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八章 发廊女发引狼入室

作品:《偷渡女人河

    云雨为了不被身边的人有所察觉自己的不轨,闭着眼睛咬紧牙关不让自己发出兴奋地声音来,努力控制着自己的腰和胯骨不来回摆动,只是下面的大枪来回收缩,把自己积攒了几天的亿万子孙全都在一瞬间倾情无私奉献。
    胡蝶是个善解男人意,更懂风情的人,见云雨惊慌失措的样子,知道他下一步要干什么糗事了,为了做到人不知鬼不觉,她也学着云雨的动作,同样用下体去迎合他,真正做到天衣无缝无缝连接。
    就在身体结合的一瞬间,她下体感觉到一个滚烫的棍状的异物在下面一波快过一波的抖动,赶紧有意识地把双腿夹紧。
    到了最后有一股蛮力,仿佛要隔着彼此的衣物强行进入,然后就是越来越弱的余震,最后就停在那里不动了。
    云雨这么一折腾把蝴蝶也弄得欲火焚身,不上不下的,心想这要不是在客车里,要是换在别处的二人世界里,她会毫不犹豫地把对面的男人给推倒然后骑上去乐个够。
    蝴蝶知道云雨已经下马弹尽粮绝缴枪了,难免会弄湿了彼此单薄的裤子,于是她情急之下,为了掩人耳目不露出刚才暗地里做见不得人的事儿的马脚,赶紧拧开矿泉水的盖子,假装仰脖喝了一口,身子突然往后一撤,假装是喝水急了呛到了气管儿里面,一口水一下子喷到云雨裤子上已经被自己的弹药打湿了地方,来次神不知鬼不觉地奇妙伪装。
    云雨正为她的怪异行为感到疑惑不解的时候,蝴蝶用眼神示意了他的下面的裤子,他赶紧低头一看,终于明白了她在帮自己打掩护,那效果足以以假乱真,于是感激地在下面向她向上伸出了一根大拇指,暗示俩人心领神会,瞒天过海配合默契。
    蝴蝶只是心满意足般地会心一笑,然后就自然地顺着人的缝隙之间看向窗外,突然发现自己即将到站了,于是扯着嗓子喊了一声:“师傅停车,我要下车!”
    前面的司机一个紧急刹车,车内站着的人全都淬不及防地相互撞在了一起,当然蝴蝶和云雨也不例外。
    其实也是蝴蝶多了个心眼儿,她很想也趁乱再做点儿事情。于是故意把自己的酥胸在云雨的胸膛上多蹭了两下,故意又抓起云雨的手放在自己的胸口抓了两把,当然还不忘了用手挑逗了两下他的已经收兵的小手枪。
    所有这些少儿不宜的动作就在几秒钟之间一气呵成,云雨倒是被弄得手忙脚乱心惊肉跳的,蝴蝶却是过后没事儿人一般,气定神闲脸不红心不跳。
    等车完全停稳,车门打开,蝴蝶回头对于小丽说了一句:“妹子,啥时候在路过这到家坐坐,我先下去了!”说完就挤过拥挤的人群下车去了。
    于小丽仍未搭理她,只是气鼓鼓地看着裤子已经湿透的云雨,从口袋里掏出小手绢,本想替他擦一擦,一看位置不利于自己动手帮忙,又没有蝴蝶那种不知羞耻胆大妄为的勇气,于是就伸手递了过来。
    云雨接过她递过来的手绢,放到鼻子底下一闻,一股沁人心脾的清香扑面而来,他象征性地在裤子上随意擦了两下,用手把手绢团吧团吧就塞到了口袋里。
    如此怪异滑稽的动作,让于小丽看的目瞪口呆后,终于忍不住用手抿起小嘴笑出声来。
