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节 战争边缘(六)
作品:《烈火凤凰》 第六节战争边缘(六)
殷啸的目光在三个女人身上打了个转,开始时对崔英真比较动心,因为征服一个坚强的女人要比在弱者身上耍威有趣得多,但转念一想,还是决定上元韵清,虽然她年纪大点,却风韵独特,与她交欢定另有一番滋味。
"那两个女的归你们了"殷啸作了决定,指着崔氏姐妹道。当然,享用战利品还是需要一定的级别,除了十二虎门之外普通的成员只有看看的份。虎卫之首虎大在得到殷啸指令后,迅疾地做了安排,在舱室里的六名虎卫只上崔英真一人,完事后他们去接外边值班的另六名虎卫,并将崔明真留给他们。虎大是殷啸最精锐的入下,这样安排倒也公平,在女人的选择上,他与殷啸想法也如出一辙。
虎卫办事向来干静利索,对付女人也不会例外。他们一拥而上,围着崔英真,清脆的裂帛声过后,她身上已无寸丝寸缕。其中一名虎卫挟着她的腰将她凌空举起,边上两名虎卫一左一右搂着她双腿,虎大立在她象剪刀般叉开的双腿间,也不脱衣服,只从档中拉出坚挺的yáng具,大步走上前去,对着双腿中央隆起的缝隙狠狠插了过去。
"不要啊——你们放开她"崔明真见到妹妹受辱,心如刀剜,暂时忘却恐惧,想扑上去,但士兵迅速将她按着跪倒在地。崔明真发疯般怒吼着,挣扎着,边上又冲上几人,分别抓着她的头、肩膀、手臂与双腿,令她无法动弹。男人们趁机偷偷地在她身上揩着油,但崔明真象是察觉不到,眼前的暴行让她悲愤到极点。
殷啸搂着元韵清坐在不远处的沙发上,一颗一颗解开她军装的钮扣,双乳从衣服敞开的缝中蹦弹出来。虽然双乳的乳晕与rǔ头色泽较年青女子要浓,但形状依然十分美。当殷啸五爪金龙紧抓乳房,当看着架在半空的崔英真被强行侵犯,当崔明真悲号在舱室回荡,元韵清的思绪终于跳回到现实。
"无耻"她狠狠一巴掌向抱着她的男人抡去,正沉浸在欣赏她美乳和体验从指尖传来的愉悦感受的殷啸猝不及防,总算他反应极快,仰头一避,躲过了将令他当众出丑的一掌,不过指尖还是触碰到了面颊。
"找死!"殷啸不会再给她第二次机会,用闪电般的速度将她双臂扭脱了臼。
元韵清痛呼出声,脸色青白,额头涌出豆大汗珠。
虎大的第一次冲击因为用力过猛,yáng具滑出yīn道,人收不住势,重重地撞在崔英真的身上。在虎卫们的笑声中,他有些尴尬地后退重来。这次吸取教训,稳扎稳打,拨开崔英真的yīn唇,在一片粉红色的嫩肉中找到细小的秘穴,然后才握着yáng具对准方向前进。如铁棍般坚硬的武器挤入她的身体,崔英真秀眉紧蛰,银牙紧咬,但仍显得还较镇定,没有痛呼、没有怒骂更没的哀求,不过被几个男人抬着的身体却如同弓弦般紧绷着,别人能看到横架在两人臂腕中的足尖翘得笔直,但却看不到她被钢铐铐在背后的双手紧抓着自己的臀部,指甲已经深深地陷入两边股肉之中……随着丑陋的ròu棒越来越进入身体,她忆起数月前那场可怕的凌辱,在从黑龙会逃出生天后,她不断地祈祷不要再重复这噩梦,但她万万没料到厄运会来得如此之快,更令她难以接受的是,同样的遭遇很快会降临在敬爱的首长,还有自己亲爱的妹妹的身上,她愿用一已之身来满足这房间里所有男人的兽欲,换得她们的平安。不过,她知道这无异白日做梦,因为有了牵挂,她无法凝聚心神来抵受巨大的痛楚,当ròu棒如开山劈岭捅入身体,在剧烈的颤抖中她忍不住开始痛苦的呻吟。
按着崔明真的士兵强扯着她的头发,让她仰着脸,亲眼目睹那可怖的ròu棒进入近在咫尺妹妹的身体里,在比任何手段都直观的现场演示下,对性几乎没多少了解的的她终于完全明白男女是如何进行性交,更明白了什么叫做强暴!
