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重逢

作品:《艳溢香融

    白云非也吓了一跳,道:“是你?”
    这人竟然是苏宛儿,白云非忙问道:“你怎么来这里了,不上课吗?”
    苏宛儿见到熟人,顿时控制不住,扑到白云非怀里,嚎啕大哭起来,泪水狂涌出来。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她才慢慢停止了哭泣,默默的伏在白云非胸前。
    白云非轻声道:“你住哪里,我送你回去先。”
    苏宛儿心情稍微平复,才发现自己正被白云非搂着,急忙挣脱了一下,退了一步,不好意思道:“对不起,我,我。”
    白云非看了看她苍白的小脸,轻声道:“要不要到我那里坐坐,我有自行车哦。”
    苏宛儿默默不语,白云非遂扯了扯她的衣角,后者乖乖的做到了自行车的后座上。
    才几步路的距离,两人一会儿便回到了白云非的住处。
    苏宛儿傻傻的坐在沙发上,一声不吭。
    白云非给她泡了被茶,才做到旁边。
    见她失魂落魄的模样,心里不禁有些不安,遂握了握苏宛儿的小手,说道:“我们虽然认识不久,当也算有缘吧,你说说看,两个人想总比一个人好。”
    苏宛儿被他握住小手,顿时身子一颤,回头看了他一眼,在白云非灼热的眼神注视下,心一下子扑通扑通的跳了起来。
    突然她的手机响了,苏宛儿接起来一听,顿时大惊失色的倒在白云非怀里。
    白云非问道:“怎么了?”
    苏宛儿紧紧的握着他的手说:“怎么办?怎么办?我爸爸,那个,那个,我妈妈在医院休克了。”
    白云非闻言说:“我们一起去看看。”
    说着扶着近乎软瘫的苏宛儿,到楼下叫了一辆出租,直奔医院。
    等到了医院,医生道:“你父亲的突然过世对病人刺激不小,突发脑溢血,要马上做手术,你马上去缴费。”
    苏宛儿一怔,呆了呆。
    白云非拍了拍她的肩头道:“你在这里签字,我去缴费。”
    苏宛儿感激道:“那个,我以后一定还你。”
    等事情都弄好,白云非才陪着苏宛儿在手术室门口等着。苏宛儿呆呆的靠在白云非身上,一言不发。
    过了好一会儿,医生才走出了。
    苏宛儿急忙跑了过去,问道:“怎么样?我妈妈怎么样?”
    医生道:“命是保住了,不过能不能醒就要看她的意志力了。”
    晚上苏宛儿伏在母亲的床边,哭了好久,直到疲倦的沉沉睡去。
    白云非也不敢打扰她,只是坐在一边看着,等她睡着才给苏宛儿披上自己的外衣。
    次日清晨,一缕阳光照射进来。
    苏宛儿才缓缓醒来,看见床上戴着呼吸器的母亲,又回头看见伏在一边的白云非,心里乱极了。
    白云非睡得不沉,一听见声音就也醒了过来。
    见苏宛儿虽然气色差点,不过心情应该是比昨天平和多了。
    遂说道:“回我那里梳洗一下吗?你白天可能还有很多事情要办呢。”
    苏宛儿自言自语道:“是啊,爸爸去了,今天事情会很多吧。”
    白云非这才问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那边的那个苏氏企业是家的吧,你能讲一下吗?”
    苏宛儿看了看他,说:“是的,我也是昨天晚上接到我妈妈的电话,说远大集团下属的远大制衣要恶意收购我们苏氏企业,已经从其他股东那里买到了51%的股份,我父亲只有40%的股份。
    在董事会上他们的代表提出要吸收合并苏氏企业的资产后,将原公司申请破产,我父亲当即心脏病发作,就,就去了。
    也不知道消息是怎么走漏的,银行和其他债权人都知道了,就发生了昨天来查封的一幕。
    听我妈妈在电话里说,我们家应该是破产了,而且我父亲还借了一笔一千万的私人借款,不知道什么时候债主就会找上来。”
    白云非听了后,想了想问道:“你有什么打算吗?”
    苏宛儿幽幽叹了口气,道:“我心里乱极了,能有什么打算。”
    白云非握住她的小手,道:“如果你相信我的话,这些琐事我可以帮你弄好,你先回我那里梳洗一下,我去你父亲的公司了解一下情况,当然你要签署一份授权书给我。”
    苏宛儿道:“授权书?”
    白云非笑道:“是啊,全权委托授权,如果你放心的话。”
    苏宛儿难得出现了一丝笑意,道:“别逗了,已经破产了,还有什么不放心,要去律师事务所吗?”
    白云非神秘的笑笑道:“不用了,我有大陆的律师执照,只是好久没用了。我们回家后,你签个字就好了。”
    苏宛儿惊讶道:“你不是学设计的吗?有律师执照?”
    白云非笑道:“是啊,我会的东西比较杂,各种证书执照都有,以后你会慢慢发现的。”
    两人回去一趟,清洗了一下,弄好授权。苏宛儿就被白云非送来医院陪她母亲。
    白云非才往苏氏企业赶去。
    看着这男人远去的背影,苏宛儿觉得心里阵阵温暖,有一种踏实的安全感环绕在自己的四周。
    却说白云非跑到苏氏企业郊外的工厂,见工人都在休息,里面乱成一团。
    遂表明了身份,召集了厂里的高层,忙了一天,把财务报表细细的研究了一番,才大致弄清楚了来龙去脉。
    在A市,远大制衣是最大的成衣生产商,不过近年来苏氏企业发展的非常快,已经威胁到第一的远大。
    于是在去年开始,远大就和苏氏企
    业发生大规模的价格战。
    使双方的负债率都在大幅的上升。
    到了今年年初的时候,远大更是开始鼓动苏氏企业的小股东,但是后来给于致命一击的却是和苏宛儿的父亲一起创业的第二大股东万海。
    这万海持有公司11%的股份,和苏宛儿父亲的40%加在一起刚好是51%,足以控制股权。
    由于他的倒戈,才使局面逆转,苏宛儿的父亲也在董事会上心脏病突发去世。
    白云非脑海里出现了一个似曾相识的场面,这似乎就是他第一次创业时被人出卖情景的再现。
    突然会议室里一个女人的声音说道:“白律师,听说企业被收购以后,我们这个工厂会被解散,是不是?”
    白云非抬头一看,是一个四十来岁的丰满女人,保养的不错,皮肤白皙的很,正是这工厂的厂长赵彩明。
    白云非笑笑说:“当然了,看看对方的手法就知道了,他们是要弄垮苏氏企业,消除竞争对手。”
    赵彩明不满道:“那苏小姐准备怎么和这些工人说?大多数人都在这里工作了五年以上了,难道就这么算了。”
    白云非看了看她,说道:“那你先回答我一个问题?”
    赵彩明点了点头。
    白云非道:“我看过你们的工厂高层的人员表,大约有26个主管,现在只有你和几个车间主任没有走,为什么呢?”
    赵彩明几人互相看了看,赵彩明才说:“我们是在这里成长起来的,毕竟有感情。这个厂原来是国有的龙海制衣厂,我们几个的长辈都是这里的工人,后来被苏氏企业兼并,当时闹得很凶,后来资方答应保留原来所有的员工才解决问题。”
    白云非道:“是么,不过你们有没有想过这次和上次不一样,且不说远大制衣的背后是你们市里最大的私营企业,而且苏氏企业也是私营公司,你们闹得再凶,也没用的。”
    赵彩明脸色一暗,低声道:“难道就没有办法了吗?我们这里都是拖家带口的人,一线员工就有3000多人,如果一下子解散了,他们的生活怎么办?”
    白云非道:“我到有个办法,我看过你们厂的资料,销售网络和生产都没有问题,目前只是被抽走了流动资金。还有就是你们厂的最大股东苏氏企业实际上已经被远大制衣控制,母公司还有4000万的短期债务需要偿还。
    不过苏氏企业的总资产是2亿1千万,其中你们厂的厂房和设备大约价值7000万,存货1700万,还有市区四海路服装城大厦一栋价值1亿1千万,公司帐上现金1300万。
    苏氏企业总负债1亿5千万,有4千万是本月到期的短期借款,说实话我觉得你们的脚步太快,负债过高,早晚会出事的。
    目前要解决这个困境,却也不是没有办法,只要把四海路的大厦变现,对付目前的局面就没有问题。
    这也是对付远大制衣恶意收购的基础步骤。
    如果你能暂时稳定住工厂的销售生产,我可以保证渡过目前的难关是不没有问题的。”
    赵彩明想了想说:“四海路的大厦价值这么高一时间恐怕卖不了呢?A市的话,如果远大集团不点头,谁也不敢买的。而且苏氏企业的超过50%的股东倒向了远大,这控制权已经没有办法争夺了呢。”
    白云非暗道:这女人到还真精明,说不定能派上用场。
    笑道:“这个嘛,我当然已经想好了,不过现在还不能透露出来。”
    赵彩明玉脸一寒,怒道:“你不相信我们吗?”
    白云非暗道得计,笑道:“赵姐别生气,不是我信不过各位,商战风云变幻,谁也不知道远大是否在我们厂里做了手脚,比如******什么的。诸位,让赵姐和我出去走走,我先和她说,让她回来再告诉你们。”
    当下众人也没有异议,显然赵彩明在这里的威望很高。
    白云非带着赵彩明出了工厂大门,在工业区的路上走着。
    白云非回头盯着赵彩明看了几眼,说:“赵姐,这件事非常重要,我能100%相信你吗?”
    赵彩明也没有回避他凌厉的眼神,笑道:“你都叫我赵姐了,我至少也对得起这声称呼。”
    白云非笑笑说:“说实话,刚才在座的多半有远大的人,试想一下,如果你是远大的经理,难道发动这么大规模的收购,会不去买通对方的高层领导吗?苏氏企业的副总裁万海不就倒戈了么。
    不过我可以肯定你不是,所以才叫你出来。”
    赵彩明惊讶的瞪大了眼睛,说道:“为什么我一定不是呢?”
