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十八、內射(H)
作品:《魔王的子宮(NP)》 跑車駛過原野、駛過沙漠、駛過森林和蜿蜒的山路,他們馳騁在濱海公路上望著夕陽,少女第一次覺得心情那麼舒暢,然後他們在無人的沙灘邊停下來,陰裘將她抱到引擎蓋上,在日暮的霞光中激吻她。
他們換過一個又一個角度,一次比一次吻得更深,陰裘比以往更加熱烈地探求她的熱度,亞萊蒂也毫不保留地給予,內心的澎派使她興致高昂。
他脫了她的褲子,溫熱的掌心撫過光滑的大腿、嫩軟的翹臀,柔軟的銀色長髮有如星河般散落在擋風玻璃上,她的大腿被大大扳開,私密的花穴還無保留地裸露在少年的眼前。花瓣之間的蜜穴羞澀地閉合,裡頭卻早已迫不及待地流出光亮的淫水。
他伸入兩指輕輕抽弄,穴肉飢渴得死死吸附住他的手指,雖然緊窒,卻已濕得氾濫。兩指盡可能將肉穴撐到最開,裡頭的蜜水便汩汩流出來,暖暖的愛液濕了冷冷的合金板。
「就這麼迫不及待被肏嗎?小母豬。」陰裘輕笑,憐愛地俯身親吻亞萊蒂的雙唇,「真是……我就喜歡妳一邊賣高冷一邊發騷……」
「我倒是希望你……唔嗯、做愛能……安靜一點……」
她瞇著因情慾而迷濛的眸,在少年技巧性的取悅中輕喃。
他們又一次相吻,陰裘吸吮著她水潤的香唇,撬開毫不抵抗的貝齒入侵深處,雙舌彼此緊緊交纏,她口中的每一吋敏感點都被他輾過,他知道所有會讓她發情的地方。亞萊蒂伸出手臂環繞陰裘的頸,雙腿勾住了少年堅實的腰。
四片唇瓣終於分離,陰裘舔了舔嘴角,壞笑:「呵……迫不及待想要?」
「不行嗎?」亞萊蒂反問,耳根都泛了紅。
「怎麼可能?只要妳答應我一件事。」陰裘憐愛地撫著她的臉頰,「叫我的名字。」
「陰裘……唔。」
雙唇被少年的食指按住,亞萊蒂稍稍一愣。
「只是單純的發音可不算數。」陰裘又勾起了他那獨有的壞笑,「妳沒有看著我的眼睛,我可感覺不到妳的誠意。」
誠意,這抽象的概念對亞萊蒂而言有相當高的難度。
只是看著他的眼睛唸出他的名字並沒有什麼大不了的,但陰裘所說的「誠意」卻讓她不能明白,亞萊蒂在性慾高漲的喘息中瞇起雙眼,她看著陰裘那雙美麗的紅褐色眼眸,突然之間,腦海中閃過了一些不應該在這個時刻這個地點浮現的東西。
在車站前廣場的中央,陰裘大喊她名字的聲音。
以及,在漆黑的房間裡,渾身浮腫變形、癱瘓在床鋪上的陰裘·布斯。
「——陰裘。」
急切想抓住什麼的衝動湧現,她下意識呼喚了他的名字。
陰裘笑了出來,表情看起來卻像是在哭。
他彎下身來扣上她的額,他們在夕陽的餘暉之中注視著彼此的雙眼,少年的陽物抵在她的穴口,然後緩緩地進去了,肉冠將閉合的穴肉向兩側推開,向最深處開拓,亞萊蒂因入侵的不適感而稍稍瞇了下眼睛,卻沒有移開視線。
碩物深入至最底處,他們在凝望中緊密交合。
「我愛妳,亞萊蒂。」
她彷若聽見他這般耳語,像錯覺一樣虛幻。
或許只是幻聽吧?以玩弄女人為樂的男人何曾知曉什麼是愛?亞萊蒂並不放在心上,陰裘彎下身來吻她,他帶著熱度的唇吻過她的髮、她的頰、她的頸,就像被烈火焚燒那樣熾熱。少女的背心被向上拉開,那豐潤綿軟的玉乳彈跳出來,嫩粉的乳尖被少年含入口中舔逗。下身,他埋在她深處的肉棍開始了不規律的搗弄。
下腹火熱熱的,巨物與內壁摩擦出陣陣快感。
他時而淺、時而深,溫熱的掌愛撫她的腿根,薄汗佈滿他性感的臉龐,平時總是母豬母豬地污辱,這次卻異常地安靜,他專注的眼眸中彷彿燃燒著晃晃明火。或許是被上焚的情慾燒了理智,亞萊蒂竟覺得眼前這羞辱過她無數次的男人美得令人屏息。
「陰裘……」
