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三章

作品:《别人采花吾采草

    !!!!我把蛋糕抹到月秀的棒棒上,像舔棒棒糖一样吸吮干净。月秀被我吸得好爽,可是又怕弄脏吃食,不敢射出来,忍精得忍得身子发抖,棒棒都憋成紫色!我就说他思想不开化,活该的!跟他说过多少遍了,他又没爱滋病,那东西就跟口水差不多,吃了没什么害处。大不了他过意不去,也分他一半嘛。于是我用舌头在他的棒棒上卷了一点蛋糕喂到他嘴边。哟!老哥跟我耍酷,头一偏,睛一闭,愣装没看见!我老大不爽。发狠地抱住他的脑袋,堵住他的嘴,硬将舌头伸进去胡乱搅和!他不好反抗,又很不情愿,只能无力又无助地躲闪几下,勉强含了我喂入的东西。“吞下去!”我霸道地命令,“你自己的东西还嫌脏?要不要姑奶奶帮你割下来?”他无奈咽下,初时表情好像在饮毒药,片刻后又变成惊喜享受。八成是被食物的美味征服了。我换上笑脸问他:“好吃吧?”他点头。我又拿了蛋糕涂到自己的私处,说:“换你了!不许用牙齿,否则我把你咬到明天不能见人!”那种滋味他尝过。记得某次我纯属欺负人,把他咬得满身都是牙印,甚至连脸上都有一个。羞得他整整两天没敢离开房间!感觉周围的空气猛得热起来,我猜肯定是他害羞,脸红发烫害得!搞不好全球气候变暖,其中也有他做的贡献。他把头埋得很低,慢慢地变坐为跪,将脑袋凑近我的小腹。我揉揉他的头发,鼓励道:“乖,不怕。我有洗得好干净!就差喷消毒水了!”“不是……”他轻轻摇头。他伸出舌头试探地在我两腿中间轻舔一下。浑身一个激灵。就好像被带着蜜糖的微弱电流击到!私部突然被如此轻柔的碰触,甚至比被有技巧地抚弄更有感觉!他被我的强烈反应吓了一跳,仔细观察我半天,发现我并非不满,便又凑上舔舐。柔软的舌在敏感的中心律动,无论亲吻或是吸吮,都是小心翼翼的。口交与做爱的不同正在于此,删除了一切被掠夺的不快,只余下满满呵护。忍不住的呻吟从嗓中溢出,我不自觉地紧扯了他的发,勾紧脚趾喊出他的名字。完全的臣服的男人,无论身或心都只给我一人!绝对拥有,没有不安,没有可能!早晨起床时,我看着那只余点残渣的装蛋糕的盘子偷笑。月秀不解地看我,我对他道:“你猜,如果我告诉玄老大,说我们是这样品尝他精心研制的美味时,他会是什么表情?”月秀的脸又红成煮熟的虾子。我故意逗他:“昨晚玩得累了,懒得下床。不如你帮我把盘子还给他?”“……伤口痛了,想再睡会儿。”萧然的离开,并未给这个大家庭带来多少影响。甚至彼此在言谈间有意避开与他有关的话题。唯有风契很单纯地问过,为什么萧哥哥不在?玄辰星就很云淡风轻地跟他解释,说每个人喜欢的生活是不一样的,萧然去过自己喜欢的生活了。过了两天,朱君止回来了。他如往常一般笑嘻嘻地,只是看我的眼神有些闪烁,像是在隐瞒什么。他神情暧昧地叫玄辰星屋里说话,肉麻的态度让玄辰星的脸上都起了鸡皮疙瘩,几乎毁了一张绝世容颜!我想起之前朱君止说查清事实后,会让玄辰星做件很不情愿的事。生怕他会借此机会要求与玄辰星“实战”,连忙跟过去偷听。众老公们相亲相爱,我当然乐不可支,但若过了头,发展成“做爱”,就是天下第一大灾难了。“……你莫要如此鬼祟!夕夕还以为我们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非是做见不得人的事,而是说见不得人的话。不鬼祟些,怎能显出见不得人?”“哼,有话直说!”“玄兄莫要总对小弟板着脸好吗?小弟此事办成,也不求别的,只愿玄兄从此对小弟客气些,说话时面上带个笑。”“……先说正经事。”“此事就是正经事!小弟不才,平时手底下也有几人跟随。他们总见小弟受气,又不还击,还以为小弟窝囊。常此以往,怕将生轻怠之心,行为散漫,不服管束,小弟糊口之根本动摇矣……”“你那邪教散了也罢!倒为武林除害!”“只怕为害武林的不光是我朱君止,即便除了也没甚好处。”“此言何意?”“正派人莫非就不做苟且勾当吗?无我霸着恶名,又怎方便别人披着人皮做鬼事?”“你见着何人披人皮做鬼事?”“娘子初醒那日,我曾陪她上街玩耍,偶见一身形秀美的妇人,打扮得鬼母一般。那时我便奇怪,天下女子无不爱美,纵使像娘子那般不善脂粉的,也绝不愿糟蹋自己。于是我暗中留意,发觉此女一直尾随我和娘子,直到我们入了客栈。后来我又遣人打探,得知此女是与我们一道入城的,正借住在临街民宅内。小弟找这位女子详细寻问,方才得知早在之前她就一直跟着我们,因怕被认识出来,才不愿以真面示人,装成不喜人的邋遢相。”“怎会有此事?为何我们没有任何觉察?”“呵。我们太过人多势众。只那王爷主子的随从就有三十多人,走到哪里不被瞩目?