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亲脸蛋的行为他们之前有过，那次她来周期，在休息室他就这样亲过她。
    可是，那时她睡床上，现在，她站着。
    白玉的两只小手紧紧攥着他腹间的衬衫，她就觉得双腿软了下去。
    “哥哥…”她出声叫他。
    “恩？”男人低声应着，右臂揽着她的小腰，大致只有他四分之一手臂长的小腰，左手穿梭进她的秀发里，按住了她的后脑勺，他的薄唇一路辗转她的脸蛋，往她耳边的秀发里吻去。
    尹水苓感觉自己的心跳很乱，女孩太过青稚，受不住这种亲法。
    即使她不懂，也隐隐感觉到这种亲法是不正常的，尤其是哥哥喝醉了。
    攥着他衬衫的两只小手抵上他精硕的腰腹，缓缓用力推，“哥哥，别，别这样…你醉了。”
    “再推？”黑暗里，男人一声喘气，低声开腔。
    尹水苓迅速感觉到双手触了电，薄薄的衬衫衣料下是男人精健英挺的身躯，她的小手抵上去就清晰感觉到他下意识挺了腰腹，柔软的小手心里碰到的大概是腹肌…
    她在学校里经常见那些女生追星，翻看着一张张长腿欧巴的照片，很多是裸着上身的，那些女生仿佛要舔屏了般尖叫，哇，六块腹肌耶。
    原来，哥哥也有。
    她吓的将小手缩回。
    整个人都燃烧了。
    她觉得脸蛋烫，不知道是自己的反应，还是男人一下又一下炙热的呼吸喷薄在了她娇嫩的肌肤上，待他吻到她耳垂时，尹水苓开始挣扎，瑟缩着自己的小香肩，“哥哥，别亲，好痒。”
    尹暮晨敛了一下眉，心里是满意的，她太小，太干净了，被亲时只能有这种青涩的反应，觉得痒。
    他扣着她的小腰移动了两步，尹水苓后背一凉，抵在了墙壁上。
    她心里隐隐的不安和害怕，今天的哥哥太反常了，哥哥从来没有这样过，黑暗里他没有看她的眼睛，但是两人靠的近，他都要压在她身上了，她听见他心脏的跳动，跟她一样快，但是比她强劲刚猛，像蛰伏的雄狮。
    “哥哥，你到底怎么了？”她抬起手推上他的胸膛。
    尹暮晨觉得脸上有画纸拂动，她的小手里还抓着自己的铅笔和画纸，他没有耐心，“什么东西？”
    他抢了她手里的东西，“嗖”一阵劲风，画纸和铅笔飘了很远。
    在这个时候，在她怀里，她还拿着小学生的玩意儿，扫兴还是…勾他呢？
    “哎，我的…”尹水苓想去捡，但话没说完，她的小香肩上扣来几根有力的手指，将她重新推按回了墙壁上，脸颊被摸，有拇指碰上了她的樱桃粉唇。
    尹水苓一张小脸似火烧，空了的小手去扳他的大手，不让他碰她的唇，她没有被人碰过，不可以！
    但是下一秒，眼前黑影压来，她的粉唇被堵。
    尹水苓的大脑“轰”一声乱了，她整个小身子骤僵，那清澈湿漉的黑白瞳仁剧烈收缩着…
    尹暮晨闭眼亲她，她个子矮，又不会踮起脚尖配合，他只能一低再低，这感觉和7年前尝过的一样，香软像玫瑰花，让他迷醉不已。
    轻轻摩挲两下，他觉得不够，张了嘴…
    几秒后他就发现了不对，睁眼看，眼前的女孩满脸胀红，显然已是呼吸不了。
    他气急，松了她，不悦呵斥道，“呼吸！”
    她竟然忘了呼吸。
    尹水苓松了那口气，大口大口的呼吸，站不稳，只能用两只小手去抓东西，抓到的是纱帘，她死死拽住。
    突然她的小腰又被扣住，她整个人被提了起来，宽大的校服下钻风，一只大手探了进去。
    “啊！”她一声尖叫，眼里的泪珠“刷刷”掉了下来。
    男人不但不怜惜她，还加重了几分力，他在说话，紧绷的警告，“叫什么？哪个女孩子衣服里面不穿内衣，你是不是故意要人摸？别把你那哭声养大，不知道男人就喜欢听你又哭又叫？尹水苓，怎么这么妖精，嗯？”
    尹水苓整个身子都在抖，他不让她哭，她用小贝齿死死咬着自己的下唇，还是偷偷的哽咽出声。
    他在说什么话？
    她的小脸红白交加，只觉得被羞辱难堪到了极点。
    她不喜欢穿内衣，因为捂着不透气，妈妈说了她几次，她就是不爱穿，她怎么知道他会…这样。
    她从来不知道还可以这样。
    他骂她“妖精”，她听也不用听都知道这是骂人的话，民国电视剧里，那些浓妆艳抹的歌女，整日出去沟引男人卖身体的才被称为“妖精”，他竟然说她。
    她才15岁。
    明明她什么都没有做。
