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情深

作品:《凤凰纹之异世安生

    !!!!“小然,朕好想你……”
    江诀贴近他,在他耳边低语,李然往里退了些,夜色掩盖了他脸上的血红之色。
    江诀试探着将手伸进他里衣下摆里,李然微微一惊,抿着嘴什么也没说,呼吸微微有些失序,
    江诀心中一喜,继而将他的身子轻轻扳过来,翻身上来,摩挲着对方的眉眼,眸光灼热。
    李然闭着眼,即使黑夜掩盖了一切,他依旧觉得一切都无所遁形,更何况对方双眼之中幽光阵阵,怎能不让他心惊肉跳?
    江诀俯身下去,沿着他的眉眼慢慢向下吮吻。
    他吻得很慢,仿佛刻意让对方记住每一个瞬间,记住每一个片刻,乃至每一个画面。
    帐中昏暗一片,什么也看不清,却让听觉和触觉越发敏感。
    江诀控制着呼吸的频率,一手伸进对方衣摆内,在他身上游走,李然用一只手挡着脸,来掩饰脸上那一抹赧然之色,尽管江诀看不清楚。
    江诀闷声一笑,轻声说道:“如此害羞,该如何是好?”
    他一边说,手渐渐抚上对方的敏感点,轻轻揉捏起来,李然的身子轻轻一颤,这一次并没有药物的作用,而身体的反应却老实得让他近乎无措。
    江诀眼底闪过一抹惊喜,低下头去,吻了吻他的唇,继而沿着他修长的脖子一路往下,吻上了他的喉结。
    李然呼吸一窒,难耐地挺了挺身子,正欲去推江诀,却想起对方还有伤在身,伸出的手硬是落回身侧。
    江诀轻笑着在他的喉结上舔了舔,抓起他身侧那只手搭到自己肩上,哑声说道:“放心,朕的伤已经好得差不多了。”
    “逞能!”
    李然轻声一哼,江诀闷笑着在他颈侧轻轻一咬,一手缓缓剥了他身上那件里衣,继而慢慢拉下他的亵裤,李然初时还用手去挡,江诀轻声在他耳边说了什么,李然的手才松开来,但到底被激得红透了耳根。
    江诀一手沿着他的腰身往下,在他大腿根侧流连一番,接着卡进他双腿间,缓缓地将他的双腿分了开来。
    这个动作,若是在青天白日下做来,铁定会让李然羞愤至死。
    如预料中一般,江诀将他的腿分开捞到腰侧,既而就压了上来。
    如此充满侵略的姿势,顿时让李然有些难堪,江诀埋头到他耳边,轻声说道:“别怕,小然,朕不会伤害你……”
    李然只微微挣了挣,就放弃似地侧了脸。
    江诀将头埋在他胸口,一只手在他小腹轻轻揉捏,李然抿着嘴,压抑着周身的难耐,还有体内渐渐苏醒的欲望。
    营帐外彻夜有人把守,他二人如今与外面只隔了一层布,但凡有任何大的响动,外间都能听见。
    江诀自然不在乎,可他哪里丢得起这个脸?
