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狂蜂觊觎浪蝶

作品:《偷渡女人河

    **见母亲走后,虽然心里还有余怒未消,还是极不情愿地从床上爬起来,顺着楼梯一步步下来走到楼下。
    他坐在那偌大的转椅上,百无聊赖、无所事事地扭着身子带动着椅子转来转去。
    一辆六轱辘农柴车在公路上拖着滚滚浓烟由东向西疾驰,到了理发店这突然右面的转向灯一闪一闪,车子一转弯,开到小楼前面停了下来。
    **姨家的表哥金财把车熄了火,打开车门,把墨镜从眼睛上摘下来放到挡风玻璃下面,随后从车上跳下来进了屋。
    金财比**大不了几岁,初中毕业后就去学了驾驶证,家里东奔西走,求亲戚找朋友给他东拼西凑了几万块钱,给他买了这么个车让他跑运输。
    随着金财挑起珠帘迈步进屋,一股刺鼻的香水味瞬间在房间里弥漫开来。
    **并不讨厌这个平时总打扮时髦,虽说只是一名司机穿着打扮更像是一位财大气粗的老板的表哥。
    虽然他动不动就跑到他家来免费理发,平时头发总是油光可鉴,根根整齐向后,身上总喷洒着让他很过敏的香水。
    但表哥在心里是不喜欢读书的人,是个有理想、有抱负能自食其力赚大钱的人。
    这让他佩服得五体投地,他俨然已经成了他心中顶礼膜拜的偶像。
    **从座位上下来迎上去,“表哥,你咋来了呢?我妈今天不在家!”见金财进来后只顾四下看,**以为他又来忙里偷闲来做头发了呢。
    “**,你今天咋在家,没上学么?”金财见他没在学校赋闲在家非常惊讶。
    “我他妈的把胡有德的那个小子给揍了!”**不但不为自己担心,还引以为荣的一幅表情。
    “啊!他的小子你也敢惹?还是我表弟有种,好样的!”金财简直不敢相信**居然不但摸了老虎的屁股,甚至还动手打了,惊诧地张大了嘴巴,随即又为他的英雄气概所折服,在他面前竖起了大拇指。
    “我老姨干嘛去了?”金财见冷艳梅不在家,随口就问。
    “可能是去学校为我说情去了,估计她怕学校会开除我!”**不紧不慢地说。
    “如果学校真的把你开除了咋办?”金财瞪大了眼睛看着他问。
    “开除就开除呗,有什么了不起的,我早就不想在那浪费青春念书了!像你多美,整天开个车自由自在的,还能赚大钱!”**也心知肚明自己不是靠读书有出息的那块料,他巴不得早点能离开学校走向社会,所以学校的处理结果他不以为然,满不在乎。
    “**,反正你呆着也没事儿,我一会儿去县里给别人拉趟货,我自己没意思,你陪我做个伴,跟着溜达玩儿去呗!”金财也很同意表弟的这个想法,突然鼓动他说。
    **一听,马上就心动了,想着家里没人又犹豫了。
    “可是我替我妈看摊儿呢,家里没人不行!”**一幅无奈和无比失望的表情。
    “既然你去不了,那我就先走了!”金财说完就往外走。
    正在这时,冷艳梅已经打远处向家这边匆匆走过来了。
    “哎,**,你妈那不回来了吗?咱们快点儿走吧!”金财转过身来催促着**说。
    **立即来了精神,二话不说跟着表哥就来到了外面车门跟前。
    表哥率先开门上车发动了马达,**拉开车门,一只脚刚踩到踏板上,就听冷艳梅在后面喊:“**,你干什么去?”
