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九章 没病也要乱投医

作品:《偷渡女人河

    随着一阵不可抑制地快感集中到枪头儿上,随着大枪进出地一段近乎疯狂地加速度,他终于两眼一摸黑,用力地向前抖动屁股和腰身,一股股滚烫的精华液全部喷射到桃源洞伸出的花心之上。
    与此同时身下的冷艳梅左右扭动,身子努力僵直地用力向上一挺,眼睛紧闭呼吸急促,咬紧牙关,发出了持续地只有一个荡妇**的时候才会发出的极其淫荡地**声。
    黄百常也像突然把一个重物,吃力地举过头顶后,刚刚放下的那一刻一样,放长声吼叫着胸口呼呼地喘个不停。
    此时在监听的**腿脚都已经站的有些发麻,耳朵都已经起了茧子了,更令他糗到极点的是,听到母亲和他的老情人苟合的声音,他的下面居然也能起了反应,那条大枪竟然不可一世地立了起来。
    他强忍着才没把手伸进裤裆里,抓住大枪也打个飞机,发泄一下就要崩溃地**。
    当惨烈的战斗结束后,俩人就进入打扫战场的阶段,屋里暂时地安静下来。
    “累坏了吧百常,早点儿休息吧,明天一大早我叫醒你早点儿离开,以免被外人看见影响不好!”冷艳梅擦拭完身体后拽过被子,把黄百常拉近自己的被窝,枕着他的臂弯面对面地躺了下来,一条大腿自然而然地跨到他的胯骨之上。
    “艳梅,都这么多年过去了,你依然不显老,皮肤还是那么白嫩。”黄百常一只不安分的手又放在那玉女峰上,用手指头不停地挑逗她那颗紫红色的小葡萄来。
    “你也没显老呀,我觉得你和第一次做的时候一样地勇猛!”冷艳梅也在嘴里不住地夸奖他在床上威风八面像个男人。
    估计是两个人经过疯狂地人肉大战之后,都已经筋疲力尽了,所以双双说着说着话,很快就没了动静进入了梦乡。
    极具有讽刺意味的是,已经终于沉寂下来的屋子里,从楼上突然又传来云风那震耳欲聋地鼾声。
    那边已经硝烟散尽,这边的**的大枪还一直挺个没完,他一手扶着楼梯把手,另一只手拎着水靴,弓着腰悄无声息地就爬上了楼。
    推门进屋拉亮了灯,只见躺在大床上,连衣服也没脱的父亲云风睡意正浓,随着大嘴朝天一张一合立即鼾声如雷。
    他此时对下面发生的事情一无所知的正在安睡的父亲的态度就是:哀其不幸,怒其不争。
    他今天又下水救人,又背着美女老师走了一路,刚才又经过了一场生理和心理上的双重煎熬,已经眼皮打架疲惫不堪的**,把父亲往大床里面拥了一下,自己随后就在床边上躺了下来,却心事重重又重重再也无法入睡。
    等清晨的第一缕阳光透过窗帘照到脸上,他睁开了眼睛连连伸了好几个懒腰,抬头往墙上一看已经是七点多了,再看身边是空无一人,父亲云风已经早早地上工去了。
    他赶紧从被窝里爬起来,刚想穿衣服,突然又想起还得关照一下自己的兄弟怎么样了。
    他从内裤里拽出自己的刚才因为晨勃还会完全消退的兄弟,扒开他的包衣低头一看,马上紧张地直冒冷汗。
    原来昨天出现并有所长大的凸起并没有消退的迹象,这让他失望沮丧到了极点,脑袋直想去撞墙。
    这肯定是感染了什么细菌或者病毒之类的东西,导致有这么多不知名的小疙瘩在上面异军突起。
    这些细菌和病毒是不是具有很强的传染性?在自己再次与别人亲密地接触之后会不会很容易就会传染给别人?他心里是越往坏处想就越害怕,思来想去他还是决定要看一下医生才能最终安心。
    究竟是选哪一个医生才最合适呢?这位医生不一定非得医术高明,但起码得有一定的临床经验,最重要的是他能够为自己保密。
    他绞尽脑汁想了大半天,想的脑浆子都疼的时候,终于想到了一个人,她就是学校的女校医马晓云。
    之所以选择马晓云,为她确诊一下他的枪上的凸起所为何物,不是因为她的医术有多高明,而是确定她一定能为自己严守秘密。
    因为他也在严守着,她和胡为之间的一个不可告人的秘密,俩个人在有事情需要彼此掩人耳目的时候,很容易就会相互帮忙心照不宣了。
    想到这,他的心情就从郁闷变得无比轻松起来,他首先把希望已经寄托到女校医马晓云身上了。
    穿好衣服胡乱洗了一把脸下楼,从沙发上拎起书包挎在肩上,往后里面跑到厨房里,对着仿佛喜事临过头、嘴里哼着纤夫的爱、红光满面的冷艳梅喊了一声:“妈,你今天咋这么早,有啥事这么高兴?”
