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七章 夜半到访的旧情人

作品:《偷渡女人河

    “美女姐姐,我看他们是玩着魔了,就算是喊破嗓子也不会有人出来给咱们开门的。要不这样我在下面掫你一把,然后你爬墙进去!”**嘴里骂了屋里的人一句王八种后,又想出了进入校园的另一种迫不得已的办法。
    “那好吧,也只能这样了!”薛玉竹一看如果今晚无法顺利进入校园的话,也就只能露宿街头了。无奈情急之下就同意了**翻墙而过的这个建议。
    两人来到大墙根底下,走在前面的薛玉竹把鞋子脱下来拿在手上,伸手想够那个墙头,可是跷了几次脚还是干着急够不着。
    **赶紧蹲下去,用两只胳膊在她后面膝盖拐弯儿的地方紧紧抱住,浑身向上一用力就把她人整个地举了起来,让她轻而易举地就抓住了墙头。
    抓住墙头以后,**又在下面托住她的脚,让她的一条腿也顺利地搭到墙头上。
    “**,你快跳进来从下面接我一下,下面太高,我不敢直接跳下去!”薛玉竹人已经坐在了墙头上,却一直不敢跳下去。
    **听罢,一个后撤,然后向前一个助跑,双手就攀在了墙头上,就像一个动作敏捷的猴子一般,转眼之间已经跳进院墙里面去了。
    他重新回到墙底下,背对着大墙老老实实地站在那就说:“美女姐姐,快踩着我的肩膀慢慢下来!”
    “那你把着我点儿腿,我害怕脚踩滑了掉下去摔着我!”薛玉竹说着转过身来,双手死死地把住墙头不敢撒开,向他的肩膀伸出了第一条腿。
    **不敢大意,赶紧用一只手抓住她踩在自己右边肩膀上的一只脚踝,然后很快又抓住了她踩在左肩上的另一只。
    尽管是这样,她还是哆哆嗦嗦、战战兢兢地轻易不敢把双手撒开。
    “你快把手把住我的脑袋,双腿骑到我的脖子上来吧!”**在下面小声地喊着,并在下面向上踮起了脚,以便于她接下来能顺利地完成一系列地高难动作。
    薛玉竹就如空中突然折翅的一只小鸟,为了能安全迫降着陆,也顾不得什么难为情了,身子向前用力,双手紧紧扳住**的脑袋,在他的协助下,一下子就稳稳地骑坐在他的脖子上。
    此时他下面的兄弟现在已经开始羡慕他的脖子了,因为此次没能享受这高规格的待遇,急的在裤裆里上串下跳的。
    想着大美女双腿之间的,那条深藏不露的暗河,与自己**裸的脖子之间,仅有在自己的色心里可以忽略不计的两层布的距离,心中在美美地想,那花瓣是害羞地闭着,还是在热烈地开放着呢?
    “行了,**,可以了,你在那傻头傻脑地想什么呢?把我放下来吧!”听到薛玉竹的提醒,才一下子缓过神来,为自己刚才想象力的充分发挥,心中多少感到有点儿羞耻。
    他慢慢蹲下来,让他慢慢从后背上滑落下来,在她柔软的前胸贴着他的后背下来的那一瞬间,他又感受到了那对高耸的柔软给他心灵带来的又一次强烈地震撼。
    “好了,**,回宿舍的路我能自己走回去,你也赶快回家去吧,太晚了你妈他们也该着急地到处找你了!”薛玉竹重新把鞋穿好后,就催促着**赶紧回家。
    “那好,薛老师你走路小心点儿,那我就先回去了!”说完,**又来到墙边,纵身一跃就爬上了墙头翻过了去后,就匆匆忙忙地往家赶。
    回到了家时已经是半夜**点钟了,为了不吵醒已经关灯睡觉的父母,他轻轻地拉开外面的门又悄无声息地把门关上,然后他又故意脱掉靴子拿在手里,光着脚高抬腿轻落地,就像一只猫一样不留任何声响地向通往楼上的楼梯走过去。
    刚走到楼梯边上想抬脚上楼,突然后门儿一响,立即传来听起来慌慌张张地关门进屋的脚步声,然后就听见后屋的炕上传来母亲冷艳梅的说话声:“你怎么这么晚才来,我还以为你今天不会来了呢?”