    所以纵使再难耐,他也咬牙忍耐,而急促紧密的呼吸,却让夜色掩盖下的这一切显得越发撩人。
    江诀见他如此倔强,笑着慢慢捞起他一条腿,先是吻了吻他的脚踝,继而将他的脚趾含进口中,那一瞬间,李然只觉得全身的血都向脚尖涌了过去。
    那感觉太过亲昵,亲昵得令他浑身充血。
    吻完了对方的脚,江诀一路向上,从小腿亲到腿弯,然后停在了大腿内侧。
    他先是在那儿慢慢舔吻,继而轻咬一阵,李然被他一激,双腿止不住一阵阵地抖动,到后来甚至连嘴唇都在簌簌颤抖。
    江诀却并没有准备就这么放过他,乘着对方魂不守舍的空当,低头将对方的欲望缓缓纳入口中,李然猛地一挺身,双手拽紧了身下的软缎,胸口微微一挺,牙关一松,一声几不可闻的呻吟从嘴边溢了出来。
    那晚之后,江诀早已熟识他身上的敏感之处,是以唇舌动得分外有技巧,李然的欲望被他含在口中吞吐,到后来都有些目眩神迷。
    江诀的技术实在了得,伺候得他几乎欲仙欲死,他只能难耐地蜷着脚趾,挺着身子,拽着锦缎的青葱五指紧了又松,松了又紧。
    低沉轻吟混合着粗喘在室内回荡,一声声地撩拨人心。
    不消一会,李然便在对方嘴里释放了,于此同时,他只觉得小腹一热,一股热液汩汩向下流去。
    那个一瞬间,他羞耻得面红耳赤,好在江诀看不见。
    江诀俯身上来,先是含着他的唇瓣吮了片刻,继而伸出舌尖,试探着伸了进去,手则慢慢向下,沿着对方臀瓣的曲线,找到了那个幽深之地,然后沾了些体液,伸出一指缓缓探了进去。
    出乎意料的,那幽处早已湿濡一片。
    江诀在那一刻,与其说是诧异,不如说是惊喜。
    李然浑身一僵,继而因为对方的手指碰到他体内的敏感点,浑身一个惊颤,腰身一挺,头微微一仰,嘴上漏出一声呻吟,江诀被他激得小腹一热,又向里伸了两指,如此拓展了一阵,将手指抽出来,拉下自己的亵裤,将对方的腿再分开些,凑到他耳边嘀咕了一句,继而抚着自己的欲望,酝酿攻势般先是在入口处摩擦一阵,然后缓缓地一点点地将那个滚烫的硬邦邦的东西插了进去。
    那个紧致湿热的地方被一侵入,李然就被激得浑身一震,脑中只剩下被一点点慢慢地深深进入的画面。
    江诀将自己彻底埋入对方体内之后,喟叹般舒了口气,李然被那呼吸的热气一刺激,后穴无意识地一阵收缩,江诀的欲望被他这么一吞一吐,几乎有些难以自制。
    如此,他哪里还受得了,一下接着一下动了起来。
    这营帐中的床榻哪里能跟凤床相比,他只沉沉动了会,身下这张床便开始发出咯吱咯吱的轻响,一声声传进李然耳中,刺激着他的后穴一个劲地剧烈收缩。
    江诀哪里尝过这般销魂滋味,腰上的幅度再难控制,狠狠地抽动起来,一边吮吻着对方的唇舌,此番滋味的美妙,自然不是上次可以相提并论。
    李然初时还能忍着,后来再也抑制不住,只能越发咬紧牙关,不让自己叫出声来,江诀见他那样,自然心疼万分,一把拉过锦被将二人罩上,盖住了一片春色,也闷住了一部分声响。
    只是如此一来,锦被内这一方狭小空间中,唯有他二人,上下重叠着亲密交合,你中有我我中有你,可谓真正的水乳交融,刺激得彼此越发有了感觉。
    江诀一边沉沉地动着,一边抓起李然的手圈在自己脖子上,一脸动情地吻着对方,李然初时还能保持理智,后来也不知是因为这锦被内太过旖旎,还是因为有东西遮着少了分羞愧,又或者再也无法忍耐,沉吟声一声接着一声破口而出,双手也无意识地搂上对方的脖子,后穴更是随着江诀腰上的动作自发吞吐起来,江诀被他如此一搂一缠,心头一颤,哪还有理智可言。
    到后来,床榻抖得都有些不堪负荷。
    此番滋味,唯有食髓知味方可形容。
    江诀在被对方搂上的那一刻,就渐渐失了控制,动作变得激烈无比,李然搂着他,迎合着随着他腰上的动作前后颠簸,间或跟对方交换一个吻,都匆匆撇开脸去,脸红心跳得几乎让他腿软脚颤,特别有感觉。
