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0、父亲的故事更精彩

作品:《都市问情

    周冰把我拉到一边说:“爸爸妈妈说不过来了,不方便。”
    我说:“不过来就算了,我们过去,买一大束鲜花,让他们高兴一下。”
    王丹也走过来说:“就是,也不认识,可能不方便,我们过去玩一下,还可以缓解一下气氛。”
    周冰说:“昨天晚饭的时候,妈妈对爸爸很好,还笑了,我已经很满足了。”
    我说:“这也算是冲喜了。”
    王丹说:“冲什么喜,也不东是病了。”
    我说:“这是心病,比身体的病还难治疗。”
    到了周冰家,王若茵看见一大束百合,就笑着接过来说:“年轻人就是浪费,春节鲜花很贵。”
    我说:“只要伯母喜欢就行。”
    周文革说:“这些孩子,疯了一夜也不累,快吃点水果。”
    看着我坐在周冰和王丹中间,王若茵说:“李超也不小了吧,有没有朋友,要不要伯母给你介绍一个?周冰说:“妈,看你说的,还用你介绍,李超要女朋友还不一大把。”
    王若茵说:“看着老和你们这些大龄青年在一起,我还以为……周冰说:“要不是咱们家里的事情,人家才不心呢。”
    周文革说:“咱家里不是很好吗,有什么事情。”
    我说:“看着周冰最近有些情绪,就多陪陪她。”
    王若茵说:“啊,真是谢谢你。”
    王丹说:“都是朋友,互相关心。”
    从周冰家里出来已经是中午,周冰小声地给我说:“晚上我在老地方等你。”
    王丹说:“还说悄悄话,快走吧。”
    和周冰说了再见就回家。
    到了家门口,我说:“姐姐,我要出去办点事情,你先回去吧。”
    王丹说:“是不是又和女孩子约会?我说:“不是的,我一会儿就回家,你好好陪陪妈妈。”
    王丹看了我一眼,就上了楼。
    我和程爽通了电话,就到了她的宿舍。
    开门就抱着我,把我推倒沙发上就解开腰带吃起了,吃得啧啧响。
    我笑着说:“饿了,看你的馋样。”
    程爽抬起头说:“就是馋了,见着了还不好好吃吃。”
    吃硬了就坐上去。
    我说:“你都准备好了,就等着我来。”
    程爽说:“是呀,早就穿着睡衣等着你。”
    我摸了一下ru房说:“真是饥渴,连樱桃都立起来了。”
    程爽说:“昨晚爸爸都没回家,在那个女朋友家过得,妈妈就领着那个男人回家了,我已看见那个男人就难受,还要我叫他叔叔,我才不叫呢。”
    我说:“两个人已经彻底决裂了,还不如分手。”
    程爽说:“我也给妈妈说过,可是他们在单位都有职务,离婚对前途有影响,就这样拖着。”
    我说:“这样对你影响太大了。”
    程爽说:“是呀,昨天晚上,他们都没有看春节晚会,就在屋里,我觉得妈妈太不要脸了。”
    我说:“不能这样说妈妈,妈妈才四十多岁,有爱的权利。”
    程爽说:“爱就爱吧,我也不拦着,可是你们就不能注意点,妈妈的声音好大,我都受不了了。”
    我说:“所以见着我就做,是不是妈妈给刺激的。”
    程爽说:“不是,我感觉他们太恶心,根本刺激不了我,就是想念你了。”
    我说:“你不会给妈妈说说,让他们下次小点声。”
    程爽说:“我是想,可是开不了口,昨天我都想敲门了,可是到了门口又不敢,声音听得更清楚了。”
    程爽猛烈地撴了几下又说:“那个男的好像出差了一个月,春节之前回来的,还说想死妈妈了,妈妈就说也想死了他了,那个男的特讨厌,干着那事还提我,说妈妈就像我一样水灵,妈妈还配合着他说我没有她的ru房大。”
    我说:“妈妈的ru房很大吗?”程爽说:“特别大,在客厅里就穿着睡衣,那个男的坐在沙发上都看直了眼,妈妈还像少女似的给他抛媚眼,最可气的是那个男的还看我,直盯着我的,看我的屁股。”
    我说:“谁叫你的屁股又圆又翘。”
    程爽说:“我听着那个男的说妈妈的屁股和我的一样,又圆又翘,腿也和我的似的,又白又直,妈妈一点也不生气,还笑,那个男的好有劲儿,每次都很长时间。”