她忍不住又呼喚他的名字,少年齜牙嘶了一聲,托住她的雙腿將她拖向自己的跨間,窄腰一挺,肉棒直碾撞入花穴深處窄小的蜜壺口,惹得少女一聲浪吟。
「亞萊蒂……」
「亞萊蒂、亞萊蒂……」
「亞萊蒂……!」
肉棒迅猛暴戾地在淫水氾濫的肉穴中插進抽出,他的嗓音卻像無助的孩子一般帶了點哭音。肉壁彷彿生了千萬張小嘴般吞吐著肉棒,將滿布青筋的柱身吸吮得水亮,每一插一抽,交合的真空吸附感都逼得少年頭皮發麻,他揉弄著懷裡少女有如布丁般彈跳的嫩乳,順著她的腋窩滑過去,撫過那一手就能掌握的纖細上臂、下腕,爬上她的掌心,十指緊緊相扣。
「嗯……哈啊啊啊……!」
感覺到在體內橫衝直撞的肉棍變得更加堅挺,甜美的浪吟洩出了少女的嘴角,亞萊蒂只覺得全身每一寸細胞都被侵犯得發麻,她交纏的雙腿更加用力地扣住陰裘的腰,卵袋重重打在肥嫩的花唇,粗碩的肉棍長驅直入,肉冠吻上子宮口,少女只覺得眼前白光一閃,淫水飛濺,在噗滋噗滋淫靡的水聲之間,體內的異物還不饜足地來回攪弄穴裡的蜜液,不時的淺抽輕插將高潮中的少女的感官推向了極致的快感。
「哈啊!啊啊啊……!」
又酥又麻的,好舒服。
體內聳立的硬物絲毫不減堅挺,將淫水氾濫的飢渴小穴填得飽飽滿滿。
陰裘再次彎身吻她,亞萊蒂抬起手臂攬住他的肩膀,緊緊相扣的手握得更緊,這一刻,彼此都產生了對方是自己戀人的錯覺。陰裘將少女攔腰抱起,亞萊蒂那雙無所適從的腿只能緊緊攀住陰裘的腰,頂在體內的那根肉棍成了唯一的支點,重力使交合更加深入,亞萊蒂叫了一聲,試著壓住陰裘的肩膀往上撐,少年卻絲毫不給她逃走的機會,按著她的臀瓣向下壓。
「呀……!」
在未完的高潮中再次被頂至深處,少女媚叫出聲。
「真好聽。」陰裘低笑,被穴肉緊絞的真空感使他爽得頭皮發麻,「多叫一點……」
「等一下……嗯!」又被巨物蠻橫地抽弄,少女的視野淚霧氤氳,「我還……啊啊!」
完全不給亞萊蒂說話的機會,在少女的驚叫聲中,少年使壞地展開下一波激烈的進攻。剛猛有力的碩物在窄小的肉洞裡橫衝直撞,嫩白的臀肉啪啪啪地打在少年堅實的雙腿。穴肉被狠狠蹂躪碾磨的快感逼得亞萊蒂腦中一片空白,被迅猛的進攻插得語不成聲,她的長髮如波浪般在他的肩膀晃蕩,在激烈的喘息間少年不忘仰頭索吻,少女也低頭吻他,丁香與靈舌交纏攪弄唾液,在激情中吸吮著彼此的唇瓣。底下,壯偉的肉棍用各種角度插得肉洞淫水四溢,連著百抽沒有停息,次次頂得宮口又酥又麻。
「哈啊……!陰裘……」
高潮將至的快感逼得少女的思考幾乎停止,她只能在嬌喘中呼喚他的名字。
但,陰裘卻像是準確抓到了她的意思,順勢一個旋身將她放倒在引擎蓋上,托起柔軟的翹臀狠挺窄腰,粗大硬長的肉棒氣勢萬鈞地輾過敏感多汁的內壁,猛烈刺向窄小的子宮口,被蜜肉絞緊的巨龍一陣痙攣,在溫暖的蜜壺裡噴注濃白的精液。
又熱又暖的,讓少女的小腹不自主地收緊。
她可以感覺濃熱的濁精在體內流湧,渾身的毛孔舒張開來的快感讓亞萊蒂滿足地瞇起雙眼,她的雙腿緊緊夾住陰裘的腰,貪吃的小肉唇吮吻著柱根,彷彿恨不得將卵袋也一起吸進去,亞萊蒂輕輕扭著小屁股,射精中施予的刺激感讓陰裘蹙起了眉,他對少女咧開了笑。
「妳真的很浪,小騷貓。」汗水淋漓的他用性感的嗓音低語,「我愛死這樣的妳了。」
「哈啊……喜歡舒服的事情,有什麼不對……?」亞萊蒂在喘息間反問。
陰裘沒有回答,只是保持微笑。
他的喘息逐漸平息下來,保持插入的姿勢趴上亞萊蒂的肉體,側頭埋在彈軟的乳峰之間,像個撒嬌的男孩般一面調整角度,一面貪婪地吸取乳香,他帶刺的紅髮搔得少女的胸口有點麻癢,亞萊蒂正想提醒他,陰裘撥緊她的乳,將臉埋進去。
「……妳笑起來的聲音很好聽。」
他悶悶地說,耳根都紅了。
