清妍笑道:「这四根丝带是金蝉地丝织成的,虽比不过冰儿那浑天丝,但也胜过普通钢筋铁索,你就老实地躺着吧!」
洛清妍轻哼一声,撩裙跨上他腰际,她已是裙内空空如也,赤裸。
丝滑光洁的素裙一掀,温潮的鲜甜幽香便即散出,就是浆果熟瓜碾碎一般,甜蜜膏润,清爽甘美。
龙辉有幸窥探春色,雪白无毛的里水光盈盈,清澈的蜜汁沿沃腴腿根淌下,清澈晶莹的液渍蜿蜓到膝弯处;蛤唇顶端的酥嫩红脂已充血肿胀,恰似花房迸裂,熟桃渗蜜。
洛清妍微挪,跨骑在他粗长的之上,她似乎有意戏耍龙辉,以轻柔幅度,浑圆雪腴的臀瓣微微陷入两个小小,两片饱满莹润的蛤唇时不时地夹住龙头,就像是美妇用口唇啜吸男儿。
「原来洛姐姐也忍不住了……」
龙辉的龟首感觉到一股温湿潮热,已然明了在胸,眼中不由得露出几分得意。
洛清妍媚眼一瞪,嗔道:「得意什么,等会有你好受的!」
她在戏耍龙辉的时候也引发了自己的情火,此刻被龙根搔刮菊蕾,一颗芳心乱颤起来,脸上通红,脏腑如同被火裹着一般,汹涌的潮热袭来,不由自主的就咬上了自己的嘴唇。
已是恨不得吞龙入,好好填满空虚多汁的身子。
越是摩挲龙根,洛清妍的呼吸也是粗重,饱满突出胸乳比以往更加膨胀,映着橙祜色烛光,半露豪乳大肆起伏,细白的乳肌奶肤已然沁出了一层细密的汗珠,更将衣衫打湿,使得隐藏在雪衣下的乳珠若隐若现,凸起两粒红点。
洛清妍将滚烫的龙杵对着鲜嫩的美洞,缓缓坐下了去,直到适应他的粗长,才抬着肥美丰臀雪股摇了起来。
洛清妍的极美,由下往上看,直如两座巨大的雪峰,白花花的酥嫩雪脂缢满视界,随着身子的晃动,半解的衣衫再也裹不住两团丰硕,俏皮地跳出来,傲然挺凸,簸荡浪涌,分外诱人。
龙辉爱极了这双,正欲探手,却被想起自己无法动弹,唯有干瞪眼。
洛清妍心里笑开了花,咬牙细喘,媚眼如丝,调笑挪移地道:「怎么想摸吗?」
感受着龙根被紧凑细滑的媚肉蠕动,龙辉不由自主地点头,心里极为迫切想让这女皇解开自己的束缚,好让自己能够尽情拥吻这具酥媚熟腴的胴体。
洛清妍咯咯一笑,故意气他地道:「偏不给你摸,馋死你!」
说着继续晃动腰臀,让左右摇摆,时轻时重,宛若雪山崩坍,又似乳浆倾斜。
看得龙辉脑门热血鼓胀,双目赤红。
洛清妍媚笑嫣然,用手缓缓揉着自己的,腻声道:「龙儿,姐姐乳儿哩,是不是又要泌乳了,你给姐姐吸几口吧。」
只见在她玉手揉动下,乳梅缓缓沁出一丝白浆,随着她的高涨,两道乳汁出来,恰好喷在龙辉脸上,使得屋里香香甜甜的。
龙辉此刻不但手脚被捆,就连嘴巴也被堵住,此刻他觉得自己就像是一个在沙漠里挣扎求生的人,眼看着甘露在眼前,却无法喝到,折磨之极,几乎都快发疯了。
就在龙辉被乳香熏得神魂颠倒时,洛清妍忽然将蜡油滴了下来,痛得龙辉眉头大皱,喉咙不住抽搐。
看到这小子那熊样,洛清妍不禁噗嗤一笑,心想也是时候给他些甜头了,于是将他口中的亵裤取出,捧着沉甸甸,香喷喷的乳瓜送到他嘴里,娇声道:「龙儿,姐姐给你喝口奶汁润润喉咙。」
百年久旱逢甘霖,龙辉也顾不得这么多,张口便叼住一颗,用尽全力气抽吸,惹得洛清妍一阵娇啼,扭动摇摆得更加欢快,湿漉漉的不住吞吐龙根。
「臭小子给你点甜头就想翻身吗?」
洛清妍咬着朱唇,眯着眼睛道,将手中的蜡烛后移,朝着龙辉的大腿滴下蜡油。
呜呜!又是一阵忽如其来的灼痛,龙辉想要喊出来,却被两颗丰腴饱满的豪乳堵住了嘴巴,若是乱叫,便会被沁出的乳汁呛到喉咙,只着头皮忍下来。
洛清妍一边让他吮乳吸奶,一边摇晃腰臀,宣泄心中情火,手中蜡烛也不闲着,蜡油不住地朝龙辉双腿招呼。
乳香扑鼻,奶汁润喉,媚肉裹枪,却是身不能动,口不能言,还得忍受蜡油的灼热,龙辉是快乐和痛苦并存,别样的快美冲击精门,热精猛然灌入美妇的体内,熨得洛清妍嘤咛娇啼,乳汁激射,松软。
洛清妍也是首度尝试这等邪技巧,身心所受之冲击绝不在龙辉之下,媚熟的身子瞬间崩溃,决堤而出。
龙凤交融,阴阳双修,两人共同受益,屋里充斥着靡的气息……洛清妍伏在龙辉身上,媚眼半阖,微微喘息地道:「臭小子,这回你可知道姐姐的厉害了!」
