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6章 见越王
作品:《军医柳妃:冷面殿下听令宠》 其实不止是蛮蛮舍不得她。柳执初自己,又何尝舍得蛮蛮一个人回去。只是……不管怎么说,蛮蛮还是应该待在自己家里,而不是跟着她和赫连瑾到处奔波。这于情于理,都说不过去。
柳执初想着想着,忍不住轻轻叹了口气。赫连瑾看出柳执初心绪不宁,轻声问:“你舍不得蛮蛮?”
“那是自然。”柳执初点头,同样轻声地道,“这么乖巧可爱的女孩子,舍得她离开才是怪事。”
“你说得也是。”赫连瑾颔首表示理解,“这小姑娘的确是可爱得紧。不过,你若是实在喜欢,咱们也可以生上一个。说不定养上十年,就跟蛮蛮一样天真可爱。”
“赫连瑾你……”柳执初脸一红,将手伸到赫连瑾背后,狠狠拧了一把。
赫连瑾嘶地吸了口气,伸手抓住柳执初的手掌。柳执初还不服气,在背后不停跟赫连瑾打闹。
裴云听见背后的声音,不由疑惑地回头:“二位这是怎么了?可是遇见了什么事情,需要处理吗?”
“呃,没什么。”柳执初愣了下,连忙摇头,顺便把手规规矩矩地收了回来,“只是跟他说几句话罢了。”
赫连瑾很是不给面子地闷笑出声。柳执初一阵气闷,忍不住狠狠瞪了赫连瑾一眼。
两人虽是在打打闹闹,互动却也隐约透着一丝甜蜜。裴云心领神会地点了点头,笑道:“既是如此,在下就不打扰二位了。你们要说什么,继续说就是了,不用顾忌我,只当我不存在就好。”
柳执初脸一红,连忙想要阻止裴云的想法“等等,其实也不用……”
裴云却没有再理会柳执初,而是大步离开了原地,甚至还把蛮蛮也往前拽了些许位置,让她离柳执初更远。
这样做,未免尴尬。柳执初隐约有点悻悻,忍不住瞪了赫连瑾一眼。赫连瑾则是微笑如水,一点也看不出尴尬的情绪来。
看来脸皮厚,倒也不是没有好处。至少刚才裴云的话,就一点儿也不会让他尴尬。柳执初狠狠白了赫连瑾两眼,扭头不说话了。
一行人一路打打闹闹着,到了一处豪阔的宅第前头。裴云示意柳执初在这里稍等,笑道:“这里是我家主子的宅子。二位请跟我一起进来,咱们一同带着蛮蛮小姐去见主子。”
柳执初点点头,对这个方案没什么异议:“也好,那就这么做好了。”只要确定自己亲手将蛮蛮送到了她的家人手里,她也就放心了。
裴云道了声是,带着柳执初进了大宅装潢最最豪华的大厅当中。早有一个打扮华贵的苗疆男人站在那里,一看见蛮蛮,身子立刻便震了震,叫了一声:“蛮蛮!”
“阿爹!”蛮蛮一看见那男人,眼眶也是迅速红了。她低呼一声,直接冲入对方怀里,不肯再出来。
“好,好。”男人揽住蛮蛮,欣慰地点头道,“原本阿爹还在想,你这次不听话、独个儿离开了王府,阿爹要怎么罚你才好。但是现在,阿爹只觉得你肯回来、能平平安安地回来就好。”
王府?柳执初听得挑了挑眉,和赫连瑾对视了一眼。两人眼中,都是闪过一抹了然。
从方才走进大宅的那一刻起,柳执初就觉得,这间大宅似乎有些气派得过分。即使对于丰饶富庶的赫连皇朝来说,都已经足够气派,更何况是对南疆来说。
更没想到的是,蛮蛮的父亲居然是个王爷。再想想禹城的位置,恐怕这位王爷,就是南疆十二国的越王了。
“二位义士。”越王跟蛮蛮亲热完,放下蛮蛮,诚恳地道,“今天的事情,还要多谢二位义士肯帮忙,把小女阿蛮送回本王身边了。”
听对方话里颇为坦白,并未刻意隐瞒自己的身份。柳执初和赫连瑾交换一个目光,两人都点了点头:“王爷客气了。”
“二位是中原来的人,恐怕对南疆的情况不明就里。”越王笑道,“本王是南疆的越王,掌管着禹城和周围的一片土地。至于蛮蛮,就是本王的掌上明珠,大名云阿蛮。”
柳执初颔首道:“原来如此。阿蛮是个乖巧的丫头,一路从边疆地带回到南疆的时候都很乖巧,不哭不闹的。”
“这丫头在王府的时候,倒是从来都没这么乖巧过。”越王听得摇了摇头,教训地看向蛮蛮,“往后你再不可这样,没有阿爹的允许就私自出去了。”
蛮蛮眼眶红了红,低头揉着手臂上的伤处:“阿爹放心吧,蛮蛮以后都学乖了。”
“你学乖了就好。”越王感叹一句,低头揉揉蛮蛮的脑袋。忽然,他仿佛意识到了什么,皱着眉头看了看柳执初的脸,又低头看向蛮蛮。
这是怎么了,难道她脸上有什么东西不成?柳执初有些奇怪地问:“越王殿下,你在看什么?”
“没什么。”越王脸色古怪地摇了摇头,小声嘀咕了一句,“像,还真有几分像。本王简直要以为……”
柳执初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脸,顿时了然。越王是当今南疆十二国国君的亲族,既然如此,他和南疆国主自然有几分相似之处。而蛮蛮和她柳执初,又分别是越王和南疆国主的女儿。如此一想,即使阿蛮和她长相相似,也是理所应当的。
更何况,先前云庭也说过,越王的立场问题。南疆十二国情况不稳,国中派系林立。有人偏向于云思的母妃,但也有人偏向于云庭。
至于越王,他的立场表面上看似中立,实际上却是不动声色地偏向于云庭的。按云庭的说法,他是个值得信赖的人。
思及此,柳执初抬眸看向越王,直白地道:“我和阿蛮长相相似,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毕竟我从血缘上,可以说是阿蛮的堂姐。”
赫连瑾皱了皱眉,忍不住多看了柳执初一眼。看见柳执初脸色清正坦白,他也就收了那些担忧的心思,知道她必然是有自己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