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6节

作品:《老公今天又吃醋了

    “那是,那是,要是臻柏知道我让你一个人去给我卖命,估计你家男人以后肯定饶不了我!”封苑霖接话接的十分快,两人默契十足。
    迟殊颜被封哥调侃说的一乐,两人调侃了几句很快进入正题,封苑霖表示傍晚他已经先提前让夏明城把姓袁的女人引开,当初他可没少暗自羡慕夏明城这小子的桃花,谁成想,是这么一朵毒桃花,还是这么一朵如此丧心病狂的毒桃花,这小子现在还需要做戏帮忙跟这毒桃花逢场作戏,一想到他刚才瞧见夏明城同对方打电话铁青青白难看的脸色,封苑霖心里还真挺同情这小子的。
    封苑霖免不了跟姝颜稍稍倾述了这事,迟殊颜注意力却更多在夏明城把人引出家门上,心情还算不错。
    两人很快到达袁媛家门口楼下,封苑霖打算好跟姝颜一起上楼,没成想姝颜没打算让他一起上楼,而是打算让他在楼下望风。
    封苑霖:……
    “不是,姝颜,姓袁的女人那边有夏明城那小子,这边就不用望风了,我跟你一起上楼,你万一要是出事,封哥我也能一旁帮个忙,大忙帮不了,小忙还是可以的!”封苑霖立即回答。
    “不行,封哥,你在这里帮我望风!”迟殊颜道。
    封苑霖想到每次跟姝颜在一起,冲出去的都是姝颜,他一个大男人倒是被姝颜保护的好好的,有些大男子主义的封苑霖脸色狠狠抽抽。
    “姝颜,别把哥想的太弱,我今晚要是让你一个人上楼,你信不信回头你男人第二天就得冲到我家找我算账?”
    两人一时有些僵持,还是有人敲响两人车窗,迟殊颜把车窗摇到底,看见顾北峥一张熟悉的脸,眼底颇为惊讶。
    封苑霖也没想的顾北峥也在,还在这楼下碰上,这也太巧了?
    顾北峥见真是两人松了一口气,立即开口道:“还真是你们,我刚才还担心我认错人了!”说完顾北峥先是同姝颜打了一声招呼,又同封苑霖打了一声招呼。
    不等封苑霖问人怎么在这里,顾北峥先看向迟殊颜问道:“迟大师,你也是感受到这小区有邪气来的?”
    封苑霖:……
    迟殊颜:……
    顾北峥继续道:“这小区有些不对劲,之前有一次我早上开车过来,无意之中,我发现我的罗盘一直转,靠着罗盘找到这小区,只可惜没等我确定到底哪栋楼有邪气,这邪气突然莫名其妙又消失无踪了,我人已经在这里蹲了近两天,可惜都没啥登时发现,迟大师,您有没有发现哪栋楼藏有邪气?”
    迟殊颜眼珠子突然一转,开口冲封哥道:“我跟顾天师上楼,封哥,你还是呆这里帮我们望风!”
    封苑霖:……
    不等封苑霖回话,迟殊颜拧开车门立即先下车,同封苑霖有一搭没一搭往小区里走去,
    徒留封苑霖只能看两人离去的背影,不过见姝颜这么坚决,封苑霖也只好乖乖听话,再加上姝颜还多了一个伴,他也稍稍松了一口气。
    那边顾北峥想起当初同迟大师关系匪浅却有些异常的男人欲言又止,若是他没猜错,那男人身上有一股极为浓厚的煞气,又被什么东西强制压制,只可惜对方身体里煞气太过浓重,若是真能强制压制倒好,可若是有一天那东西压制不住那男人身体的煞气,后果不堪设想。
    这种东西对人可不大好,对对方身边的人也不大好,他记得曾经他的一个好友,不知什么原因染上浓厚的煞气,最后不仅自个儿身死惨死,还让家里人以及同他十分亲近的人纷纷倒霉出事。
    就不知道迟大师清不清楚对方压制煞气这事,顾北峥故作疑惑试探道:“迟大师,上次
    接你的那位很眼熟啊,那位好像是你男朋友?你们还在交往?”
    第四百八十章 解决二
    迟殊颜带顾北峥往袁媛住的那栋楼走去,见他问她同祁臻柏的八卦,她心不在焉回复:“没有交往。”顾北峥刚莫名松一口气,就听身旁迟大师话题一转继续道:“已经领证结婚了,过些日子有空请你喝喜酒!”