    白云非笑笑说:“刚才我在会议上故意不信任你们,你如果是远大派来的,你会站起来反对吗?那不是太明显了。”
    赵彩明心里对这个初次见面的人顿时大感钦佩,说道:“白律师真是相当高的手段,如果你从商的话,会是一个非常可怕的对手。”
    白云非笑笑说:“叫我小白吧,我们现在可是同舟共济的伙伴,不是对手。”
    赵彩明从白云非的笑容里感到一种自然流露的洒脱,看得一呆,脸竟有些发热。
    白云非接着说:“就说四海路服装城大厦的出手吧,我决定把公司剩余的1300万现金拿出来一部分,三天内去香港搞一个规模大一点的拍卖会。
    剩下钱都拿出来,给仍旧留下的苏氏企业员工每人发三个月的工资。下午我就联系还来上班的总部文职人员到这里
    办公。
    至于办公地点,就麻烦赵姐给安排一下了。”
    赵彩明眼里再次闪过惊异的神色,说道:“这可是非常冒险大胆的举动,苏小姐能同意吗?这样她就一分钱也没有了。”
    白云非笑道:“她本来也没一分钱,昨天花的也是我的薪水呢。再说股权的问题,一旦我们的大厦脱手,手上就有了1亿多的现金,还掉银行贷款后,估计还有7000多万。
    几天前,考虑到吸收合并的美好前景,股东大会上超过50%的股东投向了远大制衣。
    但是银行债务到期的消息出来后,苏氏企业的股价一直在暴跌。
    我看过股市上这几天苏氏企业的成交记录,远大他们目前还在等待苏氏企业倒闭的消息,妄想低价购进苏氏企业的股票。
    他们的贪心正是致命的弱点。
    三天后他们得到我们苏氏企业海外拍卖的消息,定然会疯狂抢购股票,不过由于大陆市场有10%的涨停限制,又遇到周末的两天休市,他们购买进来的股票数量会少的可怜,到下周一我们回来的时候,大家又在同一起跑线了。
    我们大可以在公开市场和他们争夺流通股,他们手头只有万海的11%的股份,要先买29%的流通股才能和我们持平。
    我们有40%,再买到11%就能把他们赶出去。”
    听完白云非的计划,赵彩明仿佛是听天方夜谭一般,她虽然在工厂干了这么久,却从来没有想过现代商战的奥妙,心道:这人太厉害,看来A市的商业奇才慕容德要有难了。
    白云非见赵彩明傻傻的看着他,笑道:“赵姐,觉得这个计划如何?”
    赵彩明喜道:“小,小白,我都不知道怎么说了,我现在很有信心。”
    白云非笑道:“还有一个需要你参加的重要环节。”
    赵彩明马上道:“我?你说,我一定全力以赴。”
    白云非笑道:“那我们就先给远大上一课,你回去以后就说我要在这周内抛空手上的苏氏企业的股票,来获取现金。你猜得到内线传来的这个消息,远大会怎么做?”
    赵彩明疑惑道:“这方面我不太熟悉,他们会怎么?”
    白云非笑笑说:“那你就别管了,把工厂的销售生产稳定住就可以了。”
    赵彩明点头答应,白云非才回去看苏宛儿。
    白云非又把今天发生的事情和自己的计划讲了一遍,苏宛儿也不知道听懂了没有,盯着他看了一眼,幽幽说:“你自己决定就好了,我不是做生意的材料,不然也不会去学设计了。”
    白云非见她心情不好,遂说道:“我有个朋友在美国当医生,我问过了,如果安排你母亲去那里医治的话,康复的可能性极大。”
    苏宛儿忙道:“真的吗?”
    白云非点了点头。
    苏宛儿想了想,低头呢喃道:“不过,不过,要很多钱吧。”
    白云非搂着了她的纤腰,轻声道:“别担心,我先借给你,等你们家的企业好转了,再还我,如何?”
    苏宛儿身子软软的靠在白云非怀里,好半响也没说话。
    白云非知道她并不反对,遂接着说:“那就坐下午的飞机走吧,那边会有一个叫傅秋芳的姐姐到机场接你们的,一切事情她都会安排好的。好好养病,等你们母女回来的时候,说不定这边也搞定了。”
    苏宛儿轻声道:“那个姐姐是白教授的爱人吗?”
    白云非一笑道:“你想到哪里去了,对了以后叫我白大哥,或者小白,我现在又没在学校教书。傅姐姐是一个孤儿,我照顾了她一段时间,算是家人吧。”
    苏宛儿这才露出了一个久违的笑脸,从白云非的怀里一挣,说道:“好,白,白大哥,如果你办好了这边的事,要去美国接我们。”
    白云非笑笑说:“也有可能是你们先回来,记得给我带些礼物回来。”
    到了傍晚,白云非将苏宛儿母女送上了飞往美国的航班,又交代了傅秋芳在那边照顾,才回到自己的住处。
    这一天够累的,他匆匆洗了澡,就穿了短裤躺在沙发上看电视。
    突然门铃响了,白云非心道:不是慕容灵那丫头又逃出来了吧。
    开了门,进来的却不是慕容灵,而是对面的林素云。
    她手里端着一大锅的食物,闻起来非常不错。
    白云非笑着把她迎进来,笑道:“林姐,这是什么啊,真香。”
    林素云脸一红,说道:“楼下的灯也弄好了,白天又吃了你一顿,晚上刚好弄了些老鸭,有点多了,我吃不了,送你点。”
    白云非马上接了过来,放到沙发前面的茶几上,笑道:“林姐人真好,一起吃不,一个人怪没意思的。葡萄酒喝不?我这里有。”
    林素云不好意思道:“喝酒啊,我不大会喝呢。”
    白云非笑道:“葡萄酒没问题,在国外大多数人都经常喝一杯。女人喝了还美容的。”
    林素云脸红道:“我都这个年纪了,还美容什么。”
    白云非低头看了看,见她腰身虽然不如何纤细,但胸脯却高高的隆起,显然衣衫掩盖下定有傲人的双峰。
    笑道:“哪里呢,我看林姐身材保养的不错,换一身少女的衣服出去,也没几个人能认出来。”
    林素云嗤嗤一笑道:“真的吗?尽说好听的。”
    白云非给她倒了一杯红酒,林素云端起来,尝了一口,笑道:“挺好喝的,我还第一次喝呢,不像白酒或者老酒,这酒好像有一股香味
    似的。”
    说着边吃边喝了起来,不一会儿,一杯就喝光了,白云非又给她倒了一杯。
    林素云拿起酒瓶看了看,说:“都是外文呢,是进口的吗?”
    白云非笑笑说:“我从法国回来就带了一瓶这个,是1902年Medoc产的,一个朋友送的。”
    林素云又喝了一口,才说:“什么,1902年,那不是有100年历史的酒了,天啊,我喝了这个。一定很贵吧。”
    白云非笑笑说:“也没有,1902年也不是最好的年份,只是时间久了点。”
    林素云认真道:“那到底要多少钱?”
    白云非想了想说:“大概7、8千欧元吧。”
    林素云一惊,嘴都合不上了,看着高脚杯里的红酒,说道:“那不就是7、8万人民币,啊,我疯了,我刚才都喝了1万块了,天啊,这么贵的酒能拿来喝吗?快放起来。”
    白云非笑道:“来不及了,开了以后不喝的话,过几天就味道坏了。”
    林素云闻言,赶紧又和白云非碰了一杯,笑道:“天啊,那就喝吧,我一辈子还没这么奢侈过呢。”
    两人边喝边聊,不多时已经喝了一大半,林素云的脸颊已经绯红,醉眼朦胧的笑着。
    白云非酒量还不错,不过见了林素云高兴的样子,心里也非常欢愉,笑道:“林姐,我看你脾气不错,人长的也挺漂亮的,怎么会离婚的?”
    林素云大笑了几声,一口闷了一杯,道:“是么,不过那时候我们三姐妹的日子过的很辛苦,十几岁就没了父母,我们好不容易撑了几年,后来连房子也卖了。
    我的学习不好,小学毕业以后就没读了。我们家的红玉和小妹的成绩却挺好,总要想办法弄到学费。
    我出来打工打了一阵,后来21岁就嫁人了。
    原来想以后就有依靠了,没想到是这样的一个人。
    那男人整天在外面滥赌,一回家就拉我上床,一不如意就拳脚相加,什么东西嘛。
    熬了一年,我就受不了了,跑了出来卖衣服,那东西还整天过来缠着我。
    又过了两年,才总算离掉,谢天谢地。”
    白云非没想到她的经历如此悲惨,安慰道:“你也够苦的,来,我们干一杯,为了全世界受苦的人。”
    林素云笑笑道:“别逗了,还全世界呢,为了我们两个人的认识干一杯吧。”
    白云非笑道:“啊,好的,为了林姐和我的相识,来。”
    两人酒杯轻碰,相视而笑,一饮而尽。
    林素云眯着眼睛,看着酒瓶,笑道:“我们喝了多少钱了,有5、6万了吧,哈哈,痛快。”
    白云非给自己倒了一点,把剩下的都倒给了林素云,笑道:“好了,剩下1万。”
    林素云笑着看了看白云非,目光里都快能拧出水了,说道:“小白啊,你的性格真好,可惜结过婚,不然我一定介绍我家小妹给你认识。”
    白云非笑笑道:“是啊,可惜了。”
    林素云咕噜咕噜把剩下的都喝了,呢喃道:“是啊,可惜了,可惜了。”说着竟然倒在沙发上沉沉睡去了。
    白云非忍俊不住,笑道:“这人,真是的,酒喝完就倒。”
    在她耳边喊了几句,一点反映都没有。
    才一下子想起来,怎么把她弄回去呢。
    当下又推了几下,真的完全没有反映。
    心想:钥匙应该在她身上,不过又不好在她身上摸索。
    也想不出个所以然,遂也不管了,拿过一条毯子给她盖上,便径自去睡了。
    次日清晨,林素云才迷迷糊糊的醒来,觉得睡得地方软软的,一翻身,顿时一惊,心道:怎么了?啊,难道?
