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2章 无事不登三宝殿
作品:《军医柳妃:冷面殿下听令宠》 柳执初松了口气。跳下马车后,她心情大好,回头冲着赫连瑾微微一笑,笑语嫣然:“多谢了,赫连瑾。”
说罢,柳执初一转头就走了。身形潇洒得要命,好像对赫连瑾这边毫无留恋一般。赫连瑾盯着柳执初的背影,脸色慢慢黑沉下来,表情很难看。
东方慈打量了赫连瑾片刻,忽然饶有兴味地一笑:“柳大小姐要去那边看看,你不跟着一起去?”
赫连瑾沉声反问:“有什么可跟着一起去的!”语气不悦。
“也行。你要是不去,那我就跟着去看看好了。”东方慈也不觉得赫连瑾的语气有什么,笑着站起身来,“我先去了。”说罢,东方慈直接飘飘而去,月白色的背影看上去十分潇洒。
赫连瑾看着东方慈的背影,脸色越发的难看了几分。
……
另一边,柳执初进入碧玉阁后,直接抓住一个路过的小厮,问:“你们阁主呢?”
她这话问得直接,竟好像碧玉阁是她自己的家一般。小厮一听柳执初的问题,顿时就惊了下。看柳执初话里透出对璟玉的熟稔,小厮也没敢对柳执初摆什么脸色,只是支支吾吾地道:“我、我们阁主出去了。”
“出去了?”柳执初蹙眉,“怎么又出去了。他有没有告诉过你,他打算什么时候回来?”
小厮连忙摇头:“回姑娘话,这个真没有。”
“原来如此。”柳执初抿了抿唇,沉吟片刻,不死心地问,“既然如此,那你们阁主有没有给我留下过什么话,让你转达给我的?我姓柳。”
小厮还是一个劲的摇头,一问三不知。见状,柳执初只能失望地叹了口气。
这会儿碧玉阁里的人来来往往的,着实不少。能在碧玉阁成为座上宾的人,出身都不会差。柳执初想了想,便举步走向璟玉的房间,免得因为在这里的出现,而给自己惹来什么麻烦。
小厮看见柳执初的姿态,也不敢拦。东方慈饶有兴味地笑笑,跟着柳执初一起上了二楼。
来到二楼,柳执初直接进了璟玉的房间,坐下给自己斟了杯茶。看着她的模样,东方慈忍不住笑了:“你还真拿这里当成了自己家,连一点儿忌讳都没有。”
柳执初狐疑地看了他一眼:“什么忌讳不忌讳的?”她和璟玉又没有什么关系,不过是熟人罢了,还需要什么额外的忌讳不成?
“那是自然。”东方慈顿了顿,反问柳执初,“难道你不知道,这碧玉阁主的性子,是出了名的阴鸷狠辣么?”
“阴鸷狠辣?”柳执初挑了挑眉,想想璟玉平日的做派,忍不住冷嗤一声,“什么狠辣不狠辣的,我倒是没看出来。不过,他平日里的确是抠得不像话就是了。”
东方慈听得忍不住失笑:“抠?”他还是第一次听见,有人敢这样说碧玉阁主的。
“是啊。”柳执初也没多想,点了点头,“或许你只是没有接触过他这样的一面罢了。不过,这个人的确是抠得要命。”
东方慈兴味盎然:“哦?那你不妨给我好好讲讲,这碧玉阁主的吝啬,是怎么个吝啬法。”
柳执初刚要开口,转念想想这里毕竟是碧玉阁,又放弃了这个念头,耸了耸肩道:“在人家的地皮上说人家的坏话,这恐怕不太好吧?”
“也对。”东方慈哈哈一笑,折扇一甩,“倒是我唐突了。”
柳执初嗯了一声:“既然如此,我们在这里继续等他回来就是了。其他的话,还是少说几句吧。”
“那也好。”东方慈对柳执初的话没什么意见,微微一笑答应下来,便在那里安安静静地等着。
两人等了一会,柳执初手里的茶已经喝完了,又倒了一杯。看着手里的茶水,柳执初皱了皱眉,将杯子里的水一饮而尽。
她倒不是渴,只是有些烦躁罢了。也不知道这个璟玉到底是做什么去了,怎么放着好好的碧玉阁都不上心,这个时候还不回来?
就在柳执初即将等得不耐烦的时候,门外终于响起不疾不徐的脚步声。柳执初一喜,直接站了起来:“璟玉?”
东方慈神色微动,跟着一起看向门口。果不其然,门口站着的人不是碧玉阁阁主又是谁。
璟玉今日身着一身黑红相间的长袍,脸上仍然戴着那只面具。这一身打扮,越发显得他的气质邪气不羁。偏偏他腰间的那块玉佩,又给他平添了几分温和的气息……等等,玉佩?
东方慈的视线落下来,在璟玉腰间的玉佩上定格,神色越发的古怪。
如若他没有看错,这只玉佩上,分明就刻了一个“瑾”字,后头还盖着皇家专用的印章,分明就不是璟玉这个身份该拥有的东西!。
眼看着璟玉就要走进来,东方慈赶紧用力咳嗽一声:“咳咳。”
璟玉脚步停顿了下,冷眸一扫,冷冷地看向东方慈:“你怎么也进来了?”言语之间,显然对东方慈颇为嫌弃。
东方慈倒也没计较璟玉的语气,只是委婉而含蓄地指了指腰间的位置。璟玉会意,不动声色地将玉佩拨到身后,语气却是越发的淡漠:“东方大夫,你若是没有其他的事情,现在就可以出去了。”
“你……啧。”东方慈翻了个大大的白眼,忍不住冷哼一声,“什么叫卸磨杀驴,我今日是见识了。也行,既如此,我也不稀罕你挽留我。”说罢,一甩袖子就走了。
璟玉没理会东方慈的话语,视线凉凉地在柳执初脸上定格:“你来这里,是要做什么的?”
柳执初方才一直盘算着店铺未来的经营。对于璟玉和东方慈方才的对话,她倒是没有往心里去。听见璟玉的提问,她才回过神,连忙道:“我是来跟你谈一件事情的。”
“我早就知道,你是无事不登三宝殿。”璟玉唇角微微掀动了下,语气有些讽刺,在柳执初面前坐下来,“说罢,你要谈的到底是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