    一句话噎的顾北峥哑口无言一脸懵逼,顾北峥这下眼神复杂不好再多说什么了,要是只是交往,他还能劝两人乘早分手,可人家这会儿已经结婚,顾北峥只好将之前肚子里想说的话噎回肚子。
    等顾北峥回过神,发现自个儿跟着迟大师走入一栋颇为熟悉的楼房,毕竟上次有个姓柴的小姑娘电梯里出事,他对这里印象极深,当时他还来过,瞧过人尸体,思及这一两天他发现的邪气,顾北峥脑中闪过一个熟悉的女人身影,也就是之前同姓柴的死者同住的袁媛那个女人。
    当初叶明光请他出马,只是这事他不好半途插手,再说有迟大师坐镇,顾北峥觉得这事有迟大师肯定很快解决,也没打算浪费时间跟迟大师抢功劳,没想到他跟这事还挺有缘的,竟然再次卷入这事。
    顾北峥之前一早在这小区是察觉一股极为阴冷又极为异常的邪气,就不知道这邪气跟叶明光他们的事到底有没有什么直接关系。
    顾北峥心里憋着不少疑问想问迟大师,最终乖乖闭嘴,又见迟大师面色淡定,恐怕她心里已经有底知道一些事,他干脆先跟着再说。
    很快,两人坐电梯走到袁媛房间楼层,顾北峥刚出电梯,就十分敏锐察觉这一层有些磁场的异常,不仅如此,电梯长廊外一股莫名的阴冷让人脊椎骨有些发凉,这里温差同外面相差太多。
    顾北峥凝重脸先掏出罗盘,只不过罗盘一直没啥动静,他的直觉却越发觉得这一层有点问题。
    一旁迟大师没停下脚步,顾北峥只跟继续跟着,直到两人停在一栋单元楼房面前,门口用的是电子锁,门紧紧关着,顾北峥忍不住好奇问道:“迟大师,这里是谁家?这会儿你过来是?”
    “按以前喊,喊我道友就成!”迟殊颜虽然听习惯其他人喊她大师,不过听着顾北峥左一句右一句大师她有些出戏,立即开口道。
    顾北峥也没多想点头:“成,迟道友。”
    顾北峥还想打听这栋房子是谁的以及她今天过来的目的,就见迟大……不,迟道友面无表情输入密码,然后房门叮的一声打开。
    顾北峥见她动作这么轻车熟路,还以为她回的是自个儿家,他想探查的是小区邪气来源可不是想来做客,刚想找个借口分道扬镳,等迟道友推开大门,一股极为阴冷的凉气席卷两人,顾北峥狠狠打了一个哆嗦,如果说他刚才觉得电梯外长廊温度太低,那么这房间里的温度就更夸张,顾北峥浑身鸡皮疙瘩莫名升起,不仅如此,他刚才手里一直没动静的罗盘此时随着大门打开,疯狂转动,顾北峥脸色登时大变,脸色铁青道:“这房间里不对。跟死人住的一样。”
    迟殊颜已经得知袁媛的底,心里也不意外,她‘嗯’了一声,两人一起进去,等进去后,迟殊颜脸色没变,顾北峥脸色再次大变。
    顾北峥可也是有真本事的人,他是实打实的国家人才,涉猎深广,知识十分渊博,其中,他对风水有些独到的见解。
    首先他观这房间格局十分不对,生门没留一道门,处处是死门,所以他刚才说这房间里住的就跟死人一样。
    不仅如此,这房间里到处弥漫一股浓重的阴气,浓重的阴气几乎压制住人气,没有一丝生气。
    他走到窗户口,打开客厅唯一的窗,外面处处都是树,瞧着十分像招阴气的槐树,树虽然矮够不到这楼层的高处,这栋楼与隔壁一栋楼间隔又短,几乎所有的采光光线都被对面一栋楼房给挡住,显得十分阴暗又透着一股阴森,总而言之,他对这间房观感十分不好。
    迟殊颜虽然对风水没顾北峥了解深刻,但从这格局她也能看出一些,不过她也不意外袁媛那女人为什么选这间采光如此不好的房子,不就是为了养‘东西’么?
    就怕袁媛那女人盲目为目的听那‘东西’的,不知其中后果,若是她清楚后果,就不会在这房间不给自个儿留一道活门。
    恐怕在对方心里,她心心念念以为只要杨吉众人都死了,她就能达成目的和心愿,却不知等他们真死后,她也将步对方后尘,之前她还是猜测,如今瞧这房间格局,她现在几乎笃定杨吉众人真要一一真死了,她也不会好过。
    对袁媛这典型的自私自利害人害己的女人,迟殊颜没有丝毫同情,她能因为一些妒忌就害了那么多人命,可见她这人心肝已经黑了。
    迟殊颜之前忘了问清楚封哥袁媛的房间是哪间,只能一一打开房门,一旁顾北峥更好奇这间房子到底是谁的?
