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100章 主动调戏

作品:《乡艳村妇野性难驯:乡村小混蛋

    秦好长得杏眼桃腮的,好眉好眼,肤色不白,要太白了,就有点风尘味了。像那些做保健的制服技师,可越是这样,就越有诱惑力。再仔细瞧,李小满就发觉,她那不是杏眼,是吊着的桃花眼。
    水汪汪,这按《春事荟》说的,这桃花眼下头水多。摸抠几下就能涨潮,一潮润起来,那就没个停的,连褥子都能打湿了。
    再瞅她双腿并得极拢,莫非还是个处?
    那腰肢也细,用眼睛来测量,绝对是蜂腰级别的。这双手往下一并,指头都能碰得到。
    虽说肤色有些偏黑,但那是啥问题,村里头那些婆娘黑的还小了?成天在地里刨食能白得了才怪了,就赵秀英东婶跟吴月芝是另类。
    要不咋能瞧上她们,剩下的好些都黑不啦叽的,跟那野山里跑的猴子一样。
    秦好被他瞅着不舒服,这眼神像极了那些登徒子小流氓,听卫青说他还是读高三的学生,咋就这样瞧人?那眼睛像是带勾的,能把人瞧出毛病来。
    “秦队长,你给咱说说那个苏春跟你说啥了吧?”
    李小满脑子灵光,看刚那一问,她没答话,就猜到她可能是来诓自己的。
    苏春的名字好查,那些被抓进去的技师,一问就能问出来了。再联系到自己在那单间里待了一个钟才出来,卫青汇报到县局里,她起疑心也正常,跟着过来就想诓他个真话。
    咋的这次扫黄打非也是县里组织的大行动,余四彪抓不了就算了,连那皇家浴足城里的头牌也跑了,那叫啥事?
    “她就说你跟她做了那事后,让她跳窗跑了。”
    呵呵,李小满笑了,老子让她从后门跑的,跳窗,那窗外不还有人守着吗?都拿望远镜盯着呢,看来秦警花你还嫩了些。
    这也不能怪秦好,她问来的情况,卫青都说了,可这些细节上的事,她也没在意,卫青自然也不会说。
    哪能想到这里会有破绽,秦好也是根据习惯性思维来回的。
    那里是二楼,跳窗也没啥问题,一楼还有雨棚,从那里滑下来,再跑,不也是抓嫖的时候常见的事吗?
    李小满现在笃定秦好是来诓话的,他就心情放松了。
    “她骗你,你还真信,我一进去,她就把衣服脱了,她**比你的还大……”
    秦好冷哼了声:“你说就说,别拿我打比方。”
    “这不得有个参照物吗?”
    李小满掏烟,她又皱了下眉,看他点上,就逆风处挪了几步。
    “继续说,到底啥情况。”
    “她一进去,听说我没碰过女人,就拿我的手去摸她**,我甩开她,一脸正色的跟她说,我虽然没碰过女人,也知道女人做这事不对。她脸色一变,就哭了起来……”
    秦好眉毛一挑,这都哪儿跟哪儿。
    “然后呢?”
    “我看她哭得伤心,就把衣服扔回给她,让她穿好了,我就她咋就哭了。她说她是被逼的,她原来在乡上打工,咱乡里不是有个木材厂吗?就牛进喜副乡厂的亲戚开的,她在那里打工,后来被人调戏……”
    “扯远了,说正事。”
    秦好抱着手臂听他在瞎扯,心里也摸不准是真是假,难不成他还真开导那个苏春?他才高三,他能开导个啥。
    “这有关联,我才说的,要不我不能说。”
    李小满很正经的说,“我又见不得女人哭,她一哭,我就心软了。听她说被人调戏,在一场大雨中,被余四彪给带到皇家里,半硬半软的把她日了。又让她先做服务员,隔没两天,就让她接客。她不从,还被余四彪把胳膊给拧断了……”
    秦好脑子突然灵光一闪,想这倒是好事,要能找到苏春,那不能把余四彪给定罪了?
