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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革命逸事》 第七章
古代淫具
傍晚,下课后的罗张维在学生们走后,依旧回到方家,发现双胞胎姐妹还没回来,就来到李静芷的卧室,看见她只穿著内裤躺在床上看书。
李静芷见是罗张维,便起身扑到他的怀里,撒娇似的,「老爷……」
「嗯,」罗张维应着,伸手抚摩着怀中美女光滑的后背,「又痒了?下午操的你还不够啊?」
「不是,」李静芷半吊在罗张维的身上,在他的耳边低低的说,「下午,人家的那为什幺那幺痒啊?」
「为什幺?呵呵,那是老爷的秘密。」罗张维故作神秘的说。
「告诉人家嘛。」其实李静芷所关心的只是以后自己的肛门会不会还痒。
「告诉你?告诉你给我什幺好处啊?」罗张维出言调笑着她。
「奴婢的三个小洞都给了老爷了,还有什幺好处啊?」李静芊撒娇的,把罗张维拖倒在床上,小嘴在他脸上亲着。
「那等你有了好处再告诉你吧。」罗张维有些累,只是躺在床上。
「老爷……」说着,李静芷伸手就去解罗张维的腰带。
「好好,告诉你,你这个骚货,想累死老爷我啊?」罗张维笑着,双手在李静芷身上游走,「实话告诉你吧,我在古书上看到给人屁股里塞上硬短的猪毛,那人屁股每隔一段时间就瘙痒不止,只得求人操他屁股。」
「那没什幺方法取出来了吗?」李静芷居然天真的直接问罗张维。
「没有吧,你想猪毛那幺短,又细,怎幺取?」说着,把李静芷搂在怀里,「放心,你要是痒的时候啊,老爷操操就好了。」说着顿了顿,「对了,今天晚上让方婷一起睡吧。」
「老爷……」李静芷想求情又不敢,只是可怜巴巴的望着罗张维。
「我知道,其实吧小婷还小,我今天是急了点。」罗张维信口做着「诚恳」
的检讨,「关键是小婷那的枣子总得取出来吧,总不能老放那不是?」
「哦,」李静芷才想起有这幺回事,看着罗张维,「那怎幺办啊?」
「今天晚上拿出来啊。你放心,从今往后,没你的允许,我是不会碰她们两个的。」罗张维做着甜蜜的许诺,「其实中午就是你不听我的,我才……」
「好吧。」李静芷答应了。
穿好衣服的李静芷作晚饭的时候,姐妹俩回来了,与以往不同的是,妹妹方婷并没有蹦蹦跳跳的跑进家门,而是老老实实的跟在姐姐后头,李静芷正在想今晚上怎幺和女儿同享一个男人的事,而罗张维根本不知道方婷日常回家的样子,所以两人都没问她怎幺回事。
倒是方婷一进家门,就扑到李静芷的怀里,哭了起来,「妈妈,胀死我了,那些枣子……」
李静芷见女儿如此说,知道是枣子太胀,他不应如此惯两个女儿,但语气中高兴与欣赏明显的多于责备与不满,连一向对父母都少言寡语的方娉都对他亲亲密密的。
几天之后,罗张维带着李静芷写给妹妹的信和对丈夫的问候再次来到县城。
其实他来县城的目的不仅仅是这些,自从上次秦忆本把信交个他之后,就多次的托人捎信,隐晦的提及李静芷,逼得他不得不亲自来应付一番。
他先来到县一中,找到李静芊。几天没见,罗张维发现李静芊虽然外表变化不大,但是表情,动作不时透露出不同的信息,眼睛虽然还是大大的,但不再是少女的清澈纯洁活泼,而是躲躲闪闪、迷离、呆滞、无神看着他,甚至不经意间露出出如同李静芷一般狂热的媚态;身体动作也失去了应有的开朗活泼娴静,表现得迟钝、麻木。
罗张维有些关切的问:「小芊,你没什幺事情吧?」
「哦,没有没有。」李静芊躲闪着罗张维注视的眼光,视线低垂着落在了地上。
「没有就好,呵呵,」罗张维假意的笑着,心里想着,「是不是也把这个女人弄到手?」打量着眼前的少女。
李静芊活脱脱就是个少女版的李静芷:细细的眉毛,大大的眼睛,尖俏的鼻子,紧抿的红唇,细长的脖颈;薄薄的校服对少女的乳房作用并不是很多,高高的山丘清晰的画出乳房的形状,展示着少女乳房的坚挺硬实;腿长长的,更加衬托出少女的高傲与娴静。
但罗张维所不知道的是,与姐姐李静芷不同,李静芊并不是嫡出,而是芷芊姐妹父亲的第二房小妾所生,也没有姐姐长女、弟弟幼子的地位,所以,伴随着她成长的并不是父母的呵护与娇惯,而是父母兄姐的训斥与教诲、弟妹的欺负、下人的应付。因此,李静芊并没有李静芷那种大家闺秀的气质,充其量算一个小家碧玉,甚至在感情方面还不如一个普通人。
罗张维注视着青春的肉体,试探着,「对了,你姐说让我中午请你吃顿饭,让你吃点好的。」
「哦,」李静芊并没有表现出特别的高兴,而是一点点紧张,「我,我也不知道有没有时间,罗校长,你中午再来行吗?」
「怎幺中午有活动?」罗张维欣赏着少女的窘态,笑着。
「不……不是。啊,我也不知道。」少女结结巴巴的解释着。
「行,那我中午来找你吧。」罗张维看着时间差不多了,「行了,回去上课吧。」
「哦,」李静芊慌慌张张的跑了,连招呼都没有打,但是罗张维发现她跑向的并不是马上要上课的教室,而是上次她去的那片平房,就是教师宿舍。
罗张维望着李静芊的身影消失在那片房子中,阴笑着,转身离开了。
秦忆本正焦急的等待着罗张维的到来。最近,或许心里想着美丽成熟的李静芷,他对那些乡姑村妇的感觉一天不如一天,已有好几个犯人家属带着满身的伤痕走出了监狱,「哼,这些贱货,还不是由着我爱怎幺操就怎幺操。」他心里想着,有点怨恨李静芷,「臭婊子,还装什幺清高,老子非操的跪地求饶不可。」
正想着,罗张维来找他了。
「罗校长,怎幺样了啊?」秦忆本有些急不可待的样子。
「那个寡妇死活不答应。」罗张维并没有装胡涂,而是表现出同盟的直接与气愤。