龙辉嗯嗯地发出一连串没有意思的音符,也不知道在说什么。
洛清妍咯咯一笑,伸手解开他的哑,龙辉喘着粗气道:「好姐姐,我服了,你就别再折腾我了。」
洛清妍甚是满意,在他腮边香了一口,又箍住他脖子,将饱满的贴在男儿的胸口,沉吟片刻,在他耳边呵气如兰地道:「谁知道你心里想什么,说不定是嘴上说服,心里却是想着何时找回场子。」
龙辉急忙否认道:「心服口服,绝无二心!」
洛清妍媚眼泛起一层水波,咯咯笑道:「人心隔肚皮,我还是要保险点好,免得你好了伤疤忘了痛!」
龙辉顿时冷汗直冒,天晓得这妖妇又想怎么戏弄自己。
只见洛清妍玉手一扬,将桌子上的烛台吸来过来,媚笑妖娆地道:「龙儿,这里还有一些蜡烛,咱们继续吧!」
「不……要!」
话还没出口,哑再度被封,龙辉只觉得自己好像成了黑寡妇口中的美食,洛清妍宛若一个笑里藏刀的千年女妖,美艳而又危险。
整个烛台的蜡烛总算烧完,虽有阴阳双修之助,但龙辉也被折腾得苦不堪言。
经过一夜的笙歌,洛清妍也算把地宫时受得窝囊气发泄出来,心满意足地起身穿衣,龙辉无力地望着美妇雪润丰腴的身子被素白衣裙掩盖,暗叹无奈,也不知这是桃花运还是桃花劫。
洛清妍临走前打来一盆清水替他擦洗身子,把凝固的蜡油擦掉后,用玉手抚弄男儿的龙根,她小手灵巧多变,撸根捋棒,揉丸搓囊,片刻间便把龙根唤醒。
洛清妍咯咯一笑,再度张开檀口,吞吐龙根,唇瓣轻吻,香舌添洗,喉管蠕动,瞬间就把龙辉的气血引到了,随即手口并用,弄得龙辉再度激射不已。
「好弟弟,姐姐这份清晨礼物可满意?」
洛清妍吞下火热的,嘴角边上还挂着一丝白绸,她伸出玉指将白浆勾起,显得极尽妖异媚。
在吞下后暖洋洋的,极为舒服,心想这小子倒也厉害,一个晚上,居然还这般浓郁。
又替他解开捆绑四肢的丝带,随即解开封住的道,娇笑一声扬长而去。
龙辉哭笑不得地穿好衣服,觉得自己昨夜好像是一个凄苦无助的青楼女子,怯生生地接待恩客,被这个野蛮的客人百般玩亵渎,这份感觉又多憋屈就有多憋屈。
出到大厅,只见仆人已经那个准备好了早点,魏雪芯、白翎羽和扮成秦素雅的玉无痕已经入座用餐,龙辉干咳一声道:「你们还真是不客气,连夫君都不等一下,自己却先吃了起来。」
魏雪芯红着脸道:「大哥,人家以为你没这么早起床嘛!」
看这丫头的神态,龙辉便知道她心里想什么了,只是脸皮薄不好意思说出来罢了。
龙辉哼道:「死丫头,叫你幸灾乐祸,今晚我定要好好惩治你一番,以振夫纲!」
魏雪芯吓得小脸通红,低头喝粥。
白翎羽却不吃这一套,冷嘲热讽地道:「被冰儿整得满眼血丝的,还好意思说振夫纲?你还是老老实实地做老婆奴吧,我的龙大帅!」
龙辉气得险些要踢桌子,忿忿不平地道:「放屁,冰儿那妮子凭什么整治我,昨晚那个其实是……」
险些说漏了嘴,龙辉急忙缄口不言。
三女也听出了些端倪,三双明媚的大眼睛疑惑地望着他。
龙辉急忙尴尬地笑了笑,转移话题道:「肚子饿死了,还是赶紧吃饭,等会还要到宫里走一趟呢。」
白翎羽瞪着他道:「你后边半句究竟想说什么,昨晚究竟是怎么回事?」
龙辉摇头道:「没事,没事,小羽儿,咱们等会还要进宫跟皇上商讨要事,快些用餐吧,要不然就来不及了!」
白翎羽久居军中,性子较一般女子洒脱,对于这种小事也不在乎,低下头吃早餐。
魏雪芯却是不同,听了龙辉这句话后,不禁回想起昨夜的情景,觉得似乎有些不妥,于是便默运剑心感应,以剑心搜寻记忆中的细节……似乎真的有些不同,胸脯比以往大了几分,也好像也圆肥了不少,眼神更是妖媚,言语中透着一份特殊的气质,就像娘亲一样,要经过岁月沉淀才能会出现的气质,是一种成熟稳重的睿智,随机应变的灵活。
「当时我们闯进来的时候,大哥和姐姐似乎都被吓了一跳,但姐姐却很快就镇静下来,反倒是大哥眼神还带着几分慌乱,若是论这宁神收心的养神功夫,大哥应该比姐姐好上一些,怎么会出现姐姐镇静,而大哥还在慌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