    他正要问清楚,等姝颜踹开最中间那间房,他手里的罗盘更是发了疯拼命转动,而且里面一会儿时不时传来孩子尖利的哭叫一会儿又传来女性极为沙哑涩然又沉闷诡异的烟嗓咳嗽声响。
    这时,咔嚓一声,罗盘指针竟然突然碎成两截?
    顾北峥怔住,随后脸色越发凝重,在迟道友刚进中间那间房门,顾北峥顾不得自个儿罗盘,赶紧上前想握住人手腕,让她先停下,哪知他连迟道友衣角都没摸到,眼前一黑,等他再次睁眼,就见自个儿不知什么时候进了一陌生荒郊野外,想到刚才碰见的异常,顾北峥心里焦急,连忙连喊几声:“迟道友?迟道友?”
    第四百八十一章 幻境
    迟殊颜也被突然莫名出现在荒郊野外愣了一下,她循着直觉往台阶上走,走了十几分钟突然瞧见远处一破旧的寺庙。
    她本没打算往寺庙方向走,只不过那寺庙像是又十足的吸引力莫名吸引她过去,迟殊颜隐约察觉有些不对,可又说不出什么不对。
    她干脆顺着直觉往前走,很快走到一破旧寺庙前,这寺庙跟普通的寺庙没多少区别,只不过十分破旧,外面破破烂烂并没有什么特别。
    唯一特别之处,她刚走到寺庙门口,里面越发吸引她进去,迟殊颜心里下意识升起几分戒备和警惕,可这戒备却在她看向寺庙森森的黑洞门口后,脑袋轰的一声莫名空白一片。
    这戒备莫名很快在她心里消失无踪,在她心窝只荡起一点小动静,她心里不仅没有戒备,反而对这破旧的寺庙透着一股亲近和敬畏,想急着进去膜拜。连她她想移开步子立即离开的两只脚就跟不受控制往寺庙里面走。
    可随着她离寺庙门口越近,她心里诡异的危机感越足,右眼皮直跳,她总觉得这寺庙像吞噬人的怪兽,正当她脚步停在门口若有所思,寺庙门内突然传出一道蛊惑诱人的声音:“进来啊!进来啊!快进来啊!”
    仔细听这嗓音并不好听,一会儿像是婴儿的声响一会儿又像成年女人的烟嗓,沉闷又粗糙,可听在她耳中此时却仿佛如天籁,让她控制不住脚步往里面走。
    等她回神,迟殊颜发现自个儿已经到了里面寺庙大堂,而刚才那一丝诡异的声音也消失无踪。
    乘着空隙,迟殊颜打量寺庙内貌,外面破旧,里面也更破旧,里面原本供着几尊佛像,不过这佛像像是被什么故意毁坏,毁坏的十分彻底,要么只留着一只手,其他身体被打碎,要么只留身体,一旁供桌上到处都是泥土,也没有贡品。
    不过比起几尊被损坏严重的佛像,一旁一个十成新的棺材十分引人注目,迟殊颜刚才没注意到这棺材,直到这会儿,只见这棺材不是平日颜色的棺材,不知道是用什么木头制成,表面透着几分血红。
    这棺材木盖不知在哪里去了,里面空空如也,外面棺木上却画着密密麻麻紧挨着脸,每张脸十分狰狞颇为恐怖,更别说棺木外面一旁密密麻麻全是这狰狞的脸,突然看过去,胆子小的或者密集恐惧症的还真能吓一大跳。
    迟殊颜瞧见这棺木下意识眉头紧促,直到她脑中再次传来刚才同样蛊惑的声音,她心里忍不住升起几分戒备,可两只脚依旧跟失了控往那棺木靠近。
    迟殊颜总觉得这一幕有些似曾相识,在哪里见过或者听过,可绞尽脑汁想,脑袋却始终空白一片,心里的戒备在目光盯着棺木的时候再次一扫而空,眼底只有莫名的亲近和敬畏,不知什么时候,她眼皮越来越沉,让她想立即爬进棺木里好好躺一躺,想好好‘休息’一番。
    对,她想好好‘休息’一番!