「你指什麼?」
「剛才我帶著妳兜風的時候……妳應該多笑點。」陰裘還是沒有抬起頭來,亞萊蒂卻能從聲線的一絲顫抖聽出他的緊張,「那個……之前各種事情……對不起了。」
「各種事情……是指什麼?」
陰裘沉默不語。
他起身,雙頰不知是因為害羞還是缺氧而紅通通的,低著頭把視線移開,卻又時不時彆扭地瞥向亞萊蒂,用蚊子叫似的音量低語:「我對妳……做了很多過分的事,抱歉。」
亞萊蒂沒有回答,她不曾把陰裘對她所做過的事放在心上過,因此少年此刻的道歉在她耳裡聽來並沒有多大意義。她還在思考該怎麼回答,陰裘的頭垂得更低了。
「我知道妳不會原諒我……我也知道我就是個人渣,但是……」他深吸一口氣,像是鼓起了勇氣似地回過頭,筆直望向少女的眼睛,「即使知道我是人渣,妳還是接受了最真實的我,面對這樣的女孩子,不愛上才奇怪吧?」
他說完,臉變得更紅了,低頭按住自己的胸口,儘管他似乎努力不讓少女聽見自己狂跳的心臟,深插在花心裡的肉棒的動脈脈搏卻被敏感的穴肉察知得一清二楚。
亞萊蒂淡淡地望著他,銀睫半垂。
「……我不是很明白。」她說,「我一直是用最真實的自己見人的,所以不太能明白你的心境,如果是我的話,可能就不會愛上……」
「沒有要妳真的回答啦!」
陰裘懊惱地撫上額,知道自己的告白根本沒被對方聽進去。
他嘆了口氣,拔出肉洞裡的碩物,提上褲子。濃白的精汁從花穴汩汩流出,滿沾嫩紅媚肉的景象既情色又淫靡。陰裘安靜地注視著少女的腿間,久久不語。除非是女方的要求,他並不喜歡給女性內射,就算射在裡面,事後也會確保女孩子確實吃下避孕藥,雖然是個到處拈花惹草的男人,他也不想因為自己的私慾而毀了對方的人生。
但自從第一次與亞萊蒂見面開始,這個原則總是一而再、再而三被打破,她在這柔軟多汁的肉穴裡面內射過無數次,將一泡泡白濃的精汁灌滿小小的蜜壺,那是與任何女人的性愛都無法帶給他的極上快感,或許自己早該知道了,他想要她,想要掠奪她,想要佔有她的人生。
所以,才會不惜使用卑劣的手段,也想在她心底佔有一席份量。
雖然直到最後也沒有成功,卻已經足夠了。
「要是能懷上小寶寶……不,我已經是沒有資格這麼想的人了。」少年跳下引擎蓋,撐著膝蓋直起身,他回眸的笑容很苦澀,卻很幸福,「謝謝妳,亞萊蒂……我們永別了。」
「什麼……?」
她不知道陰裘在說什麼,卻又覺得自己隱約知道他在說些什麼。
「不要再被下暗示囉。」少年頭也沒回,瀟灑地揮了揮手,只留下這麼一句話。
亞萊蒂坐起身,晚霞的餘輝終於完全消失在海的地平線,她坐在冷冷的引擎蓋上,目送少年清瘦的背影越走越遠,終於完全消失在夜裡。
日落了,街燈卻沒有亮。
亞萊蒂寶石般的雙眼瞪得大大的,在黑暗中孑然一身。
*
手機鬧鈴的聲響將亞萊蒂從夢中喚醒。
她坐起身,揉揉惺忪的睡眼,抓起手機按掉鬧鈴。身體還很沉重,下體傳來疼疼麻麻的感覺,她打了個呵欠,掀開棉被,看見自己的內褲幾乎全濕透了,氾濫的淫水將純白的床單染出一小片水漬。想起方才夢境裡的翻雲覆雨,少女蹙眉,竟覺得有些感傷。
「什麼奇怪的夢……」她嘀咕,將棉被往旁一撥,下床漱洗。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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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年的肉來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