    **吓得一激灵,马上扭过头去扯脖子喊:“妈,表哥让我陪他去县里走一趟,一会儿就回来!”说完就坐到了副驾驶的位置上,用手关上了车门。
    金财手疾眼快,毫不犹豫地开动了汽车驶上了公路,很快便绝尘而去。
    身后传来冷艳梅“小心点儿,早点回来”的早已淹没在发动机的轰鸣声中的关切的喊声。
    金财得意地看了**一眼,用手拧开了车上的音响,一曲优美动听的音乐在驾驶室狭小的空间里回响。
    汽车很快颠簸着到了一个岔路口,**抬头看了一眼水泥杆上的路标,路程过半,离玉门县向北还有15公里。
    汽车终于拐上了又平又宽敞的油漆柏路,车后面的滚滚黄尘瞬间消失殆尽,感觉仿佛一下子从地狱来到了天堂。
    金财和着车内的音乐也跟着哼哼起来,尽管五音不全也乐此不疲。
    刚又路过一个长桥,就见道边有一个年轻漂亮,打扮时髦的女人,穿着一条几乎就露出半拉屁股的超短裙,看见他们的车迎面开来,赶紧用力的挥手示意停车。
    金财猛地踩了一脚刹车,只听吱嘎一声,车子停下来了,一股浓重的烧胶皮味从敞开的车窗飘进了鼻孔。
    毫无思想准备的**脑袋几乎就要撞到前面的挡风玻璃。
    “师傅,去县里么?能不能捎上我一段啊?我赶着有急事。”女人挎着个精致的小皮包,跑到金财这边请求搭顺风车。
    居高临下的金财,很容易就从她那半敞开的领口,窥见了她那黑色的小奶罩下的两团浑圆的白雪球。
    “上来吧!**,你到后面的卧铺上去!”寂寞长路能有美女陪伴当然是一件求之不得的好事情,金财心里乐开了花。
    **答应着知趣的从座位上起来,坐到了后面的卧铺上。因为长得人高马大,坐起来很不得劲,只得头朝向司机的方向在卧铺上面侧身躺了下来。
    金财探过身子去替那女人开了车门,还发扬雷锋哥的助人为乐的优良传统,拽住她的手把她拉上了车坐到座位上。
    车门关好后,车子又重新开动起来。
    副驾驶位置连着后面的卧铺,没有设计靠背,因此女人的屁股直接就挨着**伸出的腿坐下来。
    “师傅到县里去办事么?”女人一上车,就把跨在肩上的小背包放到腿上,用手把包打开,取出了一盒不知什么牌子的烟,随手拽出又细又长的一支叼在嘴里,然后又从包里掏出打火机点燃,深深地吸了一口。
    车厢里顿时烟雾弥漫,把从未抽过香烟的**呛得连连咳嗽了好几下。
    “帮别人拉点儿东西,你到县里干啥去?”金财答应着,抓着档位的一只手装作不小心、故意抓了她雪白的大腿一下。
    那女人非但没有反感和拒绝,居然“咯咯咯”地笑起来,打趣地说了一句:“师傅还是新手吧!”一句话说的金财满脸通红。
    她突然用手把烟从嘴里取下来,居然径直向一直一只眼睛开车,一只眼睛偷偷往这边瞄的金财那边递了过去。
    “我去县里办点私事儿,师傅请抽烟!”女人的香水味随着她乘车时间的变长,愈来愈浓。
    金财受宠若惊地赶紧一只手接住递过来的,含着唇香和体温的半截烟,如获至宝地赶紧把烟屁股放在嘴里,陶醉地深深地吸了一口。
    那留在过滤嘴上她的残留的些许口水被他吸到嘴里,咽到了肚子里。
    那女人又拿出一支烟,扭过身就向后面的**递过去,屁股还故意在他的小腿上连续蹭了几下。
    这仿佛寓意深刻的磨蹭,让**的心和下面的金刚钻都变得不安分起来。
    他笑着一摆手,示意自己不吸烟,那女人就转过去把烟叼在嘴上点着吸了起来,嘴里还说着:“像这小伙子这样‘百毒不侵’的男人真还是少见了呢?”
