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 进错了女人的地方
作品:《偷渡女人河》 云风也并没在意自己的老婆已经提前花心失守,在新婚之夜酒醉之后,依旧抱着宛如一条木鱼的冷艳梅,度过了一个不眠的狂欢夜。
云风别看人不咋地,却身体壮得像一头牛,**与众不同地强,就连女人不方便的短短几天得不到,他都急的抓耳挠腮地睡不不着觉。
本来被强行撮合在一起婚配,彼此并没有真正的感情基础,在冷艳梅的心里,夫妻的那一档子事儿简直和畜生在交配无异。
这样味同嚼蜡地平淡生活,直到**这个儿子呱呱坠地,冷艳梅就把未来的希望全部放到自己的儿子身上了,也把本来给了丈夫云风不多的爱全都转嫁到了孩子身上。
尽管她算是一个强人,但她还是一个女人,一个生理正常也有七情六欲的女人,她也有欲求不满的时候。
但偏偏身边这个老实木讷的男人从来不懂风情,一有需要的时候,躺到床上爬上来就干,坚持不了几分钟后就旗倒兵散缴枪投降。自己倒是心满意足地睡去了,可是无法给她带来一丝满足和身心愉悦的快感。
长此以往,把她弄得有些麻木和性冷淡,一见他光着身子提着大枪想过来就觉得恶心想吐。
她开始找各种借口来逃避灾难,到最后直接明说每个月只允许他来一次,如果赶上女人的礼拜天,丢失机会不再补。
她已经横下决心,与其跟这个男人在床上被折腾着,本来美好的令人向往的夫妻之间的房事,就像是在受罪;还不如去找个懂风情的野男人去偷,尽情享受男女之间本来就有的床底之爱、鱼水之欢。
没有不透风的墙,若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在小小的玉门镇的范围内,理发师冷艳梅的风骚那是名声在外的。
在有时候一个月还得不到满足一次的云风,也没有自己的花心老婆,肆无忌惮地给自己戴帽子的那样的胆子,去外面找野女人泻火。
要想自己不被憋疯的办法,无外乎只有两个:第一个好办法就是:用酒精来麻醉自己倒头就睡,一觉到天亮后,再漫长的夜也不至于太难熬;第二个好办法就是:自己躲在犄角旮旯无人的角落去朝天对地打飞机放空枪。
今天不是规定的同房的日子,但绝对是能加个日子的,千载难逢的好时机,他知道机不可失,失不再来,所以心花怒放之后,从她的裙底伸出手去,小心翼翼地,把她那个早已经被胡有德弄湿一片的小内裤顺着她的大腿拽到了脚跟底下。
“他妈的装Bī的骚娘们,天天把Bī当个宝似的藏在裤裆里不让碰,憋的老子整天心急火燎的,自己却在家偷偷摸摸地一个人自娱自乐玩儿快活,一会儿看我咋收拾你!”愚蠢的云风以为,老婆为了泄欲,放着自己丈夫现成的闲的没着没落的家伙事儿不用,一个人偷偷摸摸地在家里,背着自己羞死人地,摸裤裆揉咪咪地在**,简直是王八钻灶坑——憋气又窝火。
云风向上掀开老婆的裙子,两瓣雪白的屁股夹着那条阴沟,就毫无保留地呈现在自己的面前。
试着用手指去触碰一下,已经向两面分开的一对花瓣,居然没缘由的一片湿滑,留下了不是自己侍弄的,就是别人刚刚开垦过的明显的痕迹。
古语便有“王八好当其难受”,作为一个男人,有哪个愿意自己的女人被别的男人整天惦记着,然后背着自己,俩人做着只有夫妻关系才能够做的苟且之事,不知不觉地给自己戴上了那么一顶象征着侮辱的绿帽子。
他人在外面,总有工友在不断地意有所指、旁敲侧击地调侃他,说你把那么漂亮的老婆一个人放在家放心吗?他总会轻描淡写地予以回击:只要你还在这,我就没啥不放心的。
他心里明镜似的,自己放心也好,不放心也罢,又能有什么样的现实意义呢?总不能将她拴在裤腰带上整天带在身边看着吧!