    她抽咽着小香肩，小小纤细的身体在他怀里痛的蜷缩了起来，男人的身躯多高大，笼罩着她，让她的世界里都是他身上干净清冽又萦绕浓重酒味的气息，她陌生，惶恐。
    尹暮晨垂眸看着她哭泣，她在哭，他就低下头去吻她小脸上的泪珠，他一吻，她就“呜呜”的哭开，两只小手拼命的拍打着他不肯松开的右手，“你走开，呜呜…痛…好痛…”
    前段时间那个小摊摊主也这样捏过她，没想到今天的哥哥也会这样对待她。
    尹暮晨边吻边吭声，“告诉我，有没有喜欢的男生？”
    “没有，没有…”尹水苓摇头，她只想求他放开，“我没…接触过男生，呜呜，我连他们的名字都叫不出来…”
    尹暮晨满意了，缓缓松了手。
    尹水苓一得脱，两只小手用力推开他，捂着小脸就往楼上跑，但是跑不了，她又被后面一把抱住，锁进了男人的胸膛。
    “去哪里，嗯？我的话还没完，认真听着！”
    尹水苓挣扎，不停的哭，“呜呜，哥哥，我不要听了…你喝醉了…我想回房间，明天再说…”
    这时她感觉腿上一凉，她的校服裙已经被掀起，她的小屁股上当即被打了一巴掌。
    她没受过疼，此时真的忍不住，“哇呜”一声大哭开了。
    也是羞耻的，两只小手绕过身后，想将自己的校服裙扯下去。
    但是她的裙子在男人的掌心里，扯不动，男人抱着她，边喘息边道，“站着乖乖听我说话，要不然还要打。”
    尹水苓受了威胁，站着不敢动了。
    “知道男人都喜欢漂亮女人么？因为你漂亮，所以很多男人喜欢你，他们会送你花送你车，请你看电影，对你各种好，他们想讨你欢心…他们做这些事情的最终目的就只有一个，得到你。”
    “乖女孩，知道什么叫得到你吗？”
    尹水苓摇头，脸色惨白的掉泪，她不知道。
    这时她感觉后背有滚烫的东西抵了上来，也许一直抵着，她现在才清晰的感觉到，“男人很危险，他们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得到你很简单，亲你，吻你，像我刚才和现在这般对你…”
    “7年前那个看你换衣服的小男孩，那个猥琐的摊主，还有那日包厢里你总问我为什么动手打人，很简单，因为那个男孩对着你将手伸进裤子里…水苓，他们都想得到你…这世上没有什么好男人，所以以后好好保护自己，别让他们看，更别让他们碰。”
    尹水苓整个大脑都乱了，今天接收到的信息太过混乱，突破了她所能承受的极限。
    原来那些人都是想…她觉得肮脏和呕心。
    但是退一步讲，其实她不听这些话也没关系的，她本来就不喜欢那些男生，看都不会看一眼，她不会让他们碰的。
    她只喜欢…
    她用小手捂着小嘴哭泣，“知道了，哥哥，我知道了…”
    尹暮晨这才松开了她。
    尹水苓拔开细腿就跑，黑暗里她磕磕碰碰的上了楼，推开卧室门走进去时，这时“啪”一声，电来了，满室光明。
    尹水苓将自己丢进柔软的大床里，伸手扯过被，小脑袋都埋了进去，很难过很委屈在哭。
    胸口疼，小屁股痛，耳边还有那声辱骂似的“妖精”…这一切都提醒她刚才发生的事情，她不是做梦，哥哥真的…那样对她。
    哥哥像变了一个人。
    眼泪掉了好多，直至枕巾都被打湿，她才渐渐收了哭意，白玉的小手缓缓爬上自己的唇，她唇上还留着…那股酒味。
    她将小脸埋在枕头里，发白的小脸已经开始晕红，她还记得七年前有一个大姐姐跟她说过“亲嘴”，后来她慢慢长大才知道那叫做“接吻。”
    她没被吻过。
    今天是她的初吻。
    原来接吻是这样的。
    刚才，哥哥，用他的嘴唇亲了亲她，好像还张嘴吸了一下她的唇瓣，这感觉就像她小时候吃果冻。
    她明媚的翦瞳里闪烁出无措又羞赧的光，哥哥吻她，她大概是…不排斥，甚至是…喜欢的吧。
    后背被碰到的地方还在烫，她不知道，那究竟是什么…
    “呀！”突然意识到自己在想什么，她小脸爆红，迅速用两只白玉的小脸捂住脸，唔，她真的不要脸了。
    转了一个身，她就想起那些试图要占她便宜的男人们，若是她下次再遇到，一定抬脚踢他们，狠狠教训他们。
    还有哥哥，虽然他今天喝醉了，但他真的说了很多难听的话，还把她弄疼了，明天她不要跟他说话了。
    哼！
    ……
    翌日清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