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15章 东婶

作品:《乡艳村妇野性难驯:乡村小混蛋

    清淤清了一整天,回家李水根吃过饭,喝了二两衅倒头就睡,黄桂花使劲掐他都醒不过来,就气闷的在灯下绣花,专心得紧,也没注意阿黄吠了两声,被李傻子喝了一嗓子才缩回去。
    赵秀英进屋就脱个精光,爬到床上双腿夹住那玩意儿就磨。
    “你再磨能让你磨脱皮了……”
    李傻子推开她双腿,往下头一瞅,水是不少,就是不够滑,摸了几把,才粘乎起来。就把她双腿扛到肩上,往前一挺。
    捣鼓了一阵,瞅她闭着眼享受,就生气的掐了她一下。
    “你上来。”
    “你不是不喜欢我在上头?”
    “屁话,我累一天了,轮到你劳动了。”
    赵秀英那条柳条腰,摇得跟钟摆似的,似乎都不知道累是啥,一个劲的前后上下,等她实在没力气了,才趴下来。
    碰到他那玩意儿还是硬得像铁棒,就知道今晚脱不了又要用嘴。
    “那牛老二家的婆娘娶几年了?”
    “你又瞧上人家了?你就不怕牛老二收拾你?”
    “切,我怕他?哼哼,好笑。”
    赵秀英不动嘴了,瞅了他半晌,突然伸手在他腰肉上一掐:“你不傻吧?”
    “谁说的?全李庄就我最傻。”
    李傻子见她话多,就按住她脑袋,让她继续劳动。
    樱桃小嘴一张一合的,舌尖灵活得不像话,比那起春的草蛇还滑溜,没得半拉钟,就一泄如注。
    赵秀英吞咽下去,拿早准备好的手帕擦了把嘴,就贴他身上,任由他手在她胸前逞威。
    跟白面馒头似的,怎么玩都不嫌腻,这弄得一阵,她就低头求饶。
    火起来了,身子可受不了,再折磨早晚身体得垮。
    瞧她穿衣服,就知她要走了,李傻子抱她在腿上坐了会儿,就瞧她翻墙走了。
    心里倒在想别的事,那牛老二的婆娘叫黄希,是外乡人,嫁给他还没到半年,肚皮不见大,家里求神问佛的,乡里的送子观音庙都去了七八趟了,县里的真武观也没放过,碧霞元君、金花夫人、子孙娘娘都拜了,不管用。
    连*的事都说上来了,牛老二急得跟热锅上的蚂蚁似的。
    想着,李傻子就想笑,真没文化,去市里医院验一下不就知道了。
    脑中想着黄希的身子,李傻子嘿笑了声,抱着被子就睡了过去。
    大早上他就被李水根给叫醒了,清淤还没完,还要上沟里。
    黄桂花拉着他说别再去惹牛老二,担心他身子单薄,要吃大亏。瞧了李水根一眼,他眼睛翻白往天上瞧,他就没把牛老二服软的事告诉她。
    宽慰了母亲几句,提着扫把跟在李水根身后往水沟走。
    “你咋不跟娘说?”
    “说了你娘更不放心,说你拿刀往牛老二脖子上划拉?还是说你把人家脸往菜刀上撞?”
    李傻子摸着头,就瞧见赵秀英跟东婶走在一块儿,眼睛还不时往这边瞟。
    东婶就穿件褂子,胸鼓鼓的顶在衣服上,摇得跟拨浪鼓似的,眼睛还眯眯的带着笑意,像是不怀好意的往这边瞧。
    论辈管她叫婶子,她也就三十四五的年纪,家里一子一女,女儿玲玲跟李傻子差不多大,在县里打工,年前回家一趟,打扮得花枝招展的,烫个卷发,还染成了金色,村里人都说她在县里做的不是正经事。
    儿子才六七岁,没往村小送,还在家里养着。
    东婶的丈夫东叔前两年在外头打工染了痨病,回家就一直没下过床,咳起来没个完,一个月吃药都得七八百,成了药罐子。好好一个家,折腾得连台电视都没有,能卖的都卖了,就差卖身子了。
    也亏得东婶能支撑下来,村里的长辈都说她是个好媳妇。
    想起赵秀英跟东婶还是一个村来的,说不定还沾着亲。就不知她俩在说啥了,反正就李傻子来瞧就没揣着好。
    “你就别扫垃圾了,跟你东婶做馒头吧。”
    东婶放慢两步就到了李水根父子身边。
    迎风就是一股药味,半年前见东叔的病西药不管用改成了中药,钱是省了些,每天煎药费工夫,身子也染上味了。
    “我,我能做?”
    不远处的二妮横他一眼,装疯卖傻就说他呢。
    “让你做就做,废个啥话?”
    李水根没跟他客气,抬腿就是一踹,“弟妹,小东的病咋样了?”
    “还就那样,吊着吧,前天请了丈夫,说是活不久了。”
    李水根长叹一声:“这样的病,才赔两万,那做老板的心都给狗吃了,这听说是要换肺的,一个肺都好几十万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