"求求你们,不要对我妹妹这样,求你们了,呜——"崔明真泪花飞溅,泣不成声。
目睹强暴,元韵清同样被震憾。她的丈夫是个军人,十五年前新婚不久,丈夫就为国家而牺牲,之后她再和男人有过性关系。虽然与车楷泽两情相悦,但因为自己是烈士之妻的特殊身份,这道坎大家一直没能跨过去。朝鲜社会封闭,女人对于性观念相当保守,十五年来她背负这沉重的荣誉,摒弃对欲望的渴求,苦守对丈夫的忠贞。今天,暴力将摧毁十五年来的贞洁堤防,怎不令她有莫以言状的羞耻与惧怕。
殷啸没有脱去她的军装,因为他觉得既然她身材已不能与二十岁的少女相比,不如让她穿着衣服更刺激些,更何况她还是个女将军,让她穿着军装可以让时时提醒她与普通女兵不能相提并论的身份。不过殷啸不会满足仅摸摸她的乳房,他略一思忖,伸出手来扯着长裤档部两侧,一下就拉开了个大口子。在元韵清的惊呼中,殷啸大手已经覆盖在私处,隔着薄薄的内裤抚摸起来。
虎大双手抓着崔英真的胯部,大力耸动着ròu棒,随着一声声沉闷地"噼啪"声,她身体象巨浪中的小舟剧烈地摇摆起来,胸前的双乳也如波涛般翻滚起伏……崔英真的呻吟虽不是很大,但好似从灵魂中挤迫出来的,她的呻吟与崔明真的哀鸣交织在一起,回响在舱室每一处空间。被赶到内室囚禁起来的男人也听到声音,所有人都为她们的遭遇而疼心,但在核枪实弹、凶神恶煞般的士兵面前,空有一腔怒火却无处发泄,虽有反抗之心却无反抗之力,数人忍不住抱头痛哭。
"你放手呀,不要……"元韵清虽然知道向豺狼求饶,不会有幸免的可能,但几乎出自本能,她这样叫着。平时冷静、足智多谋的她此时此刻与一个普通女人无疑,甚至远不及崔英真来得坚强。
"象你这样年纪的女人,性欲可是最强的时候,你看看自己的奶头,已经硬起来了呀!"听着她的求饶,殷啸很是过瘾。他的手一直用拨弄着元韵清的乳梢,在纯生理刺激下,黄豆般大小的rǔ头巍巍的挺立了起来,比另一侧的rǔ头大了一圈。
"我……你……"元韵清喃喃地,不知说什么好。
"再来点刺激的,看看你有什么反应"说着殷啸提着她白色内裤上端,用力一束再一提,遮住私处的部分顿时成了一条窄窄的白线,勒入肉缝中,油亮黝黑的细毛从白线两边纷纷涌出,浅褐色的肉唇象有些肥厚张开的嘴唇将白线吞入其中,虽然殷啸没脱去她的内裤,但阴部已与赤裸无异。
背靠他怀中的元韵清发着含糊不清的声音,象蛇般扭动起来,殷啸一手搂着她的腰,一手一上一下拉着内裤,那条白线在元韵清的yīn唇中间时隐时现,勒得象掰开肉包般yīn唇令人眼花的颤震着。
另一边崔英真被翻了个身,背朝上,脸正对着崔明真。她的身体仍被三个虎卫抬着,虎大ròu棒在yīn道里急速的抽动着。此时崔英真的双手离开了臀部,十个鲜红的的指印赫然醒目,其中有几个指印已经划破了肌肤,开始渗出滴滴血珠。
"妹妹"姐妹俩的目光凝聚在一起,崔明真悲呼着。
"姐姐"崔英真凄然道:"这次……啊,这次我想没可能再……再帮到你了,对……呜,对不起"在虎大越来越猛烈冲撞下,她的说话夹着呻吟,更有些断断续续。不过崔明真是听懂了,在香港、在金光盛的卧室,她为保护自己两次挺身而出,而今正受着极度凌辱妹妹还关心着自己,一阵揪心的痛几乎让她窒息。
虎大终于到达顶峰,抓着崔英真身体的虎卫倏然松手,她重重地落到了上。
崔英真将脸转向姐姐,大声道:"姐姐,你要挺……"她的"住"字尚没有说出口,虎大执着ròu棒跨了上来,一手扳正她的脸,一手快速地捋着yáng具,乳白色的浓液象高压水龙盖头盖袋地射向她的面庞,其中一股jīng液射入她正说着话张开的红唇中,顿时让她再也说不下去了。
几乎在同时,"嘣"地一声,殷啸用力过猛将元韵清的内裤拉断,在尖叫声中,殷啸粗粗的食指替代了白绳,没入耻丘之中。手指比那绳子灵动百倍,加之殷啸更是个中好手,专挑女人最敏感的部位下手,元韵清的呻吟更响了,身体的扭动幅度也更大。