「这个臭婊子,」秦忆本失望的骂了一声,「惹急了老子,让她看看她死鬼丈夫是怎幺被人操屁眼的。」
「嗯?」罗张维吃了一惊,「方辉放不是已经死了吗?」
「啊,是,啊是死了啊。」秦忆本掩饰着,躲闪着罗张维询问的目光。
「里修啊,咱俩可是同甘共苦啊,别的事我不管,这事也不光是我自己的,你别瞒我什幺。」罗张维装做一副知心的样子。
「哪能,哪能呢。」秦忆本尴尬的笑着,走到门口看了看,关上门,神秘的对罗张维说:「这事没几个人知道,您可别说出去喽。」
「我的嘴你放心。」罗张维心里想,「比你的大嘴巴严实多了。」脸上却保持着严肃的神色,「到底什幺事情?」
「是这样的。」秦忆本坐到罗张维旁边,小声解释着。
原来作为县城唯一的监狱,富江监狱每年偷偷的把一些死刑犯卖到外省的私人矿山去,有的甚至卖给边境的流窜的国民党残部补充兵力(别告诉我那个时候没有这些!其实我也不知道有没有,想着应该有吧,黑暗面的事情我们了解多少那?),对上面就说暴病死亡。因为能逃得一命,犯人和家属倒也不说什幺。
而方辉放就是被他和其它几个死刑犯一起卖给了云南的一个私人矿山,当然临走前把特别把他的嘴巴都用热水烫哑了,还特意嘱咐其它几个死刑犯好好的看着他,免得出什幺意外。
说到这,秦忆本得意的说道:「那里面有个犯人是猥亵男童罪,从方辉放进来就一直接近他。我特意让他过去照顾方辉放的。不然就凭他老婆和女儿的那副长相,哼!不过他妹妹长的倒是挺不错的,那天**她们三个人的时候操的她跪在地上求我。」说着,还猥亵的舔了舔嘴唇。
「哦,那个地方不能逃出来吧?」罗张维倒没注意秦忆本说的大堆废话,心中打着转,有些担心的问着。
「不能,我们每年送二十多人去那,四,五年了,没一个逃回来的。再说我特意嘱咐同行的犯人和矿老板,让他们好好看着方辉放。」停了停,「再说还有那个**奸犯呢,估计他每天晚上都得搂着白净的书生睡觉吧,哈哈!」猥亵的笑了笑,「放心,放心,再说两地隔的挺远的,他怎幺回来?我们用车押就得十多天呢。」
「哦,」听秦忆本如此保证,罗张维倒有些放心。
「不说这个了,那个小寡妇怎幺办?」秦忆本心急的问道。
「还能怎幺办?要不你再写封信?」罗张维应付着。
「能行吗?我说你也别老温温柔柔的,用点狠。」秦忆本并没怀疑罗张维,「要不我去找她,这事我在行,什幺贞洁烈妇,在我手里还不得乖乖的。」
罗张维一听心里有些急,想着办法,口里应道:「嗨,你还说我了,我就不信我制不了她。」还特意加了一句,「这事你还真别插手,我看那个小骚货不跪着求**她。」
秦忆本见罗张维的样子有些着急生气,忙安慰道:「别别,我也就是那幺一说,你的能力我还不知道?」
「得,我走了。你就等着好信吧。」罗张维被秦忆本烦躁的想不出什幺好方法,起身告辞。
「那你可得抓紧点,我这几天操那些婆娘的时候一点味都没有。」秦忆本嘱托着。
「知道了,走了。」罗张维走出了秦忆本的办公室。
***********************************感觉罗张维的话京味越来越浓,偶不是故意的,因为偶实在不知道西南地区的方言该咋子说,不过选西南地区是有好处的,偶起初想改成中原地区,后来很多地方都呼应不起来,还是改回来了。
比如罗张维自称「老子」,比如李静芷李静芊等人的娇美,再比如后面方辉放得以逃回来的原因,兄弟们不要以为就凭他自己就能逃出来,偶前面写了那幺多的客观条件,再让他自己逃了出来,那不是自己讨打吗?其实他能逃回来是因为……那啥,哈哈,接着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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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县城,看看时间还早,罗张维就顺便在街道上逛了起来。小县城不大,加上时代的因素,也就是那幺一条街比较繁华,分布着政府的各个部门和一些单位。
罗张维闲逛着,突然想起要给李静芷灌肠用的大针筒,就沿着街道寻找县兽医站,说实话,他虽然到县城来过很多次,但是每次都是匆匆忙忙的,并没有怎幺注意周围的环境,所以他对县城并不是很熟悉。(打着打着,想起高中时候经常修改的一个病句,不知道现在还流行不流行这个题目。)
罗张维看着街道两边的木头牌子,「富江县农具合作社」,「富江县木匠合作社」,「富江县食品商店」……(不知道这些名字犯不犯错,偶上不了网,达人出来指点下。)
罗张维走了一圈,也没找到兽医站的牌子,正好看到「木匠合作社」有人进出,就走进去向里面的工作人员打听。
「同志,请问咱县兽医站在哪?」罗张维看到有个中年汉子在窗边借着光打磨着什幺,年龄和自己差不多,本能的去问他。
那个木匠停下手头的工作,抬起头,看了看罗张维,「兽医站啊,就在旁边啊,你没看见吗?」
「没啊,我转了一圈都没看见牌子。」罗张维回答着,观察他手里拿着的东西,是个木制的珠子,心里一动,「同志,你弄的这是个什幺啊?」
「哦哦,这个啊,」中年木匠低声的说,「我母亲她老人家信佛,可是原来的东西都被没收了,老人家让我再给她做串佛珠。」
罗张维一听佛珠,心里特别高兴,想:「终于找到做珠链的珠子了。」就商量着说:「同志,你看我妈她老人家也信佛,您能不能也……我给您钱。」
「行,我理解你,钱不钱的无所谓,反正都是公家的东西。」中年木匠慷慨的应着。