    江诀粗喘着,一下接着一下挺进那个美妙所在,每一下都又深又重,仿佛想将自己全数埋入对方体内,不留一丝一毫,李然的敏感点被他变着花样变着体味戳着,呻吟声一声高过一声,间或一声如泣一般,都让江诀情难自禁,浑身激荡。
    “慢点……江诀……”
    “小然……叫我衡之……”
    “呃……”
    “乖……你叫了……我就慢点……”
    “衡……衡之……”
    “我爱你……小然……我爱你……”
    如此轻言软语,只会越发刺激人心,江诀以腰上的深挺表达了自己的兴奋,李然被他一激,拔尖了轻吟一声,江诀沉笑着将其全数吞如口中。
    锦被随着二人剧烈地晃动,时快时慢,时而如疾风骤雨,时而如春风细雨,里内是何种淫靡的景象,自然昭然若揭。
    如此销魂的欢爱,别说是李然,纵使江诀也是第一次尝到。
    所谓情之所至,便是这个道理了。
    所以相比当日,他今日可谓兴奋之极,五指托着对方的臀,配合着腰上的动作,或搔刮或深按,好一番折腾。
    李然抱着他,想求对方慢一点轻一点,却羞耻得开不了口,江诀就算看不到,也能猜到他脸上的表情,低头亲了亲他汗湿的眉眼,断断续续地说道:“小然,我们再要个孩子,好不好?”
    “胡说……什么……”
    江诀沉声一笑,上次李然没有受孕,那是因为他事后让王贵送去了避免受孕的汤药,如今他们身在异地,没有那种汤药在身,若是有了孩子,也算是天意。
    如今他二人早已心意相通,让对方受孕的几率还是极高的。
    江诀将这一切都算计在心头,动得越发卖力,李然却不知道他这番心思,只觉得他比上次更加兴奋,连带着快感也成倍增长。
    他二人这番欢爱,虽然刻意放低了声音,但靠着营帐近了,到底还是听得清的,不过丁顺多机灵,早有觉察地将那两个侍卫遣远了,只留下若干影卫暗中保护。
    江诀到后来再也顾不得调情,只一味粗喘着狠狠地抽动,对方体内一片湿热,他出来的时候,仿佛要带出里面所有的炙热,进去的时候,那儿几乎是敞开来迎接他。
    李然红透了身子默默侧了脸,江诀还是初次享受到如此销魂的身体,整颗心都被刺激得颤抖不已,到了后来甚至是低吼着将对方压在床上抽插。
    这一轮欢爱后,江诀埋在对方体内歇了一会,就抱着李然一个转身躺回床上,这样就变成他躺在床上,李然趴在他身上被进入的姿势。
    碍于江诀身上有伤,李然只能两手撑着床板,避免压到对方的伤口,而这个姿势其实进入得最深,只是他并不知情。
    江诀的脸就在他下方,他的欲望则被对方包在手中折腾,体内汩汩热液顺着二人交合的地方往下流,滴在江诀身上,一派的放浪。
    江诀一只手托着他的臀,凑到他耳边说了什么,李然脸上一红,恼羞成怒地拍了他一记,侧脸不肯乖乖就范,后来被江诀有一下没一下地顶了几下,难耐异常,碍于欲望的趋势,才开始上上下下地轻轻摆动起来,可纵使夜色昏暗,对方看不清他脸上的表情,也让他全身充血到红了个透。
    江诀躺在他身下,对方的发丝垂落在他身上,一下下地撩拨着他的心跳得咚咚巨响,彼此的呼吸缠绕着对方,继而视线相缠,不时难耐地交换一个吻,然后就刺激得彼此越发兴奋,情动到暗自心惊。
    但一切都顾不得了,这个奇妙的夜晚,他们深深地结合,缱绻地交融,然后彼此交出,销魂地缠绵。
    丁顺在帐外听了半夜的墙角,到后来都有些吃不消,里间才传来江诀的一声哑声沉喊,他立马将手中的热水端了进去。
    进了帐内,扑面而来全是麝香的檀腥味,他兀自低着头,也不敢张望,将帕子绞好了递过去,江诀伸手接过去,俯身过去擦了一阵,间或还有一声难耐的沉吟和江诀的闷笑,丁顺在眼角的余光里,似乎瞥到他们的皇帝陛下在给皇后殿下清理身子,便匆匆低了眸,再不敢乱看,继而接过江诀递过来的帕子,搅了搅水再递过去,如此回还往复,他才端着水出了营帐。
    营帐内,李然侧身躺在床榻内侧,江诀贴在他身后,一手圈在他腰上,轻声问道:“累吗?”