虎大刚立起身,就有另一名虎卫将抱着她走到长长的会议桌边,崔英真平躺在桌上,双腿搁在虎卫的肩膀上,开始第二轮被奸淫。虎大扣好扣子,道:"我先去换个兄弟进来"说罢离开房间。
崔明真开始时不时朝门口张望,只要有人进来,处女之贞洁将会被来人无情的夺走。这一刻,越来越强烈的恐惧象无形的魔手,紧紧攫住她的心脏,令她不能呼吸,不能思考。
也许正如殷啸所言,三十七、八岁的女人是性欲最旺盛的时候,在他的极有技巧的爱抚下,元韵清心理与生理开始走上不同的轨道,在愤怒、羞耻、恐惧、无助、绝望各种纷繁复杂感受交错时,生理的反应却不受意志控制发生着剧烈的变化,原来就有些丰腴的yīn唇如出炉的馒头膨涨起来,而且开始渗出粘手的液体。
殷啸更趁势追击,两根手指插入yīn道中,元韵清封尘了十五年的秘穴首度被侵入,立时惊叫起来,身体向前一挺,殷啸顺势托住她的后臀,两指飞快在秘穴中抽动,搞得元韵清如春情勃发的女人,高声呻吟着,身体如柳枝乱舞。
房间里十余个普通士兵见到如此火爆刺激的场面,个个瞪大眼睛,张大嘴巴,如痴如醉,两边的表演同样精彩,众人头一下转向这边,一下转向那边,扭得脖子都歪了。按着崔明真的数个士兵都按捺不住,将手伸入她衣内,到处乱摸着。
"不要,啊——求求你,杀了我吧"在殷啸怀中疯狂颠动的元韵清希望以死来解脱。
"你要死,只有一种死法,就是被老子奸死!"殷啸的手没有停,越来越多的半透明的粘液顺着他手指滴落,甚至开始飞溅开来。
一阵激烈的枪声忽然响了起来,忽然的变故让元韵清她们精神一震,都不由自主地扭头带着期冀的目光看着外边,虽然身在房间的她们看不到外边发生的情况,但一丝希望的火种在心中燃起,就象溺水之人盼到了救星。
殷啸的手停了下来,"既然你想知道外面发生了什么事,我带你去瞧瞧"说着将元韵清上衣扣上,搂着她走出屋外。
外面果然进行着激战,安武与宋雅占据着有利地形,猛烈的火力阻挡着追兵,不断有敌人倒在他们的枪口之下。在他们身后,一只救生艇已快降到海面上,曹承宽等几个主要谈判代表都在救生艇上,不一刻,救生艇已经到海上,逐渐远去。
初时元韵清为他们能逃脱一阵高兴,但越想越不对劲,总觉得那里不对,在救生艇离开之时,她仿佛看到韩国人怨毒的目光,她终于恍然大悟,这都是敌人安排好的一场戏。假扮朝鲜士兵攻船又屠杀百多名韩国人,然后安武扮做英雄救他们回回去。而当今天发生的事传到韩国,整个国家的人民都会支持这一场战争,而曹承宽他们就是带着这一讯息回去的人。
果然不出她所料,当救生艇离开时,倒在地上的士兵都爬了起来,安武朝着殷啸打了个"OK"的手势。
"你们真是毒辣之极!"元韵清咬牙切齿地道。
"这计划怎么样,天衣无缝吧!好了,正事办完了,该我们乐乐了,你怕是等不及了吧"殷啸将她身体转了过来,扯着她衣领一拉,军服上的钮扣如同散落的珠子一般洒落在地,军装被剥落到腰间,丰满的双乳在月色中奕奕闪着银白色的光芒,冬夜的寒风吹打着她,象小刀子般剜着她肉,一直挖到心里。
"你还是不戴眼睛更漂亮"殷啸摘去了她的眼镜,几滴闪亮的东西从她脸颊落了下来。
"不要——"倚靠在冰冷铁栏上的元韵清再无女将军的威严与镇定,这一刻显得格外的软弱。
"在你死之前让你爽一次也算对得住你了"殷啸巨大无比的超级ròu棒亮了出来,元韵清只瞥了一眼,吓得再也不敢看。她的右腿被拎了起来,横搁在栏杆上,ròu棒已经已顶在洞口。
"求你……啊!"殷啸向前一挺,比鹅蛋大得多的guī头挤入yīn道中,好在刚才那一番爱抚,此时虽然极剧的涨痛,但勉强还能承受那根比普通人大得多的ròu棒。
虎二急冲冲走入舱室,刚才虎大通知他有此好事,当然令他激动不已,以最快的速度赶到。他的目光落到跪在地上的崔明真身上,更是一阵狂喜,此女的身材相貌均是一流。崔明真如鹰爪中的羔羊般被虎二拎着按倒在崔英真的身侧。边上几个虎卫七手八脚将她身体牢牢定在红木的桌面上,虎二撕去了她的衣裤。