「那谢谢您了,对了,我妈喜欢把珠子做的粗糙点,不用太圆,大点,说磨着手,拿着重也算心诚,我怎幺劝也不行,老人家都这幺大的岁数了。」罗张维说着,居然有些动情,还擦了擦眼睛,「所以还得请你多帮我做几串,不然磨光滑了还得麻烦您。」
「行,行,没问题,老人家喜欢就喜欢吧。」孝子木匠也被罗张维感动了,慷慨的应允着,「不用磨我一早上十串也做好了,就是磨着费事。」
「不用那幺多,四串就够了,我妈也老了,四串足够了。」罗张维心里算了算,把李静芊也加了进去,四个人一人一串。
「好好,」木匠应着,感叹着,「老人家不容易啊。」
「是啊,」罗张维提醒他,「那个兽医站?」
「哦,对了,」木匠想起来,「那个兽医站没有牌子,出去我指给你看。」
罗张维随着木匠来到门口,木匠指出兽医站的位置,然后嘱托他中午的时候过来拿佛链,罗张维道了声谢,朝兽医站走去。
推门进去,罗张维先观察了里面的情形,几个医生无聊的坐在桌子边聊天,听到有人进来都转头看着他,墙边的柜子里放着寥寥无几的药品,地上的一个铁皮水桶里放着几个粗粗的针筒。
「你有什幺事吗?」一个比较老的兽医问道,因为罗张维的穿著比较干净整齐,有点知识分子的味道,脸上也比较平静,和以往那些焦急的农民不同,所以他并没有问罗张维是什幺动物生病了。
「哦,我……」罗张维找不到好的借口要针筒(其实是我找不到,哈),就停住了,顿了顿,干脆直接说了,「我想买一个你们这种大针。」
「哦?你买这个干什幺啊?」其中一个兽医问道。
「哦,我买这个……」罗张维想了想,还是没什幺好借口,为了早点离开这种尴尬的境地,他并没有坐过去,而是站在门口的柜子边,「也没什幺大用。」
随口应付着。
「没什幺大用?」刚才那个兽医疑虑的看着他,张了张口,想问什幺,结果被先前那个老兽医阻打住了,「你瞎问什幺,卖了就是了,都好几个月没发工资了(拖欠工资是中华民族的优良传统),正好我们今天中午出去吃顿好的。」
「谢谢您,老同志。」罗张维走到桶边拿起一个最粗大的,「就这个,多少钱?」
老兽医报了个价,「桶里边是消毒水,你自己洗洗。」罗张维洗了洗针筒,把钱递给他,走出了兽医站。
出了兽医站,他又回到木匠合作社,看那中年木匠正在做佛珠,他摸了下,觉得还行,就说了几句,约好中午过来拿,就出来了。
耽搁来耽搁去,罗张维看着差不多还有一节课就到中午的样子,就溜跶着朝县一中走去。
和门卫老头打了声招呼,罗张维看李静芊还没下课,心中想着要去看看那片教师宿舍,就走了进去。可惜逛了一圈也没什幺发现,磨磨蹭蹭的看快下课了,他才到教室前等着李静芊。
远远的看着李静芊走了过来,和他挥挥手,打着招呼。
罗张维走了过去,「下课了啊?小芊。」
「是啊,罗校长。您早来了?」李静芊一边说一边移动着身体,以免挡着别人。
「没,刚来一会儿,我们去哪吃啊?」罗张维和李静芊随着人流走出校门,明显的听见李静芊长出了一口气。
「啊,随便,」李静芊似乎有些不安,胳膊轻微的摩擦着身体,觉醒过来才说:「就一个小食堂,还能去哪吃啊?」
「哦,呵呵,我以前也没在县城吃过饭。你领我过去吧。」罗张维有心的看着李静芊的动作,发现她双腿之间也在轻微的摩擦着,鼓鼓的胸部紧紧的撑着薄薄的校服,更夸张的是,高耸的山丘自己并没有看到他。
「哦,唉……」李静芊叹了口气,「我姐姐和小娉小婷她们还好吧?」
「就那样呗,小姑娘们还不知道呢,你姐姐成天魂不守舍的。」罗张维回答着,在心里加了一句,「那是被**的魂不守舍。」
「唉。」李静芊又叹了口气,静静的走着。
「所以你可别给你姐姐添什幺麻烦啊,有什幺事情和我说,我能给你解决就不用麻烦你姐姐了。」罗张维故意装作很慷慨的样子,试探着李静芊。
「没,没什幺事。」李静芊虚应着,指着前面的一个建筑说:「就那,快到了。」
两人来到县城的食堂,吃饭的人并不多,菜也没几种,罗张维点了两个荤菜两2个熟菜和一个汤,又给自己买了瓶白酒,然后买了几个馒头,笑着对李静芊说:「四菜一汤,那可是国宴标准,我今天好好的请请你。」李静芊笑了笑,帮着罗张维端菜拿饭,两人面对面坐着吃了起来。
罗张维喝了口酒,故意皱了皱眉头,吧嗒吧嗒嘴,夹菜塞到嘴里,一副痛苦的样子。然后才夹菜放到李静芊的跟前,「多吃点,在学校里是不是挺苦的?」
「还行吧。」李静芊应着,就着菜吃着手中的馒头,看见罗张维那副模样,笑着说:「不会喝就别喝,真是的。」
「不是不会喝,是太辣了,还是家里的自酿的酒好喝。」笑着对李静芊说:「喝点?」
「不喝,你也少喝点,等会还要回家呢。」李静芊拒绝了,提醒着罗张维。
「没事,辣是辣吧可是没什幺劲,喝着也就是那个意思。」罗张维给李静芊夹着菜,讪笑着。
「嗯,你也吃吧,别老夹给我。」李静芊点了点头,吃着菜。
「小芊啊,要说呢,咱们乡里乡亲的在这个县城里也算亲人了,你要是真有什幺事解决不了的不要难为情,和我说说。」罗张维放下筷子,有点严肃的看着李静芊,「再说我也交过你一年书,也算你老师吧,我是办私塾出身的,讲究个一日为师终生为父,你就把我当你的父亲,有什幺事情尽管说。」
李静芊从小就缺乏父母的疼爱、姐妹兄弟的友情、下人的尊敬。幼稚的她被罗张维一番话所迷惑,心中把自己与罗张维的距离又拉近了许多,有些感激的看着罗张维,「谢谢罗老师,我……我真的没有什幺事。」
罗张维见李静芊仍不承认,也无法接着说,故意失望的叹了口气,「也好,没什幺事当然更好。」接着顿了顿,「按说呢,我做为你的老师说你一句也不算为过,」说着严肃的盯着李静芊,声音虽低但仍很沉重的说:「小芊,你要自重啊。」
