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寂寞夜闻云雨声

作品:《偷渡女人河

    金财的车终于开进了玉门镇,**浑身酸痛,就要被颠散架子了。
    等车在家门口的路上停稳后,**千叮咛万嘱咐表哥慢点开车后就跳下车向家门口走去。
    门从里面没插死,他推门而入,首先就听见了他父亲云风那震耳欲聋地鼾声。
    他摸索着按了一下墙壁上的开关打亮了灯,径直朝楼下后面的火炕走去。
    云风看样子晚上喝了不少酒,也没脱衣服,头上枕着个枕头,迎面朝天地张着大口喘气就睡在了光板儿炕上。
    他满脸泛着红光,狭小的空间里弥漫着浓浓的酒气。
    他走上前使劲扒拉几下他伸向炕沿的腿,连声招呼着:“爸,爸,快醒醒,我妈去哪了?”
    他在睡梦中突然觉得有人召唤他,迷迷糊糊半睁着眼睛看了一眼儿子后,有些不耐烦有气无力地说:“我回来就看见她没在家,谁知道上哪串门子去了?”说完又闭上眼睛睡着了。
    这么晚了,去哪了呢?还不回来?**也有些担心母亲的安危,想出去找找迎迎她,又苦于不知道她的去处。
    他折腾了一整天也觉得有些疲惫不堪,几个接踵而至地哈欠,让他逐渐有了睡意,于是迈步上楼,进了房间,倒到床上,抻过被子盖在身上很快就进入了梦乡。
    杨海军尽量把冷艳梅的双腿朝上抬高,好让自己不费吹灰之力,自然而然地就能看到,自己的土枪在水帘洞内外来回**进出的杰作。
    那渗出的**明显起着推波助澜地润滑作用,使枪的刺杀变得更快捷和更容易一些。
    女人的持续地“嗯啊”喊叫声,两具血肉之躯短兵相接后“啪啪”声,老男人觉得有些吃力地沉闷地喘息声,混合交叉此起彼伏地共鸣着。
    就像读一本,抑或是观看一部影视剧,当你迫不及待地期待**来临的时候,也就意味着离大结局已经为期不远了。
    随着杨海军身子的最后一挺和拉着长音的“啊”地一声怒吼,他的亿万子孙从他那针管里,全都一拨又一拨地弹射到全身抖动的冷艳梅的身下的穹庐里。
    他身体轰然倒下,死死地压在了她的**之上,下面用一根撬棍把两人死死地不分彼此地黏住并锁在了一起。
    半响,冷艳梅用力把他从身上推开,把蒙在头上的衣服放下来,站起来放下裙子,提上内裤。
    然后又弯腰从沙发上捡起胸罩围在身上,用双手将连接处扣上,再从衣服里面往胸口上一提,把胸罩正面向前面转过来就扣在那两个大瓷碗上。
    杨海军从容地提上了裤子,从茶几上放的一盒烟里抽出一支,放到嘴里面点上,猛吸了一口后,深深地喘了一口长气儿后又把烟吐掉。
    “杨校长,你想得到的现在已经如愿以偿地得到了!我希望你能信守承诺,能够高抬贵手放我儿子一码!”冷艳梅一抬屁股就坐在了他的办公桌上,突然就冷若冰霜一脸严肃地说。
    杨校长款步来到她面前,又想去抓她的那只手,却被她断然甩到一边。
    “怎么?刚才还和我颠鸾倒凤地,现在提起裤子这么快就绝情了?”他脸上始终挂着不急不恼地淫笑,厚颜无耻地反问她。
    “我不想听你那些没**用的屁话!我和你之间只是一种你情我愿的交易,根本谈不上有什么情在里面,我只想知道,我儿子啥时候能来上学?”冷艳梅脸气得煞白,劈头盖脸地质问他。
    “干脆!不愧是巾帼英雄、女中豪杰,说话办事就是侃快。今天你让我舒服满意了,我也绝不背信弃义不仁不义,你回去告诉**,他明天就可以背着书包来上学!”杨校长拍着胸脯依旧信誓旦旦地保证说。
    “有你这句话就行,那我就先走了!”冷艳梅跳下桌子,冷冷地看了他一眼,说完话就往外走。
    “冷老板,你啥时候还能有时间再过来?”杨海军从来就是个贪吃没够的家伙,在后面一路小跑跟着追问。
    “等你调走或者入土为安的时候我也许还会再来!”冷艳梅突然转过身撂下一句诅咒他的狠话,就一溜烟似的扬长而去了。
    杨校长立即感觉那诅咒已经附在了自己的身上,若有所思地呆呆地站在那里张望,心里面、浑身上下都开始觉得有些不自在。
    冷艳梅回到家里便一头扎进浴室里,脱光了衣服,不断地把一盆盆冷水从头上使劲浇到脚跟底下,委屈、悔恨的眼泪参杂着冷水夺眶而出。
    她拿出一块香皂,使劲在全身上下,尤其他深入侵犯过的每一寸肌肤来回涂抹了一遍又一遍,仿佛她想清洗干净的不单单是自己的**,还有那个老臭男人在上面给她留下的很难抹去的耻辱。
    洗漱完毕,她套上睡衣拉开灯上炕。
    见干了一天活喝醉了酒毫不知情地丈夫仍在没事儿人一般地酣睡,心里的气儿就不打一处来,伸出脚去使劲在他身上踹了几脚,大声喊道:“一天到晚像死猪一样,就知道睡,家里家外的事儿全让我一个人操心,还是老爷儿们么?”
    云风赶紧起身坐起来,揉了揉睡眼,极不耐烦地说:“你这又是干什么?大半夜的不好好睡觉,谁又惹着你了,又在发哪门子邪疯?”