    我说:“不愿妈妈喜欢。”
    程爽说:“那个男的没有钱,也不帅,也不知道妈妈爱他什么?”我说:“只要有个好家伙,能干才是硬道理。”
    程爽说:“妈妈每次无论多么难受,一见着他就眉开眼笑,见了面就做那事,还一起洗澡,有一次我刚回到家,他们正在洗澡,洗着洗着就又做那事,我就从门缝偷看,他们不知道我回家,声音很大,妈妈好像很陶醉,那个男的边干边说,我要,妈妈说,我吧,那个男的说,我再女儿,妈妈竟然还会说干吧,都让你干。”
    我说:“女人到了死去活来的地步就什么都不顾了。”
    程爽说:“后来他们完事了,妈妈才说你可不能干我女儿,我是说着让你高兴的,还吃那个男的,那个男的说我不女儿,有你就足够了,可是每次看见我都色的。”
    说着说着,程爽就说不出来了,呼吸急促起来。
    我说:“我要。”
    程爽说:“我吧。”
    我说:“,再干妈。”
    程爽说:“干去吧,她的ru房大。”
    我说:“你的ru房也不小。”
    程爽说:“不如她的大,我……没等说出话来就像个面团瘫软在我身上。”
    程爽开车送我到艺嘉花园,难舍难分,我都进了楼门,她还没有走。
    到了家里,除了钟琴在收拾屋子外,都在休息,屋里很静。
    我就钻进王丹的屋里,王丹睡得很熟,我就钻进被窝搂住她。
    王丹睁开眼说:“又淘气,也不让人家好好睡觉。”
    我说:“我也想睡觉。”
    就把她的衣服脱了下来。”
    王丹就配合着,脱光了她就抓住我说:“还是湿的呢,是不是又干那事了?”我说:“没有,如果干那事还和你睡觉。”
    王丹偎偎屁股就让我进去了,可是我没动几下就睡着了。
    吃完晚饭,我说了声出去散步就直奔老地方,周冰早已经在屋里等着我。
    屋里开着空调,很暖和,周冰身上就穿了丝质,我就在衣服里面摸着。
    周冰几下子就把我脱光了衣服,抓住我说:“先别干,我要给你讲故事。”
    我说:“先干吧,干完再讲。”
    周冰笑着就把我推在沙发上,偎在怀里说:“这次是讲爸爸妈妈的故事,真是传奇。”
    我说:“传奇可要好好的听。”
    周冰说:“还好好的听呢,硬硬的,直顶着我。”
    站起来就端了两杯酒,看着我还立着,就笑着坐了上去:不让你难受了,没见过你这样的。
    撴了两下就喝了口酒说:“在火车上,爸爸还是满腹的惆怅,到了绵阳,就住在宾馆里,家里没有亲人,第二天我们就去了爸爸的老厂子。”
    周冰又喝了一口酒,转过身来,亲了我一口说:“物是人非,老人们都退休了,谁都不认识,爸爸和我就去了家属区,到了一个远房的表姑家,表姑都不认识爸爸了,说出名字才记起,二十多年,人都已经变了样我对表姑没有印像,表姑对我说小时候就是美人坯子,长得真不赖。”
    爸爸说:“没出息,到现在还在家里,嫁不出去。”
    他们聊了好长时间,我就在屋里翻着杂志。
    最后表姑说:“文革,你应该去看看兰英。”
    爸爸说:“她怎么了?表姑说:“你不知道她疯了。”
    爸爸有些惊奇地说:“则么会呢,我记得她可是好好的一个人。”
    表姑说:“还不是你给害得。”
    爸爸说:“我怎么会害她?表姑说:“你不知道她喜欢你?爸爸说:“我知道他对我有点喜欢,可是我们从来就没有开始,只是好朋友,连手都没拉过。”
    表姑说:“可能是用情太深了,你走了后,就有人给她介绍对像,她都不同意,就有人造谣说他和你好了,是个破鞋。”
    爸爸说:“真他妈不是个东西,这是谁造的谣?表姑说:“也不知道是谁,反正就传开了,后来她就嫁给了一个宣传干事,可是结婚第二天就回到了娘家,说是都没和那个人同房。”
    爸爸说:“她也太……”表姑说:“回到家她就老说一句话,他脱我的衣服,他流氓,后来就疯了。”
    爸爸说:“怎么会这样呢?”表姑说:“就住在哥哥家里,开始还可以,后来哥哥嫂子就对她不好了,连饭都不给她吃,有时候邻居家里看着她可怜,就给她几个面包之类的,实在饿极了,就去垃圾推理找吃的。”