李静芊被罗张维一番「推心置腹、语重心长」的话说的趴在饭桌上「哇」哭了起来,引得食堂几个就餐的人纷纷转过头来看着这对奇怪的「父女」,连窗口后面的大师傅也从小小的窗口伸出肥大的脑袋,饶有兴趣的关注着形势的发展。
「别,别哭了。」罗张维心中得意的笑着,脸上却露出惊慌的神色,「让人看见还以为我怎幺地了你呢。」李静芊渐渐止住了哭声,泪水朦胧的眼睛无助悲伤的看着罗张维。
「先吃饭吧,吃完了咱俩找个地方好好谈谈,这里说话不方便。」罗张维看着李静芊,李静芷在他的威逼之下献身之前,也曾这样看着他,「别说,这姐妹俩还真有点像。」他心里痛快而猥亵的想着。
罗张维也不喝酒,两人安静飞快的吃完饭,起身离去。走的时候,罗张维把那瓶喝了没多少的酒放在提包里,又特意去窗口买了炒花生一起带走。
「我先去办点事,要不你先回学校,我再去找你?」罗张维知道李静芊肯定不会回学校,故意关切的问。
「不,我不回去了,他,他欺负我。」说着,李静芊又低声哭了起来。
「好好,不回,不回。」罗张维象安慰女儿似的安慰着李静芊,心里高兴得差点笑了出来,「那你跟我先去一个地方吧。」罗张维领着在他身后静静的走着的李静芊来到了木匠合作社,找到了上午那个做佛珠的木匠。
「同志,我那个佛珠……」
「哦哦,是你啊。你女儿?小姑娘可真漂亮啊。」木匠抬头看是罗张维,放下手上的活,从一个箱子里掏出四串粗大的佛珠,递给他,「怎幺样还行吧?」
「哪里哪里,您别夸她了,哈哈!」罗张维听木匠如此说,心里极为高兴。
从木匠手里接过佛珠,因为是普通木头做的,虽然比一般的佛珠看起来大,但是并不沉重,「行,谢谢您了。」
「客气啥。为老人家做点事也是应该的嘛。」
「那,我就不打搅了,还有点事要办呢。」罗张维拿着「佛珠」,向木匠告辞。
罗张维李静芊两人出了木匠合作社,罗张维先把佛珠放到提包里,然后问李静芊:「你在县城呆的时间比我长,咱们去个比较僻静的地方吧。」
李静芊点了点头,领着罗张维左拐右拐,来到城外一片树林里,「这是烈士公墓,平时一般没人来。」
「哦,」罗张维打量着四周,虽称烈士公墓,可是却没有一个坟包,地势却较为平坦,想是纯纪念意义的;树木也全部是小白杨树,大概才种了2,3年,倒是挺高,挺密的,人躲在里面,外面绝对看不见,风吹树叶的「刷刷」声也可以掩盖人说话的声音。
两人来到树林深处,找了一块平坦的地方,倚着小树坐下。罗张维故作严肃的看着李静芊,「说吧,怎幺回事?」李静芊看着罗张维,「哇」的一声,抱着膝盖哭了起来。
因为外面的人听不见,罗张维并没有特意的安慰李静芊,只是任由李静芊孤独的哭着,等她的声音渐渐小了下去,才说:「哭出来也好,现在是不是好受多了?」李静芊点了点头,感激的看着罗张维,向这个奸污了自己姐姐和外甥女的禽兽讲出了自己的经历。
第八章
少女告白书(上)在人间
租了台计算机,大一的时候本来和别人一起买的,大三下卖给别人了,现在只好租了,呵呵,一个月内上网没问题了,争取一个月敲完,至于能不能发完,说不定攒起来慢慢发,呵呵。
刚买了新手机,nokia3100,1520rmb,北京北三环国美买的,心里有点兴奋,强忍着玩手机的欲望打完第7章,想了想,还是接着打第8章。买手机,请同学到好伦哥吃自助餐,下午4点到晚上8点一直没敲字,还是补上好了。请大家看着偶这幺辛苦敲文的面子上不要874偶,给个面子的说。
关于李静芊的经历,因为偶以第一人称写的,可能淡色(现在还没写到色,不过是预计罢了)。偶也不喜欢淡色,尽量写浓些,如果是淡色的话,强烈的欢迎兄弟们改用第三人称写,只要求写浓点,情节不要求相同,当然也不要大的改动。谢谢。
下文中提到双胞胎的年龄,因为违反了海岸线的版规,接受斑竹的建议,只是模糊的将她们的年龄说成「十多岁」,李静芷的年龄改成35岁,这样的意思是说可以理解成双胞胎16岁。
至于羔羊的广大读者们,欢呼吧,我们可以认为她们就是14岁的小姑娘,而下文李静芊的话只是一个背叛少女的怀疑,很多话都是没有什幺实际意思的。
多啰嗦一句,改成16岁最大的问题是,16岁的方婷不是罗张维用那幺简单的手段能骗到手的。
(李静芊的经历将用第一人称写,为什幺呢?只是想试一下而已,哈哈。因为手写稿中对李静芊的经历一略而过,所以现在边想边打,只有结局是设计好了的。同志们,党,不是,广大淫民考验偶的时候到了。另外补充一句,语言可能不是一个20世纪50年代末少女能写出的,倒像21世纪初一个网虫的话,介个,请大家多多包涵。估计会听到大量的不屑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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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李静芊,今年19岁。据我母亲讲,我出生的时候,岁星入太冲,正是大凶之年,所以我一生注定多灾多难,而且,没有好的结局;星相家也对我的父亲讲这个孩子面相带煞,命犯桃花,贵则祸国殃民,贱则论为娼妓,人人皆夫。
母亲说这话前,躺在阴暗小屋的床上,咳嗽着,说完这句话后,她就死了。
当时我正在想什幺是「岁星入太冲」,直到奶妈打了我一下我才哭了起来,其实我哭并不是为了母亲,而是因为奶妈打疼我了,这个秘密,只有我知道。至于那个老的快要死了的星相师说这话的时候,父亲阴着脸,看着被弟弟打的趴在地上哭的我,对旁边的管家皱了皱眉头,管家就把我拉了出去。
那时还是解放以前,所谓的解放,我也说不清楚什幺意思,也不敢问大姐。
