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八章 勾心斗角

作品:《箭穿万里

    “你们说,曦和这一空缺,由谁来担任?”海北墨望着金銮殿上的大臣,沉声地说。
    不用问结果如何,曦和一事,已经是成了一个句号了,他们的命运也可想而知了。
    在这个时候,在金銮殿上的大臣一时之时都沉默,谁都没有出声,三方的巨头都有着看对方行动而采取措施的心态。
    见到下面的大臣又在勾心斗角,海北墨脸是一沉,说:“怎么?难道要朕一一点名才说是不?是不是要朕亲自请你们来说?”
    海北砚跨了上来,沉声说:“皇上,以臣之见,这职由东离任担当最为适合,他以前曾是在汉月城担任过副将一职,把汉月城管理的井井有条,做事老成。”
    计吴也上前来说:“皇上,臣以为王爷所荐并不见得适合,一个副将,焉能挡任此职,再者,曦和乃是兵家重地,必须由一个善战的将领来担任。王陆臣曾统领过西路一军,是一个威望高,英雄善战的将军,不如他担挡此任。”
    毫无疑问,他们所推荐的人都是自己这一派的人。
    在这个时候,兵部尚书却不说话,一片的沉默,不知道他在心里面想什么。
    见到兵部尚书不说话,其他两个人都不由是一怔,不明白他怎么会白白会放过推荐自己人的机会。
    海北墨沉默了一会儿,说:“有一个人,你们可知道,这个人也很适当担任此职?”只怕海北墨在自己的心里面又有自己的想法。
    “皇上明示。”计吴他们心里面一凛,听这话,就知道皇上自己心里面已经是有了人选,他问自己,只怕是想探探自己的口风而已。
    海北墨淡淡地说:“张鱼风,就是偃师的督县。以朕看,他完全有这个能力担任,就是这短短的一年多的时间里,他竟把曦和搞得有声有色,就如此之快的把偃师发展起来,这可是一个不可多得的治国之才,而且他还把偃师的军队管理得严明肃律,可以看得出来,他一样是个将帅之才,你们看他任这个职位如何?”
    听到这话,计吴他们立即明白过来,皇上又是在挤着他们三派的势力。张鱼风只不过是从无名小子崛起,短短的一年多的时间之内,把偃师发展起来了,他不在他们的三派之中,若是海北墨提拔他,他当然是效忠于海北墨,曦和是个重镇,海北墨当然是想把他掌握在自己的手中了,而不是落入三派的手中,这作风和上一任一个模样。
    “皇上圣明,慧眼独到,微臣完全是赞成皇上的看法,微臣以为,此职非张鱼风担任莫属,再也没有人比张鱼风更适合这个职位了。”在这个时候,兵部尚书开口了,他一出口,都让大伙都是一愕,没有想到他不但是没有推荐自己的人,反而是完全赞成了皇上的看法。
    计吴他们首先是一愕,但很快又回过神来了,立即明白了其中的道理。很明显,皇上心里面已经是定了主意,只怕别人也不容易使他改变。那就还涉到了一个问题,张鱼风也只不过是刚崛起的小子而已,无名无辈,来到京都,到时他可以成为皇上的人,难道就不能成为自己的人,再说了,这样一来,岂不是可以顺水推舟,顺着皇上的心意,好让他高兴。
    “皇上所说甚是,微臣所见,岂能和皇上相比,皇上英明,没使得明珠暗投,臣也以为,非张鱼风莫属。”计吴立即是见风驶舵,对海北墨奉承一番。
    海北砚也同意地说:“臣也赞见皇上的看法。”如此一来,自己也不能不表示一下了。
    海北墨点了点头,说:“那甚好,既是如此,那偃师督县这一职,也由偃师副将来担任,毕竟他们是一手发展偃师,其中计划他更清楚,他对偃师的情况更清楚。”
    如此一来,计吴他们都不由怔住了,觉得他们都中了计了。他们还有一个小盘算,那就是张鱼风调到了曦和,那偃师不就是有了一个空缺,到时自己还不是可以安排自己的人去。现在偃师正在大发展,可是一块肥肉,可是海北墨快刀斩乱麻,一下子把他们都堵住了,以前偃师是穷得不能再穷,是一个没有人要的死城,只是这年才发展起来,那时又有谁去主意偃师的副将是谁呢?