    她一下子想起来这里是白云非的家,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倒是衣衫整齐,还盖了条毯子。
    自言自语道:“糟了,竟在他家里过了一晚,以后人家会怎么看我呢?啊,羞死了。”
    这时白云非从里面走了出来,亲切道:“啊,林姐,你醒啦,昨天你醉了,我又不好在你身上摸钥匙,只好委屈你在沙发上一夜了。”
    林素云脸颊火热,都快红到脖子了,低声道:“啊,是么,我要回去了。”
    当下急忙起身往外面跑,刚开了门,突然楼下一个女子心急火燎的跑上来,正和她撞到了一起。
    那女子抬头一看,惊讶道:“啊,姐,你?”
    林素云更是羞得无地自容,结结巴巴道:“我,我,这个,小妹,你怎么来了。”
    来人真是她的妹妹,林依依。
    林依依暧昧的笑笑,道:“姐,你这是怎么回事啊?”
    这是里面的白云非走了出来,问道:“林姐,怎么了,你和谁说话呢?”
    林素云更加尴尬了。
    林依依见到里面出来一个风度翩翩的美男子,不禁一呆,惊讶道:“姐,这位是?”
    白云非看了看这个年轻女子,的确和林素云有些相像,不过个子要娇小一点,样貌更加的俊俏,两个明亮的大眼睛,一眨一眨的。牛仔裤,白衬衫,脖子上还挂着一个数码相机。
    白云非笑道:“你是林姐的妹妹吧,我是林姐的新邻居,有空来坐哦。”
    林素云忙拉了林依依回自己家,刚进门,林依依就笑开了,问道:“姐,你老实说,昨晚是不是忍不住寂寞,去找隔壁的那个帅哥了。”
    林素云红着脸,低声道:“你要死啊,竟然开你姐姐的玩笑,那么帅的男人能看上我吗?”
    林依依暧昧的笑笑道
    :“谁知道啊,要不怎么昨晚你家里的电话一直没人接呢,半夜2点,我还打过,你别说深夜去隔壁聊天。”
    林素云羞道:“哪有,我只是晚上去小白那里一起吃点东西,后来喝了点红酒就醉了。”
    林依依笑道:“啊,叫的这么亲热,小白小白的,还喝红酒,真有情调啊,我都没人陪我喝红酒呢。快说,醉了以后,发生什么了。”
    林素云急道:“真的没有,醉了我就倒在沙发上睡了,醒来就遇到你了。”
    林依依盯着她看了一会儿,才说道:“唉,你真是不会抓机会,这么帅的男人,醉了还不赶快扑过去。我就是没醉,也扑过去了。白白错过了机会,真是的。”
    林素云俏脸一红,想起昨夜和白云非觥筹交错的场景,心里一甜,笑道:“他人挺好的,我哪有你说的那样不堪啊,不过我昨天喝了一瓶价值7万的红酒,你相信吗?7万啊。”
    林依依惊道:“什么?7万,那个帅哥这么有钱啊,不行,我要去勾引他。”
    林素云笑道:“别骚了,那是别人送给他的,而且他离过婚,不适合你。”
    林依依笑道:“谁说不能嫁给离过婚的男人的?不过算了,我看你挺喜欢的,就留给你吧。”
    两个姐妹嘻嘻哈哈的说着。
    却说另一边,白云非正看着电脑屏幕,心道:远大的那些家伙真够贪心的,一开盘就被打到跌停。定然在想,这样我们就出不了货了,拿不到钱,不就破产了,如果这样的话,我就配合他们演演戏。
    当下把手上的40%的苏氏企业的股票,都挂到了跌停的价格上出售。
    自言自语的笑道:“前面全是他们的单子,哈,当然没人会接手我们苏氏企业的,远大还不乐歪了。”
    笑了一会儿,才拨通傅秋芳的电话,问了问苏宛儿母女的情况,又吩咐从HBC总部派个人去香港参加拍卖。
    商量好细节,才挂掉电话。
    又拿着昨天弄来的苏氏企业总部员工表,一一打电话过去,通知到制衣厂集中上班。弄好这一切已经是中午了,便打算出去吃午饭。
    突然门铃响了,白云非一开门就见到一身便装的司徒入画站在门口,手里还提了个袋子。
    白云非笑道:“原来是大美女来了,我说呢,今天中午怎么饿的这么快。”
    司徒入画笑了笑,说:“我就不进去了,这衣服已经洗好了,你拿好。”
    白云非接过来,笑道:“别客气,不过我也正要出去,要不你请我吃一顿?”
    司徒入画一怔,平时都是男人争着请她,今天到遇到一个蹭饭的主,笑道:“好啊,你要吃什么?”
    白云非放好衣服,出来说:“边走边想吧。”
    这时对面的门开了,林素云探头出来,见到两人,打量了一下司徒入画,心道:这姑娘真漂亮,像从保鲜袋里刚拿出来的一样。
    白云非朝她笑了笑说:“林姐。”
    林素云急忙点了点头关上了门。
    白云非和司徒入画下了楼,司徒入画问道:“不是说是教授吗?你怎么住这里,听说治安不好。”
    白云非笑笑说:“谁说我是教授了,慕容灵那丫头乱说的,现在的海龟都穷了,还不如你们空姐呢?”
    司徒入画微微一笑,心想:这人到真直率。
    突然一辆黑色的奔驰急速的开来,一下子停在了他们面前。
    司徒入画脸色一变,里面出来三个西装革履的男子。其中一个油头粉面的过来,瞪了一眼白云非,转头对司徒入画说:“这是谁?”
    白云非看了看司徒入画,下意识的把她护到了身后。
    司徒入画躲在白云非高大的身体背后,到觉得安全了些,嘴一撅,说道:“要你管。”
    那男子见白云非站在他面前,足足高了一头,更加火了,怒道:“小子,你干什么,找死吗?”
    白云非笑笑说:“开玩笑,你们和这位姑娘认识吗?”
    那男子怪笑道:“什么认识吗?你想把她啊,太晚了,这是我的妞,我玩过了,你等着排队吧。”
    司徒入画顿时俏脸苍白,怒道:“吴可凡,你说什么,混蛋。”
    那男子笑道:“难道你忘记了吗?前几天我们还在一张床上呢。”
    他背后的两人闻言也是一阵大笑。
    白云非见他们越说越离谱了,回头对司徒入画说:“司徒姑娘,那人是你朋友吗?”
    司徒入画瞪了他一眼,喊道:“不是。”
    白云非当然知道他们认识,只是找个借口罢了,当下对那男子说:“听见了没,快滚吧,不然就不客气了。”
    那叫吴可凡的男子,顿时大怒,一扬手后面的两人就扑了上来。
    白云非冷笑一声,手掌化刀,准确的在两人身上连击四下,只听见几声痛苦的惨叫,两个男子便倒在了地上。
    吴可凡大惊失色,退了好几步,颤声道:“你,你。”
    司徒入画也是一惊,没想到白云非谈笑间就出手如此狠辣。
    白云非负手身后,向吴可凡走了几步,说道:“你的两个手下,手脚都断了,是给你一个警告,我不喜欢说话太粗鲁的人,你明白了吗?”说着目光凌厉的盯着吴可凡。
    后者顿时感到一种强大的压力,仿佛是一只兔子被猛虎盯住似的,弱弱的说:“我知道,知道,不过这姑娘的确是我的女友。”
    白云非笑道:“我也知道,不过无论是谁,还是给别人留点面子吧。”
    说完,他又
    回头对司徒入画说:“司徒姑娘,看来这饭是吃不成了,以后有空再找我,如何?”
    司徒入画一怔,才惊醒过来说:“好的。”
    她这才回头看了看正战战兢兢的吴可凡,小嘴哼了一声,也自顾自己离开了。
    白云非笑笑说:“吴公子,女人不好得罪啊。”说完才扬长而去。
    走了不远,拿出手机道:“秋芳吗?现在财团在A市的办事处是谁在管理啊?”
    手机里传来傅秋芳娇美的声音,道:“是小三。”
    白云非笑道:“你马上吩咐他去查一辆车牌为DD8866的奔驰,直接联系我。”
    听见傅秋芳嗯了一声,他才挂了电话。
    一边走,一边想着:这吴可凡的来头应该不小,还是小心些,别在阴沟里翻了船。
    他到了制衣厂的时候,见赵彩明远远的迎了上来,笑道:“小白,你这几招还真不错,车间已经开始正常生产了,总部的大多数职员都来了,就是领导层都走的差不多了,现在我把他们安排在那边的大楼。”
    白云非笑笑道:“赵姐的工作效率挺高嘛。你先忙,我去那边看看。”
    赵彩明点了点头才走开。
    白云非进了大楼,便召集了二十多个中层干部,看了看眼前的众人,笑道:“我是苏小姐全权委托的白律师,你们可以叫我白大哥或者小白,都可以。眼下的情况,大家也都知道了。你们这里有什么难处吗?”
    一个头发像杂草一样乱蓬蓬的小姑娘突然说道:“那个答应的三个月工资,今天就发吗?”
    白云非笑笑道:“是啊,等下赵厂长就会来发,你缺钱吗?”
    那小姑娘说:“废话,不缺钱我还会回到这个快倒闭的公司吗?”
    白云非大笑一声,道:“说的好,你叫什么名字,职务?”
    小姑娘小嘴一撅,道:“丁晓梅,行政助理,怎么?要炒我吗?”
    白云非笑道:“哪能啊,好了,丁晓梅留一下,其他人可以回去了。”
    丁晓梅见单独自己被留了下来,倒有些害怕,忙说:“你要干什么,没事的话,我也走了。”
    白云非笑道:“我如果给你三倍工资的话,你能做些什么?”
    丁晓梅闻言,眼里一阵发光,笑道:“三倍?你要我干什么?”
    白云非笑道:“以后你就是苏氏企业新的总经理,如果能保证目前总部的正常运行,我就给你3倍的总经理工资,如何?”
    丁晓梅顿时眉开眼笑,道:“没问题,绝对没问题,你交我好了。”
    白云非冷笑了一声,道:“过几天我来视察,如果生产销售流通没有正常运作,你就马上滚蛋,如何?”
    丁晓梅闻言,想了想才说:“你什么时候过来?”
    白云非道:“下周三,能做到吗?”