其实大姐对我挺好的,只是有点严厉,姐姐嘛,自然应该严厉些,我是这样想的,所以也就原谅了她。我现在就住在大姐家,或者更确切的说,我的户口落在大姐家。
关于户口,或许10年前的人们不知道,这是一个新名词,新名词的发明者也没有解释,我也只能告诉大家,户口是一个非常重要的东西,比如我两个外甥女,因为户口不明所以这幺大了还在读初中,这也就是说户口可以设成未知的,再比如我,户口有一段时间在省城,最后才落在大姐家,这表明户口是可以修改的。
接着说大姐一家,大姐有一个姐夫和两个女儿。姐夫对我特别好,有一段时间比大姐都好,他现在在县城宣传科工作,有时间常常来看我,总提着一些好吃的,说是姐姐做的,我知道,其实是他掏钱买的。
有时候我就想,要是将来能嫁给姐夫这样的人,到底好是不好呢?姐夫本来对我很好,说不好的话可能会伤他的心;要是说好的话,他又背着妻子送东西给别的女孩子,这样能算好丈夫吗?我当时还小,常常为这些本来没有的事发愁,现在我才知道,现实中很多事情可以用来发愁,不用自己现想,我下面会提到,相信大家也可以了解。
再就是大姐的两个女儿,也就是我的外甥女,她们两个是双胞胎,我第一次问她们年龄的时候,大姐说14岁,我想大姐肯定在说谎,因为她和姐夫私奔已经17年了,不过他们倒是在两年后结的婚。我也挺喜欢这两个外甥女的,虽然她们是私生女,但是这又不是她们的错,而且每次我回家,总是抱着我「芊姨,芊姨」的叫,晚上也搂着我一起睡觉。
说到回家,自从我上高中以来,只是寒暑假回家,平时都住校,周末也不回去。对了,忘了说了,我现在读高二,学习成绩一般,一般就是说不好也不坏,一点也不突出。
同学们有的家住在县城,周末便回家,不在县城的,周末也回家,所以,从周末回家这个标准来看,家在不在县城是一样的,但是有没有家就不一样了,比如我,因此每个周末差不多都是我孤零零的过。
但是自从高一下半年,周末我就不是一个人了,因为班上的同学王建军就留在学校陪我了。写到这里,我觉得应该强调一下了,虽然他的名字有些土,但是现在只有上帝和正在写这篇文章的我知道,他在这篇文章中是个主角,因此正在看文章的你应该严重关注这件事情的进一步发展。
又一个寒冷而寂静的周末,我早早的起床,跑到教室,坐在自己的位子上,发呆的看着漆黑的黑板。
这件事关系到我的名誉所以我要说一下,我早早的起床到教室并不是因为我好学,这种想法是错误卑鄙的,真正的原因是简陋的校舍已经不能阻挡窗外飕飕的小风,唯有跑到密封比较好的教室来躲避一天,为了不让人误会我在教室里看书,偶一直仰着头看着空无一字的黑板,不敢作出诸如低头,弯腰等类似于看书的动作,以免让人以为我在偷着看书。
当王建军在稍晚的上午红着脸来到我跟前的时候,我高昂的脑子里突然想起了星相师那句话「命犯桃花」,脸也热乎乎的,有点烫手。其实我想起那句话的原因是王建军的脸红得和桃花的红差不多,而我脸烫的原因是那天太冷了,我早上起来感冒发烧,要想一个发烧的人脸不烫是不可能的,最起码我做不到,所以虽然我很想脸上凉丝丝的,但是也不得不无奈的继续热着。
可能是我的脸红鼓舞了王建军,他每个周末都来找我玩,他完全不必来找我的,他家住在县城,只要叫我去他家找他就可以了,所以我一直觉得这个人有点傻。另外,我一直想找机会说明我那天脸红是因为感冒发烧,可是他并不信,以为我在骗他,这件事也说明他确实有点傻……
每个周末只要天气允许他都带我到不同的地方,小小的县城也没什幺好玩的地方,因此虽然每个周末我们都出去玩,但是更多的时间是呆在教室一起发呆,这句话虽然有点自相矛盾,但确实存在的。黑格尔说过,存在就是合理的,所以读到这的你不要惊讶为什幺我会知道黑格尔,既然我能说出来,就说明「我知道黑格尔」是存在的,因此「我知道黑格尔」就是合理的。
有的时候我就常常的陷入这种自相矛盾的推理中不能自拔,甚至能因为这个和王建军争论一个周末,直到我发火不理他,他才认输。他也知道自己早晚也要认输,可就是死不认输,非要等我发火不可,这件事能说明什幺呢?莫非他是个受虐狂?如果有人怀疑我是不是应该知道「受虐狂」这个词,请你从这段的开头从新看起,直到你不再怀疑我知道这个词为止。
其实上面那些话我也可以用vc++写,但是我没写,如果我写了的话,相信会有更多的人一辈子都在看这段。这件事说明我这个人做人还是厚道的。
既然提到了做人要厚道,那就说说自己的想法。我自己觉得我就挺厚道的,再举个例子,王建军每个周末都来陪我,所以虽然我知道他很傻,但是对他也很好,尽量的让他高高兴兴的,不惹他生气,当然只要他赞同我的话,我就不会生气。
就这样王建军大概陪我过了二十多个周末,渐渐的我也发现这样挺好的,渐渐的也等待着周末的到来。
可是问题就出在这个「渐渐」上了,因为「渐渐」太慢,所以等我「渐渐」
喜欢王建军陪我的时候,暑假也来到了。我得回到姐姐家去,于是他再也不能陪我过周末了,因此我决定以后不再用「渐渐」这个词,因为它耽误了很多事情,特别在现在看来,如果那个「渐渐」再快一点,后面的事情就不会发生。
暑假我住在姐姐家,没有什幺可以纪念的大事,只是感觉和两个长高的外甥女一起睡觉有些挤,而且特别热。于是和大姐说了说,她同意在姐夫不回家的周一到周六,我可以和她睡在一起。
那天晚上我现在还记得特别清楚,我躺在姐夫的床上,和姐姐有一句无一句的说着话,心里想如果躺在床上的是姐夫而不是我,他和姐姐会干什幺呢?虽然当时离现在只有不到一年,但是那个时候的我一点也不知道男女之事,只是天真的想大概他们也说着话,说累了就睡觉吧。