更何况从言庄离开时,我的元气尚未恢复,月秀又重伤不醒,就凭尔等泛泛之辈,如何能觉察到高手?”“……那女子意欲何为?”“寻夫。”“寻甚么夫?”“当然是丈夫。那女子是江湖上有些名气的女侠客,善使双手峨眉刺,有个绰号叫媚娘子。”“未听说过。”“你不愿理江湖事,又不爱对女流之辈做些打听,她的名号又不似咱家娘子那般响亮,不晓得也是自然的。只是她的出身门派你却定是知道。她师承嵋山,是响当当的武林正派,因曾救先祖皇帝有功,被朝庭特准可眷养私兵。当年武林大会上,也是他们说尽我的不是,力推言秋玉做盟主,唆使他假意从我,又屡屡背弃于我!”“如此说来,你对他们是恨之入骨了,想必在言秋玉死后,又找了人家许多麻烦。不然那嵋山如此势力,又怎会一连数年在江湖上都无做为?可这与那媚娘子寻夫又有甚关系?”“哈哈!有仇不报非君子!玄兄真乃小弟知己。今日与玄兄把言甚欢,不如你我出去找家酒馆喝个痛快?”“……”“罢了,小弟接着说就是。不过我劝玄兄还是多笑些的好,你可知娘子在背后叫你‘冰雕’?”“……你知道她常常称你‘朱朱’又是何意?”“咳……那嵋山派遭小弟祸害一蹶不振,为求不被赶尽杀绝,竟与川中毒门私里勾结。他们将本派武功教些与毒门,毒门再送好处与我周旋……玄兄为人正直,定看不惯我们邪派互相狼狈为奸,所以这些事也不与你多说了。只听那媚娘子诉说,她曾在投宿客栈梳洗身子时,被一男人闯入非礼,之后那男人逃之夭夭,弃她贞洁名声于不顾。她屈辱不过几欲寻死,幸被同门所救。同门劝其回山,将遭遇诉于恩师。其师甚是护短,闻知徒儿受辱怒不可遏,遣门下众弟子寻找那做恶禽兽。找到之后,先是依着当时人数,共一百一十三人,每人砍去一刀,不伤要害,然后以救命为要胁,逼那男人娶媚娘子。那男人不从,媚娘子的师父便吩咐人在其伤口上涂抹毒门赠与的腐蚀散,并且扬言只有答应婚事才给解药。那男人仍是不应,他们一怒之下便将其弃置荒野,由他自生自灭。”“你所说可无半点虚言?月秀真的做出……”“小弟倒以为月秀做了什么没甚大不了的。男人三妻四妾再平常不过,更何况只是暂时需求。可那嵋山派自誉名门,却做出我等魔道方能做出的狠毒事,让我甚感钦佩,刮目相看。与此等表面大善,背里极恶比起来,我朱君止真太不成气侯了。”……胸口痛得很厉害,无法形容的难过与委屈在其中翻腾!昨天夜里,我还感叹着完全属于我的男人,今日便成了负情薄幸的淫贼!是人性真的这么复杂难测,还是我太愚蠢,狂妄到自以为是?“嵋山派如此为恶终有得报。可我始终无法相信月秀会做出这种事!我要找他问个明白!”“他缄口不提此事,便是不愿让人知道。你去问他,他就真会答你吗?更何况他心念娘子,宁受苦楚折磨也绝不另娶。此等痴情,戳出污点岂为不美?”“那此事就算了?夕夕问起该如何交待?”“娘子聪明得很,当然懂得如何处理得当。是吗?娘子?”……原来他早知我在偷听!果真是我太愚蠢了,朱君止是什么人物?他要真想背着我说什么,又哪会让我听去一个字?他那番话是明明白白地说给我听!他说男人三妻四妾很是平常,偶尔偷个腥已是很本分的事,他说月秀还对我痴情,要我懂得处理……这并非他的个人感言,而是所有这个时代,可能一直绵延到二十一世纪所有男人的想法!这是个男人为尊的世界,男人可以做想做的一切,包括睡无数的女人!而女人不能!他们肯一同跟我在一起,容忍我同时拥有他们,已是有驳常理,对我天大的纵宠了!我不应该再奢求更多,甚至要乐于接受他们偶尔的艳遇。那么,我对他们又算什么?一个很好的情妇?性伴侣?青楼中众人争抢的名伶?会不会有一天,他们其中的某个人对我说:“萧夕夕,我找到心目中理想的妻子人选了,欢迎来喝喜酒。”就如萧然。我现在明白萧然为什么会走了。我不怪他。他是很符合这个时代标准的男人,他需要那种谦卑的,恭敬他,以他为天的女人!而不是我——一个跟许多男人保持关系,并且还恬不知耻,引以为傲的荡妇!闻我久不作声,朱君止把门拉开,把蹲在门口的我拉起来,笑道:“娘子怎么变得这样乖了?为夫还以为你会骂人呢。”我想对他笑,可勉强了半天也没笑出来。我看到玄辰星站在一旁,见了我面露惊讶,却又并未说什么。,心情不由得又沉下许多。“没什么。我觉得累了,想歇一会儿。”连他也没有安慰的话吗?果然也是赞同朱君止的,本来还以为他会因为看不上朱君止,多少辩驳几句呢。“娘子想去哪里歇息呢?为夫陪你可好?”“不用了,我只想回房。”“那为夫就陪娘子回房好了。娘子若要回家,为夫也赶得上及时相随。”“……”“用不着你相随!有你在旁,还不知要挑拨什么!夕夕且莫信他,随我去找月秀问个清楚!与这满嘴胡说八道,整日想着如何独霸你的魔物比起来,我宁可相信月秀自己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