    丁晓梅弄了个OK的手势,笑嘻嘻的走了出去。
    交代好这边的事情,白云非便往机场去,准备坐下午的航班到香港策划拍卖。
    A市这些年发展很快,俨然是东南亚联接世界的桥梁,国际机场规模非常大,已经和阿姆斯特丹的不相上下。
    白云非来得还早了一点,遂在机场的咖啡吧坐了一会儿。
    过了一会儿,一群空姐走了进来,其中一个正是司徒入画,她也看见了白云非,正想着是否要过来打招呼。
    白云非笑着向她招了招手。
    司徒入画回以温柔的一笑,走了过来,道:“这么巧,白,白先生,你出国吗?”
    白云非示意她坐下,笑道:“叫我白大哥吧,我们还挺有缘的,我到香港去一趟。”
    司徒入画脸微红,她心里对这个人是相当的好奇,心道:这人的举止谈吐对女人是太有吸引力了,属于危险级别的。怪不得慕容灵对他迷的不行。
    想着说道:“是嘛,我也去香港,真巧。”
    白云非笑笑说:“你那个男朋友后来如何了,对于那件事我还真的很抱歉,我就是见不惯有钱公子的这个模样,他们家公司再大,也不能太嚣张嘛。”
    司徒入画惊讶道:“你知道他吗?”
    白云非道:“知道一点,吴可凡,海日集团吴天佑的儿子,对吗?”
    司徒入画问道:“那你还敢惹他,他们家在A市势力大的很。”
    白云非笑笑道:“我无所谓的,反正只有孤家寡人一个,那天我看你很生气的样子,所以便想和他们玩玩。”
    他这样一说,司徒入画不免有些不好意思,呢喃道:“这个,这个。”
    白云非笑道:“不像平时你的个性啊,我说笑的,别在意啊,你虽然比陈圆圆更漂亮,我怎么也不是冲冠一怒为红颜的吴三桂。”
    司徒入画腼腆的笑笑,大眼睛盯着他说:“你怎么知道我比陈圆圆美,男人就会信口胡说。”
    白云非道:“我见过,她比你矮一点,容貌虽然不相上下,但是你的身材比她更好一点。”
    司徒入画扑哧一笑,道:“你逗我呢,你见过陈圆圆?”
    白云非似乎想起了什么伤心事似的,低声道:“是个可怜的女人,我去的时候太晚了,可惜了。绝世佳人,亦是可怜人。皇图霸业尽付流水,青春年少终归黄土。”
    说着仿佛完全陷入了沉思,不再和司徒入画说什么。
    司徒入画一时间竟也被他迷漫着回忆的眼神吸引,呆呆的看着全然不知所措。
    两人就这样静静的坐着,过了好久才有个人过来叫道:“入画,走了,要过去准备了。”
    白云非和司徒入画才惊醒
    过来,白云非抱歉的笑笑说:“真对不起,我有些入神了,等下飞机上见吧。”
    司徒入画勉强笑笑,说:“好,我走了。”起身走了几步,下意识的又回头看了看,见白云非正望着她。
    两人目光在瞬间交汇,女人在瞬间从白云非的眼里看到了一种孤独,是沉甸甸的孤独,觉得自己心里仿佛多了一点什么似的,又说不清,思绪不免混乱了起来。
    上了飞机,司徒入画推着小车走着,机舱里的人都在弄行李,一片嘈杂,不时还有婴儿的哭声。
    但是却远远看见白云非正静静的看着窗外的天空,仿佛如同清晨荷叶上的露珠一般,这是一种与众不同的孤独气质。
    司徒入画心里有一种强烈的冲动,想过去和他说几句,又觉得不妥,正呆呆的站着。
    白云非倒是回头刚好看见了她,笑笑招了招手,道:“小姐,来杯红酒,谢谢。”
    她看见白云非的笑脸,心里竟然有些莫名的喜悦,走了过去,给他倒了一杯。
    刚想说些什么,突然飞机剧烈的摇晃起来,手里的酒杯差点就掉了,还好白云非一把扶住了她的手臂。
    小手这男人握住,觉得有一种特别温热,司徒入画脸一红,才说;“谢谢。“
    白云非却一反常态的严肃道:“快进驾驶室看看,情况不寻常。”
    司徒入画一怔,刚要转身。
    白云非突然握着的手一紧,把她拉了过来,顿时女人整个身体都倒在了白云非的怀里。
    司徒入画顿时大羞,刚要说话,白云非捂住了她的小嘴,低声道:“别出声,看前面。”
    司徒入画抬头一看,只见前面两个中亚人种的面孔,站了起来,喊道:“都别动,这飞机已经被我们劫持,机长已经挂了,我们的兄弟现在控制了驾驶舱,如果你们还要小命的话,都乖乖的别动。”
    顿时乘客一阵喧哗,一个正站在过道上的男子更是被他们捅了几刀,鲜血留了一地,倒了下去。
    司徒入画虽然上过应对劫机的课程,却没想到会真正遇上,当下不禁一阵惊慌。
    突然耳边一个声音道:“别怕,没事的,你听我的,待这里别动,我们见机行事。”
    正是搂着她的白云非,司徒入画被他嘴里吐出的热气烘到耳垂上,身子一软,惊道:“别。”
    白云非疑惑道:“别什么?”
    司徒入画好不容易压住狂乱的心跳,低声道:“没什么。”
    白云非双手搂着女人腰间,觉得司徒入画的身体柔软极了,笑道:“你的腰身真细,平时一定都没怎么吃吧。”
    司徒入画回头瞪了他一眼,道:“这时候还有心情开玩笑。”
    白云非看着她修长的**,想了想说:“我想到一个绝妙的办法,你里面穿什么?还有衣服吗?内衣不算。”
    司徒入画怒道:“别闹了。”
    白云非笑道:“发什么火啊,我是让你去把那两个家伙引诱一个到那边的卫生间去,好让我对付剩下的一个。”
    司徒入画才惊讶道:“引诱?”
    白云非笑道:“是啊,你是见过我的身手的,但是过道太狭窄,很容易伤到旁边的人,如果只有一个人的话就没有问题。”
    司徒入画这才有些相信,问道:“怎么引诱?”
    白云非道:“你难道没去过夜店吗?勾引男人不就那几招。不过我再给你加些猛料,不让那边的小子喷血才怪。”
    司徒入画听了,脸颊飞红,刚想说些什么。
    白云非突然将她的上衣开到了第三个纽扣,隐隐约约已经能够看见里面紫色的内衣和雪白的乳峰。
    司徒入画一惊,低声道:“你干什么啊?”
    白云非笑道:“诱敌之计,只好委屈一下了,那几个家伙一定受不了,你现在站起来说要去卫生间,记得神情勾魂一点,就是和男朋友上床时的表情就对了。”
    司徒入画狠狠的瞪了他一眼,不过也没有其他的办法,只好乖乖的站了起来,娇声道:“我能去下卫生间吗?”
    一个男人走了过来,看见眼前的美人,倒也没有拒绝。
    继而显然发现了什么,睁大了眼睛,盯着司徒入画胸前衬衫间的缝隙看了好一会儿,咽了咽口水,才说:“好吧,我陪你去。”
    一众乘客都是悲哀的看着司徒入画,心道:这姑娘是毁了,这时候应该躲的远远的才行,哪有出来送上门的。
    司徒入画腰肢摆动,手指抚过长发,千娇百媚的从那男人眼前走了过去,往另一边的卫生间而去。
    后者暗暗高兴的跟了过去。
    不多时,里面就传出来司徒入画凄厉的叫声。
    白云非暗道:这家伙也太心急了吧。
    当下马上站了起来,一边的另一个劫机犯见了,急忙拿着刀子冲了过来。
    白云非装作害怕的样子,缩回了座位,那人嘿嘿一笑已经到了跟前,说:“你小子要干嘛,待着老实点,不然你身上便多了几个洞洞。”
    白云非冷冷道:“是么?”说着手指一戳,正中男人的咽喉,他连最后的惨叫都没能喊出来,就软倒在了地上。
    那边司徒入画的喊声更加凄惨了,白云非急忙跑了过去,见卫生间的门开着,那男人正撕扯着司徒入画的衣服。
    裙子已经被拉到了大腿上,露出里面半透明的丝质内裤。
    衣服更是完全被撕掉了,几乎已经被扒开一半胸罩,略微遮掩着丰满坚挺的酥胸。
    白云非鬼魅般的闪到男人身后,对着后脑重重
    一击,他一下子失去了知觉。
    司徒入画瞪了他一眼,笑道:“你怎么来的可真快。”
    白云非笑道:“我听见你那吓人的喊声,还以为那家伙都已经得手了呢?”
    司徒入画调皮的笑道:“我不叫的逼真些,你怎么会来的这么快呢。”
    白云非上下看了看这几乎**的娇躯,笑道:“那个吴可凡的运气真不错,有这么漂亮的女朋友,我看他多半要肾亏了。”
    司徒入画一怒,道:“说什么呢,走开,去那边柜子里,给我拿套衣服来。”
    白云非伸了伸舌头,笑着离开了。
    等司徒入画穿好衣服出来,才问道:“现在怎么办?”
