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6节
作品:《神医嫡女》 第四卷:十五及笄,缔结良缘 第629章 正中下怀
交情吕松可是不敢攀,他实话实说:“老臣是来向郡主赔罪的,老臣的女儿不懂事,使小性子欺负了凤家三小姐,这件事情老臣也是事后才得知,小女吕瑶已经被臣关在了家里,臣不亲自上门来向郡主赔罪,实在是心中愧疚难安。”
凤羽珩没搭这个话茬,只是笑着问吕松:“本郡主听说,相爷府上的二小姐跟姚家状元郎的亲事,是您跟父皇求了多次才求来的,可有这事?”
吕松一怔,言语上更加谨慎起来:“的确是老臣跟皇上求来的,说来不怕郡主笑话,机缘巧合下,小女跟那状元郎有过几面之缘,两人对彼此都心有所属,老臣这才厚着脸皮去跟皇上求了这门亲事来。”
葛氏也插话道:“是啊,这桩亲事说是指婚,但实在也是孩子们自己愿意的,美事一桩呢。”
她脸上扬着喜气,一心想着借着这门亲事,能跟这济安郡主套些近乎。却不想,凤羽珩却是道:“女子尚未出阁,也未订亲,还是不要私下相授才好,这亲父皇上应了,如若不应,岂不是误了吕家小姐的终身。”
她话语平淡,却是听得吕家二位心惊肉跳,不知再该说些什么才好。
这时,门外院子里,清玉带着个陌生的丫头正朝着这边款步而来。天色稍暗了,有个丫鬟提前灯笼走在前头给二人照着亮。
待到门前,清玉见里头有客在,便退到门口待了会儿。不多时,黄泉从里头出来,与清玉耳语了几番,再进了堂厅去跟凤羽珩小声回禀,凤羽珩一愣,扬声道:“哦?居然有这样的事?”随即看向门外,“清玉,进来吧,正好吕相爷也在,这事儿看看怎么解决才好。”
吕松心一哆嗦,心说这不会是又有什么事了吧?一回头,却见走进来的两个人里,其中一个自己是认得的,那丫头叫什么名字没印象,但却实实在在是自己的嫡次女吕燕身边的一个一等丫鬟。
葛氏到是能记得名字,疑惑间冲口问道:“如意?你怎么在这?”
那名唤如意的丫头显然是没想到吕家老爷和夫人都在,吓得“扑通”一声就跪下了。
这时,清玉已然上前,先后向着玄天歌和凤羽珩行了礼,然后又转过身对着吕松和葛氏拜了拜:“奴婢清玉,见过相爷,夫人。”不卑不亢,无论气质和气势,都比那跪着的丫头如意强上不知多少倍。
凤羽珩问她:“刚才黄泉所说之事,可当真?”
清玉点了点头,起身将手里捧着的木盒子打开:“小姐请看,这就是一个月前吕家二小姐指定要定制的首饰,咱们的凤凰阁接了这笔生意,今日交成品。结果吕家小姐没来,却派了个府里的丫头,凤凰阁的侍女捧着首饰盒递交之时,二人手腕相错,将这盒子摔到地上,里头的首饰掉出来几样,玉质的碎了两个,这到不要紧,咱们赔就是。可惜后来这丫鬟不知怎么的就没站住,一晃间一脚踩上了那些摔出来的首饰,这一下,八成的成品都毁了。”
清玉说话间带着可惜,瞪着那丫头,一脸的不乐意。凤羽珩却对凤凰阁这三个字有些敏感,千周国君最后葬亡的地方就是凤凰阁,如此巧合,让她心里有些不舒服。看来,日后有机会要给那首饰铺子改个名字了。
清玉的话才说完,身后那跪着的丫头就已经不停地辩解开来:“不是不是!不是奴婢摔的,盒子还在凤凰阁的侍女手里,根本也没交到奴婢手里,奴婢踩的那一脚,也是因为身后有小厮突然上前,撞了奴婢一下。清玉姑娘,你可莫要信口胡言啊!”