    “**因为在学校打架,马上就要被学校给开除了的事儿你知道不知道?”她对这个对家里面的事从来不闻不问地丈夫很是恼火,大声咆哮着质询。
    “开除就开除呗,反正他一天到晚就知道招猫逗狗扯咸淡也不愿意念书,回来打工也比在学校花钱给他养大爷强!”云风平常都是顺着她说,今天不知道咋就来了一股倔劲,当面与她据理力争。
    “打工,就知道打工!你这样自己没能耐甘愿打一辈子工也就算了,你还想让儿子学你一样没出息也去卖命出苦大力去打工吗?”冷艳梅随手拿起一个枕头就向云风砸过去,对这个木头一般不开窍顽固不化,不求上进安于现状的,又不理解自己的良苦用心的丈夫,是失望之极。
    “好了,好了!我不跟你吵吵了,我全听你的行不行?反正家里外面的事儿一向都是你大权独揽地一手包办,这件事儿你咋处理我完全都没有意见!”云风卜楞着脑袋,连连摆手示意马上妥协停战。
    “啥都是我管,感情你不是这家人儿似的,一有棘手的事儿全都往外推给我,你不是嫌我霸权么?那好,既然我费力不讨好,今后所有的事儿我也不管了,谁爱管谁管!”冷艳梅边说边用手抖落着被子在炕上铺好,放好枕头后气呼呼地侧身背对着他躺下,顺手拉灭了电灯。
    云风立马变成了一堆干白菜被闲在那了,在为数不多的因为他稍有反抗就会起的家庭战争中,无不是最终以他的妥协讨好而告终。
    他迟疑了一下,摸索着过来,掀开她的被子就想钻进她的被窝。
    不想她突然转过身来,用力一把把他推开,没好气儿地说:“别碰我,滚一边去!”
    云风摸透了老婆的脾气,如果此时真的知难而退,她反而会因为受到冷落更生气。
    此时此刻必须要表现出一而再,再而三地求和的诚意来。
    “我说你烦不烦那,俩人一被窝你不嫌挤,我还嫌挤呢?”冷艳梅干脆拉住被脚,背对着他装睡,不再理会他过去经常使出的,再握手言和的又俗又老的套路。
    “老婆,咱俩好久没那个了,你想眼睁睁地看着我被憋死啊!”云风急的手足无措,可怜巴巴地用手摇着他的肩膀说。
    他这一句露骨直白的大实话差点没把冷艳梅给逗乐了,突然转过身来用手指着他说:“你要想不被憋死,你自己想法儿找地方放炮去,别再来烦我就行,告诉你我现在没有心情知道吧!”
    “别在那跟我装了,什么没有心情?我也告诉你,我今天有心情!”他对自己很合理的要求被无情拒绝后,非常恼火,话音未落,早已伸出两只钳子一般的双臂从她后面紧紧将她抱住。
    冷艳梅不情愿地叫着,使劲地扭动着身子,用手掰着他大手想要摆脱他,但对于已经欲火中烧想要一泄为快的他所有的努力完全都是多余和徒劳。
    他下面已经高高翘起的恶棍已经顺着她的屁股沟用力地顶了上去,一双大手已经紧紧抓握住她的酥胸拼命地揉搓,脖颈间已经传来他变得浓重的气息。
    “云风,你赶紧放开我,再不放开我可就使劲喊了!”她知道硬来解决不了问题,为了摆脱困境只得另辟蹊径。
    “喊吧,不怕儿子听见的话,想喊你就扯着脖子使劲喊吧!”说完,腾出的一只手就去拽她的内裤,另一只手去解开自己的裤带。
    他这么一说,她还真没了辙,儿子大了,让他听见知道自己的父母再做那件不耻的事,该让人多么地尴尬和无地自容。
    想到这他决定放弃了无谓的抵抗,躺在被子上一动不动,任凭他拉去她的内裤,脱去她的睡衣。
    经过了短暂的前戏之后,他就跪在她的双腿之间,用胳膊把她的双腿高高向上架起,挺着长枪对准凹地就插了进去。
    她双臂伸直与身体呈九十度自然放在两侧,面无表情地看着屋顶,仿佛此时发生的一切都与她无关。
    他目的只想发泄自己积攒在身体和心坎里太多太久的欲火,他从不顾及也无暇顾及身下人的切身感受,他就把她当成了一个有洞的肉,一旦得手就拼尽全力杀向那个**,兴趣黯然,乐此不疲。
    在上面抽**插了一阵后,他又把她给翻过来,又想来个后门别杠想从后面重新占领她的湿地。
    不想因为憋的太久,精满则溢的缘故,那饱胀的枪刚刚进入就憋不住一股股地向她的身体里射出了液体子弹。
    他吼叫着,用手紧紧抓住她的双跨,朝自己的方向使劲推了又拉,最后终于蛰伏在她的身后一动不能动了。
    “完事儿了吗?完事儿了赶紧下来睡觉!挺大个大老爷们,啥能耐没有,整天就寻思着干这种事儿”冷艳梅猛地转过身来推开他,气呼呼地躺倒一边睡觉去了。
    云风也不敢再去招惹她,虽心中不太痛快,也基本达到了心满意足,尽管更像是达到了自导自演、自娱自乐地目的而有些无趣。
    他蹑手蹑脚地自己铺上被子躺在枕头上继续坐美梦去了。
    楼上的**因一泡尿而被憋醒后,就因楼下夜来**声,再也无法安然入睡,满脑子全是父母男欢女爱、翻云覆雨地美妙情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