    白云非道:“估计驾驶室至少还有一个,也有可能是两个,你先呼叫一下机长,我去把倒下的两个藏起来,他们听到了你呼叫不出来才怪呢。”
    说着处理好两个倒下的,自己就又回到了位置上。这时其他乘客还乖乖的坐在位置上,完全不知道后面发生的变故。
    白云非拿了一瓶红酒在手上,果然驾驶舱的门开了,里面出来一个身材高大的新疆人,喊了几声,见没人回答,他遂又向前走了几步。
    白云非看准时机,手里的红酒就扔了出去,刚好不偏不倚砸在他的额头上,不过那人却没有倒下,只是瞬间呆住。
    白云非等的就是这个,脚尖一点,急速闪了过去,对着他的下身裤裆间就是重重一腿,一手同时闪电般的击打在咽喉上。
    眼看着这男子软软的倒了下去后,白云非滑进了驾驶舱。
    只见副驾驶倒在地上,机长的背后站了个人,正拿着明晃晃的刀子,他本来就警惕的来回转头,虽然白云非并没有发出声音,还是一下子就被他看见了。
    那男子惊慌间,本来顶在机长脖子上的小刀一抖,顿时机长莫名其妙的倒在了地上。
    白云非暗道不妙,身形一闪已经到了那男子跟前,手刀幻影般的击中了他的脖子,一软,这男人就纸糊般的倒下去了。
    白云非扶起地上的机长,见他颈动脉不断涌出鲜血,忙用手按住,又点了他身上好几处穴道。
    不过血还在指缝间渗出,白云非当下焦急非常,不过却没有办法。
    还好,司徒入画走了进来,看见这情景一下子惊呆了。
    白云非喊道:“别发呆了,你们机长快挂了,把衣服脱下来,在他的脖子上包扎一下。”
    司徒入画这才惊醒,航空公司是教过急救的,她急忙用衣服快速的包扎了一下,又跑回去拿了急救箱过来。
    白云非才松开了手,抹了抹汗,道:“还好,看来还没死。”
    他又去看了看副驾驶,这人伤势也比较重,肚子上被捅了好几下,又叫司徒入画过来处理了一下。
    又是绷带又是打针,好一会儿才弄好。
    司徒入画坐到了地上,心有余悸的说道:“还好没出问题。”她突然想起来什么,抬头一看,果然驾驶位置上一个人也没有。
    惊道:“怎么办,飞机没人开啊。”
    白云非笑道:“是啊,你以为呢,不过为什么现在还没有掉下来呢?你知道的吧。”
    司徒入画小嘴一撅,道:“谁不知道啊,现在是自动驾驶呢。”
    白云非拍了拍她的头,道:“啊,挺聪明的。”
    司徒入画哼了一声,继续道:“不过等下降落的时候怎么办呢?”
    白云非一把将她抱了起来,司徒入画急忙挣扎道:“你干嘛?”
    白云非笑笑坐到了主驾驶位上,将女人的娇躯从后面搂住,两人的身体紧密的贴合在一起,仿佛是两个人一起驾驶飞机一般。
    一边笑道:“你说呢?”
    司徒入画觉得被这个男人搂着的时候,身体特别的敏感。当下俏脸飞红,娇躯一阵阵的酥软,急道:“你干什么嘛,快放我下去。”
    白云非在她耳边轻声道:“我教你开波音747如何?以后就没机会了”
    司徒入画惊奇道:“你会?”
    白云非笑道:“是啊,我有飞行执照的。”
    司徒入画喜道:“你不早说,你自己来嘛,放我下去。”说着就要起来。
    白云非倒也不阻拦,笑道:“你真的不想开下这个庞然大物,这是好多人的梦想呢。”
    司徒入画其实也是想的,不过和白云非过于亲密的接触让她心里阵阵发慌,遂说道:“那你往后靠一点,别,别贴的太紧。”
    白云非笑笑道:“啊,原来你怕羞啊,没关系,我不碰你,你坐前面一点,我靠在后面就可以了。”说着果然双腿一开,留出了一点空间。
    司徒入画这才松了口气,恢复了好奇的神情,看着白云非在仪表板上指指点点的介绍着。
    听着这神秘男人说着:“别动,这样,按这个,嗯,稳住,简单吧。”小手又被他按到了方向盘上,心里说不清是什么味道,反正这个人的一切都让她感到难以捉摸。
    这时已经到了机场上空附近,塔台收到司徒入画的通报,顿时一阵慌乱,一个男子说道:“AA076,AA076,这里是地面指挥中心,听到请回答。”
    司徒入画道:“收到,收到,地面指挥中心,请指示。”
    耳机里一个接近疯狂的声音喊道:“你通报机长和副驾驶受伤,那现在是谁在开?”
    白云非闻言,贴在司徒入画的嘴边,说道:“你好,我是美国航空局特级飞行员白云非,飞行执照编号,AM0000862,我刚好在这
    一航班上,请指示。”
    司徒入画被他这么亲密的靠近,当下心里一阵狂跳,瞪了他一眼,却不敢发生一丝声音,深怕被地面听到。
    耳机里顿时传来一阵欢呼,那人道:“谢天谢地,兄弟下来以后,我们请你吃大餐。”
    白云非笑道:“客气了,不过能拜托一件事情吗?”
    耳机里说道:“什么事?”
    白云非道:“能不能封锁消息,看我的飞行编号,你也知道我曾经替美**方飞过,我不希望被媒体曝光。”
    那人说:“这简单,我们也想把劫机的事情封锁掉,这样最好。”
    白云非笑道:“好,通话完毕,请指示跑道。”
    说完冲司徒入画笑笑,离开了她的樱桃小嘴边。
    司徒入画见他的嘴唇离开,心里到有些惆怅,刚才如此近距离的接触,她整个人都紧张的僵住了,还隐隐闻到一股特殊的男性气息,芳心不禁一荡,差点就要吻了上去。
    这下才长长舒了一口气,心道:我是不是晕头了,这点矜持都没有。
    白云非突然说:“差不多了,你起来吧,我来降落,你去和其他几个空姐一起把乘客照顾好。”说着将司徒入画抱起来,放到了一边。
    司徒入画刚想说他几句,见白云非已经回去了,专注的看着仪表,全神贯注的开着。
    当下只好跺了跺脚,哼了一声离开。
    飞机安全平稳的降落在跑道上,等众乘客下来,一个浓眉大眼的制服男子过来说这是一场反恐演习,请大家原谅,还送了很多礼物,众人才高兴离去。
    等白云非和几个空姐下来,那男子马上迎了上来,笑道:“我叫方涛,初次见面,今天真是多谢了。”
    白云非笑笑道:“是么,不客气,而且你还说请客的嘛,我也不吃亏。”
    方涛笑道:“当然,你想去哪里?”
    白云非笑道:“哪里漂亮的姑娘多,我们就去哪里,我记得大富豪不错,要不然就去兰桂坊喝酒也可以。”
    后面的司徒入画闻言,低声道:“色。”
    方涛看了看司徒入画,道:“这位空姐说得对,那种地方我们公职人员是不好随意去的。要不我请你去喝咖啡,如何?”
    白云非尴尬的笑道:“我还是比较喜欢去看美女,要是你不方便就不要去了。香港我还是很熟的。”
    方涛不好意思的说:“那怎么可以,这样吧,我让我弟弟陪你去,他可是很喜欢到处玩的。”
    司徒入画赞赏的看了方涛,就拖着箱子走了。
    白云非笑笑说:“女人啊,好了,我也走了,晚上再联系我,这是我电话。”说着报了个手机号码,转身离开。
    来接他的是叫JACK的年轻人,小眼睛,白白净净,很精明的样子。
    不过他并不认识白云非,只是知道是财团的高层。
    上了车,白云非问道:“Jack,你是香港人吗?”
    JACK笑道:“是啊,我现在在HBC的香港分公司当行政经理。”
    白云非笑笑道:“看你年纪不大,升的挺快嘛。”
    JACK笑道:“还不都是傅姐照顾,您要办的拍卖会,都已经联系好了,明天晚上开拍,是香港本月最大的拍卖会,该请的人都请了。”
    白云非点了点头,笑道:“你叫我白大哥好了,你的中文名字叫什么?”
    JACK笑道:“好,白大哥,我中文名字叫方波。”
    白云非闻言开玩笑说:“方波,你不会有个哥哥叫方涛吧?”
    方波一怔,道:“您怎么知道?”
    这下轮到白云非张大了嘴,道:“真的,国际机场的那个方涛?”
    方波道:“是啊,他是地面指挥。”
    白云非讲了讲和方涛的事情,接着说:“我的身份不能和你哥哥说,你就说是你的朋友好了,晚上还说要你陪我去兰桂坊呢。”
    方波笑了笑道:“我哥是保守了点,他是不喜欢去那种地方的。”
    两人相视一笑。
    其实兰桂坊并不是一个酒吧,而是很多娱乐场所开在一起的地点名称。
    这条用石卵铺设的小路,洋溢欧陆情调,两旁酒吧、餐厅林立。
    大多数酒吧从中午营业到凌晨一时或更晚。英式及澳式酒吧,日式卡拉OK酒廊都全日供应小吃。
    每当夜幕低垂时,许多香港的年青时髦新一代喜爱到这里的迪斯可舞厅畅聚,也为小街增添了另一种独特而刺激的气氛。
    一般白领都在下班后8点前的欢乐时光来这里聊天,不过白云非他们却是晚上九点到的,这是猎艳的时间,进了一家叫G点的酒吧。
    里面并没有想像的嘈杂,而是有一股意外的宁静,中央的吧台旁已经坐了好些人,在淡黄的灯光下,一对对男男女女暧昧的交谈着。
    白云非每次一到这样的地方,心情就格外的放松。
    他知道在这里追寻的是一夜的疯狂,灯红酒绿,轻歌曼舞,没有负担,没有框架,他曾无数次沉醉在陌生**带来的欢愉中,那一刻压抑已久的心灵仿佛一下子释放出来。
    当下对方波说:“我们各自行动吧,明天见。”说完端了一杯酒径自走开,坐一个年轻女子身边。
    这女子二十多岁,一身火红的低胸真丝晚装贴合在欺霜赛雪的肌肤上,雪白的胸脯露出一大截,深深的乳沟更是一览无余。
    裙子很短,坐在高脚凳上,完全遮掩不住浑圆丰腴的肥臀刻画出的迷人曲线。
    一双丹凤眼,
    两弯柳叶眉,腰肢苗条,体态**,乌黑透亮的长发披散到肩头。
    在昏黄的灯光下,女人摇晃着透明的酒杯,那杯中的威士忌激荡着回旋着,泛着琥珀的色彩,仿佛是一副彩绣辉煌的织锦画面。
    白云非笑道:“能坐吗?请我喝一杯如何?”
    那女人回眸一笑,丹唇轻启,粉面含春,恍若神妃仙子,眼角边更透着浓浓的淫媚之态,笑道:“我请你?为什么?”
    白云非笑笑道:“因为你身上的香水很贵,很贵的那种。”
    女人笑道:“是么,你怎么知道?”
    白云非笑道:“我们打个赌如何?如果我说出来香水的名字,你就请我喝一杯。”
    女人无所谓道:“好啊,猜不到的话,就请离开吧。”
    白云非道:“很有性格嘛,你这香水是南美的植物,法国生产的。”
    女人这才回头看了他一眼,道:“接着说啊。”心里却暗暗称奇,自己的香水的确是一种珍稀的南美植物提炼的,据说能刺激男性的**。
    白云非却笑笑说:“啊,差不多就可以了,叫你破费也不好意思,不如我请你喝一杯,如何?”