她直指清玉诬陷,清玉却听乐了,“吕家丫头,一盒子首饰而已,别说凤凰阁,就是用本姑娘的私房银子,也是陪得起的。你家二小姐来订的本就不是多贵重的首饰,这些东西加起来还不到三百两银子,用来做婚饰实在是有些寒酸。本姑娘在铺子里就说过,所有损坏的我们照价赔偿,个别的还会换上价值更高样式更好的,绝不多收任何费用,可是你不干,一定要把这事儿闹到郡主面前来,那你就说说,这事儿你是想如何解决?”
那丫头有些发怔,原本来的时候已经想好说词,就要一模一样的东西,眼下这工期肯定是来不及,如此也能给凤凰阁一个打击,间接的也是让济安郡主吃个大亏。可她万没想到,今日老爷和夫人竟然也在,自家三小姐的那点花花肠子,只怕老爷夫人一眼就要看穿了。
她怔在那里不敢吱声,吕松却是闷哼了一声,正准备喝斥,这时,却听凤羽珩道:“人家丫头说得对,这事儿的确是凤凰阁做的不对,东西不论价值多少,总是吕瑶小姐自己中意的款式,怕是这丫头所要求的,也是希望我们能把首饰还原吧?”
那丫头怔怔地点了点头,凤羽珩又道:“那就如你所愿。不过这种活计难度太大,工期又短,我凤凰阁做不到。这样吧,既然是我们有错在先,吕瑶小姐将来嫁到姚家,也是我的表嫂,那本郡主明日就特地为此事进宫一趟,亲自跟父皇把一直在宫里为妃嫔们打造首饰的白巧匠请出来,由他亲自为我未来的表嫂改制这一批嫁饰。吕大人,您看这样安排可好?”
吕松有点儿发蒙,凤羽珩突然之间由之前的凌厉转了风向,又认起亲来,他怎么总觉得这里头像是有什么事?可任他如何转这个脑子,也是猜不出个一二来。见对方问了他,赶紧就起身道:“郡主如此关怀,臣替小女谢郡主大恩。”
葛氏也是一脸兴奋,毕竟白巧匠的名头可太大了,宫里的妃嫔想有一件他亲手打制的首饰也是不容易,可这济安郡主眼下却说让白巧匠把这一盒子首饰都给改制了,这吕瑶上辈子是积了多大的德啊?戴着白巧匠亲制的首饰出嫁,那可是连娘家人都跟着荣耀呢。
见吕家应下,凤羽珩这才笑着点了点头,“既如此,那这事儿就这么定下了。”她跟玄天歌交换了个眼神,玄天歌立即就明白她心中所想。
送走吕松夫妇,清玉一肚子的不平衡,跟凤羽珩说:“小姐,她们家摆明了是故意的。”
凤羽珩笑着道:“没事,故意的更好,正中下怀。这事儿你也别放在心里,该怎么办就怎么办,想来以后吕家也是不敢再到咱们的铺子里找麻烦,你们平日里多留心就好。”
清玉没再说什么,正好玄天歌也要走,便跟着凤羽珩一路把玄天歌送出府门去。两人约好了这个事情一解决,凤羽珩就去文宣王府拜访,玄天歌这才满意离开。
再一回头,却是安氏带着想容也走了出来。
想容一见了凤羽珩马上就跑上前,扯着她的袖子不肯放,凤羽珩笑她:“今年又长了一岁,都是大姑娘了,怎的还这般粘着姐姐?子睿都比你出息了呢。”
想容害羞地跺了跺脚,问凤羽珩说:“二姐姐,以后我还能来这边住吗?”