    冷艳梅停下手里的活,扭过头来说:“你这孩子毛三火四地进来,也不先知一声,吓我一跳!昨晚你跑哪去了,一夜都不回来!”
    “行了,我不跟你说了,来不及了,我上学去了!等我放学回来再告诉你吧!”说完就开门迈步向学校的方向一路小跑而去。
    他的突如其来的一句话,把正在厨房里面忙乎的冷艳梅吓了一大跳,心想昨晚也没看他啥时候回来,今儿早上咋就从楼上冒出来了?
    在她的记忆力,从小到大,他还是破天荒地头一回问自己,咋这么早之类的话呢?莫非他已经对昨晚发生的事情,听到了什么风吹草动对自己的丑事有所察觉?
    如果他昨晚就睡在楼上,自己和老情人在楼下,旁若无人大喊大叫地格斗厮杀,会不会都被这个小东西都听到耳朵里?
    真要是那样,已经长大的儿子会怎么看待自己原本在心中高尚神圣的母亲?
    她越想越心惊肉跳的,一时手足无措心烦意乱的,真不知道下一步该怎么办才好?
    但愿他是在她和老情人战斗结束睡着了之后才回来,但愿他刚才对自己说的话,仅仅是说者无心听者有意而已,是自己多想多虑了。
    她也只能在心里默默地在为自己祈祷,昨晚自己做的丑事会神不知鬼不觉,也在心里责怪自己太大意了。
    还有一件事情也让冷艳梅颇感意外,那就是平时自己每天唠唠叨叨地连说带劝,都懒得去上学的**,今天难道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居然一点儿都没用自己操心,兴高采烈地自己就主动上学去了。
    儿子这太一反常态地,简直算的上是翻天覆地般地惊人变化,让她愣在那里费思量和目瞪口呆了许久,方才渐渐缓过神来。
    由于出来的急,只好在半路上找个犄角旮旯没人的地方,冲着墙根儿底下放了一下水。
    到了学校,他的第一件事不是去班级教室,而是生怕别人发现似的,趁没人注意他的行踪,鬼鬼祟祟地就来到了医务室门口,再四下里一看附近也没人,一闪身人就已经到了医务室里面。
    看来也是起来不久的,睡眼惺忪、头发凌乱,邋里邋遢地马晓云正要洗脸和梳妆打扮,突然就见一个人,神不知鬼不觉地蹿了进来,还随手把外面的门给关上了、
    她以为来者非奸即盗,吓得“啊”地叫了一声,本能地扭身一看原来是**,就气急败坏地说:“**,你进来之前也不先吱一声儿,你想吓死人那?”
