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四章 为裸身女疗皮外伤
作品:《偷渡女人河》 于是他强烈地主张报案,试图说服她拿起法律的武器,狠狠地惩罚一下这个心狠手辣的刽子手,让他知道除了自己老婆以外的女人轻易碰不得。
“我看还是算了吧,就算是把他送进去又能咋样?自己不也得名誉扫地,从此任人说闲话戳脊娘骨,在人前抬不起头来。还是打掉了牙齿自己咽到肚子里去,忍了吧!”马晓云无奈地长叹了一口气,眼泪如断了线的珠子一般不间断地落下。
“马医生,你就这样为了顾及自己的声誉,前怕狼后怕虎的忍气吞声地,不敢站出来揭发检举他,这就等于在姑息纵容其犯罪一样。到后来他不但不收敛,反而会气焰更加嚣张,做起缺德事儿来会更加有恃无恐为所欲为,遭殃的还是你们这些,遭到欺凌选择忍气吞声的女人!”云雨是讲起大道理来是振振有词、慷慨激昂。
当然他是没有站在对方的角度上来看待问题,自己不是当事人也完全没有顾忌对方的感受和真实想法。
“云雨,你说的人情大道理我都懂。但你是男人,还不能真正地理解女人的感受。你们只顾为了伸张正义,惩恶扬善后大快人心。可你们设心处地为受害的我们想没想过,接下来女人在熟人成堆的日子里背着舆论的包袱混,该有多么艰难?”马晓云是有板有眼意味深长地在和他讲明事理。
“马医生,既然你已经决定在这件事情上,宁愿吃亏忍气吞声,就此息事宁人不愿再追究了,我也就不好再劝你和他死磕到底了!你都伤成这样了,自己上药恐怕不方便吧,你看需要上点儿啥药,实在不行我帮你敷上吧!”云雨虽然是个直肠子,但是个乐于助人的热心肠。
刚才见到杨校长对她为非作歹,自己并没有挺身而出见义勇为,心里多少感到有点儿愧疚对不起她,也对不起自己的良心,所以尽可能地想多为她做点儿事情,好尽快抚平他身上和心里的伤口,弥补自己缺少爱心和良知的过失。
“我那药箱子里有一瓶我配制好的消炎止痛药水,你去外面到药箱里把他找出来,你要真不介意的话,那就麻烦你帮我涂抹一下吧!”马晓云见这个孩子自始至终也没啥恶意,说过的话和做过的事儿全都是一片好心,所以就很爽快地答应了他帮自己忙的请求。
云雨跑到外面找到药箱,拿出药水和酒精棉就重新回到屋里来。
“云雨,你帮我抹药可以,咱们可得约法三章,一是这事儿你千万不能嘴没把门的到处乱说;二是你的手劲儿有点儿大,一会儿涂药的时候记得要轻点儿;第三点才是最重要的,你在涂药的过程中,一定要做到专心致志,千万不要胡思乱想!”马晓云在开始上药之前,一口气就提出了三点要求,以对他防患于未然。
云雨为了能将功补过做善事,对马晓云提出的种种要求是满口答应下来。
接着马晓云就脱去了已经解开扣子的外衣,一是为了避免他涂药的时候眼不见心不烦,没等药上身便产生会很疼的心里阴影;二是为了自己光着身子,面对一个成熟的异性多少会有些羞臊,所以避免四目相对时候彼此异常尴尬,她干脆就咬着嘴唇,紧紧地闭上了眼睛。
“马医生,不用害怕,准备好我要开始涂药了!”云雨见这个平常给别人在屁股上打针眼睛都不会眨一下的马医生,现在要面临自己给她伤口上涂药,却也紧张的浑身直哆嗦,于是在涂药前提醒她做好心理准备。
云雨话说完,就用酒精棉球在一个小瓶子蘸了一下紫红色的液体,放在目之所及一条血印子的末端,然后顺着伤口慢慢地向上涂抹。
在棉球刚接触她伤口的一瞬间,她忍不住疼地“啊”地叫出声来,随后也许是麻木了,疼痛的感觉就没有先前那么强烈了。
每一寸涂抹都到乳罩下面的边缘结束,每一次涂抹对于云雨这个血气方刚的小伙子来说,无论从心里上,还是在生理上全都是在经历一场欲求不满般地痛苦折磨,下面的神枪早已在自己的无法抑制地想入非非的过程中,悄然充血继续变硬向上努力挑起。
“马医生,这上面的抹不着药水了!”云雨一手拿着酒精棉球,一手拿着药瓶子,咕咚地向喉咙里咽一口唾沫,言外之意是说她的胸罩有些碍事。