她道:“当然可以。”不过再看看安氏,却是又说:“你也是大姑娘了,能在家里陪着娘亲的日子一天比一天少,多陪陪安姨娘才是。”
安氏抬了帕子去抹泪,想容便也不再提要到这边住的话。
凤羽珩笑道:“近日府上人多,等姐姐把她们都安排好了的,就过去接你来住。天晚了,快回去吧,我让宫车送你们。”
她故意让安氏和想容坐自己的宫车回去,如此,对于凤家那边也是个震慑,她总不能再放任这母女二人在那边受太多欺负。
终于把人都送走了,她这才长出一口气,却还得吩咐着清玉:“有个千周的王爷跟着我一起回来,明日你带着他到外头转转,帮他找处宅子,让他自己出钱买下,总不好一直住在郡主府里。”
黄泉听了就笑起来,“莲王要是知道小姐急着把他赶出去,一定会哭的。”
凤羽珩苦笑,她眼下是没空理那姓封的,之所以对首饰铺的事如此态度,完全是想着借此机会正好将白巧匠从宫里给弄出来。不管日后还会不会被人再弄回去,至少有些事情也可以问问清楚。如果大顺的皇宫里真的有潜在危险,这事儿还真是要命。
初秋的夜色总是分外明亮,皇宫的造作间里,白巧匠的一对金耳坠刚刚过了水,算是出了成品。身边同僚不由得赞道:“白匠的手艺真的是让我们再追一百年也是追不上啊!这小小的坠子竟能雕出如此精细的花纹来,不但如此,这金饰出水之后,怎的就比咱们打制的这些鲜丽那么多?”
白巧匠笑而不语,金饰抛光,是他最拿手的一向绝活,他敢保证这天底下再没人能比他抛得更亮,更精细。
随手将做好的耳坠子交给身边小徒,一人起身,负手走出造作间来到院子里。
这次进宫已经有近一年的光景了,比以往哪一次的时日都长。说也奇怪,他每次想要交活出宫之际,都会有新的任务派发下来,这一拖就拖到现在,也不知芙蓉那孩子怎么样了。这么久了也没进宫来看看她,实在让人担忧。
与此同时,后宫中,一个瘸腿的太监与一名侍卫耳语了几句,目中露出惊讶之色……
第四卷:十五及笄,缔结良缘 第630章 云妃穿帮
皇宫东侧,离着中宫不远的一处巷子里有个存善宫,是淑妃元氏的居所。
这元氏十六岁入宫,十九岁生皇八子玄天墨,如今皇八子二十有三,与二十四岁的皇七子与二十二岁的皇九子三人是依年而生。虽说在云妃之后后宫再无盛宠,但诞下过皇子的妃嫔们,日子还都是极好过的。
这晚,刚喝下一碗血燕,身边儿侍候着的小丫头月秀嘴巴甜甜地道:“娘娘保养得是真好,看起来最多不过二十出头,这要是跟八殿下站在一块儿啊,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兄妹呢。”
元淑妃瞪了她一眼,“胡说八道,真要那样,不成了老妖怪了。”可心里却是极甜的,她这每日都用上等的血燕窝进补,面色自然是比旁人好上一些,却也不至于年轻到那种程度。“可惜啊!”她长叹,“再好的气色又有何用?再年轻的容颜又当如何?自从那个贱人进了宫,皇上便再不进任何一个妃嫔的宫门,更别说传去昭合殿了。可偏偏那贱人使性子也不见他,当真是报应。”
月秀吓得赶紧出言劝慰,“娘娘这话可说不得,堤防隔墙耳。”
元淑妃也知道云妃是这宫中禁忌,嘟囔了一句便也住了口,只是想到适才月秀提起八皇子,不由得又跟着操起心来:“真是,皇家子嗣成婚都晚,这都快成魔咒了。八皇子今年二十三岁,到现在都还没说亲,他人又常年在外不回,真是让本宫担心。”
“娘娘宽心吧,八殿下在外也是为国尽忠为皇上解忧,男儿志在四方,这是好事。再说,不是说再到大年时,就能回朝了吗?”
一提起儿子即将回朝,元淑妃的心情总算是又好了些。这时,一个跛脚的太监一瘸一拐地走了进来,脚步有些急,过门槛时险些摔了。
月秀皱着眉说了句:“荣真,你怎么的越来越毛躁?”