    “什么他妈的‘百毒不侵’?老子的兄弟早已经被你挑拨的斗志昂扬,如果不是自己军令如山,早就迫不及待地对你冲锋陷阵了。”他心里虽义愤填膺的想,腿却身不由己地蜷缩起来,上身也慢慢跟着向下移动。
    他哆哆嗦嗦地拉开自己裤子的拉链,用手掏出已经子弹上膛的那杆枪,顶到她那坐着的屁股沟边缘下就挺着不动了。
    那女人已经觉察到了屁股下面突然塞进一根温热甚至有些发烫的撬棍,她非但没有立即坚决地揭穿他的淫谋,相反却故意把身子抬了一下,将他整杆枪都塞进了屁股沟下坐住。
    他明显感觉到一种紧紧地压迫感,枪的先头部队已经就和她的水帘洞估计只有一布之隔,双方的跑冒滴漏的体液早已经在体外悄然融合。
    **眼睛盯着那杆枪被淹没的地方,在亦真亦幻地思想里,面前的女人早已经一丝不挂,城门大开。
    而他就是一马当先攻破城池,尽情在享受枪口下的无限乐趣的人。
    能这样与美女如此近距离亲密地接触,已经让初出茅庐的他很受用,没想到那女人居然又前后挪着那美臀动了起来。
    那美女也许是为了掩人耳目,一边摆动着身体用自己的软件和**的硬件在摩擦起电,一边若无其事地在和金财东拉西扯,谈笑风生。
    金财的半截烟早已经燃尽,他用手拿着把火掐灭以后,仍舍不得把烟屁股丢掉,居然又依依不舍地有滋有味的叼在嘴里。
    理解他的人知道他舍不得那一抹唇齿留香,不理解的还以为他从来没抽过这么好的烟而回味无穷呢。
    “师傅,快把过滤嘴扔掉吧,烟我这里还有!”女人显然是误会了他的心思,用一种诧异地眼光看了他一眼,语气里明显带着一丝讥讽。
    金财赶紧把那已经叼得瘪掉的烟蒂扔到车窗外面去,用手挡回去了她再次递过来的一支烟,似笑非笑地说:“不要了,就要进城了,我得小心交警截车罚款。”
    “不就是那帮穿着狗皮的马路橛子吗?”她鼻子里“哼”了一声,接着说:“有什么了不起的!实话告诉你,今天你拉上我就算你遇着贵人了,以后如果在这条路上有人截你的车为难你,你就提我的名字,管保你畅通无阻、一路绿灯!”
    金财看了一眼,不知是身子瘙痒,还是什么原因身子总前后移动的夸下海口的女人,真不知道她是什么来头,居然有这样近乎通天的手段。
    道路突然变宽,车子已经缓缓进城了,随着摩擦时间的加长和摩擦力度的加剧,**已经浑身燥热、眼神迷离、心旌摇荡,他知道自己快要坚持不住了,就要缴枪投降了。
    “好了,停车,我到了!”车子路过临街挂有“宾至如归商务宾馆”牌子的一幢大楼前时,她突然招呼停车。
    就在同时的一瞬间,**赶紧抽出自己的枪,红着脸坐起来,手忙脚乱地把枪放回来的地方,不小心头狠狠地顶在了驾驶室的顶棚上,疼地他一个劲儿地直咧嘴。
    “多谢师傅,有事儿一定找我,我叫蝴蝶!”车子靠边停稳后, 金财赶紧把身子探过来,伸手替她拉开车门,整个身子就侧压在她的大腿之上,后背有意在她的那对爆乳上摩擦了几下才慢悠悠地恋恋不舍地起来。
    蝴蝶站起身来,故意一弯腰,似乎有意让**看了一眼她那洁白的丁字裤以及上面那他们的混合液弄湿的地方。
    “小兄弟的身体还不错,记得有需要我帮忙的地方尽管来找我,我的名字在这里随便一打听都知道。”蝴蝶转过身,轻轻地拍了一下已臊的满脸通红的**的肩膀,从车上跳到地下。
    一个看起来早焦急等待了半天的,大肚便便的秃顶老男人,从宾馆的门口赶过来,用手揽住蝴蝶的小蜂腰,手还不停地向下摸索,从宾馆那旋转门走进去了。
    “什么她妈的有急事儿,肯定着忙赚钱卖Bī找人**的妓女!不知道哪个倒霉透顶的男人被戴上了‘绿帽子’还被蒙在鼓里呢?”金财是吃不着葡萄,偏说葡萄酸,嘴里骂着,重新发动汽车继续目的地进发。
    女人总也猜不透这样的男人,对于到手的恨不能夜夜尽欢,背地里却昧着良心恶心埋汰曾为他们带来快乐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