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宴开始

作品:《公主的奴隶(女尊)

    !!!!珍馐美食享用不尽,琼楼玉宇随处可见,当然,还有俊美的男子,这些,都是属于自己的了。上天既然给了自己这些,就要物尽所用,好好享受一番。虽然家宴的目的是为了向世人昭示自己的地位,可是借此机会好好享受一番也未尝不可。
    抱着这种心思的萧黎,懒懒的喝着一碗冰糖银耳,滋肝润肺,小酌小饮然后等待着享用大餐。
    “陛下,一切就绪,恭请您移步。”
    “呵呵,终于准备妥当了。走吧。”萧黎一笑,起身,登上了宫辇。
    萧黎下辇走到了宽敞的后花园。
    皇宫里的后花园,说是园子,可是规模却超出普通宫殿的三倍,各类名贵的花种数不胜数。当然,后花园中也有些地方有着它特殊的用途。这主要是因为帝王的喜好。帝王总有些特殊的嗜好,比如萧黎的父皇年纪轻轻就登基为帝,总喜欢些刺激的东西,就在这里设立了豹房,供自己欣赏奴隶们的拼死搏斗。那时候每年因为人兽混战死的奴隶都会上千,不过既然是奴隶,也就算不上是人了,死得再多也只能说是物尽所用或是死得其所了,就像没人会关心阿猫阿狗的死活一样,也没有任何朝臣会为他们进言。
    而萧黎,就把此次家宴安排到了豹房附近。
    “臣等参见陛下。”因为还没有专门的称呼,宫里的侍书见到萧黎也一律自称为臣,先前凌风见到萧黎自称为臣而被责难,应该算是萧黎借机发挥的刁难了。
    “起来吧。”既然是家宴,也就不用说“平身”之类的了,萧黎随意一抬手,自己走到了主座上,懒懒的坐上。
    天气渐渐转暖,空气中渐渐带着几丝闷热,但是此处却是十分凉爽,不仅因为这里绿树成荫,更多的还是宫人精心的准备,大块大块的冰在不起眼处放着,还真消暑。肯花这么多银子,就得得到与之相匹配的收获,接下来,就是检验自己花费值不值得时候了。
    “陛下?”碧儿对着萧黎一俯首,问道。
    “哦,开始吧。第一个是谁呢?”萧黎扫向离她很远的她的男人们。
    除了萧黎,全场的座次呈半圆状,临时搭架的舞台就在半圆中间,虽是临时搭建,可是舞台亦是十分宽敞。也因为如此,各个座次之间也是相隔甚远,彼此之间也不好交谈,倒显得有些闭塞。主要坐席之下,设有多个小型坐席,就在半圆上部有规律的摆放着。
    坐在左侧第一个的是皇夫凌风,他的身旁坐席是苏子叶的。而右侧第一个安排的是侧皇夫喻凌,于灵在他的右侧,主要的座次最后就只剩下了云雍的,云雍坐在较为偏左的主要座次上。其实,云雍和苏子叶并没有明确的名分,照理应该和那些没名没分的男宠们一样坐到主座之外,但也因为不同的考量安排到了主座。苏子叶可以理解为“受宠”,而云雍,经过万国朝拜上与金泽国太子的那一番争斗,不给个名份也不行了。
    “回禀陛下,是侧皇夫喻凌。”
    “咦?”萧黎刚想说好,向下一扫,却发现苏子叶的座次上空空如也。
    “陛下?”
    “没事,开始吧。”毕竟是自己说的来不来都可,况且现在也不是追究的时候。
    随着宫人的通传,喻凌应声而起,一个鹞子翻身飞跃到舞台之上,干净利索。
    对着主座上的萧黎单手护胸,行了个军礼,也不多言,直接舞起了剑。剑虽是铁所制,但并没有开封,不过就算这样,舞动之间在阳光下银光闪闪,亦是十分夺目。剑舞开始,琴音也随之而起,是一曲雄浑的《震灵破阵曲》,与喻凌颇有气势的剑舞倒也十分相配。
    五弦琴音不绝,声音雄壮倒像是不绝的战场鼓点之声。舞了片刻,萧黎笑了。喻凌的剑法中竟没了初次见面时那些飘逸空灵,现在,倒显得笨拙些。不过萧黎这可不是在笑话他,相反,她很高兴!那些显得有些笨拙的招式,看着虽然不能赏美,但懂的人一眼就可以看出来,这些用在战场上又将是怎样的动人!看来她的话,喻凌还真是入耳入心啊!
    可是究竟能有多少人看得懂喻凌的意思呢?看到底下于灵隐隐的嘲笑,萧黎心里也大概有数了。自从第一次驾幸于灵后,自己又在这一个月里先后去了那几次,那小家伙倒是热情的很啊,不过,既是世家之子,这番作为倒叫人看轻了。由此可见,就算同是世家,也有着本质上的区别。
    “陛下!”一声洪亮的呼唤打断了萧黎的深思。
    萧黎闻声抬起头来,正好对上了喻凌颇多期许的眸,一怔。
    喻凌右手持着剑,左手起势,扬声叫了萧黎一声,然后剑锋指地,双拳一抱,续道,“陛下,若是今天臣有幸博得头魁,到时候还望陛下金口玉言。”
    “喻凌多心了!萧黎面带笑意,“若是喻凌真的博得头魁,有什么要求朕都许了你!”话随这么说,可是你要求的开战之类的,我就是想应也应不了,更何况头魁一定不会是于喻两家的。
    “陛下此言当真?”同喻凌一同发问的是于灵,声音糯糯的像午后甜点一般。
    萧黎左右各看了一眼,勾起嘴角,笑道,“不错!朕金口玉言,自是当真!但是,你们要是要朕把天上的太阳摘下来,朕可办不到!”虽是笑语,却也是明明白白的告戒。话虽然是回答两位皇侧夫的,可萧黎却更富有深意的看向了另两位。
    许是萧黎眼中的意思过于直白,连云雍也看明白了她眸中隐藏的戏谑之意。他暗自咬了咬嘴唇,刚要起身,就被另一个清越的声音阻住了。
    “陛下,子叶来迟了。还望陛下恕罪。”只见苏子叶一身银灰色磨纱素袍,上身脖颈处竟裹着层厚厚的白色狐裘,颇有些不合时宜,但穿在他身上就显得十分俊逸,让人丝毫不觉得不妥,反倒觉得这人天生就该这样。虽是在开口请罪,却让人觉得真正错了的人是自己,这样的人,怎会有错?
    苏子叶身后只跟着青衣、红衣两人,与其他主座之上的主子们形成了鲜明的对比,皇夫、皇侧夫的自不必说,就连云雍身边也是侍立数人。可就是这样,也丝毫不捉襟见肘,一份从容的气度由内而外,让人说不出的舒然、安逸。
    “子叶来了就好。可是身体不适?快快入座吧!”
    苏子叶的脸色依旧苍白,在这炎炎夏日就像是皑皑白雪,顿时觉得心头一凉,说不出的畅快。萧黎远远的看着玉树临风的男子,心头竟没有半点怨他来迟的不快,只是殷切的催他入席。
    “陛下,此事不忙。既然皇侧夫已献艺完毕,子叶不才,也愿为陛下一试。”苏子叶不慌不忙的站在众人之间,唇角似柔波般荡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