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五章

作品:《别人采花吾采草

    !!!!从白天到夜里,再从夜里到白天,直累到我都力虚得快爬不起来,萧然所中的药力才算是解了。玩到一半时他的穴道已自行解开,现在的他反客为主在我上面,把脸埋在我丰满的胸脯里,疲惫地昏睡着。我嫌被他压得难受,费好大力才把他推开。不由得自心底苦笑,朱君止这招到底是害了别人还是害了我?身上青青红红的,是被萧然弄的。丫这混蛋穴道一解,就像报仇似的咬了我好几口,现在牙印还没消呢。不过我也没饶他,统统以一偿十地咬回来,而且专拣嫩的地方下口。看他一身班驳伤痕,倒是有点比以往弄朱君止还过分些了。弯腰去勾散在床下的衣物,却在拾捡中发现有什么东西从他里衣的袖口中掉出。一开始我只解开他衣服的扣子,并未把他完全剥光,是他自己待穴道解了,才迫不及待脱成光猪配合我的。所以我未发现他身上还有别的东西,实在情有可原。那东西圆圆的,大概有一巴掌大,周围镶着翡玉边。倒杯凉水浇上萧然的俊脸,他被迫从昏睡中醒来,气愤又无奈道:“你非得弄死我才高兴吗?”我冲他晃晃手里的镜子,“乖乖答话就放你一条生路。我问你:你出门打仗还带这东西干嘛?”他见我手中物事,脸色一红,又耍起别扭不回答我。我乐得见他害臊,故意糗他道:“你该不是早准备好被抓或投降,特意带了这东西送给我吧?”他大怒:“当然不是!萧某只愿阵前亡,绝不做俘虏!”我笑他:“那你现在算什么?”他一窒,脸色涨成紫红,我猜要不是这两天玩得太疯耗尽了气力,他准会撞墙自尽!打一巴掌总要给个甜枣的,我笑嘻嘻凑近他,想要亲他一下。却被他偏头躲过。我早有所料,不气馁地又凑上他耳边道:“其实我很喜欢你。你做我相公好不好?我以后少欺负你点,你也多顺着我点。”这话可不是骗他,就冲他长得跟金城武似的,我早就垂涎三尺了,加再上他又猛又倔的脾气,真让人控制不住地又爱又恨。他闻听我说喜欢他,怒色顿时消退,甚至眼里闪过喜色,但那喜色仅维持了一秒。他又换了没有表情的木头脸道:“国仇家恨不共戴天。要杀要剐,悉听尊便。萧某绝不会与你荒唐。”被他一句话又激出火冒三丈,他这样不留情面地拒绝,真好像打我脸一样!“你现在觉得荒唐了?刚才哪个色狼在我身上又抱又亲的?”“药力所迫,身不由己。”气到一记耳光扫过去,却在见他脸上浮出红印,心里又禁不住后悔。我放软声音,又把镜子提在他眼前,“这也是你身不由己?你敢说也是因为药力所迫,才带着它的?”“……这是皇后娘娘送你的,我代娘娘办事而已。”“那你还真是忠心呵。你家娘娘叫你把它带在身上,叫你无论如何都要想办法接近我,把它给我?”“……是。”“放屁!”我把镜子砸到他身上,“你们再次抓我的事,皇后根本不知道,就算她知道了,也只能跟皇帝闹,跟太监宫女闹!她身在后宫,根本无法接触除皇帝外任何一个男人,又哪有机会嘱咐你?”萧然被我说得没了词,却仍坚持道:“我全家都死于南朝人之手,此血海深仇,永世不忘。”这回换我没了说词。铭王爷杀了与我并没什么亲密关系的段蝶儿一家,我都对他恨之入骨,更何况萧然所背负的是至亲的血债!我想劝他过去的都过去了,何况并非所有的南朝人都是杀他全家的仇人,可这种不负责任的话,他能听进去吗?若我是他呢?我不敢想。没经历过的人,实在没资格揣测。踉跄出得屋来,我径直去找月秀。