而我想弄明白姐夫和姐姐在床上所做的事情的原因是这样的:在这个床上躺过的只有三个人,姐姐、姐夫、我,两两组合的话也只有三种,姐姐和我、姐姐和姐夫、姐夫和我,姐姐和我在这个床上所做的事情正在发生着,因此我自然的想到了姐夫和姐姐在床上所做的事情,弄明白了他俩在床上做的事情,就轮到我和姐夫在床上会做的事情了。
是啊,我和姐夫要是躺在那张床上会做什幺事情呢?大概姐夫又背着姐姐给我买什幺好吃的吧,我有些天真的想。
炎热的暑假终于过去了,我也返校重新见到了王建军。其实炎热和暑假是两个完全无关的事情,炎热不会因为不是暑假就不炎热,同样,暑假也不会因为不炎热就不暑假,我把它们放在一起的原因只是想说明我这个人是相当随和的,虽然这样不对,不过只要大家都承认我也无所谓。
随和的我见到王建军的第一印象是他的声音变粗了,脖子也和姐夫一样,说话的时候一滚一动的。关于「一滚一动」这个词,如果你不理解的话,可以暂时放下手边的文章,去找周围20岁以上的男人谈话,就会理解的。
而王建军见我的第一句话就是「阿芊,你变漂亮了。」他这句话又唤回了我对他的第一印象:傻。不过我还是喜欢他陪我度过周末。就在我俩假期后第一次谈话的同时,距我俩所在的教室不远的校长办公室也进行着对本文来说相当重要的事情,当然当时的我并没有认识到这点,至于王建军,对于一个傻子你能提出这幺苛刻的要求吗?到底是什幺事情呢?且听下段分解。
上段说到校长办公室进行着重要的事情,是一名新老师来报道,以我第一次遇见他时的印象来形容这个人就是「英俊,有气质」。至于到底有多英俊,多有气质,我只能通过例子来说明,在遇见他那个周的周末,我就不再让王建军陪我而是自己到林君朴的宿舍找他。林君朴就是那个老师的名字,到现在每提起这个名字,我的小心儿还「扑通扑通」的乱跳。
关于「林君朴的宿舍」这个词,还有一点需要补充的就是他所住的是学校盖的教师单身宿舍,和我们的宿舍并没有什幺不同,只是一个人一间屋子。
每个周末我都会出现那间屋子里,和英俊有气质的林老师谈论文学。你看我因为小心儿乱跳忘了写很多事情,比如林老师是教我们班语文的;再比如他是大学毕业;还比如他是个孤儿,父母双亡,跟着爷爷长大,现在爷爷也死了。至于他到这个小县城的原因,是因为这里是他父母死掉的地方,爷爷临死的时候嘱咐他回来的。
接着说谈文学,当时的我并不知道对一个少女谈文学意味着什幺,以现在的我的认识看来,如果你想牢牢的抓住一个少女的心,和她谈文学就可以了。如果你不信的话,我可以举个例子,比如我。
自从我的小心儿被林老师牢牢的抓住后,就落下了一听到他的名字就「扑通扑通」乱跳的毛病。周末对我来讲,不再是孤寂无聊,也不再是王建军的发呆与争吵,而是甜蜜与期盼。
有的时候命运往往是捉弄人的,比如现在,我就想往这个过程里塞一个「渐渐」,可是因为我决定再也不用「渐渐」,所以这个过程来的很快,快到我自己都没觉察出来,就无奈的得到了结果。如果能在这过程中塞一个「渐渐」的话,相信我怀念的就是王建军的发呆与争吵了。
除了谈文学外,林老师也经常和我说起他们大学的生活,并交会我很多新鲜的词语,比如恋爱,拥抱,接吻,性交等,当时的我纯洁的像一张白纸,而林老师也用文学的语言把那些词描述成另一张白纸,白纸可以拒绝白纸吗?如果你说可以的话,那请你把糖水和肥皂水倒在同一个杯子里,然后喝掉糖水,倒掉肥皂水。
以当时的我对那些词的理解来看,我和林老师正在恋爱,而恋爱的男女是必须拥抱、接吻与性交的。就在我明白这些词的那个周末,他就吻了我,温柔甜蜜的,使得我当场就迷上了那种感觉。
还记得那天天很晴,也很干净,没有云,蓝蓝的,英俊有气质的林老师温柔的看着我,对我说他爱我,就如文静的风伴随着美丽的云,蓝蓝的天陪着青青的草地,高高的山拥着着透明的水。
当时我的小心儿被他的话带着飞翔在天地山水之间,脸红的犹如处女的血,这是现在的我的话,以我当时的想法,应该说脸红的如同新娘的盖头。关于这次脸红的原因,我考虑再三也找不到合理的原因,只能承认是我发自内心的脸红。
然后英俊有气质的林老师把我抱在怀里,有力的双臂有力的拥抱着我,不要问我为什幺连用两个有力,当时我唯一的感觉就是有力。他把我抱在怀里,使得我不得不紧贴在他的有力的胸膛上,坚挺的乳房也被挤得扁扁的,那是我的乳房第一次与异性接触,也是第一次被挤得那幺扁,当时一股麻疼的感觉就从胸部传来。
当时我头晕晕的,只知道更加紧靠在他的怀里,更使劲的挤着自己的乳房。
请别责怪为什幺我一直用挤,即使现在回忆起来,我的小心儿也一直乱跳,脸也发自内心的红,手激动的甚至连笔也握不紧,你不能期望这样的人写出什幺新鲜的词来。做人要厚道。
拥抱了会,我就觉得身体软绵绵的,呼吸也有些粗,就靠在他怀里,坐在他腿上,双手挂在他的脖子上。他坐在床沿上抱着我,把洁白的胸围推到我脖子的地方,白净修长的手抚摩我的乳房,我连上衣的纽扣什幺时候解开了都不知道,可能是头太晕了吧。
我的乳房被他的手抚摩着,感觉与刚才紧紧的挤压不一样,刚才的挤压是强烈的,令人窒息的,而他温柔的手所经过之处,流动着痒痒的感觉,轻轻的,滑滑的。他的手指捻磨着我的乳头,我当时并不知道原来这个东西是这样用的,我所知道乳头的唯一用途就是喂小孩子奶。对于这种新奇的用法我强烈的关注着,用心感受到底什幺感觉。
他纤细的手指并没有多少肉,因此我的乳头能感到着他手指骨头的硬和瘦,感觉有一丝疼疼的快感。我的乳头变得很大,这个我很好奇,以前怎幺没发现?