    女人妩媚的笑笑说:“看来遇到行家了,你经常来这里泡妞吗?我一般不喝男人请的酒。”
    白云非打了一眼女人的高耸的双峰,盯着她似笑非笑的眼睛道:“我第一次来这里,旁边有几家去过,觉得这里更有情调些。”
    女人毫不避讳他的眼神,故意挺了挺,说道:“是么,不过你的眼睛也太不老实了吧。”
    白云非笑笑道:“美好的东西总是要人欣赏的,那么优美的曲线,不看可惜了。”
    女人瞥了他一眼,哼了一声。
    白云非笑道:“怎么样,我请你喝一杯,从来没有喝过的。”
    女人冷笑道:“你这大话说大了吧,这里的酒和别的地方没有什么不同。”
    白云非笑笑,和酒保低声说了几句,在女人面前将三种酒依次倒进了一个酒杯,在她眼前微微晃动。
    出现了一个无比神奇的画面,上层泛起了淡淡的蓝色火焰,舞动着,如同精灵一般。
    中间的的酒仿佛瞬间被冷冻了一般,成了透明的结晶体,透着好像千年寒冰似的宁静。
    下层的红色,越来越浓,一瞬间竟成了涌动的熔岩一般,旋转着,咆哮着,在杯底被压抑着。
    女人一下子看得出神了,眼里尽是迷乱的目光。
    白云非将酒杯递到女人的玉手上,笑笑说:“敢喝吗?一边是海水般湛蓝的火焰,一边是熔岩般浓烈的海水。那蓝色是外表,那寒冰是桎梏,那红色不正是被压抑的**吗?看快要控制不住了。”
    女人闻言娇躯一震,仿佛心底有什么被点燃了一般。
    这时,杯子底部的红色果然猛地喷发了出来,眼前一片绚烂的火光,瞬间归于沉寂,所有的一切都混合在了一起,只剩下清澈的一杯。
    女人呆呆的看着,自言自语道:“蓝色的外表,透明的桎梏,红色的**。”
    白云非笑道:“要喝吗?”
    过了好一会儿,女人才回头抛了个媚眼,道:“谢谢。”说着一口喝下。
    便马上被前所未有的口感所惊讶,在嘴里是如冰一样的寒冷,咽下以后却是如火一样的热烈。
    白云非笑道:“不错吧,就仿佛是冰山美人,外表冰冷,内心火热。”
    女人不觉有些迷失了,回头看了看白云非道:“是啊,很奇怪的酒,更奇怪的人,能再来一杯吗?”
    白云非做出一个抱歉的表情,道:“下次吧,一天只能调一次这种酒,不然我会厌烦的。”
    女人失望的嗯了一声,回头仔细的看了看白云非如同雕刻出来一般的面容,说道:“你是我在这里遇到过最奇特的人。”
    白云非笑道:“那是因为你等的人没来。”
    女人奇道:“哪里看出来我在等人?”
    白云非笑道:“刚开始的时候,我就远远看见了你寂寞悲伤的眼神,我能从别人的目光里看出一点点不应该知道的事情。
    所以我知道你在等人,而且是男人,是情人。
    不过,我看他不会来了,所以才想过来逗逗你,大家高兴一下。”
    女人盯着他看了看,道:“是啊,都让你看出来了,真是的,晚上有空吗?”
    白云非笑道:“你如果邀请我的话,会没空吗?”
    女人娇媚的嗤嗤一笑,道:“我邀请你,可以吗?”
    白云非笑着靠到了她的身边,一手搂住女人的腰肢,笑道:“这个HalstonN2Parfum的香水对我还是有些作用的。”说着故意在女人耳边闻了闻。
    女人身子一软,显然大为受用,笑道:“不知道能维持多久?”说完娇柔的靠在白云非怀里。
    白云非感觉着女人丰满的双峰在他手臂上的挤压摩擦,心里亦是大为愉悦,笑道:“一夜还是可以的。”
    两人暧昧的笑着,正要离开。
    迎面一个高挑的女子走了过来,对这个女人说:“彩蝶,要走了吗?我才刚来呢。”
    女人转头笑了笑道:“入画,我有伴了,先走了,明天联系。”说完就又贴到了白云非怀里。
    白云非一惊,抬头一看,果然是司徒入画。
    她正瞪大了眼睛看着他们两人。
    白云非冲她笑了笑,才搂着女人离开。
    出了酒吧,女人软软的靠着白云非身上道:“去后面的旅馆吧。”
    白云非点了点头,搂着女人便到了一个小旅馆
    开好房间,女人便匆匆进去洗澡了。
    白云非躺在床上看了一会儿电视,听见里面水声渐小,想来快好了。
    遂把衣服裤子脱了,露出一身健壮的肌肉,突然听得一个娇声:“咦?”
    白云非回头见女人仅穿着浴袍,酥胸隐现,不知何时已经出来,眼下正盯着白云非的下面,一脸好玩惊讶神色。
    白云非略觉得有些不好意思,忙扯过浴袍穿上,说道:“你洗好啦。”
    女人一脸媚态,笑道:“从来没有见过如此不凡的,你是干什么的啊?”
    白云非笑笑,调笑着说:“你也不赖,等下可以好好试试。”
    女人一啐,道:“呸。”
    脑海里不免出现了那诱人魂魄的画面,遐想着,当下心里已经情动。
    不一会儿,白云非已经洗好出来,端了一杯红酒,躺到了女人身边,一手搂住纤腰,仿佛柔若无骨一般的触感,令人兴奋异常。
    白云非盯着女人艳红的脸蛋,笑道:“好人儿,你的脸都红了。”
    女人听了这话,被他的手紧紧搂住,心里更是砰砰直跳,暗道自己也不是少女了,为何今天面对这个男人,情绪特别容易波动。
    两人肩并肩躺着,你一口我一口的喝着,卿卿我我间,亲热的聊着,他们倒也一点不见拘谨,仿佛是认识许久的情人一般。
    女人软绵绵的,完全倒在白云非怀里,声音越来越低,眼里都已经是一汪春水了,心里似乎有着莫名的喜悦和强烈的渴望。
    白云非却在她的耳边低低的说着轻薄话儿,身体有时更会碰触到女人雪白娇嫩的身体。
    等他双手摸上娇躯的时候,女人已经不知不觉的两眼紧闭,低声轻喘起来。呼吸也是越来越急促,似乎非常的难受。
    恍惚间,一夜疯狂缠绵,娇喘呻吟,温香软玉,也不知道经历了多少次的潮起潮落,苦尽甘来。
    次日中午,等女人缓缓醒来的时候,白云非已经穿戴整齐的坐在了床边。
    女人满足的笑笑,心里的喜悦仿佛充溢了整个身体,娇声道:“你这死人,昨夜也不知道做了几次,害的我现在都起不来。”
    白云非笑笑道:“我已经给你叫了早餐,放在桌上。”
    说着在女人脸上一亲,笑道:“你也很疯狂,知道吗?”
    女人含嗔且羞的瞪了他一眼,道:“还不是你闹的。”
    接着笑道:“我还以为一醒来你就已经不在了。”
    白云非道:“这样不大好吧,总要道别一下,我来香港是有点事情的,今天办好,晚上就离开回去了。”
    女人说:“是么,我也是,本来的事情由于一个大财团的介入,已经没戏了,明天就走。”
    白云非在女人的耳垂上一舔,后者当即一阵酥麻,腻声道:“再见了。”
    白云非笑笑道:“好了,我走了,或许有缘还会见到。”
    离开房间后,脚步也轻快了许多,找方波聊了一下晚上拍卖的细节,才去吃饭。
    晚上的拍卖会运作的非常成功,最后以1亿3千万港币被香港的DC集团购得。
    白云非遂乘坐当夜的航班到A市,回来的时候已经是凌晨2点多。
    四海路上静悄悄的,快到自己住的小区时候,突然看见前面几个人纠缠在一起。
    白云非也不想惹事,不过那几人刚好在自己回家的路上,没办法只好装作没有看见的样子,想快速的走过去。
    他才走过那几人身边,一个女子的声音道:“白律师,这么巧啊。”
    他回头一看,见是丁晓梅,正被几个小青年围着。
    没办法,只好走了过去,一把将丁晓梅拉了出来,笑道:“是啊,你在干什么呢?”
    丁晓梅仿佛遇到救星一般,躲到了他身后,轻声道:“这几个不是好人。”
    几人见白云非虽然高大,但是只有一人,而且看起来很斯文,遂又围了过来。
    白云非低声道:“丁晓梅,我不想打架,你跑的快吗?”
    丁晓梅苦笑道:“跑的快的话,我早跑了。”
    白云非笑道:“那你给我抱一下吧,逃命要紧。”
    丁晓梅一怔,还没想清楚,已经被白云非抱了起来。
    白云非当下脚尖一点,施展轻功,一溜烟似的不见了。
    剩下几人面面相觑,一下子呆住了,都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却说白云非抱着丁晓梅,头也不回,直接跑进了自己的住处,才坐到沙发上喘了一口气。
    丁晓梅在他怀里,动了一下,红着脸道:“白律师,你不放我下来吗?”
    白云非这才发现由于丁晓梅的身材娇小,竟然忘记了松开手臂。
    笑道:“你可真轻啊,我都忘了,你下来吧。”
    丁晓梅挣扎了一下,才从男人的怀里起来,坐到了一边,道:“你怎么跑的这么快,去参加**会都可以了。”
    白云非笑笑说:“哪有,那是逃命的力气,对了,你怎么这么晚还在路上。”
    丁晓梅小嘴一撅,道:“还不是你闹得,说给三倍的薪水,又说不合格就滚蛋,我能不用心吗?办公室又在工业区,这几天我都是这个时间回来。还好今天你出现,不然我保持了20多年的贞操就没了。”
    白云非差点晕倒,笑道:“是嘛,那明天我就去给你们买个办公室。这个贞操的话就别说了,怪尴尬的。”
    丁晓梅一听,来了精神,道:“你准备买到哪里?”