虽然经常会有自己的老婆不正经跑破鞋的谣言传进他的耳朵,自己的老婆对自己的性要求算得上置之不理也值得怀疑,但直到现在也只能算是空穴来风。
老婆红杏出墙的事儿,毕竟自己没能亲眼见到,别人也拿不出确凿的证据,只能停留在放屁崩坑——造谣(窑)的阶段,当事人也总不会自己站出来说我上了你的老婆。
帽子是否已经戴在了自己的头上,也许还不止一顶,他无从知晓。
他只知道此时此刻,他的老婆就睡在自己的炕头儿上,自己已经合法地剥开了她的遮羞布,就要明渡那条暗河,没必要像那些男盗女娼的人还要偷偷摸摸。
假如外面的流言蜚语真是属实的话,本属于自己的那块儿沃土,别人耕种的时间岂不会比自己要多上许多倍?
按道理他不但应该生气,而且还应该暴跳如雷,起码在酒壮怂人胆之后也要质问自己的女人是不是已经背叛了婚姻,背叛了自己?
他没有气生,因为在冷艳梅的近乎苛刻地压制下,他压根儿就没了脾气。
就像严冬里即将要开行的汽车,显然不管是老婆本人抑或是别的男人,已经提前把车预热好了,他可以不必费事地上车就能立即把车开走了。
一个饥饿许多的人,突然发现了能让他填饱肚子的只有一顿残羹剩饭,他想满足自己的食欲,试问他还能有其他别的选择么?
想当然此时的云风就是这个欲求不满饥肠辘辘地人。
眼前的冷艳梅这顿饭假使他有骨气放弃吃,那结果就是他饿死也没得吃。
他已经把那根胀的已经发烫难受的玉杵,从屁股沟里伸进去,抵近了已经春水泛滥的地下暗河。
为了方便自己的从后面伏击进攻,他把她的一双腿向上弯曲,把她的一双脚踝夹在自己的小腿之间,为了更方便地用力和进入。
准备工作已经就绪,只见他双手紧紧抓住她两边的胯骨,喜滋滋地屁股一缩腰一弓,随着他那根玉杵冲开花瓣直抵花心,就听见很明显地“扑哧”地水渍声从软硬结合部传来,紧接着相似的声音是一声接一声地发出。
令人匪夷所思地是,她的身体仅仅是随着他一浪高过一浪的猛烈撞击而前后摆动,仿佛她心里知道自己并没有在工商所抑或是在学校,是在自己老公的怀里还不是在别的其他的男人的胯下,所以他居然选择了沉默一声不吭。
空旷的房间里只有他的大腿拍打她的美臀的“啪啪”地声,以及一凸一凹两个关键部位零件相互咬合进入的水渍声。
很显然他已经对自己老婆,即使不像今天这样醉酒熟睡着,即便放在平常清醒的时候,也会在他要她的时候,选择无动于衷默不作声,而早已习以为常。
正因为如此,她消极怠工的表现,丝毫并没有影响他举着人间大炮先前进攻在进攻的情绪,依旧我行我素饶有性趣地力争把那河水挤出淘干后,再把自己积攒许久的一份大礼,争取送到老婆的花心儿深处。
当下面的日常工作已经如期进入了正轨,他已经可以解放了的一只大手,开始绕到她身体的前面,从已经被掀开的裙角下面缓缓地伸进去,滑过那一块相对平坦宽敞的平地,便来到了两座连绵的山脚下。
他的手指已经以虎口为界奋力向两边张开,在爬到其中一座山峰的峰顶的时候,手指开始向中间并拢,顺势将整座大山都握在手中,只留那个突然急剧变小形成的山头儿,从指缝间挤露出来。
他的大手就覆盖在那滚圆的雪峰之巅,已经被拿捏变形的雪山,被迫随着手腕儿地运动,向各个不同的方向被随意拉扯和撼动。
很快雪山非但没有因肆无忌惮地蹂躏而崩塌解体,反而逐渐由软变硬不断壮大起来,雪山四周的山坡上就仿佛是婴儿的小脸,粉突突,红光满面。
