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节
作品:《那个重生女要抢我相公》 ……
一开始和齐灏接触会觉得这是个冷漠的,慢慢又从冷漠中感受到一丝乖张。
看过书她的却知道,这人冷漠乖张的表皮下,心却是软的,否则不会用这样的话激他,若换了齐熠那般冷血自私虚伪之徒,说出这样的话来,只会被折磨的更惨。
冷漠乖张只是岁月赋予他的伪装罢了,要从他小时说起了。
嫡亲哥哥太子体弱,打小便拉去皇后娘娘所有的注意力,生怕这个不小心那个不在意便使儿子命在危旦,精力都倾注了太子身上,对齐灏难免有了些不着意。
于太子而言,皇后确实无微不至,然而对齐灏这个孩子而言,便称不上是个称职的母亲,也难怪,毕竟不是自个儿亲生的,只是除了她和皇帝,也没几个人知道罢了,连齐灏本身也是不知情,只以为同样是亲身的,却被区别对待了,心里甚是不平衡却无可奈何。
父亲的儿子更是多了去了,又何尝对他多过两分体贴。
小时还会干出几分出格的事儿来,夺得父母的关注,谁知更是蹉跎了他们的耐心,对他越发不在意起来,一次次的试探,一次次的心凉,渐渐地磨灭了所有期望,变得乖张,变得暴虐,变得冷漠。
可若真的无情,又怎会为了给哥哥多一份助力,为了不打破母亲的期望,宁愿放弃挣扎,放弃珍藏在心尖儿许久的人而去娶一个不爱的女人呢?
若真无情,为何在后世即使被李梓瑶的泼辣任性惹得激怒不已,却也不曾责怪两分,书中两人未曾圆房,但他几乎给了她身为妻子的所有体面与宽容加以弥补。哪怕是纳了甄夕络入门,也未曾想过动摇李梓瑶两分,只是怪李梓瑶太傻,一步步走入甄夕络为她设下的圈套罢了。
两个折腾一番终于收拾好了,齐灏动了动嘴唇,“我们该安歇了。”
这便是他最后的决定了,不知内心做了多少挣扎,这一次又为了什么放弃了什么。
其实李梓瑶感受的到,齐灏从听到她脱口而出的那句“便该我守活寡?”开始,态度就隐隐的改变了,一个男人,他终究选择了不让女人去承担。
为他这份妥协有些难过与怜悯,可她不后悔,迈出这一步,对她而言,才更顺坦一些。
这是个好消息,他为她心软。
这也是个坏消息,她的一意孤行,给他带来的却是伤害。
看着他平静无波的眸子,克制的握紧的双拳,李梓瑶暗道:若你爱我,我能给你的,比甄夕络更多,你童年时渴求不得的温暖,长大后深深埋在心底的爱恋,都给你,以我的方式,如果你接受。
“嗯。”她点了头,随他而去,两人间却没有一丝旎旖,像出任务一样,李梓瑶在背后叹了口气。
“齐灏。”
李梓瑶见他拳头握的更紧了。
“你紧张吗?”李梓瑶觉得或许自己应该教导他一下。
半响,齐灏转过身皱眉,对她说:“你是个女人”
正是时候,她锁住他的目光来到床沿,大红色床被上的花生桂圆被斗落在地,那双自己看了都着迷的手慢慢滑向纽扣,直直的盯着齐灏,眼里尽是妩媚,欺身上前,这次勾住他的脖子,他却没反抗。
白玉般的手在齐灏颈间摩挲,他眼里划过波浪,一副吃惊的神色。
李梓瑶只当他没反应,自己担心的事儿果然发生了。
她从怀里拿出一包□□,“要是不行,你就吃了吧。”
眼里波涛汹涌,齐灏喉间一动,咬牙切齿道:“你哪来的这东西?”
他原本只以为自己娶的不过是市井间传言的那样任性泼辣的女子,今个儿来看,哪里是人性泼辣,她那些动作,还有这随身携带的助兴药,对了,上次那首诗,是正常闺阁家的女子的样子吗?
“先办正事儿,这个以后再说,你一个大男人磨磨唧唧的,我都看不过眼。”
齐灏只觉得喉间一甜,待要说话,她却转身而去,“你做什么?”