    爸爸听了马上就站了起来说:“这怎么能行,去找找看。”
    表姑说:“不要着急,你先听我说完。”
    爸爸坐下之后就神不守舍。
    表姑接着说:“后来有几个好心人就给她介绍几个老光棍,怎么说兰英也是那个时候我们的厂花,可是都被兰英给吓住了,嘴里有时候会念叨你的名字,可是大多时候就唱小调,八月桂花香,九月菊花黄,十月寒霜降,不见我梁郎,苦我终日想,望穿眼一双……爸爸叹了口气说:“可是我真是不知道,那时候眼里就是冰冰,要是知道我会劝她的。”
    表姑说:“我曾经找过老厂长,就是你爸的徒弟,看能不能救济一下,老厂长还真是开面,就每个月发给三百块钱,可是全让她哥哥嫂子占了,还把她给赶出来,衣服也没有,整天露着nai子满街跑,后来咱们场子的老妇女主任就给了她几件衣服,再在厂子里的小屋给她安了个家。”
    爸爸说:“张红还真是不错,心地善良。”
    表姑说:“其实厂子里的人都知道你和她没啥,就是想给你打电话也不知道该怎么说,就这样一晃就是二十几年。”
    爸爸说:“表姐,那你说该怎么办?”表姑说:“那能咋办,看看就行了呗,也不是你招惹的。”
    爸爸说:“可是毕竟是我的原因才使兰英疯了,我不能对不起她的那份情。”
    表姑说:“可是你是有家室的人了。”
    爸爸说:“你理解错了,我是说不能看着她受罪,我来养着她,不是我要……表姑就笑了,然后说:“你还是先看看再说。”
    到了那个叫兰英的住的地方,一进门就被一种难闻的气味熏了出来,真是腥臊并与,兰英一看见爸爸就立刻盯着,眼珠都不错一下。
    爸爸的眼泪就下来了。
    爸爸说:“兰英,你怎么会这样?兰英没有言语,还是直盯盯看着。”
    兰英头发乱蓬蓬,脸上全是污垢,身上的衣服已经脏的就像刚从泥水里出来。”
    爸爸说:“叫姑姑。”
    我就叫了声姑姑。
    兰英姑姑毫无表情,愣了半天才说:“周厂长来了,你儿子呢?”爸爸说:“我是文革,不是爸爸。”
    兰英姑姑摇摇头说:“你骗不了我,我记得文革的样子。”
    说着就急匆匆从一堆乱七八糟的衣物里取出一张照片说:“你看,文革多帅,你是伯父。”
    说着就笑了,牙齿已经发黄,好久没有刷过牙的样子。
    爸爸走上前,靠近兰英姑姑说:“你仔细看看,我这里有个痦子,爸爸没有。”
    兰英姑姑脏兮兮的手摸着爸爸的脸,突然就哭了:你终于看我来了,你终于看我来了。”
    然后就有唱了起来:八月桂花香,九月菊花黄。
    十月寒霜降,蝴蝶儿一双双。
    两个葫豆雀儿,配合一鸳鸯。
    表姑说:“她还是神志不清,看见你还好一点。”
    爸爸说:“冰冰,你领着她洗个澡去。”
    我说:“去哪里洗?说实在的,我不愿意领着一个疯子去洗澡,可是看见爸爸的眼神就答应了。”
    表姑说:“还是我去吧,厂子里的澡堂子我还有更衣箱。”
    我说:“我去拿一些我的衣服换一下。”
    爸爸看了我一眼,内容很复杂。
    我说:“要不就去宾馆里洗澡,我可是不愿意在大庭广众下洗澡。”
    爸爸点点头。
    到了宾馆,服务小姐都捏着鼻子,一进我的房间,我就给兰英姑姑脱衣服,兰英姑姑说:“你脱我的衣服,你不是好人。”
    我说:“兰英姑姑,我是冰冰,是女孩,小的时候你还抱过我。”
    兰英姑姑紧紧抓着衣领,我只好说:“我也脱衣服好吗?就自己先脱衣服,看着我露出ru房,兰英姑姑才笑了说:“你是女的。”
    脱了衣服我就放进垃圾袋里,进了洗手间,我看见兰英姑姑浑身上下全是泥,水都冲出一道道泥沟,洗干净了的ru房倒是很挺,白白的,身子也很白,就是没有血色,洗干净了脸,五官端正,眉清目秀,一看年轻时候就是美女。”
    换了衣服,竟然比妈妈还显得年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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