    计吴他们也看出了皇上的心思,也只好是诺诺唯唯了。
    再一次的时入了皇宫,望着对面的金銮殿,叶秋轻轻地叹了一口气,接着脸上又露出了淡淡的笑容,他缓缓地闭上了双目,整个人都进入了空冥的状态,四周的一切,都无法逃得脱他灵觉的捕捉,灵觉不断地延伸,最后是伸到了金銮殿上,如此一来,金銮殿的所发生的一切,都是无法逃脱他的捕捉,虽然他看不到这里的一切,但是他又能看到这里的一切,金銮殿所发生的一切都瞒不过他。
    “臣张浪风,叩见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张浪风跨步进来,跪下磕头地说。
    一切都在叶秋的算计之中,张浪风平安地当上了偃师的督县,今天是皇上召见他,说是奖赏他在偃师的一番作为。
    “张浪风,你可知罪——”海北墨重重地一拍桌子,声势逼人,声色皆厉。
    如此突然的一问,一下子镇住了在场的所有大臣,一下子明白不过来,明明是召张浪风进宫是将赏他,怎么突然一下之间是变成了问罪,而且海北墨这突然而来的问罪也是来得太突然了,所有的大臣都没有得到半点的消息,一时间大家都明白皇上的意思,一下子懵了。
    “臣何罪之有?请皇上明示?”张浪风无所畏惧,迎上海北墨的目光,除了叶秋,他还没有怕过别人,再说了,这一切都有岛主安排,他更是有持无恐了。
    海北墨沉着脸说:“何罪之有?据张鱼风所奏,你在偃师担任副将之时,苛扣军饷,贪赃枉法,盘剥商人,敲诈大贾,你说,这是何罪?”说着是重重地拍了一下龙桌,一副震怒的模样。
    突然如引的变化,张浪风不由身躯一震,一时之间难于反应过来。
    就是在这个时候,张浪风耳边响起了悠悠的声音:“不要信他的话,这话是唬你的,只是用来吓唬吓唬你,你坚持你是冤枉的,这就没有事了。”这正是叶秋的声音,叶秋用了千里传音入秘太法。
    听到岛主的话,张浪风立即镇定下了,虽然不知道岛主藏身于何处,但他相信,岛主就是在自己的身边。他抬起头来,忙是说:“皇上,臣是冤枉,臣可是受冤的,臣为了报效朝庭,为了报效皇上,可是兢兢业业,为了发展偃师是少有合眼之时,编军练军,安排流民,整日奔波于军营与流民之间,臣虽不敢说是鞠躬尽瘁,但臣却没有贪过一文钱,也没有苛扣过一分的军饷,所到臣手上的军饷臣都一一发放下去,绝不贪一分。一定是张督府冤枉微臣,请皇上明查。”说着是露出了一副受冤的模样。
    这一切的把戏,都是经过了叶秋的精心策划。
    如此的突变,都让在场的文武百官回不过神来,好好的奖赏怎么突然又变成了罚了呢?再者,亲近皇上的人都不没有发现有张鱼风所上过这样的奏折。
    如此的变化,实在让文武百官弄不明白这是怎么一回事,那怕是计吴,这样一肚子诡计的人一时也是想不明白皇上这一举动真正的目的。在这个时候,三派的头头都沉默,脑子里面也是苦苦地思考着,无疑,他们都把这事置身于外,还没有摸清皇上真正意思之时,他们也不想趟这混水。
    海北墨沉默一会儿,像是在思考,又像是在辨别张浪风的忠奸,过了好一会儿,他开口说:“这事是不是冤枉,朕查了才知道,也有可能是一个误会。虽然有张鱼风的奏折,但你的功劳也是不可抹杀的,你对偃师的发展有着很大的功劳,所以朕赏你府第一座,黄金五万两,白壁十对,明珠五双,珍珠六斛。”
    此言一出,下面的文武百官都不由一阵的哗然,真的都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有点儿难于相信这是一件真的事情。
    如此的奖赏,不论不止是说高,而是特别的高,如此的荣耀,只怕也只有叶红枫和乐破这样的建国第一功臣才能享用,现在竟然是奖在了张浪风的身上,和张浪风相比起来,上次张鱼风的奖赏就是差多了。不止是差多了,而且黯然无色。
    大家都不明白,为什么皇上会突然有如此的动作。
    “快谢主龙恩吧。”叶秋的声音在张浪风耳边悠悠地响起。
    “谢主龙恩。”张浪风回过神来,忙是谢主龙恩。