那太监名叫荣真,此时来到元淑妃跟前,俯身一拜,随即便道:“娘娘,奴才听说了一些要事。”
元淑妃看了荣真一会儿,当即便是冲月秀一挥手,月秀立即明白她的意思,赶紧到门口去四下瞅瞅,然后把房牢牢关了起来。
再回来时,就听那荣真正跟元淑妃说:“奴才刚刚打听到了几件怪事,皆是有关月寒宫的。”
听闻事关月寒宫,元淑妃和月秀的耳朵都竖了起来,荣真继续道:“这第一怪,常在月寒宫附近走动的侍卫说,云妃娘娘素爱听些离奇锁事,平日里总会传召钦天监的人去给她说故事。可是这半年多时日,钦天监的人却是一次也没去过。”
“除此之外还有一怪,往日里月寒宫总是会弄出些动静,要么弹琴,要么歌舞,云妃那人性子乖张,总是不知道什么时候又会冒出新的点子来,月寒宫虽闭门不见客,却从不失热闹。可近半年多,里头一到晚间便早早熄了烛火,没有半点声响。”
“其三怪,云妃娘娘喜吃水果,宫里头最好的水果一向都是紧着月寒宫送的。但她吃果子从不离核太近,嫌酸,都是咬着外头最甜的地方吃了就扔掉。可奴才听污物坊的下人说,近半年多,月寒宫里扔出来的果子却都是啃得干干净净,梨子甚至都见了芯儿,最酸的地儿都啃到了,怎么看都不像是云妃吃的。”
“最后一怪,是那日九殿下与济安郡主回朝,在皇上那儿用了晚膳出来之后,原本是往月寒宫方向去的。原本他二人离京数月,去看云妃娘娘是再正常不过之事,可二人走了一半却被那章远给拦了下来,不知说了什么,九殿下就带着济安郡主出宫了,之后再没往月寒宫去过。”
荣真一口气说出月寒宫四怪,却是说得元淑妃与那月秀双目圆瞪。能在宫中混到妃位的女人一个比一个精,能侍候着妃子多年的心腹丫鬟也都不是白给的,二人眼珠一转,立即就明白了这里面的猫腻。
月秀首先开口,掰着手指头说:“钦天监再不上门到也并不奇怪,云妃性子多变,保不齐就是不爱听了。不过若是连歌舞弹奏也都没了动静,可就有点不太正常。”
元淑妃接着她的话道:“不听故事了,不喜热闹了,这些都好说,可吃水果也转了性,这就不对劲了。别说是那云妃,即便是本宫,也是从不吃离核太近的地方,谁不知道那处酸?月寒宫扔出的水果突然换了样子,那只能说明一个问题——根本不是云妃吃的。”
她再想想,又道:“九殿下与济安郡主不可能近一年不回京也不去看云妃……”
“除非云妃不在宫里。”月秀一语点题,说罢,连自己都吓了一跳。
“此事还有谁知道?”元淑妃问那荣真,“消息是从哪得来的?”
荣真赶紧答:“再无旁人,消息是咱们宫里常用的侍卫那边传过来,可靠。”
元淑妃点点头,正欲说话,荣真却又补了句:“娘娘,还有一事。今儿晌午时分,九殿下出城了,至今未归。”
元淑妃腾地一下就从炕上跳了下来,“九皇子离京了?”她手里绞着帕子,脑子里飞速地转着,越转越觉得月秀的分析是对的。“云妃一定不在宫里,而且她出宫,皇上根本不知道!”
月秀再帮一句腔:“嫔妃擅自离宫,那可是死罪,即便皇上袒护,可老祖宗的规矩还摆在那里,只要证据确凿,云妃这一次必死无疑。”
荣真也阴阳怪气地说:“更何况,云妃离宫已经快一年光景了,这么久,怕是在外头奔了情郎,连野种都生出来了呢!”
