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流氓无产者

作品:《呻吟的乳房

    刚进去,我就看见了陈涛和李欣,他们俩的老家都在外地,陈涛在大学四年里一直特勤奋,几乎每科成绩都是名列前茅,并且拿到了计算机三级证和微软网络工程师证书。李欣相貌平平,看起来似乎没什么特长,四年里一直默默无闻,却在毕业前一鸣惊人,考上了中科院数学所的研究生。
    见到他们俩,我的心情自然是非常激动,不过,心里难免有些惭愧,都是同学,差距怎么这么大呢?
    我们正说话间,菜已经陆续上齐了。
    黄建说:“来、来、来,大家在北京聚到一起不容易,这第一杯先干了。”我们举杯一饮而尽。
    我们开始怀念起大学时代的美好时光,那时候,谁都有一本难念的经,谁都经历过喜怒哀乐。只是现在一切都过去了,回忆起来,一切都是那么美好。其实不管怎样,我们毕竟都是大学毕业生,套用一句老话来说就是,道路是曲折的、前途是光明的!年轻就是我们的资本,以后有的是机会。
    席间,我有意无意地瞥了周姝几眼,却总是看到黄建替她夹菜,不由得想起当年,我去北外找她,我们俩在食堂里吃饭时那种卿卿我我的样子,我心里忽然产生了一种酸酸的感觉,眼泪差一点流出来。
    我的记忆瞬间回到了七年前。那时,我和周姝是高中的同班同学,从高一起,我就是个不务正业的学生,因为我整天就喜欢踢足球,那时,我是全年级最令人瞩目的球星。也正因为这个,周姝对我特别有好感,后来,我们就陷入了热恋。
    学生时期的恋情是最纯洁的,轻轻地牵一下手,我们俩都能乐一晚上。我和周姝第一次牵手的那天晚上,我就彻夜难眠,躺在床上辗转反侧。第二天,周姝告诉我,她也是一宿没睡。
    不过,我和周姝是班里的尖子生,老师舍不得管我们。本来我报的志愿是北大,几次模拟考试的成绩也相当不错,不过最后高考的时候,我发挥得特失常,只能与北大失之交臂。好在我的分数在本系里还是最高的,在大一的第一个学期,我拿了个一等奖学金,也算是对我的一个安慰。周姝则如愿以偿,考上了她梦寐以求的北京外国语大学。
    高考之后的暑假里,有一天,她父母都不在家,我去了她的家,我们紧紧地抱在了一起,在狂野和慌乱之中,我终于实现了“查理一世”的梦想,而她则用身体作歌词,用呻吟声谱曲,唱起了“血染的风采”……
    看着她大腿之间的斑斑落红,我心中油然而生一种沉重的责任感,我一边揉捏着她的丰满而又充满弹性的乳房,一边激动地说:“我……我爱你,我一定会好好对你!”这些听起来最老套的话语,却是当时我的心里话。
    周姝红着脸说:“你喜欢我什么?”
    我笑了笑,挑逗地说:“我喜欢你的乳房,我觉得,女人最性感的部位就是乳房,因为,在女人不是赤身裸体的状况下,只有乳房才是女人身体最突出、最引人注目的地方!”
    周姝白了我一眼,轻轻地捶着我的胸膛,说:“你真坏!一点儿正经没有,唔……”
    我猛地吻住了她的小嘴,吮吸她的舌头,双手继续蹂躏她那凹凸有致的诱人胴体……
    我们俩从此开始了疯狂的热恋。每当我们之间发生了一些小矛盾的时候,她总是嘟着小嘴,搂着我的脖子说,我都跟你那个了,你千万别不要我啊。看着她那楚楚可怜的表情,我就会立刻吻住他的嘴……
    想起了过去的事情,我的心情突然变得沉重起来,只顾低头吃菜,不怎么和别人说话。
    黄建看在眼里,觉得有些奇怪:“嘿,今儿个你是怎么了?是不是工作不顺利啊?”
    我自嘲地苦笑了一下:“现在哥们是真正的无产者,嘿嘿,再过几天,就要成流氓无产者了!”
    黄建一拍大腿,说:“你丫还是哥们么?早告诉我一声啊,别急,你的工作,就包在我身上了!”
    “歇菜吧你,不劳你老人家大驾了,还是我自己试试吧。”我向来骨子里有一种特好强的劲头,这工作的事儿,我还真不想靠别人帮忙,何况,周姝就在眼前,我更不能让她瞧不起我。
    黄建也了解我的脾气,一旦我拿定主意,谁的话我都听不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