    **以为自己不经请示擅自出门晚归被发现,把他着实地吓得心惊肉跳,但竖起耳朵仔细一听好像又不像是在说自己,才稍稍地放下心来。
    虽然母亲的话不是在说自己,但听那意思好像也不是在和自己的父亲在沟通交流,这么晚了难道还有其他别的人在自己家住么?
    想到这,他突然就来了精神头,再没心思急于上楼睡觉,他很想 弄清楚究竟是谁在这么晚放着前门不走,偏偏选择从后门偷偷摸摸进屋的的人到底是何许人也?
    平常家人从后门出去外面上厕所回来都是要把门插上的,难道是母亲出去后忘记把门插上了?抑或是她故意留门给她约好了半夜要来的人?
    这个人是男还是女?是亲戚还是朋友?反正不管怎么说,他深夜从后门来访,肯定有不同寻常的目的和不可告人的秘密。
    “你老公今天在外面打工没回来么?”一个男人的声音从从后小屋传过来,正好到了正在这胡思乱想、偷听的**的耳朵里。
    听声音有点熟悉,但他一时还想不起来进屋的男人到底是谁,难道他来这是和母亲在家里私会?......
    **有点不太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和思想,平时关于母亲背着父亲,在外面与人搞破鞋私通的事儿,他也只是耳听为虚。
    他从来相信母亲的为人,只是外向平时和不同的男人接触多了一点,被乱嚼舌根子的人,以讹传讹地把芝麻说成了西瓜,捕风捉影地就把男女之间很正常的交往关系,慢慢传成了不正当的男女关系,也不是没有可能的。
    他不允许任何人当着自己的面侮辱母亲的人格,那比侮辱自己的人格还让他难以接受。
    有一次学校的一个男同学,因为一件事和他发生了口角,在相互无休止地自责和谩骂过程中,对方居然骂自己的母亲和某某某搞破鞋,说自己是婊子养的。他便怒不可遏地冲上去一拳打断了他的鼻梁骨,如果没人把他及时地拉开,相信以他的火爆脾气对方非死既残。
    “他今天下午就压根儿没去干活,中午狗尿汤子喝多了在炕上死了一下午!”**正在心烦意乱地时候就听见母亲在如实回答对方的问题。
    “啊?原来你爷们儿在家?那我看我还是赶紧走吧,那要是让他抓住还不拿父子劈了我才怪?”单从说话声就能听出,那个男人此刻担惊受怕和心慌慌地神态。
    “你就把心全放到肚子里就好了,我家的那个老爷儿们一天到晚就是三件事干活、喝酒、睡大觉!他要是睡着了,任凭你天塌下来五雷轰顶都不带醒的!再说我已经把他撵到楼上去睡了,我刚才还故意跑楼上看了看,睡得死死地,一觉到天亮都醒不过来的!你今晚就只管住在这,明天天亮前你从后门早点儿走不就完了么?”冷艳梅一见他听说自己的老公在家,吓得丢了魂儿似的夺门就想走,知道他来一趟不容易没让他尝尝自己的女人味儿就走,未免也太委屈了她,所以赶紧拦住他,百般解释他留在这里是安全可以高枕无忧的。
    “想当初你没有自己的主见,就听从你爸的一面之词,把我无情地一脚踢开,嫁给了云风这个整天就知道喝酒吃饭拉屎睡觉的窝囊废,在这像守活寡似的整天郁郁寡欢地备受煎熬,想见上你一面都得深更半夜偷偷摸摸地......”男人越说越激动,说完了就唉声叹气。
    听完陌生男人的这番讲话,躲在楼梯口听风的**终于弄清楚了来者何人。r />    这个夜半耐不住寂寞,只身单刀赴会来到云家,来和母亲偷摸私会的人,无非就是母亲的初恋情人,被自己的姥爷棒打鸳鸯的黄百常无疑。