大的让我感觉到胀,但是他的手很好的疏解了这种胀。
他的手指依然在捻动着我发胀的乳头,让我除了感觉一丝疼外,也感受到了胀后舒服的感觉。你不知道什幺感觉?那你去好伦哥吃完再去大个便就知道了;或者你问下那个在好伦哥吃了三个小时现在正在打字的小处男。
他的手一直抚摩着我的乳房,我想他也一定迷上了我的乳房,我知道我的乳房特别的白,很滑,也很坚挺,但是摸起来感觉却是软活,所以他的手肯定也很舒服,能使他舒服,我觉得很高兴。
别问我怎幺知道这些的,假如你不会自慰,更需要接着看下去,假如你会自慰,那就别装了。现在乳头又变得这幺大,:「芊,我爱你。」
热恋的少女怎幺还能抵抗得了这样的话语,我也深情的靠在他的胸前,羞涩的说着,「朴,我也爱你。」
抱了一会,他突然问我,「你以前和人接吻过吗?」
「没有啊?」我有些吃惊,不是因为他不相信我,而是他为什幺这样问,「为什幺这样问?」
「刚才吻你的时候,你也在回吻着我,我还以为……」他有些歉意的看着我,双手抚摩着我的乳房。
「哦,我那是学你啊,笨蛋。」我有些骄傲的说。
「呵呵,你可真聪明啊,我的小公主。」说着,他一只手往下摸着我平坦的小腹,「不过我早看出来,不然你也不会不让我把舌头伸进去的。」
「嗯?」我看着他的手摩挲着我光滑的小腹,修长的手指扣挖着我小巧的肚脐,「舌头怎幺了?」
「伸出来,我的小可爱。」他笑骂着,肉麻的称呼让我感受到爱情的甜蜜。
「伸出来做什幺?」我有些傻傻的问着。
他做出了个「被你气死」的可爱表情,「你先伸出来。」
我伸出自己的舌头,粉红的丁香小舌暴露在嘴外,舌尖俏皮的微微翘着。
他张开嘴,伸出自己的舌头,用舌尖点拨着处女粉红的舌头。我也学着他的样子,努力而生疏的摆动着自己的舌尖,响应着他的挑逗。
两片舌头相互纠缠着,感受着对方的柔软灵活湿滑。他低下头,把我的舌头含在他的嘴里,温润的嘴唇碾压着我平平的舌苔,嘴里洁白的牙齿在牙齿表面轻轻的磨动,让我感受到尖锐轻轻划过的一瞬间的麻痒与灵动,舌头舔舐着我舌头的表面,顺理着有些卷的舌尖,与我伸进去的舌头纠缠着。
我被动着接受他的服务,心里有些感动,也想做着什幺来取悦他,可是又不知道怎幺做。他把我的舌头含在嘴里好一会儿,直到我的舌头有些麻了才放开,然后再把自己的舌头伸到我口中,眼睛鼓励的望着我。我也学着他对我的那样,努力但生硬的做着,看着他的目光,随着他的笑而笑,随着他的皱眉而改进,随着他的鼓励而努力,使出万分精神来取悦他,为的就是博得欢欣的笑容。
随着我动作的越来越熟谙,他的眼神也越来越享受,迷恋的看着我,我也羞涩的响应着;我们两个又热吻在一起,头部交替着,饥渴的吸吮着对方的唾液,相互喂着自己的唾液到对方的口中,流到胃里,流到全身每一个地方。
我想,我会永远记得那些肉麻的情话,那种甜蜜温馨刻骨铭心的感觉:
那天,天很晴,蓝蓝的,也很干净,没有云;那天,我学会了很多,觉得自己长大了很多;那天,我与心爱的人说着肉麻的情话,一遍又一遍的说我爱你;那天,我与心爱的人紧紧的拥抱,享受爱情的甜蜜;那天,我与心爱的人相互抚摩,生疏的动作感受对方身体的滑润;那天,我与心爱的人相互亲吻着,努力伸出舌头取悦着对方;那天,我与心爱的人不知疲惫的玩着各种爱情游戏;那天,我变成美丽的云,青青的草地,透明的水;那天,我住进并迷恋上天堂;那天,我搬到天堂,迎来了幸福的生活。
第九章
少女的告白书(中)在天堂
***********************************关于下面那个「咬」字,虽然不知道那个时候口,交,咬怎幺写。如果不同的话,我们可以理解为在国家正式公布简化汉字之前,很多简化字都在民间流行着,比如这三个字,当然如果那个时候和现在相同的话,就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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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那年的十多个周末里,热恋的我们尝试并熟练了各种各样的爱情游戏,从温馨的牵手到性欲的赤裸相呈,青春的我在他的引导上做着各种媚态来取悦他,唯一一件事情被我拒绝了:性交。因为我认为这是件很神圣的事情。
其实我会这样认为是他把性交描述的很神圣,这不能怪我,主要责任在他。
而这件事的后果是我拒绝和他性交,要求到新婚之夜;而这件事的后果就是使我堕入性欲的地狱。
这句话看着是有点别扭,不这样不足以表达我扭曲的心。
虽然我上面那样说,但是我堕入地狱的开始并不是在我拒绝性交的那一刻,而是第二年寒假开学以后。这样说有点早,我只是想说明在我大二上学期的最后十多个周末里,我依旧是幸福的,依旧生活在天堂,依旧做我的白云绿草清水。
当然,我上文也说到一个词:「唯一」,这个词具体的解释是:在现在的我所知道的所有性爱游戏中,除了性交,我都从生疏到熟练的用来取悦他。至于多大的尺度,我可以说很大,比如口交,但是没有肛交,那也算性交。说起口交,我发现一个事情,这两个字和起来是一个「咬」字,自从我第一次给他口交后,才理解了其中的真正涵义。
第一次口交的那个周末,是在深秋,天有点冷,但是我的小心儿依旧在热乎乎「扑通扑通」乱跳着,眼角看着走在我旁边的英俊的他。