    “那什么,马医生,是这样,我想找你给我看看病。”向来说话侃快的**,今天说起话来,突然变得支支吾吾地,意思表达的含含糊糊地。
    “看病就光明正大地看呗!医生不就是给病人看病的么,你也没必要这么偷偷摸摸鬼鬼祟祟地呀?”马晓云疑惑不解、惊讶万分地看着他说。
    “马医生,是,是这样的,我得的这个病呢,涉及到我个人的**,所以呢被你看过呢就需要你为我严守秘密!”**一提到有可能暴露的**就高度紧张,首先想试探一下,她能否具备能够为患者的个人**保守秘密的高尚医德。
    “你到底得了啥病,这么紧张神秘兮兮地,不会是得了不治之症吧?”马晓云一双大眼睛看着他的脸色,再仔细观赏他的面部表情,想提前从那里观察出个蛛丝马迹来。
    “马医生果然是神医华佗转世,不用看就一下子猜到了我的病情,但你能做到我的病情你就是烂在肚子里也不能说吗?”**为了她下一步能尽心尽力地为自己诊治病情,首先就给她带上了高帽夸她医术高明,然后仍不放心地强调了,她一定要为自己保密的,这事关自己名声最关键的一点。
    “行了,你可别在我面前口无遮拦,信口开河了!我的医术要真有你说的那么高,我还能在这个瘪地方混不出个子午卯酉来?你要真有病找我给你看看,你抓紧时间赶快说!要是啥病没有故意来闲扯蛋的话,你哪凉快就上哪呆着去,我这还没梳头洗脸呢,没工夫和你闲扯!”马晓云始终对他的话半信半疑,因为在他的心目中,现在的半大男孩子说起话、办起事儿来,都个顶个地耍小聪明不实在。
    “马医生,我要是实话实说了你可千万可别急眼那?”**为了接下来可能冒失的话提前丑话说到了前头。
    “你要是想说就说,不想说就拉倒,又不关我的事儿,我有什么急眼不急眼的?”马晓云真是为他的慢性子急的直搓脚。
    “我的下面这里昨天突然起了很多小疙瘩,我想让你给我看看到底是什么东西?会不会是性病什么的?”**说着话的时候向外面看看有没有人来,用一个手指指着金枪所在的地方,故意压低了声音窘态万千的小声说。
    “你曾在外面和乱七八糟的女人上过床?”马晓云用一种诧异和执意的目光盯着他问。
    “嗯!”**心慌意乱地点了点头。
    “做的时候从来没戴保险套?”马晓云在望闻问切的问中看来是下足了功夫,想通过这关能详细地了解到病因。
    “嗯!”**脸已经臊的通红,额头上渗出了滴滴汗珠。
    “听你这么一说,不用看十有**就是性病无疑了!这么大个人了,在外面与那些烟花柳巷的不三不四地女人干那事儿,咋不知道加小心提前上好保险呢?真要是染上了性病,你这一辈子不全完了么?”马晓云脸色凝重地看着他说。
    “啊?马医生,那可咋办?我就干了一两次,咋就那么巧就染上了那花柳病呢?”**真有点儿害怕了,浑身因为紧张有些发抖。
    “从医学的角度来讲,假如你要是易感人群,只要你有过不洁性行为,你十有**就会被立即传染上无疑。对了,我还想知道你目前有什么感觉?”马晓云耐心地给他解释着,同时想知道目前症状如何。
    “就是觉得疙疙瘩瘩、麻麻沙沙的,别的没啥感觉,不痛也不痒。”**为了能更确切地了解自己的病情,赶紧把自己的感受如实地向她陈述。
    “听你这么说,可能存在两种情况:一种是真的性病,不痛不痒是因为病症尚处在初期,随着时间的推移,病情会继续发展成为或疼痛难忍或奇痒无比,到最后还会化脓溃烂什么的;第二种情况是他只是一种再平常不过的疹子,会随着时间的推移而逐渐变小直至消失不见。”马晓云通过他的描述和自己平时积累的医学常识,很快详细地为他分析出了两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