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爸哥哥(一)
作品:《欲色桃花湾》 我到14岁那年,爷爷96岁,妈妈60岁,她就过世了。 爷爷说我们孙家不能断了后,要我为爸爸生一个男孩续香火,我说近亲会生怪胎。爷爷把多年的秘密告诉了我。我是我爸爸同父异母的妹妹,是我爷爷的女儿。我妈就是亲妈,爸爸是我哥 。大姐四姐和我其实肯定是爷爷生的,其他的爷爷说不清楚。
当年爷爷是个风流赌徒,他有个赌友的女儿只有14岁和爷爷发生了关系。后来我妈怀孕了,为了掩盖真相,爷爷把她嫁给了村上最贫穷的二狗子,二狗子很是感激,深爱有加,半年后当兵去了,后来当了军官,把她甩了,这就是我妈。
妈妈带着一个女儿从南方回到老家,爷爷知道对不起她,就劝爸爸收留她们,爸爸当时是村里的书记,天天忙于工作,家里缺少女人,多少年轻的女人想嫁给他,他总说不着急。爷爷说大女儿他来养,只要爸爸再和她生一个儿子就好了,爸爸答应了,妈妈真正成了孙家的媳妇。爸爸是孝子只是要求自己正派,从不责怪爷爷,人们多敬重他。
爸爸对妈妈很好,对大姐视为己出,从不怠慢。结婚后连续生了三个女儿,爷爷有点担心起来,正是59年大跃进年代,爸爸带领青壮年到县里炼钢铁,经常一个多月不回家,爷爷就担当起照顾妈妈和三个孩子,本想让妈妈生个男孩,到了第二年,妈妈还是生了个女儿,爷爷也有些泄气。随后的两年妈妈又生了两女儿,已经是六朵金花了。
60年全国闹饥荒,爸爸、妈妈和爷爷拉着六个孩子,啃树皮、吃野菜度过了难关。怕生孩子61、62两年妈妈就没有敢**,到了62年底爸爸又带民工修水库,照顾妈妈的任务又落在了82岁的爷爷身上,妈妈以为爷爷八旬高龄了不会怀孕了,就欢乐了几次,怎想又怀孕了。爸爸知道后诙谐的说,“好事,说不定是个儿子呢”63年9月9日,不该出生的我哇哇落地,我就这样来到了人间。
78年我16岁,爷爷98岁身体差了很多,每次去看他,只是用手抚摸一会他的下身,**很少硬起来。有一次我撒娇对他说“亲爸爸,你再爱我一次吧!”爷爷要用茄子,我不肯,我给他用嘴巴吃硬,我赶紧坐上去,搞了不到5分钟,他就软了,没有shè精,那是和他的最后一次。
妈妈过世3周年,几个姐姐都从外地回来,1、2、3、4姐都出嫁了,5姐订婚了,6姐当兵了,都不肯留在家里。爷爷催过多次,要我找爸爸(哥哥),我总是开不了口,因为不习惯。爸爸71岁了在乡老干部中心兼职,身体很好,看上去就五六十岁,有人还在给他续亲呢。爷爷要在100岁看见重孙,一定要孙家的种,爷爷和爸爸商量后,决定给我招个养老女婿,他们决定先让我怀上孙家的种再招女婿,以防种不纯。
爸爸是我从小的偶像,他那高大、英俊、大度,宽容、平易近人使我十分敬佩。自从那个特别会议后,爸爸就经常喊我春妹妹,我也在没有人的地方喊他老哥哥。有时我在他怀里撒娇,他就顺势摸一下我那硕大的**,我给他裆下那一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