    如此一来,可真的是把这样的事情闹得让所有的大臣都摸不着头脑,实在不明白,皇上为什么会突然的对张浪风如此的宠爱有加。
    海北墨点了点头,淡声地说:“传朕的旨意,让张鱼风明到早朝后到御房来见我。”
    这话一又,又是让下面的文武百官议讨纷纷了,也不明白皇上为什么偏要在御书房见张鱼风。
    今天的早朝真的是太让他们意想不到了,一切事情的发展都是出于他们的意料,一下子把他们都弄糊涂了,皇上今天的举动太不正常了。
    叶秋望着金銮殿,脸上露出了浓浓的笑容,喃喃地说:“海北墨,我都不得不说你的这一手真的是妙,真的是利害。可惜,你错了,一开始都走错棋了,这一盘棋,不论怎么走,你都走不出来了。下一盘棋,可就不是我和你下了,而是你和你的文武百官下了。”说完,身影消失的无影无踪。
    叶秋悠悠地坐在椅子上,淡淡地笑着说:“是不是很不明白?摸不着头脑?”说着望着张浪风。
    现在他们正处于都帝的一个极为隐密之处,这是他在之前派刘云空所准备好的。
    张浪风点了点头,说:“是,岛主,怎么会这样呢?为什么他会说鱼风告我的状?”他真的想不通,为什么会有这样的事。
    叶秋带着笑容地说:“你说说看,偃师是怎么样的地方?曦和又是怎么样的地方?”
    张浪风想了想,说:“岛主说过,偃师和曦和都是帝都的喉咙,是帝都通南往北的扼要之道,两座城池拱护着帝都,是天华国最重要的军事重镇。”
    叶秋笑了笑说:“试想一下,以前,你是鱼风的副将,外人不知道情况,但也知道,你们的交情不会特别的差吧,现在,鱼风镇守曦和,而你则是镇守偃师,如此的重地,是不是掌握着帝都的命运?若干你们联合起来造反,那帝都不就是危危可及了?所以他就是要破坏你们两个人的感情,让你们反目成仇,无法亲近,那就是达到了联手的目的了。明天召鱼风过去,只怕也是收买他一番。”海北墨的想法,他是一清二楚了。
    听到岛主这么一分析,张浪风不由是恍然太悟,忙是说:“原来是这样,我都在想好端端的,怎么可能会有这样的事呢。”
    当然,海北墨的想法不单是止这些,就像是奖赏张浪风的事来看,在这其中都有着很多的内容,叶秋知道,他当然也不会是说出来了,毕竟,这是王者之道,是站在王者的角度,去处理一些事情古怪的手法。
    “岛主,那些黄金和珍珠怎么办?”张浪风摸了摸头,问叶秋。
    叶秋笑着说:“既然是海北墨奖给你的,那你就收好吧,自己用。”
    张浪风摸了摸头,说:“岛主,我想把这些黄金和珍珠都捐给了岛。”
    “哦,怎么会有这样的想法?”叶秋露出浓浓的笑容,问道。
    张浪风有点不好意思。说:“岛主,我们以前都是打渔为生的,日子过得很苦,风吹雨打的,那个时候我们也懵懂,不知道外面的世界,也不知道书中的知识。可是岛主给了我们带来了希望,给了我们新的生活。岛主建岛,建偃师,一定要花很多,很多的银子,只莫先生说已经是上百万了。我想为岛主分担一下。岛上还有好多孩子要花钱,岛主肩上的担子一定很重,我也应该为岛上的兄弟伯叔付出一些,我也不能光顾着自己,所以我想把这些都捐给了岛,也算是我对岛主和岛的一点回报和心意。”没有想到粗犷的张浪风也有细腻的一面。
    叶秋笑着说:“好呀,难得你这么有心,也好,我会把你的意思传送所有的兄弟姐妹们的,大伙都应该以你为榜样。”
    “谢谢岛主。”张浪风都有些羞怩,有些不好意思。
    叶秋笑着说:“这一次的行动圆满,你立了个大功,回到偃师,到莫先生哪里去,按岛规领一个月的奖赏。”说着拍了拍他的肩膀。
    “是,岛主。”张浪风是高兴万分,好像这个奖赏比海北墨的那个奖赏还更多一般。其实,这是不同的意思,按岛规的奖赏,那是一种荣誉,只有为大汉岛作出贡献的人才会得到按岛规奖赏的,到时他家里人都会为他而感到光荣,感到骄傲,或者,有一天,他的事迹能被刻入宗祠里面,这可是他们三姓中最大的光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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