    “我就大骂余四彪,说做这技师的,大家也要讲究你情我愿的,哪有把技师胳膊拧断的,这人要是伤了,那不是没生意了。买卖人连这头脑都没有,还做啥买卖……”
    “你就直接说事,不要发表个人看法。”
    李小满堆笑说:“我这不是想舒发下情感吗?我们写作文都要讲究中心思想……”
    “这不是写作文。”
    秦好忍着气说:“你赶紧把事说了。”
    “后来我就跟她说,现在有个机会,能把余四彪给扳倒,她干不干?”
    “你不说要开导她吗?我咋听着像是要她自首?”
    “我是在开导她,可我也想她要能自首,咱们不是能把余四彪给抓了。你别看我才来乡上工作,可我很恨这些在乡里涉黄的人……”
    “又扯远了,接下来呢。”
    李小满深吸了口气说:“她不干,她怕余四彪报复,这又知道我是卧底,就央求我救她。她说她要能回家,以后就再也不干这种事了。你瞧,她都这样说了,我做为男人我能不帮她吗?看她又哭得惨,就跟她说,这次是大行动……秦队长,这是我不对,我承认……”
    “然后呢。”
    秦好皱眉说,“她就没说她要逃去哪里?”
    “你不是把她抓到了,这些你没问出来?她不是逃到县里又做这营生,被你们抓到了?”
    李小满脸一很惊诧的模样,秦好脸微微一烫,就说:“她口风很严,我们还在攻坚。”
    “可你刚才说她什么都交代了?你咋前后对不上啊?”
    李小满的话让秦好很难堪,她咳嗽声,就说:“这次的事也怪你年纪太轻了,没有接受过自规训练,才让犯人跑了。你写一份检讨书,交给我。以后县公安局还要你帮忙,你要先接受一些训练……”
    “你帮我训练吗?你扮技师,我扮嫖客?”
    李小满笑嘻嘻的问,惹来秦好愤怒的眼神:“你给我听好了,这次幸亏人是抓到了,要不然你还要背上处分,就这样。”
    秦好一走,李小满就活蹦乱跳的,一副又找到个好玩具的模样。
    跟着就等王石回来请个假就跑去找老黄和刘长军。
    在乡里东拐西绕的转了好几圈,才在个土山边找到他俩,外头的运输车都走了。刘长军在他那辆运输车里睡觉,老黄还兴奋着,这劲还没过去。
    这四十车少说也有上百万进账,那边又不用给钱,算是白拿,分到他身上也有几十万,他哪能不快活。
    跟他身边站着个干瘦的男人,手掌奇大,长着老茧,瞧来也是做木匠活的。
    李小满一来,老黄就介绍他说是叫崔文宗,是朝鲜族的,这两年跑牛栏县来掏食,跟老黄才认识上了。
    李小满跟他点点头,就把刘长军叫起来:“你还睡,不让你带人去李庄吗?要马葫芦带人过去咋办?”
    “草,把这事给忘了。”
    刘长军惊醒过来,就去打电话,过不得多久,二十多个司机被他叫过来,就包了几辆面包车,拿着砍刀铁棍就回李庄去了。
    李小满给李水根打了电话,把这事说了通,电话那头就一阵乱骂。
    这才上任,就给老子惹祸,你回家有你好瞧的。
    李小满耳朵都快震聋了,挂了电话,就问崔文宗这些货咋办。
    “我想了,这边还是得做成板材,”
    老黄代他答了,“这费不了多长时间,最多一个月,机器都是现成的,老崔这就有。”
    “废话,我又不是没长眼,这不就一个木材厂吗?”
    李小满冲土山另一侧一指。
    老黄干笑说:“是,这就是个木材厂,我就担心要是牛进喜发现这边……”
    “他的事你别心,不过要加工成木材,我们得给崔老板多少钱?”
    崔文宗忙摆手说:“就叫我老崔就行,叫啥崔老板,我跟老黄是朋友,就收个朋友价,一方一百……”
    嗬,也得要十好几万呢,不过加工好后,这价钱都快能翻一倍,一百万的货就变成了两百万,三人就是均分,一人都得六十多万。
    李小满一咬牙就说:“成,那就先加工,等货卖了,再给你钱?”