    另一边,封苑霖在车内等了许久,没等到姝颜的动静,反倒是等到臻柏的电话,他哥们第一句话就是问他:“我媳妇在哪儿?”
    “老公,晚上你想吃什么菜?我都给你做!”林寻正给她亲亲老公打电话,语气格外温柔又有点嗲,不过不是客气的嗲,是十分自然柔媚的嗲,就跟她天生妖艳贱货的长相一般,嗓音也是天生勾人。
    不过长相再妖艳贱货,颜值再高,林寻也自觉自个儿绝对是个格外合格的贤妻良母,一点不勾三搭四,平日不仅进的了厅堂更下得了厨房,床上更是伺候的好亲亲老公。
    要不然某个一脸‘性冷淡’的男人总是在床上折腾的那叫一个龙精虎猛,每晚不管加班多晚,至少要折腾她几次。
    还不是她伺候的好?
    林寻思绪没转多久,手机话筒传来男人低沉醇厚富有磁性的嗓音,男人嗓音颇有些冷淡透着清冷,话语言简意赅绝不废话。
    林寻也不在意,她老公这高冷又沉默寡言的性格她早就习惯了,不过她清楚她老公心里肯定有她,要不然也不会答应跟她领证结婚!
    他们两人是有真感情的,两人结婚也是水到渠成的。
    林寻每每想到她老公又帅现在还越来越有出息却一直只有她一个,丝毫不拈花惹草,心里各种美滋滋的。
    甚至觉得五年前那次穿越也觉得美好起来。
    对,林寻是个不折不扣的古人,五年前穿越而来。
    刚穿越的那晚,她老公似乎被下了药,她刚穿过来的时候她老公正掐住她的脖颈,还要把她往窗户外扔,可把她吓了一大跳。
    还好她反应快,在失身和丢命两条选项中果断选择前者,直接先把她老公给扑了。
    然后她就跟她老公一夜混乱激情了。
    第四百八十二章 解决三
    血红色的棺盖轰的一声登时被炸裂成四分五裂,木屑四飞,仔细听声响不一又沉闷的哀嚎突然响起,迟殊颜看过去,就见棺盖上一张张狰狞的脸像是要从棺盖上极力挣脱,脸扯的十分扭曲狰狞,企图聚在一起,周围突然爆出一股庞大的黑气弥漫,凝聚到一起又很快消散。
    轰的一声,随着哀嚎的声响越来越弱,迟殊颜眼前再次一晃,等她回神过来的时候已经回到袁媛原来住处房间。
    迟殊颜扫了眼周围的摆设,这次确定自个儿确实不在幻境,已经出了幻境,周围窗帘关着,四周黑乎乎摆设却熟悉,虽然四周空空如也,迟殊颜心里的戒备却不降反升,眼神锐利如扫描仪精准一一扫荡周围。
    这时,砰的一声声响,有什么东西突然砸了下来,砸在房间中央,迟殊颜瞥了眼,出现的人不是顾北峥又是谁,显然是她毁了幻境,他人也出了幻境。
    迟殊颜没多关注顾北峥,眼神锐利继续扫荡四周。
    顾北峥刚从幻境出来一脸懵逼,压根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只觉得自个儿做了一个躺棺材的梦,他刚享受休息躺了好一会儿,突然身体失重,等他再回神的时候,他突然摔在地面。
    再看自个儿重新出现在袁媛房间,四周摆设熟悉,姝颜也在不远处,顾北峥心里总觉得有些不对,刚才那梦也做的太真实了,离开前,他还听见了无数声凄厉的哀嚎。
    顾北峥也算见多识广,很快猜测自个儿刚才应该陷入什么幻境,登时身体莫名有些鸡皮疙瘩,他先是仔细打量周围,又见这房间里只有姝颜和自个儿,压根不见第三个或者‘鬼’。
    他刚打算提醒姝颜说这事,又见自个儿罗盘滚到角落,干脆先走过去捡罗盘再说,一会儿好好同姝颜好好说这事。
    没成想,他刚走过去蹲下捡起罗盘,低头正仔细擦灰,突然感觉到头顶一股非一般灼热的眼神。
    顾北峥抬头就见姝颜眼睛不眨死死盯着他这边方向,她眼睛黑与平日温和有笑不同,此时她脸上没有丝毫笑意,目光落在他身上像是刀锋锋利的要把他凌迟,有一瞬,顾北峥被姝颜此时的眼神看的莫名不安又头皮发麻,以为她迁怒他什么
    事实上徐旭东表示自己真没这么胆让自家老板听他的话下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