“云雨,我可再次提醒你,现在你不要把自己当成男人,一定要把自己当成有道德操守的一名职业医生,只许专心治病,不可以对我这个眼前的女病人想入非非有所图,否则小心我挖去你的眼睛,剁掉你的手!”马晓云在自己的上面的胴体完全大白于他眼前之前,有必要再一次给他敲一下警钟,以免他禁不住诱惑,做出出格的羞死人的事情来。
马晓云说完就把双手伸到后背上,慢慢地解开了胸罩的扣子,抬起胳膊把他摘了下来,扔到旁边的床上去。双手就垂着放在双腿的两边,眼睛却始终闭得死死的没有张开。
云雨看来是只能作男人,无论如何也做不成具有职业道德的男医生了,眼前的一对光鲜亮丽的雪球出来的一刹那,瞬间就刺花了他的一双眼睛,他真有上去用嘴含住那两颗红豆,伸出手去抓住雪球揉个够的冲动。
“云雨,你小子在胡思乱想什么呢?还不抓紧给我往身上抹药水!”马晓云虽说没看见云雨的窘相,但在心里也十有八九地猜到了,云雨此时正在用色眯眯的眼光,在自己赤裸裸的上身游走的不轨情境。
想到这,她就不由地羞红了脸,赶紧催促他加快上药的进度,不要瞎看瞎想。
云雨做了个深呼吸之后,才缓过神来想起要在她乳峰上比较深的一个伤口上涂药,在涂药之前,他提醒她说:“马医生,你那上面的伤口看起来比较深,我抹药的时候有可能会很疼,所以请你最好抓住我的手忍着点儿!”
云雨说完用酒精棉蘸了药水后,就把药瓶子放在一边的桌子上,一只手拿着药棉,一只手抓向了她的一只手,还没等开始涂抹,云雨的手就已经提前被她抓的生疼。
为了避免她更加紧张,这次在涂药之前他并没有提前通知她,在她把自己的手抓得更紧之后,他就拿着蘸满药水的棉球向那伤口涂上去,只听“啊”地一声惨叫,云雨的手指的骨头都被她抓的嘎嘎响,这种上药法带来的痛苦,无异于在她的伤口上撒了一把盐。
“好了,这上面大点儿的伤口涂完了,你可以把手撒开了!”云雨说完就抽出了自己的手,又去换棉球到药瓶子里去蘸药水。
当云雨又拿着药瓶子和棉球回到她身边来,准备再在其他的伤口上涂抹的时候,马晓云像受到了什么刺激一般,下意识地用手闭着眼睛划拉着,想再寻找云雨的一只手继续握住,不想一下子碰到了他正在高高崛起的神器上。
按道理虽然她双眼紧闭,但应该能很清楚地从形状上也能分辨出来那绝对不是一只手,大体上也能猜出那是云雨身上的什么器官,但她非但没有触及就离开,反而将错就错地一把紧紧地在外面抓住不放了。
云雨已经明显感觉到了那种被紧紧抓握的力度,从她那紧张绯红的脸上也读出了她渴望的信息,于是并没有试着躲开她近似故意的骚扰,依然若无其事地慢慢仔细地在为她疗伤。
马晓云的一只手抓住云雨的神枪以后,并未局限满足于只是为了疼痛来临时,临时紧紧抓一下,反而抓住了就没想再松开,并且开始上下套弄为他打起飞机来。
这和关二爷被刮骨疗毒的情境何其相似又有所不同?
云雨哪受的了这简直是明目张胆地故意性挑逗,下面的神枪在她的撩拨下进一步膨胀,直到达到了战时的最高预备标准,腰臀也身不由己地随着她的节奏前后移动。
云雨为了防止神枪再像在客车上被蝴蝶玩弄的时候一样,把持不住提前决口泄洪,尽量把注意力放在手上,通过分神压抑一下自己神枪不断高涨的请战情绪,反反复复地在伤口上不留死角地涂抹着。
“云雨,上面涂抹的怎么样了?完事儿的话,腿上还有呢!”马晓云手里握着套弄着神器的同时,也撩拨了自己并不安分和驿动的心,身体上也起了生理反应,开始有点娇喘吁吁。
云雨故意在那磨蹭着装作活没干完,其目的不言而喻,一是他的眼睛还没达到审美疲劳的时候;二是期望马晓云手里的动作继续下去,不能因为自己完活的借口不得不撒开;三是期望借给她抹药的机会再有幸仔细看看她的下半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