    “成。”
    崔文宗爽快的答应。
    “老黄,那销路你有吧,别到时加工好了,卖不出去砸手里,咱就白瞎了。”
    “哪能,这不是边加工边卖吗?买方我都联系好了,到时绝对能赚大钱。”
    老黄嘿嘿的说,李小满拉过他就说:“你有闲帮我再弄两个那**木夫人,我备着有用。”
    “给你那个你给谁了?”
    “你管这做啥?”
    李小满瞪他眼说:“你就管做出来就成了。”
    “嗯。”
    老黄怪笑声应下来。
    赶回李庄,在村头李小满就傻眼了,靠山坳的男人都过来了,那在前头的是牛大头和牛二,马葫芦也站在那儿。后头连头发胡子都白了的老汉都在,瞅着这哪像是来械斗的,完全是送死的阵容。
    可三百多号人,阵势也挺吓人的。
    但李庄这边出来的都是光棍,李水根就拿着根门栓站在前头,刘长军带着二十多个司机,一人一把砍刀,跟着还有好些李庄的闲汉,都一脸兴奋的想要往前冲。
    人数看着好像少,可那些白发老汉真打起来管个啥用,李庄这一百多青壮上去,还不一阵冲锋就烟消云散了。
    有靠山坳的瞧见李小满了就一声大喊,要冲上去。
    李小满忙绕着村后头就跑,李水根看到,招呼着几个人,跟着刘长军那二十多司机冲上去把人一截,才把他给救过来了。
    马葫芦一瞅他就骂:“你把小头抓到哪里去了?不把人交出来,今天就跟你们没完。”
    一问李水根,这马葫芦带人过来说的事是李小满把牛小头给绑了的事,他要提那木头,这帮人会跟他过来?
    不把他给弄死就算不错了,骗着烧山开荒结果就肥了他一个。
    这才知道李水根咋就那么淡定呢,真要打起来,他就扔颗炸弹过去,将那木头的事给说出来。但不到万不得已,这事不能说,不然传出去,乡里还不得炸锅了。
    “谁绑了牛小头,你们瞎狗眼了吧?我半道上遇到他,他跟我说是不服气马葫芦烧了一回山又烧二回,这才跑外头打工去了。你们不信就找他来对质。”
    李小满一喊,那边就骂起来。
    “咱靠山坳的人就没在外头打工的,靠山吃山靠水吃水,在山里过得好好的,打个屁工。”
    “就是,那外头的工头就没个好的,咱们凭啥要去打工。”
    “李小满,你就满嘴瞎话,牛小头我还不知道,那是个实诚的人,咋都不能一声不吭就走了,肯定是你瞅他不顺眼,将他绑到李庄来了,你今天不交人,我们就把李庄给烧了。”
    到底是土匪的后代,这靠山坳的人别看老弱病残的,叫嚣起来绝对是输人不输阵。
    “我说瞎话,你们就说的真话?不信我把牛小头的电话给你们,你们打去。”
    刘长军急忙给他使眼色。
    “咋了?”
    “我把他送走没留他电话……”
    “草!”
    李小满骂了句,就看向马葫芦。
    他敢带人来,就是仗着牛进喜的势,只要牛进喜出事了,那他也歇菜了。
    “电话呢?”
    “不说要给牛小头的电话吗?”
    “号码呢?”
    那边在嚷着,刘长军就把刀拍得响:“没电话,有本事就叫警察过来,喊个毛。”
    牛大头大声说:“我弟要找不到,你们都得死,现在把人放了,还能饶你们一条生路……”
    “嗬,我看你是个头太大长傻了吧,没听到刚才跟你说的?让你去找人,人不在咱们这儿,你就喊破嗓子也没用……”
    李小满说了句就不耐烦起来,让刘长军准备带人把他们冲散了。
    “我有话跟水根村长说,”
    马葫芦突然开口,将鼓噪的声音都给制止了,“咱哥俩到一边谈。”
    李小满要跟过去,李水根就瞪他眼,把门栓一扔,就走过去。
    马葫芦也走过来,就到中间空着的地方站停:“水根,你家那小满做事太浑,大半夜我让他去拉两车木头,他找人把牛小头给捆了,还拉了四十车,你说这事算啥?这不是欺负人吗?”