    这个黄百常偏偏还是个旧情难忘的痴情种,只打自己的初恋冷艳梅在她的新婚之夜把自己的初夜权交给了自己,他从此就开始对这件是儿乃至她这个人是刻骨铭心念念不忘,以至于婉拒了很多次别人的主动上门提亲,至今仍然单身一个,日日企盼她有朝一日能回心转意和自己旧梦重圆。
    然而最终等到的结果就是,理想是美好的,现实是极其残酷的。冷艳梅很快就结了婚生了儿子,有了一个虽实亡但名存的家,最终无法再回到她的身边。
    当他得知冷艳梅结婚后过得并不幸福时,他就再也在家里坐不住了,跑了三十几里路来趁云风不在家的时候就来偷偷地看她。
    一来二去,一堆干柴,一把烈火,因旧情再次相逢而复燃,难免会做出有悖伦常的苟且之事。
    偷情这种事儿就跟吸食了毒品海洛因一般,一旦沾染上了哪怕就是一小口,都会自然成瘾。如果没有超乎常人的足够的定力,终身想戒掉不再沾,那是势比登天、难上加难。
    “那你儿子**也不在家么?”黄百常依旧不放心地在打听家里是不是还有别人在家。
    “一提起他我就生气,你说这死孩子整个一下午也不知道跑那野去了,也不说一声就自己跑出去,到现在也没回来,估计不知道又在哪个狐朋狗友家住下不回来住了!”冷艳梅一听他提起自己的儿子**就怒气冲天唠叨个没完。
    **听见母亲就在人前,把自己说成了无所事事地一个二流子,心里很是不服气。
    “我说艳梅,听你这么一说,我怎么总觉得这孩子的模样、脾气秉性,咋那么有点儿像我呢?”黄百常听冷艳梅这一番描述,心里对这个孩子不是老云家的而是自己的种开始表示怀疑。
    他的这样一番话,就如一声炸雷在**的耳边突然地响起。
    难道因为母亲的不守妇道,导致了自己的身世也要成谜不成?
    为了彻底弄清楚这件事情的来龙去脉,看来他是有必要躲在背后继续监听下去。
    “百常,你快别神经兮兮地竟说那些没个正经的话了,咱们俩从打认识到我结婚之前,就干了那么一次,你的种子咋就那么好,一下种就落地生根、发芽生长了呢?”冷艳梅对他无原则地怀疑不屑一顾,甚至是嗤之以鼻。
    “那你归根结底是怀疑我的种子还是有问题了呗?”黄百常也不甘示弱,立即反唇相讥。
    听到母亲的一番话,**的心里稍微平静下来,但她仍旧没有明确地说不是,这让他悬着的一颗心始终无法蹬底。
    “种子有没有问题现在是无关紧要的事儿了,关键是你的播种机不还能正常使用呢么?”冷艳梅说完,自己先忍不住咯咯咯地笑了起来。
    “艳梅,我今天到你这儿来就是要用我这个播种机来给你播种来了!”黄百常说着嬉皮笑脸地就往冷艳梅的身上扑去。
    “你这个贪吃没够老馋猫,有多少日子没有沾腥腥了?今天你又大老远儿地来了,我一定满足你让你一次吃个够!”冷艳梅虽然一天做了三次,但她是个精力旺盛欲求不满的女人,对这个远道而来的旧爱那是有求必应。
    **估计两个人现在肯定是熊抱在一起,在炕上滚来滚去,是连亲带摸的。
    “百常,咱们这样穿着衣服弄得人家身上怪难受巴拉地,赶紧起来把衣服全脱下来,肉贴肉地搂在一起多舒服!”冷艳梅说着就开始自己脱衣服。
    “百常你这下边儿是怎么回事儿?怎么都这半天了,还像个霜打的茄子那样,蔫了吧唧地总起不来呢?”冷艳梅脱光衣服,见黄百常的家伙事儿就像刘备的儿子扶不起阿斗,都已经折腾半天了依旧是起不来,真是这边心急如焚地等着马上要用,那边的家伙事儿却始终不成体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