“给你倒杯水溶一下。”
齐灏顿时踏步上前,一手将她拉了回来,气的说不出话来:“你……”
一阵天旋地转,竟是被抱了起来,回过头来,便被扔到了榻上。
第10章 洞房花烛夜二
齐灏顺势压下来,距离近到彼此可以呼吸到对方留下的喘息,他脸上皮肤出乎意料得细腻,如此近的距离,竟看不见一丁点瑕疵。李梓瑶咽了咽口水,闯进他愈发黝黑的眼神里。
男人是激不得的,果然让他恼了,手下也越发狂躁,一只手垫在她脖子下面,一只手在与她身上的衣服纠缠,还有两颗纽扣,单只手确实难解,他摸索了半天才弄开一个,可能是急得,喘息越发重了,到下一个时居然开始撕扯。
“别”,慌乱之中李梓瑶感受到了他的意图,连忙阻止。
这个嫁衣要好好保存下来,她按住他的手,不许他再动,齐灏眼里闪过不解,李梓瑶亲亲他的嘴角以做安抚。
齐灏很重,所幸李梓瑶的力气也不小,扶住他的腰胯部,抬一条腿压住齐灏,一个发力将毫无防备的齐灏压在身下,跨坐在他腰间,勾起笑,坏心眼的扭动两下,顿时听到齐灏的一丝闷哼,她心里越发得意,像是玩弄他得来的快感。
解下外外衣,一挥手扔到床卧踏脚下,一只衣袖轻轻搭起,其他的起了褶皱,就这么孤零零的垂趴在地面上,看一室灯火摇曳,听渐渐粗重起的喘息。
看着她居高临下的目光,齐灏微恼,他怎么能忍得住在下,想要再翻腾一次,那么贴身的距离,他的一举一动都逃不开李梓瑶的眼睛,还没打算让他上来,双手抚上他的胸膛,摩挲一把,赶紧欺身压住他,在齐灏震惊的眼神里封住了他的嘴巴。
她要给他甄夕络给不了的东西,哪怕有一天他们真在一次了,也让他忘不了她的好来。
两唇想接,他在一片湿热之中吮吸到淡淡茶香,饱满丰盈的挺实压在精壮结实的胸膛上,仅搁了几层衣衫,齐灏脸上顿时一热,他未经过此事,一时大脑空白,只有手下意识的在她身上揉搓着。
李梓瑶牵着他的手来到背后,嫁衣的内衬是后系的,须得背在上才好解一些,齐灏得到她的暗示为她解衣,唇离开唇拉起银丝,她目光迷离,见他下唇上的晶莹便又咬了上去。
内衬滑下香肩,往日的白皙在这昏暗的烛光中显出萎靡之色,里面只剩一件红绸肚兜,冬日飘雪天本不该穿的如此单薄,但她怕不好看,在外衣外多着了间无袖红绸小夹袄外,就再没加一件衣服了,下身更是,这里的棉裤设计的宽大难看,怕洞房的脱它的时候看了影响兴致。以至于现在浑身都热了,腿脚却还没暖过来,泛着凉意,只是可惜,自己在这天下来那么些功夫,却没得齐灏仔细看一眼,不知未来的某日他会不会遗憾,遗憾回想时竟记不得挑开盖头的第一眼。
她亲上齐灏耳垂,在他耳边低喃,“摸摸它们。”
齐灏眼一深,自然知道她说色“它们是什么”,喉结滑动了下,他缓缓抬起手附在红绸之上,轻轻的,停了动作,一只手却也握不住,李梓瑶欺身向他掌心里压,缓缓晃动碾磨,又是两声急喘,他方动其了手,搁着衣衫狠狠的揉动,李梓瑶险些受不住,不受控制的狠咬了他的颈间一口,松开便是一阵嘤咛,不管是突如其来的疼痛还是耳边传来的娇娇声,都他来说都是摧晴。
再也忍受不住,他一手拖着她的腰间,一手固定住她的脖颈,倾身而上。李梓瑶失了力气,只能由他。
青丝散铺在大红绸铺之上,目光迷离,双颊绯红,唇角晶莹肿胀,齐灏终于看清了她此时的模样,米白色绸缎内衬早已敞开下滑,无力的垂在臂弯处,红绸肚兜也被□□的不成样子,整个下滑,沟壑探出,甚至要遮不住两朵娇嫩的红梅,随着平躺,肚兜遮不住的白终于在侧方漏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