    车子拐弯走向砂石路就开始颠簸起来,云雨依然依依不舍地透过车窗看着一步三回头的蝴蝶渐渐远去直至不见。
    客运班车嘴里喘着粗气,屁股冒着黑烟,经过一路颠簸步履蹒跚终于开到了玉门镇,云雨在自己家门前把车招停后下了车,于小丽也跟着下了车。
    “于小丽,你怎么也下车了,你不去工商所么?”云雨见于小丽也跟着在后面下了车,吃惊地问她。
    “反正路也不远了,在车上快把人挤扁了,郁闷死了下来透口气儿,一会儿走着回去!对了,你还没把手绢还给我呢?”于小丽连忙向他解释提前下车的原因,突然又想起她的用过了就没收在口袋里的手绢。
    云雨一听于小丽要要回自己的东西,赶紧从口袋里掏出来,拿在手里像沾染过浆糊一般皱皱巴巴地,放到鼻子底下一闻,居然有一股浓烈的腥味儿。
    他本想说这个脏了,回头再买一个送给她,不想她去手疾眼快地一把抢了过去,转过身去气呼呼地就向工商所的方向走了。
    云雨心想这于小丽自打上了车一直到现在都没开晴过,自己也想不起来在哪里把她给得罪了,无可奈何地笑了笑看着她的远去的背影摇了摇头。
    云雨本想喊她一句有空来玩儿的话,又一想她肯定不知道因为什么事情正在气头上,自己也别自讨没趣,所以干脆转回身想推门进屋。
    不想门却被从里面给插上了,他只好从相邻的一个副食店走进去,想从后面绕过去进屋。
    因为他上学的时候,母亲如果在前面插了门,或者有事情出去把门锁上了,怕他放学回来进不了屋,一定会给他留后门,钥匙放在说好的预定的地方。
    云雨来到了屋后面找到了钥匙打开后门进了屋,一见一楼里面根本就是没人,停下脚步仔细一听,却从二楼传来一男一女的打情骂俏般地说话声。
    难道母亲冷艳梅在屋内将门反锁,又在和哪个男人在背着自己和父亲在楼上的房间里偷偷私会,又要做出见不得人的苟且之事?
    母亲这是怎么了?父亲天天在外面辛辛苦苦地为这个家奔波劳碌,他哪点不好,在哪方面对不起她,以至于她在家里对他冷脸相对,对于外面的野男人却软语温存,甚至是不知礼义廉耻地陪人家上床?
    她这样义无反顾地背叛着父亲和他们之间的婚姻,到底是为了什么?她扪心自问,自己对得起对她言听计从的老实巴交的父亲么?
    云雨是越想越不能理解,母亲的一而再再而三的所作所为,真想立即冲上去,当场揭穿这对奸夫淫妇的丑行,但他还是在忍无可忍的时候决定再忍气吞声一回。
    心里这口气势勉强咽下了,但好奇心却驱使他悄悄地爬上楼去,想去一探究竟。
    二楼的门没有关的严丝合缝,不断有一男一女的欢声笑语从门缝里飘到云雨的耳朵里,他就顺势倚在门后面,顺着门缝偷偷的向里面看。
    云雨的那张大床上坐着自己打扮的花枝招展,穿的衣着暴露的母亲,在母亲的身后抱着她,并把一双大手就覆在她的胸乳之上揉搓玩弄的不是别人,就是玉门镇派出所所长张有法。
    就听张有法嬉皮笑脸地说:“冷老板,你儿子打人的事儿,我还给你压着呢,说什么你也欠我一个人情,你看你准备打算怎么来还啊?”