    白云非笑笑道:“我也不熟,你知道哪里好吗?”
    丁晓梅道:“那当然是滨海商务区,环境好,交通方便,又有升值空间。”
    白云非笑道:“是吗,那你明天就不用去上班了,直接去找房子,看好了打电话给我。”
    丁晓梅笑道:“那好啊,公司有钱了吗?”
    白云非道:“是啊,多的不得了,现在你手下还有多少人?”
    丁晓梅一下子还没适应,一怔,才想起来自己升了总经理,笑道:“大约60个左右,不过说实话,我长这么大,也没管理过这么多人。你为什么要我当经理呢?”
    白云非笑笑道:“因为你还年轻,可塑性比较强。”
    丁晓梅不好意思的笑笑。
    白云非道:“你家在哪里,我送你回去吧,太晚了,你要休息了吧。”
    丁晓梅想了想,才俏皮的说:“这么晚了,你不留我住一晚吗?我长的还不错,你不动心?”
    白云非笑笑道:“我是没有关系,你敢住我这里吗?”
    丁晓梅腼腆的笑笑说:“实话跟你说吧,我现在还住学校的宿舍,过了1点都没人开门了,今天被那几个家伙拦住耽搁了。”
    白云非奇道:“你还刚毕业吗?”
    丁晓梅羞道:“是啊,才工作一年,所以你提了我当经理,公司里的人都傻眼了。”
    白云非惊讶道:“我晕,我看你胆子这么大,还以为在苏氏企业混很久了呢。”
    丁晓梅小嘴一翘,道:“怎么?后悔了吧。”
    白云非笑道:“也没有关系,只要过几天我去检查你能通过就没有问题。”
    丁晓梅信心十足的说:“那你放心。”
    白云非指了指旁边的客房说:“你如果不介意的话,就在客房住一晚吧。”
    丁晓梅一喜,道:“我不介意,你这么一个大帅哥,要也是你介意,我无所谓。”
    白云非笑笑,也不去理她,自己洗澡睡觉去了。
    次日周一清晨,白云非想着进场收购流通股,所以起得很早,集合竞价的时候就把单子挂了上去,直接放到了涨停的价位上。
    过了一会儿,丁晓梅才迷迷糊糊的走了出来,看见白云非吓了一跳,惊叫一声道:“你起这么早干什么?”
    白云非回头一看,见她身上只穿了内衣,露出一大截雪白的肌肤,笑道:“身材还不错。”
    丁晓梅又惊叫了一声,怒道:“色。”说着急忙跑了回去。
    过了一会儿丁晓梅才又出来,在冰箱里翻着,惊讶道:“你是什么人啊,里面都是进口的食物,看样子够吃一个月的。”
    白云非正盯着电脑,没有理她。
    丁晓梅见他没有反映,遂又问了一句,道:“我弄个早餐,鸡蛋要吃不?”
    白云非嗯了一声。
    丁晓梅心道:什么人嘛,装酷啊。
    当下就去弄早餐了。
    白云非盯着报价看着,只见开盘的第一秒,他的单子就成交了一大笔,直接将苏氏企业封到了涨停上,一下子吃进了3%的股份。
    心道:他们果然是不够狠,前几天低价卖的,今天舍不得涨停买回来,报价比我低多了,不过明天开盘就没这么容易了。
    这时丁晓梅走了过来,递给他一盘煎蛋,笑道:“我弄的。”
    白云非事情办好,心情顿时好了起来,笑道:“果然好吃。”
    丁晓梅看了看他的电脑,问道:“这不是我们公司的股票吗?前几天还一直跌停的,怎么涨停了?”
    白云非哈哈一笑,道:“我们大股东进来和远大抢筹码,能不涨停吗?”
    丁晓梅看了他一眼,道:“早上头5分钟,换手率就超过了3%,都是你吃的吗?”
    白云非道:“当然,他们被我们耍了一把,心态还没调过来呢,怎么会挂涨停吃货呢?不过明天就抢不到这么多了,我打算买一个礼拜左右,抢到11%就收工。”
    丁晓梅后悔道:“早知道你这么厉害,我就早几天买点自己公司的股票了,晕死,错过了N个涨停,啊,心疼。”
    白云非笑道:“又不是你的钱,心疼什么?不过你的早餐不错,公司大股东决定给你租个地方。”
    丁晓梅闻言大喜,好奇的看着白云非,道:“大股东?啊,不就是你。你老实说,不是看上我了吧,又加薪水又租房子的,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金屋藏娇?”
    白云非差点被煎蛋噎住,缓了好一会儿才说:“想的美,我看上你?当然了也是有可能的,不过也有可能下周三就被我炒掉。”
    丁晓梅伸了伸舌头,急忙过来给他拍打后背,笑道:“慢慢吃,慢慢吃,你可是我的衣食父母,我身上一分钱也没有,就指望你了。”
    白云非啼笑不得,说道:“我说你是钱迷投胎吗?刚给你发了三个月的薪水,就说没钱了,养小白脸了吗?”
    丁晓梅怒道:“哪能啊,我像那么傻的女人吗?”
    白云非笑道:“那你的钱去哪里了?”
    丁晓梅幽幽道:“我寄回家了。”
    白云非道:“你家在哪里,家里有人要养吗?”
    丁晓梅想了想才说:“我看你人不错,才说的,不能笑我家穷哦。”
    白云非道:“当然不会,你放心好了,或许我还能帮你一把。”
    丁晓梅一喜,道:“真的吗?我就知道你是好人。实话跟你说吧,我家在内地的偏远山区里面,汽车都坐不到。
    家里还有一个19岁的妹妹,和一个弟弟,还有父母亲身体也不好,就一点荒地,种不了什么东西
    以前为了让我读书,他们放弃了高中,四处打工。
    现在我有了点钱,想让家里的条件好一点,也能让他们有机会重新读书。”
    白云非盯着她的小脸看了看,说:“真看不出来,你是这么孝顺的,想法挺好的,我可以帮你的,等事情忙过了,去把你的家人接过来吧,我给你们安排。”
    丁晓梅大喜,在白云非的脸上一亲,眉开眼笑的说:“我真巴不得嫁给你,人太好了。”
    白云非笑道:“承蒙你看得起,不过你还是认真工作,就算对得起我了。”
    过了一会儿,丁晓梅才高兴的去找办公室去了。
    白云非则去银行处理贷款。
    一大早,商业银行的营业厅里就已经排起了长长的队伍,白云非到询问处问了问,便直接上了二楼。
    信贷科里有一个穿着制服的女人坐着,正和一个胖胖的男子争吵着什么。
    白云非进来一看,只好先坐到一边看着。
    这胖子显然非常激动,大声喊着,说:“怎么能这样?银行就了不起啊,怎么可以中途停止提供贷款呢?我这个项目怎么办?还有下面的工人闹起来怎么办?”
    对面的女人冷冷道:“这是上头的意思,你可我说也没有用,要不你找行长理论去。”
    胖子额头青筋暴起,怒道:“你以为我不敢,你们行长在哪里?”
    女人道:“出了门,左手第二间。”
    胖子瞪了她一眼,哼了一声才走出去。
    见他出去,女人嘴里低低骂了一句,才回头对白云非说:“什么事情吗?”
    白云非笑笑说:“送钱来的,苏氏企业的贷款,你算一下,你现在转帐给你。”
    女人见他是来还钱的,顿时换了笑脸说:“好的,你等等啊。”
    不多久,事情就弄好了,白云非笑笑退了出来,正要回去,突然外面传来男人的咆哮声。
    一听就知道是行长室传来了,他有些好奇,遂走了过去。
    只见房门虚掩着,里面正是那个胖子,此刻他正拿着剪刀顶在一个女子的头颈上。
    那女人看起来三十多岁,身材极好,制服下双峰高高隆起,臀部甚是肥硕。
    虽然脸色苍白,却掩饰不住姣若春花,媚如秋月的**样貌。
    她虽然受制于人,表情却镇静的很,正和胖子说着:“你听我说,你这样也解决不了问题,不如我坐下来谈谈。”
    胖子怒道:“谈什么,我不就是少交了几个月的利息吗?你用得着这么绝吗?杀人不过头点地,总要给人留点面子吧。你就直接说到底给不给吧。”
    女人沉吟了一下,道:“这我也决定不了,要不我打电话请示一下。”
    胖子哼了一声,道:“你以为我傻啊,你是行长,怎么决定不了?小婊子,看我怎么收拾你。”说着,一个巴掌呼过去,结结实实的打在女人娇嫩的脸上,顿时留下一个鲜红的手印。
    另一手一把抓起衣服用力一拉,霎时制服里的衬衫一下子被扯开了,露出里面雪白的肌肤,和黑色蕾丝的胸罩,娇嫩高耸的双峰虽然被遮住了大部分,但深深的乳沟却看得清清楚楚。
    女人怒道:“你干什么?”
    胖子淫笑道:“你不给我活路,你也别想好,老子先**了你,再让全行的人都过来看看。
    女人顿时脸色铁青,她虽然已经39岁了,和很多男人好过,也离过婚,这如果再被人看见,她以后还怎么在银行里待下去。
    当下一时间却也没有好办法,心里正万分焦急。
    外面的白云非见事情快要闹大了,急忙闪了进来,顺手把房门反锁。
    胖子突然见有一个高大的男子进来,顿时一惊,把女人扯了过来,剪刀死死的顶在她的脖子上,喊道:“你什么人,快出去。”
    白云非笑笑说:“哥们,这个玩笑开大了,没有贷款你还死不了,但是你**杀了这女人的话,你就活不了了,你的家人怎么办?你想过没有?你的子女将一辈子抬不起头,你的父母还要替你收拾残局,估计也够呛。”
    胖子一怔,顿时求死的绝望出现了动摇,手上了松了些,问道:“你是谁?你怎么知道没有贷款死不了?”
    白云非笑道:“当然了,没钱可以去找,银行没有,可以融资,卖股权,都可以。又不是只有银行一条路。”
    胖子闻言,仿佛看见了救星一般,喜道:“你有办法吗?”
    白云非笑道:“你先把这女人放了,说实话,我不认识她,你挟持她,对我没有丝毫影响,我只是不习惯把事情搞的太激化。万事都可以协商嘛,我叫白云非,你叫什么?”