    片刻后,李然低低应了一声,江诀一手揉捏着他的腰臀,低声说道:“你方才叫得可真大声,好在朕……”
    李然一听,全身一热,将脸埋入软枕中,江诀轻笑一声,压低了声音继续说道:“朕到后来都有些情难自禁,你那儿又缠着朕不放……”
    他说着,一手伸到锦被中,也不知道做了什么,李然被他惹得一阵呻吟,继而就见江诀将头埋入他颈间,轻轻说了什么,李然猛地一抬头,二人视线相撞,心中皆是一阵激荡,江诀俯身过去,和他交换了一个缠绵之极的吻,温存了一番,这才安分下来。
    如此,他二人直至丑时才歇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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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翌日,李然醒过来的时候,只觉得浑身腰酸背痛,江诀炙热的身体就贴在他背上,那个折腾了他半夜的东西就顶在他股间。
    昨晚的一切,虽然都因为夜色的缘故被遮挡了许多,但他知道自己确实享受其中,可是隔天的后遗症还是让人有些吃不消。
    江诀似是有所感应般闭着眼凑过去,轻声问道:“醒了?身子难受吗?”
    李然低低应了一声,江诀的手随即伸到他腰上,轻轻揉捏起来,纵使他二人如今有了再亲密不过的关系,李然依旧有些无法适应,作势要隔开他的手,江诀闷笑着制住他的手,对有些害羞的李然倒也极为受用,低声说道:“放心吧,朕只是帮你揉揉,不会做什么。”
    李然未置一词地侧身躺着,江诀替他揉捏了一通,果然挺有成效,通体舒畅了许多。
    他二人起身出来的时候,江逸正坐在帐中吃他的早膳,江诀受伤后,这小子竟然一下子乖了许多。
    李然走过去,揉了揉他的脑袋,问道:“今天怎么起得这么早?”
    江逸抬头望着他,软软地喊了声爸爸,一脸纯真可爱地拉着他的衣摆,说道:“爸爸快吃,不能饿着我弟弟!”
    李然脸色一青,江逸那小子的手就放在他小腹上,江诀只一脸无辜的挑了挑眉,可闪躲的视线到底还是显示他此刻的心虚。
    “江逸……”
    李然抚了抚额头,这几乎成了他如今的招牌性动作,江逸应了一声,一脸不解地望着他,李然深吸一口气,脸上是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谁跟你说这些的?”
    李然盯着他,一脸严肃,江逸的大眼睛滴溜溜一转,抬眼悄悄瞥了眼江诀,又看了看身边的小六子,抿着嘴想了片刻,一脸无辜地问道:“可是爸爸,小六子说,父皇昨晚已经给逸儿种了小弟弟的?”
    这是谁教的孩子?
    众人额上一黑,小六子恨不得自个儿立即消失不见,李然脸上则是红白交加,江诀假意一咳,拍了拍江逸的小脑袋,说了声吃饭,江逸竟然很是听话,二话不说便照做了,李然看着他二人一脸臭味相投的模样,无奈地揉了揉眉眼,他是真的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正在这时,帐外有人来报,说柳昭仪在外求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