    “张所长,我现在都躺到你怀里任你胡作非为了,这还不够还你的人情么,你还想怎么样?”冷艳梅扭动着身子半娇半怒的说。
    “冷老板,你这说的是什么话?我怎么胡作非为了?这不是你主动愿意投怀送抱以换取儿子的平安无事的么?别总在我面前装我是逼你的,你是被逼无奈的可怜巴巴的样子,给谁看?”张所长突然撒开了手气呼呼地站了起来。
    “哎呦,张所长,我只不过是说了句玩笑话,你怎么就当真了呢?快点儿坐下来咱们有话好商量!”冷艳梅见张所真的火爆脾气动怒了,赶紧站起来陪笑,以求尽快息事宁人,别把好事儿办砸喽。
    没想到张所突然就伸手,把身上佩带的一把冷冰冰的小手枪掏出了出来,直指向冷艳梅的两山自己的胸口上,吓得她顿时花容失色浑身发抖,把站在门外偷窥的云雨也吓得张大了嘴巴,直替母亲担心。
    “张所,你,你快把枪放下,你说咋样就咋样,我全听你的不行,这东西可不是闹着玩儿的!”冷艳梅已经感觉全身凉嗖嗖地,仿佛那枪口随时会射出罪恶的子弹夺去自己的生命,所以赶紧用手抓住那冷冰冰的枪管要往旁边拿。
    张所又伸出另一只手,无情地拿开她的抓枪的手,狞笑着说:“冷艳梅,你不是说我逼你的么,今天我就是要逼你了,你还能怎么样?”说完就伸手去解她上衣的扣子,一颗一颗地解开。
    冷艳梅此时已经哆嗦成一团,只得任由他把外衣脱掉露出了两个粉红色胸罩无法完全覆盖下的雪白的一对半球。
    云雨见母亲受尽凌辱,本应立即义无反顾地冲进去夺下那支手枪,然后打爆那个男人的头为母亲报仇雪恨,但见到那只随时可能击发的手枪他害怕犹豫了。
    冷艳梅又被逼着脱去了下面的黑色的短裙,只像内衣模特一般穿着三点式,双手环抱胸前浑身抖个不停。
    张有法此刻已经变得无法无天了,面上狰狞地笑容已经变成淫笑了,这多少让看惯了此类男人的笑容的冷艳梅,舒缓了一下紧张害怕的心情。
    “张所,我求求你先把枪放下好吗?万一要是走了火,我又没犯死罪,我的小命不白白葬送了么?我也不反抗不跑的,你愿意咋乐呵就咋玩儿还不行么?”冷艳梅的眼泪就在眼圈里转,恨爹妈没给自己多生两只翅膀从窗口飞出去。
    “有这话你早说呀,现在晚了!识趣的话赶紧乖乖地把手拿开!要是再惹我生气了,我的枪里的子弹可是没长眼睛!”张所待其把放在胸口的双手缓缓拿开后,把放在其胸口的枪努力往上一挑,那胸罩就被掫到了双峰的上面边缘,一对活蹦乱跳地大白兔顶着小红帽就挣脱束缚跳跃了出来。
    云雨除了小时候吃奶曾有过模糊的记忆,长大后还头一次这么清楚的看清楚母亲的一对仍坚挺富有弹性的乳房,虽然忌惮于血缘伦理关系容不得他有任何邪恶的念头,但也足以让他啧啧称赞其与年轻的姑娘的仍有的一拼。
    张所已经将其中的一个玉女峰上的小红点儿,套进枪口里向下施压进行圆周运动了,冷艳梅因为至始至终都在担心那枪不知道啥时候会走火,吓的大气儿都不敢出一口,由于心脏已经不堪重负,所以带动一对大白兔跳跃个不停。
    当枪口抚慰完两个山峰之后,突然又顺着美人沟一路向下,路过平坦的小腹,在肚脐眼儿上稍作停留,突然嘴里就喊出了一声:“啪!”
    吓得冷艳梅双手由于惊恐万分,抱头大声没命般地喊叫起来,彻底蹲到地上嚎啕大哭起来。张所却得意忘形地狂妄地哈哈大笑起来。
    “别哭了假装吓唬人了!枪还没响呢你就吓成那样,要真响了还没等打到你的身上就已经先把你给吓死了呢!快给我起来躺到床上去!”张所笑够了以后,又命令她赶紧服从命令到床上待命。
    冷艳梅就像一只待宰的无助的羔羊,别无选择地停止了哭声,默默地走到床边上去双腿并拢,双手仍然下意识地抱在胸前躺在了床上。
    “把双腿分开!”张所跟着走到床前,又下了一道命令。
    这次冷艳梅没听他的,把双腿死死地并得更紧,一副誓死保卫国土,绝不容豺狼来侵犯的架势。
    然而这一切只能是螳臂当车力不从心地权宜之计,当那只枪管像撬棍一样从双腿之间硬挤一条缝隙进去,那双腿筑起的防线立即变得酥软而全线失守立即崩溃,一个标准的人字形就展现在他的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