    “这事他做得不对,但葫芦,你拉着这满村的人过来是啥意思?是想要开仗吗?还是吓唬人?你爸是土匪,你还想接你爸的班也做土匪?”
    马葫芦态度比较低,李水根也不能太嚣张,可话中还是带着刺。
    老子才上任一天,你就给我难看,你是李家乐他老子吧。
    人群中李家乐就在瞅着,巴不得来一场大的,两边都死几个人,看李水根还能一肩挑不。
    这想着眼珠子就乱转起来,谁知被李小满给瞧见了,让刘长军派了俩司机将他给摁住拉开了。
    这当口,他要瞎嚷嚷啥的,真就开片了。
    “你这话说的,大家都是求个财字,那四十车原木你家小满能吃得掉?我背后有牛进喜,这事一出,他就得找李小满麻烦,你做爹的也不想他在乡里的日子难过吧?”
    看李水根脸色一变,马葫芦就叹气说:“他跟我说你想把农家乐也引到靠山坳去,这本来是好事,要谈好了,给你们百八十车的,也没啥。你们就给个本钱给我就成,可他这一闹,我总得让村里的服气吧?”
    “你村里的人知道你烧山开荒是为了给自己弄那些原木?”
    李水根冷笑说,“你少拿牛进喜来吓唬我,鲁上涛还跟我称兄道弟,牛进喜算个屁。”
    马葫芦脸一沉:“水根,咱都是一肩挑,这咱村没个见不得光的事,我这把原木运出去,那也不是为了一家人,那跟着我的也有十二三户人家,都得有些分润。李小满这手玩得太黑,我总要给他们交代,换了你,你咋说?”
    “别换我换你的,我就没啥好说的,你要木头,你自己跟小满谈。你拉着三四百号人过来,就没想谈的心思,我还不知道你是想把事情弄大了,逼小满把木头交出来?你就不怕他把事情都抖出来,那靠山坳的村民要知道你烧这两回山弄了好几百万,那他们会咋说?”
    都要撕破脸了,李水根也没给马葫芦好脸色,他这还满肚子的气。
    “水根,你这算啥?威胁我?我告诉你,我马葫芦还不吃这套,你有本事就说出来瞧瞧,看他们信不信?”
    马葫芦沉着脸就要转身,李水根叫住他:“我不知道你动了啥手脚,也不怕我戳穿,真要动起手来,我李庄的男人不会留手,你那些头发都白的,让他们靠后些,别都弄死了。”
    “我还不怕弄死人,这人要死了,我有牛进喜做靠山,你有啥,你以为你帮鲁上涛些忙,他就会真心帮你?哼,酒桌上称兄道弟也就是酒肉朋友,真出了事,一点劲都不会出。”
    马葫芦走回去,就让大家做好准备。
    牛大头攥紧了刀,就准备要上去将李小满给劈了。
    牛二脸也很阴,也是一副要收拾李小满的模样。
    刘长军倒很轻松:“这帮老的老,小的小能成啥气候,等打起来,小满,你就往后头跑,我把人都顶住……”
    “先等等。”
    李小满拦住要冲上去的刘长军,指着不远处。
    就看那里一辆警车响着警笛开过来,马葫芦一瞧就愣住了,这李水根还真敢报警?他不知派出所也要归乡里管吗?牛进喜还是分管这个的,那周云景见他都得低一头。
    就瞅那警车开到中间,卫青跟秦好从车里走下来。
    “这是要做什么,整村的械斗吗?你们靠山坳的厉害啊,我还没查你们**的事,你们倒把人给领到这里来了,行啊。”
    卫青一张嘴,就有那天见过他的,知道他是县里的警察,就缓缓胆怯起来。
    秦好更是吸引人眼光,她一站住,那模样就让人垂涎,特别是她那桃花眼,像是满是水的深潭,连杨素素都瞧得呆住了。
    “你跟我过来。”
    她冲李小满一指,李庄的人就都嗬了声,娘的,这李小满还跟这女警察有一腿?