"不要碰我姐姐,你们这帮禽兽!"崔英真自己被强暴时没有挣扎,但当她看到姐姐即将遭受同样命运时,她开始最激烈的反抗。人在绝望时爆发的力量大得惊人,铐着双手崔明真双腿一阵乱蹬,压在她身上的虎三一时不防,被她踢开。
她顺着桌子爬向不远处的姐姐,才两步,双腿又被虎二捉住,他更将骑马般重重压了上来,还有几人帮着按住肩膀与双腿,令她再寸步难进。
"你的小妞倒也野得很,来点厉害的让你尝尝"说着怒挺的yáng具朝着雪白的股沟狠狠地插了下去。
"姐姐……啊……"虎二的ròu棒从菊花秘穴刺入她身体,痛得她大叫起来。
崔明真此时已经无暇再顾及她,虎三的ròu棒已在洞中边缘,她泪流满面,虽想反抗,但身体每一个部位都被紧紧按着;她不停的哀求,但如狼如虎的男人怎会听她的哭诉;她怨苍天不公,但苍天又哪会顾及世间一个小小的弱女子。ròu棒在一阵拨弄后,挤开比小拇指还细的处女秘穴,进始挺进。
屋外,殷啸不紧不慢地摇动他引以为傲的超级ròu棒,每一次都直抵花心,如电流般的麻酥,如万蚁噬咬般的骚痒让元韵清陷入极度困惑。虽然心志未失,在身体已经完全不受控制,屈从于他的淫邪手段之下。自己为什么会这样?难道十五年禁欲使埋藏在心底的火种一旦爆发,会象火山般猛烈?因为身处绝境,元韵清格外思念车楷泽。那一次他曾在自己的卧房亲吻过自己,自己的心中火焰同样的开始燃烧,但在最后关头,自己却违心地推开了他。为什么当时会这么傻!元韵清感到后悔。如果那天把身体奉献给他,今天哪怕死了,遗憾会少得多。她的思绪越来越乱。
"楷泽、楷泽……我爱你,爱你……我要,要……"强烈的思念、无法控制的欲望和潜意识里对强暴抵抗让元韵清产生幻觉,竟将殷啸视为车楷泽,她开始无拘无束释放心中欲望,越来越多的yín水从秘穴中涌出,身体更配合殷啸的抽送扭动着。不一刻,她即快攀上性爱的高氵朝,身体紧贴在殷啸,疯狂地扭动着,口中更发出销魂的呻吟。
"他妈的,还真骚"元韵清的变化有些出乎殷啸的意料,现在变得是她更主动,虽然仍是爽得很,但缺少征服的快感,而且她把自己幻想成另外一个男人,更令殷啸不悦。在他感觉到元韵清到达顶峰时,他猛地松手,将她推倒在地板上。
元韵清尚没从幻觉中清醒过来,她手不能动,只能紧紧夹着大腿,摩擦着私处,但这样的快感哪比得上ròu棒,"我要,要……"她在顾上辗转翻滚,犹如发情的母兽一般。
"要!要你个头!到底时我玩你,还是你玩我!骚货!"殷啸忿忿地骂着,伸手皮鞋的鞋尖,抵在私入,左右的转动着,还继续骂着:"要,他妈的,我让你要!"元韵清混沌的大脑感一阵刺骨的寒意,有背靠着的地板的冷气,也有殷啸锃亮皮鞋头传来寒气,元韵清下身体的扭动慢了下,如流动的水被冰冻起来一般,眼神中浮起着令人心碎的哀怨悲恻。
"你他妈的醒了,你是在被老子干,不是哪个什么狗屁男人,知道吗"殷啸的鞋尖狠狠地踩了下去。
元韵清痛呼一声,喘着粗气盯着殷啸道:"他不是狗屁男人,他是我的爱人,你才是禽兽不如的猪狗!"十五年来的贞操已经被无情的践踏,在无间地狱里走了一回的元韵清此时已经不再惧怕什么。
"你——"殷啸顿时气得说不出话来。
崔英真的脸离姐姐的身体不到一尺,她眼睁睁地看着布满青筋的ròu棒渐渐没入身体,她嘶声狂叫,面容扭曲象见到最恐怖的魔鬼。因为是处女秘穴,虎三ròu棒前进很艰难,几乎是一分一分向里进。而崔明真在被ròu棒侵入哪一刻,她仰着头,瞪着眼,张大着嘴,但却一直发不出声音,面色因窒息开始发青。
"姐姐,你不要吓我,你出声呀!"崔英真看到姐姐的神情,知道这是因为受惊过度导致的,如果不能顺畅呼吸,可能会死。
虎三的ròu棒在崔明真的身体里停了下来,他脸色阴晴不定,似乎考虑着重大问题,良久,他叹了一口气,将ròu棒从她身体抽离。当ròu棒离开身体,崔明真终于长长地呼出口气,紧绷的身体如棉花般瘫软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