他知道他已经顺利拿下了一座山后,突然就想起了**告诫自己的勇士们,不要被胜利冲昏了头脑,要乘胜追击的那一句“宜将剩勇追穷寇,不可沽名学霸王 ”的诗词,便顾不得车马劳顿,顺着山坡下到谷底,大手又攀上了另一座山。
不知道怎么的,他的酒劲儿突然就涌上了头,大脑神经中枢突然变得有些指挥不力,身体的协调性也就明显下降,眼睛突然变得有些模糊,动作开始变得机械和死板。
她那不断从洞中喷涌而出的体液,顺着那屁股沟流了下来,无意间就滋润了那朵后庭花,许多滴落到他的森林里,很快就凝结成了霜。
那玉杵破天荒地头一次为他争了光。同时也为他出了气。能坚持了十分钟以上依然不泄不倒,这骄人的战绩,对于他这个快枪手来说,简直就是亲眼见证了一个奇迹的发生。
他晕晕乎乎地,又来了几个全进全出之后,猛然间觉得那河口虽然湿滑依旧,但突然变窄收紧,花瓣的位置也遍寻不见,就以为自己胯下的女人,不知何时已经被替换成了一个不开一窍的石女。
纵然是石女,老子今天也要豁出老命去点她一炮,让她杠后开花。
想到这,他突然再一次挺身用力,扭动着胯骨让玉杵旋转着开始向前冲锋。
虽然在前进的过程中,玉杵遇到了不小的抵抗和阻力,但还是沿着那条重新另辟的蹊径,从狭隘的肉缝中硬挤了进去,并且来个一竿子插到底,直捣黄龙。
他的玉杵已经明显感受到,来自她身体里暗洞中洞壁地不断上挤下压,给它带来的前所未有的力度的环抱的压力,这让他的兴奋劲瞬间升到了制高点,忍不住撕心裂肺地狂叫了一声。
于此同时,身旁的躯体也痉挛似的动了好几下。
对于这次出其不意地进入,他已经欣喜若狂,但他的终极目标显然不仅仅局限于占有,而是接下来的进一步不停地蹂躏。
果真头一脚难踢、万事开头难,接下来的反复进入,一次比一次显得容易许多,很快达到了一路畅通无阻进出自由。
随着玉杵被摩擦的越来越热,一股莫名的快感在慢慢地从全身向其上汇集,很快又再出发,占领了那乌龟一样的头儿。
他的潜意识里,一股来自玉杵末端的,装有煤球的皮囊里的东西,即将在大脑神经的命令下,顺着那玉杵里面的管道和孔洞,向他已经开凿的洞穴里喷薄而出。
一阵触电似的感觉出其不意地向全身袭来,全身的各个细胞器官瞬间都被调动起来,配合臀部和腰部不断地向前加快速度,把那根玉杵已近似于闪电的速度在山洞里面不停地进出。
随着他口里情不自禁地发出“啊......!”地一声长比一声逐渐连贯成一声地喊叫,身体经过了几次势大力沉地抽动,终于将那股生命的精华送入了洞里最深处
紧接着那玉杵就蹩在那洞里不动了,只有他那屁股,还在那条件反射似的向前一动又一动,最终也伏在她的身体上唉呀妈呀地气喘吁吁再也不动了。
那雪山几乎就留下了他**迭起之际死死抓握的手印,险些被捏碎在手心里,最终幸运地逃过了一劫。
原始兽欲头一次得到充分的满足之后,他心满意足地从她的身上下来,倒到一边躺下来很快就进入了梦乡。
他当然不知道,他刚才费劲巴力接着犁完的地,先前不久已经有过一个人在此耕耘半途而废过。
他更不知道的是,酒后乱性的他,慌乱之中后来日错了老婆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