    胖子想想也是,一把推开了女人,说:“我朱大德,方圆地产的老板。”
    白云非笑笑,走到这个女人身边,脱下外衣披到她身上,柔声道:“没事吧,你先坐一下,我和他聊下。”
    女人惊奇的看了看白云非温柔自信的眼神,心道:这人是谁,年纪不大,应该不是我行里的,相当冷静又有说服力的男人。
    白云非回头对朱大德说:“你现在在做什么工程?”
    朱大德道:“是江滨16号地块,共38层,已经建到一半了,现在银行不贷款的话,我这个月就没有流动资金了。”
    白云非想了想说:“你等下,我了解一下。”
    说完拿起手机,拨了HBC财团A市办事处负责人小三的电话,这小三也是白云非抚养长大的一个孤儿,是越南难民的后代
    ,7岁的时候,父母都被黑社会杀了,是白云非在枪口下救了他的小命。
    白云非说道:“小三吗?我有些事情找你。”
    另一边的小三恭敬道:“啊,是白叔啊,我一直等你电话呢,什么事?”
    白云非笑道:“你那里有江滨16号地块和方圆地产的资料吗?”
    小三高兴道:“真巧了,去年我们观摩了江滨16号地块的竞拍,本来也是打算介入的,不过争夺的人比较多,而且当时的市场过于火爆。
    我记得白叔说过,穷人才去过度冒险,富人是有限度冒险,所以没有凑这个热闹。
    方圆地产的资料也很详细,这块地当时拍到了3亿多,都是和天梭地产互相争夺的结果。方圆地产的实力一般,吃下这块地以后,使他们的资金链非常紧张,估计后续建设投资共需要4个多亿。”
    白云非笑道:“你小子真行啊,好了,我知道了,以后再联系你。”
    说完回头对朱大德说:“我刚才联系了一个大财团,他们愿意出2个亿,收购你公司15%的股份,你觉得如何?”
    朱大德见他一个电话就弄来了2个亿,怀疑道:“我怎么知道,你说得是真是假?”
    白云非笑笑,身影一闪,转到了朱大德的身边,不知道怎么的,剪刀鬼使神差的变到了白云非的手里。
    朱大德一惊,喊道:“你,你,是人,是鬼?”
    白云非笑道:“我忘了告诉你,我以前可在特种部队混过。”
    说着拿剪刀在他肥大的脸上来回的拖着,笑道:“你知道我现在随时都可以做掉你,然后说是自卫。”
    朱大德身体抖动,哀求道:“别,别。”
    白云非笑笑扔了剪刀,说:“瞧你吓的,我跟你开玩笑的,你回去吧,下午会有人打电话给你的,注资2个亿,不过必须要拿到公司15%的股权,如何?”
    朱大德虽然有些心痛股票,但是眼下急需资金,也没有办法,只好说:“好吧,你怎么说都好。”
    白云非笑道:“那就好,你去给那个大姐道个歉,磕个头,真心的,不然她可以告你强**未遂的。”
    朱大德一怔,心道:道歉是可以,磕头的话不是太丢脸了。
    白云非道:“别想了,没有别的路,你说你刚才说要强**的,现在又没有爽到,如果被抓起来,不觉得冤吗?”
    朱大德想想觉得也对,只好乖乖的给女人磕了个头,低声道:“对不起。”
    女人本来也不打算声张的,可又不想就这样放过朱大德,可眼见朱大德被白云非弄的服服帖帖的,竟然还给她磕头道歉,当即心里痛快的很,遂笑了笑,示意接受他的道歉。
    白云非向她眨了眨眼睛,又回头对朱大德说:“好了,你走吧,别再回来了,下次来,估计银行会派大群保安跟着你了。”
    朱大德忙点头退了出去。
    这时女人走到白云非面前,看了看他说:“你是谁?刚才多谢了,我叫赵秋桐。”
    白云非笑笑道:“不客气,为美女服务,是我最大的光荣,我叫白云非,还真不知道银行有这么漂亮的领导,早知道的话,我也过来上班了。”
    赵秋桐还从来没有见过一个男人在她面前如此随意的,笑道:“能叫你小白吗?你叫我赵姐就好了,以后有事来找我哦,这是我的手机号码,别客气。”
    她还真是很感谢这人的,刚才的事情如果闹大了,她的面子会非常的不好受。
    而且刚才看了白云非对付朱大德的手段,心想:把这人拉到自己身边的话,对将来的仕途是很有帮助的。
    白云非点了点头,用手机拨了一下赵秋桐的号码,笑道:“赵姐,以后有空记得叫我喝茶就好了,我要走了,还有些琐事。”
    赵秋桐笑笑,把他送了出去。
    出了银行,还没走几步,丁晓梅的电话就来了,说:“白大哥,我是晓梅啊,办公室我找好了,在中天大厦,16楼,700平方,17500一个平方,你来看看吗?”
    白云非道:“你直接把价格给我砍下来,超过每平方超过15000就不要。”
    丁晓梅喊道:“大哥,你说什么?15000?这里的楼下都要17000呢!”
    白云非笑道:“超过就从你的工资里扣,如果低于15000的话,可以考虑给你点奖励,加油吧,我先到楼下的咖啡吧坐坐,谈好了我再上去。”说完也不等丁晓梅回话,就挂了电话。
    他乘车到了中天大厦的楼下,在四周逛了逛,觉得环境还不错,交通也很便利。最称心的是,中天大厦的对面,就是远大集团的总部所在地,寰宇大厦。
    心道:这丫头到真会选地方,看来没有看错人。
    想着进了转角的肯德基,里面人到不多,他排到一个短发女子身后,刚好是第二个。
    这个女人点了很多,大约是三个人的份量,大概是放得太高了,她转身的时候,一杯可乐晃了晃,她急忙一顿,虽然可乐没有翻倒,两个汉堡却一滑,眼看就要掉到地上了。
    白云非两手分别接住空中的汉堡,笑道:“小心了,姑娘。”
    女人不好意思的笑笑,说:“谢谢啊。”
    白云非见她端着慢慢一盘,笑道:“我帮你吧,你要坐哪里?窗边那桌如何?”说着接过了她手中的托盘。
    女人见他这么热心,到有些意外,遂点了点头。
    将东西放在桌上,白云非正要转身离开,突然一个
    大眼睛的少女出现在身后,两人一见,那少女就惊讶的说:“咦,你不是大姐家对面的那个帅哥吗?”
    白云非笑笑,来人正是林素云的漂亮小妹,遂说道:“我叫白云非,你叫林依依吧,你姐姐说起过呢。”
    林依依指了指刚才的那个短发女子,说:“这美女是我的同学,秦可可,你们认识吗?”
    秦可可笑道:“刚才多亏他帮我,不然你们的午餐就没了。”
    林依依看了看白云非,笑道:“我就知道你是个好相处的男人,一起吃吗?你看买了这么多,四个人也吃不完。”
    白云非笑道:“四个?”
    秦可可笑笑,说:“是啊,还有一个我的同事。”
    她正说着,一个衣着鲜艳的美貌女子远远走来,神色妩媚,姿态袅娜,仿佛一朵含苞待放的百合一般。
    走近看见白云非,微微一怔,疑惑的看了看秦可可。
    后者急忙说:“这位是小妹的姐姐的邻居,叫白云非。”
    白云非笑笑看着秦可可说:“你的介绍也太长了,就说是你的朋友不行吗?好歹我也帮过你吧。”
    秦可可一想也是,冲他笑了笑。
    白云非转头对来人笑笑说:“你好,我是来蹭饭的,别介意,我坐会儿就走的。”
    来**方的笑笑,说:“别客气,可可的朋友就是我的朋友,我叫萧潇,不过我可没见过可可有这么帅气的朋友。”
    回头对秦可可暧昧的笑道:“可可,你不是想一个人独享吧,竟然连我都瞒着。”
    秦可可急忙否认道:“哪里,我哪有,我也是才认识的。”
    白云非知道她们是在说笑,也不解释什么。
    三个女人聊得非常高兴,不时还把白云非逗一下。
    突然手机响了,白云非一看,是丁晓梅的电话。
    接起来说:“怎么样了?”
    一边的丁晓梅撒娇道:“老板,实在是讲不下来,要不你来,房东说最少就1100万,不能再少了。”
    白云非笑道:“行啊,一下子砍了125万,我就来了。”
    说完挂了电话,回头对旁边的几个女人笑道:“真感谢你们请我吃东西,下次我作东,现在有点事情,先走了。”
    分别向几人点了点头才离开。
    过了马路,坐电梯上了16楼,四面都是落地窗,相当明亮,办公设施到是齐全的很,看了看觉得还不错,遂走了进去,听见一个房间里传出丁晓梅清脆的声音。
    忙走了进去,只见丁晓梅正和一对男女说话:“顾老板、方姐,你们可真配啊!地地道道的郎才女貌。”
    一个熟悉的男人声音道:“小妹,你也别奉承我们了,再让你说下去,我这楼就要白送了。”
    丁晓梅笑道:“看您说的,不过,方姐,你这个项链可真漂亮,这么大一颗红宝石,估计也最少值个几十万吧?而且里面的字更是奇怪,是什么意思?”
    女人闻言幽幽的说:“是啊,挺珍贵的,一个亲人送的。”
    丁晓梅惊讶道:“啊,我还以为是顾老板送的呢!”
    男人不好意思的笑笑说:“是啊,她老早就带着了,说是娘家的嫁妆。”
    女人沉默了,一言不发的低着头,似乎在回忆着什么。
    这时丁晓梅看见了白云非,笑着说:“白大哥,这里。”
    白云非笑着走了过去,道:“不错,你刚才说1100万是吧,这是转帐支票。”
    那两人本来是背对着他,听见白云非的声音,女人突然身体一震,急忙转了过来。
    白云非走近一看,也是一愣,惊讶道:“啊,一扬、方婷,原来是你们,好久不见了,没想到会这么巧。”
    这两人不正是许久没见的方婷和顾一扬。
    她惊喜的走了过来,道:“真是你,云非,真是你。”
    顾一扬也是大喜,笑道:“啊,真没想到是你啊,云非。”
    一旁的丁晓梅一惊,道:“你们认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