元淑妃当机立断地道:“走,咱们去见皇后娘娘。”
月秀却拦了一把,指指外头说:“娘娘,天色晚了,不如明儿给皇后娘娘请安的时候再说吧?皇后娘娘这几月身子一直不好,总是不到下灯就躺上,这时候却怕是引其反感。”
元淑妃一听这话也对,便又坐了回来,脸上却是难掩因这个消息而起的兴奋之色。月秀劝她:“娘娘今晚就好好睡上一觉,明日早些去给皇后娘娘请安,正好把这事说上一说。皇后当了这么多年的老好人,别的事她兴许不管,但事关云妃,她就是再不想管,也得给皇上一个交待,否则这事儿万一是真的,她身为中宫,首先就难辞其咎。”
存善宫一点都没存住良善,元淑妃一门心思的算计着如何能扳倒站着人位却不办人事儿的云妃,而凤羽珩那边却浑然不知云妃离宫一事已经被人有所察觉且惦记了去。
次日清早,她让忘川给她找了件得体又素雅的宫装穿了起来,要把白巧匠从宫里弄出来,少不了她得亲自往宫里走一趟。白巧匠是打首饰的,主要的服务对象就是后宫的一众妃嫔,她知道,这个情只能跟皇后去讨。
忘川一边帮她整理着衣裳一边说:“皇后娘娘一向都宽厚,待小姐也极好,不过借个白巧匠出来,想来是极容易的事。”
凤羽珩没吱声,她并不觉这事儿容易,白巧匠进宫快一年了,就没出来过,这其中定是有人从中阻挠,就是不知那阻挠之人会是谁。而皇后病着,这件事情也不知道皇后授意给了谁去做。
她出府时,门房的下人告诉她清玉已经带着莲王出去看宅子了,凤羽珩心中暗道,但愿莲王能尽快的找到住处,她实在不喜太热闹,这郡主府实在是闹腾得过了头了。
坐在宫车里,意念又探进空间,里头摆满了近日姚显研制出来的各类试剂。白芙蓉也还在休息室躺着,姚显依然在手术室中忙碌。
昨晚姚显出来休息时曾跟凤羽珩说,最多再两天,他就能研制出反向的病菌来,到时候注射看看,不出意外应该有效。而白芙蓉在今晚也可以移出空间,放到药室去养着了。
这一路无话,忘川黄泉二人也不知凤羽珩在想着些什么,只觉得自家小姐心事重重,不过进宫去要白巧匠而已,却总是给她们感觉像是如临大敌。
很快地,皇宫到了。她三人从东侧门进去,御林军见是凤羽珩来了,赶紧热络地招呼,又是帮忙安置宫车,又是上前问安。凤羽珩与其客气几句,便带着两个丫头往中宫而去。
皇后所在的中宫如今换了新名字,是天武帝御笔亲书的:景慈宫。只因其这一场大病,从前的宫名钦天监说犯冲,便改了现在这个。
凤羽珩到时,一众妃嫔才刚刚请安归去,皇后身边儿的姑姑芳仪说:“郡主可算来了,娘娘这几日可是念叨着您呢。”
她赶紧陪笑说:“刚刚回京,手头上的事是多了些,没及时过来给皇后娘娘请安,是阿珩的不对。今日一并补上,顺带给娘娘好好看看身子,怎的这个病就数月不好?”
芳仪一听凤羽珩要给皇后诊病,可是乐坏了,“不瞒郡主,就等您回来给瞧瞧呢,宫里的太医都看了个遍,谁也没说出个所以然来。苦药汤子天天喝,也不见效。”
两人一边说着一边往里头去,芳仪又小声道:“眼下还有一位元淑妃没走,正在里头陪着皇后娘娘说话。”
才说完,就听暖阁里头突然传出皇后的一声厉喝:“大胆!元淑妃,你可知你在说什么?你可知肆意编排云妃,是要受到什么样的处置?”
凤羽珩一怔,脚步下意识地缓了下来……
第四卷:十五及笄,缔结良缘 第631章 来自济安郡主的震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