    杨素素咬了下嘴唇,就扭过头,跑回村委会去了。
    “秦队长咋还找上门来了?”
    “那外头是咋回事?”
    秦好把警帽一脱,就瞪了他一眼,看他头往前凑,那是想瞧衣领的缝,就没安着好心。
    她过来是跟卫青商量了,苏春的事还得着落在李小满身上,他是满嘴瞎话不错,可要他能找到苏春,做好工作,就能有法子指证余四彪了。
    这扫黄打非工作,要论到四道河乡这片,最重要的是将余四彪绳之于法。
    他那皇家浴足城不单涉黄,还涉毒了。
    “那个马葫芦是靠山坳的,他诬陷我说我抓了他村里的一个痞子……”
    “你抓没抓?”
    “我能抓吗?”
    李小满叫屈说,“我就去过靠山坳一回,他们说的那人,我也就见过一面,我平白无故抓个男人做什么?”
    “哼,不跟你说这个,那个苏春你知道住哪儿吗?”
    秦好看他又要摸烟,就瞪眼说,“别抽烟,我受不了烟味。”
    “行行,我听秦队长的,”
    李小满把烟收起来,就没点正形的说,“秦队长说啥我就做啥,要我脱裤子,我绝不放屁,要我放屁,我绝不脱裤子……”
    “行了,行了,问你话,苏春的住址你知道吗?”
    秦好听不得这些,摆摆手就问。
    “你们不把人抓到了吗?还要住址做啥?”
    李小满怔道。
    他装得挺像,秦好就把编好的话说出来:“她那里可不止她一个,可能整个村的人都涉黄了,一到年纪就到县乡里去,都由村里的人介绍,还有远的跑到东莞广州。光抓她一个不顶事,得成锅都端了。”
    李小满哀声道:“她也没跟我说啊,她能说她住哪儿吗?”
    “那就麻烦了,根据我们查到的情况,她的身份证上写着她是住在毛家沟,我们已经派人过去了,可是希望不大。”
    秦好一直注意着李小满的眼神,这眼睛是最不能骗人的,他但凡有些犹豫,就直接将他拿下来,光就是他不配合县局工作,就能让他没好日子过。
    要不是顾念着他是高三,又在政府办,两头的脸面都要顾及,早就来硬的了。
    外头靠山坳的人乌泱泱的走了,卫青一露面,马葫芦就知道没戏唱了。他还直接说出**的事,靠山坳的人更觉着没脸面。
    卫青将刘长军的刀都给剿了,这刘长军他也认识,知道是县里的大混混,搞运输的,还就是这李庄的人,这些都是管制刀具,都开了封。
    看模样,要是他和秦好不来,这非得砍起来不可。
    “毛家沟嘛,好像是,我也不太清楚,”
    李小满歪着头说,“秦队长,这天都快黑了,那毛家沟可很远啊,比靠山坳还深,能回得来吗?”
    “这些事你不用管,”
    秦好皱眉说,“她真是毛家沟的人,你都想起来了?”
    “好像是吧,又好像不是,你也知道我这快高考的了,这脑子上学时就累着了,又是头一次做卧底,记性就差了好些。”
    李小满装模做样的在想,秦好瞅着他也拿不准,刚要起身,就突然听到轰的一声,一缩脑袋就被李小满抱住。
    他那手还捂到她胸上去了,脸贴着脸,紧张兮兮的说:“靠山坳那些人不是放炮了吧?那马葫芦老子是土匪……”
    秦好反应极快,被他一捂,就按住他胳膊一扭,将他摁倒在地,俏脸煞白。
    虽说这警服是夹棉的,里面还有毛衣,再往里还有胸罩,可这混蛋竟然不单捂着,还掐了把。
    这狗胆包天的,竟然敢调戏警察!
    秦好恼怒的将他摁着,卫青就跑进来说:“那边有个屋子塌了,好像是地陷,咱过去瞧瞧?”
    说完才看到李小满的模样,他就笑了声。
    遇上秦队长有你好的?人家外号母老虎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