月秀看到我狼狈的样子,什么也没说,自去打了温水,帮我洗澡擦身。我一动不动地由他温柔地伺弄了好一会儿,蓦地自浴桶中站起,用湿淋淋的胳膊抱紧他,“秀秀!我的秀秀!”“嗯。”“我一个人的!永远都是我的!”“嗯。”这时我若找玄辰星,免不了被他数落。去找朱君止,又肯定要被他调侃,搞不好他还会建议我杀了萧然,省得以后麻烦。唯有月秀不同。他什么都不会说,不会问。他默默地帮我做好一切,温柔地等我自己解开心结。哦?铭王爷?算了,根本不愿想他。月秀又帮我准备了饭食,我狼吐虎咽好不痛快。两天没吃了嘛,又消耗那么多体力的说。“秀秀,你做饭一点也不比小星星差。以后我就可以大胆气他,也不用怕没饭吃了。”鼓着腮邦子,我含混不清地赞着。“是玄公子做的。”“……”好像有骨头卡在嗓子眼里,上不去,下不来。“他和王爷去你房里了,说你要吃好了,可以过去看看。”“我现在就去!”“不行。”“秀秀……”“吃饭。”“……不错。是我把那封信放到你书房里的,也是我密报说你要谋反的。只可惜你运气太好,被女人帮了大忙。”隔着一层木门,我仍清楚地听到萧然说话。“你们南朝的王子王孙整日只知勾心斗角,争权夺势,哪如我主英明心系百姓?你野心勃勃,阴脸狡诈,手中更握有兵权。始我主惜你,才欲与你合作。可你不识抬举,竟杀我主使臣。我主这才派我近你身边,伺机杀你。”“可一刀杀了我又没什么实在好处,”这个声音是铭王爷,他接着道:“我不明不白地死了,兵权交归皇兄,你们仍得不着便宜。便想出借刀杀人。我的部下早知我与皇兄不和。若是皇兄杀我,我的党羽亲兵就会造反。我国之根本就会动摇。如此才能顺了你们的意。”“不错!”打心底佩服萧然,都这份上了,还答得这么干脆,真是不怕死的料!“哼,你倒不畏生死。如此说来,你抓萧夕夕,又是想嫁祸给我皇兄,想我找他闹去?”“那倒不是。若想这样,倒不如暗中杀了护她的人,助你们皇上一臂之力。我主行这一步仍是看中你的人材,想借此与你攀交,只可惜……”“娘子偷听什么呢?”突在耳边响起的声音,吓得我差点叫出来。回头见是朱君止,气得我在他腰上狠拧一把!还不忘顺便瞪月秀一眼,明知道有人吓我也不提醒一声!月秀沉默着无话。朱君止却夸张得叫得比公鸡打鸣还尖!“哎吆娘子!痛死为夫了!求你再重一点!重一点……”我晕,我汗,我揪着他的领子狂吼:“死bt你不能小声点啊?没见我在偷听吗?再叫一声姑奶奶就把你先奸后杀!”“好娘子,偷听有什么意思?不如去我房里吧,为夫准备了许多有趣的东西,娘子要奸要杀随便怎样都可以。”“要奸要杀也不该是现在!”房门咣得打开,玄辰星一脸冷色地杵在那,“既然来了就进来吧。夕夕连玩了两天,也该歇歇了。”“呃……”我犹豫着没动。这冰雕美则美矣,可谁能保证近了不会被冻伤?这时朱君止冷笑一声,俯到我耳边,用说大不大,说小不小的声音道:“昨天本该轮到他的。”玄辰星的俊颜蓦得染上绯红,咬着银牙咣得又把门关上。我看得直吐舌头,和朱君止相视偷笑。这家伙总记着玄辰星借他受伤,整他的事儿,一有机会就找碴儿报复。一旁月秀看得无奈,轻叹口气过来重又把门推开,先行进去。他虽然没说话,却用行动表示支持玄辰星。里面三个,外面两个,哦,再加上萧然是里面四个。2:1,少数服从多数,由不得不答应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