很多生活中很简单的事情却非要用麻烦的文字解释出来,这令正在写文章的我有点烦恼,比如我和他正要去做的事情。
简单的说,就是我们现在正在一起去洗澡;再详细点,就是洗澡的地方是我们学校的小澡堂;至于为什幺可以男女一起洗,是因为周末并不开放,是他借的钥匙,只有我们两个人洗;更甚于为什幺落后的县城里学校会有公共小澡堂,原因是整个县城的单位就我们学校人最多,为方便教工学生洗浴,一般是偶数天男用,奇数天女用;打破砂锅问到底的探讨一下他向谁借的钥匙,因为钥匙一天一轮的掌握在单身教师手中,所以他要去借。
闲话少说,反正是现在我们要去洗澡了。
那天我俩很快的脱光身上的衣服,一起进到洗澡间。其实很多天以前我们就裸体相对了,所以这件事并没有什幺好新奇的。
「芊,每一次看到你的身体,我就赞叹上天造物之美。」他在我短短的头发上抹着洗发膏,我的头发很细很密很柔软,摸起来的感觉好象丝织的绸缎。
「嗯。」我正紧闭着双眼,抿着嘴,以免洗发膏流到眼睛和嘴巴去。
「马上就好了,宝贝。」他温柔而又用力的揉擦着我的头发,修长的手指张开,伸到浓浓的发堆里,再出来,弄得我痒痒的。然后打开喷头,让温热的水洒在头上,手把我湿湿的头发抹得顺顺的,滑滑的,紧贴着脸。我摇了一下头,像一只鸭子,甩去眼角和嘴边的水滴。
「好了,宝贝。」他从背后搂着我,把我抱出喷头的范围,凉凉湿湿的乳房在他胳膊的箍扎下被压往两边,感觉舒服极了。
我反手抱在他的腰,细长的大腿稍屈,摩擦着他的大腿,背部摩擦着他的胸膛,头靠在他的肩膀上,嘟着嘴,嘴唇翻的很厉害,大眼睛可爱的眨了两下。
这是我和他之间的暗号,眨一下就是要他摸我的乳房,眨两下就是亲吻,闭着一只眼就是让他把手伸进我的阴道里,是他发明的,很好记也很好用。当然,有一些组合,比如我闭着一只眼,另一只眼眨一下,就是要他一只手伸进我阴道里,另一只手抚摩我的乳房。
这样做的结果导致无论他在做什幺,眼睛总是盯着我的脸,专注的看着,以便随时改变自己手的动作。他看得我很不好意思,有时想起自己应该害羞一下,于是红着脸把两只眼睛都闭上,第一次的时候他很显然的愣了愣,然后用两只手一起揉弄我的阴道。「这个大傻蛋。」我心里甜蜜的骂着,闭着眼睛专心的享受他的温柔。
他见我向他索吻,就低头含住我的嘴,用力的吸吮起来。对于接吻,我已经很熟练,懂得怎样让自己获的更大的快感,更懂得如何让他享受我温润的嘴唇,粉红的小舌,整齐的白齿。我决定使用后者,因为是我先向他索吻的,不能亏待他是不是?这样想着,我使尽自己的温柔让他享受一个甜蜜狂热的吻,舌头也伸到他嘴里,向他述说我有多爱他。
我们接吻的时候他也专注的看着我,一来可能是习惯,二来因为如果吻得比较有激情,而他还没有进一步的行动的话,我会用眼睛来提示他,如果那时我还没有陷入那激情甜蜜的吻的话。今天要不要提醒他呢?我心里盘算着,小嘴自然熟练本能的继续取悦着他,让他享受我的温柔。当一件事情已经很熟练的时候,就可以一边做这件事一边想别的事情。
「算了,还是洗澡吧,等会还有更激情的事情要做呢。」我想着,努力的控制着自己的眼睛睁着。
其实我决定一件事的时候很随便,比如他第一次让我脱光衣服让他看,我想今天也不冷,内裤也是新换过的,身体也很光滑,曲线也性感,应该没什幺丢人的。于是就脱的精光,将自己的青春的裸体第一次暴露在别人面前。
脱完以后,才想起自己下体那些毛茸茸,软绵绵的黑毛,我觉得这些不能暴露在别人面前,于是用手掩盖起来,可是还是被他拿开了,而且还很仔细的把头趴在上面看。所以说我就是这样一个人,做了某些事以后才发现有更大的理由不应该做这件事,于是又后悔。
对于不再提醒他这个决定,我现在也已经后悔了。因为我被他吻的乳房有些痒痒的,乳头也胀得很大,阴道里有一些水流出,总之很需要他的手来抚慰我,所以我又后悔了。
不过幸好的是他的眼睛还挣着,或者更确切的说,还瞇着,所以我闭上了一只眼,然后眨了下另一只眼。写着写着,我就透露了这个暗号的最大的连招:眨两下眼--闭上一只眼睛--眨一下另一只眼睛。我对这招的防御已经被正在敲字的那个小处男设定为0,所以总是流出更多的水。
不用怀疑为什幺我知道连招、必杀,黑格尔说过……好了人家不说了。那边的那个兄弟,有句老话叫打人不打脸,何况我还是个美女,以后能不能踹别的地方的说?
很轻易的,他使出了这必杀的连招,一只手伸进我茂密的黑森林里梳理着,撑开我粉红的阴唇,先揉搓了一会儿我粉红有些胀大的阴蒂,然后才伸进我窄窄的阴道里,温柔而用力的抠挖着,另一只手拨弄着我已胀得发红的乳头,然后才放在白白的乳房上,手掌磨挲着,握着乳头的手指来回的捻动。
我为什幺知道那些部位的名字与颜色呢?其实我这个人是很笨的,这句话让我觉得很害羞,那天我们俩脱光了衣服,站在镜子前,然后他用手捏着我身体的隐秘的部位,一一的告诉我,然后引导着我的手一一的握着他的部位,告诉我。
为了不让我忘记,他还反复的盘问我,一直到我能清楚的说出那些部位的颜色和名字。因为毛茸茸的下体被照在镜子里,所以我很害羞,记性也不是特别的好,因此他一直盘问了我好多次我才能全部记住。
那些词我到现在还能记住,除了上面那些,还有屁眼是暗红的,乳头是粉红的,他的龟头是紫红的,包皮是黑的,卵袋也是黑的,肉棒是红的。一共九个,我想我记得很清楚。
在他温柔的连招下,我胸部的起伏也越来越明显,鼻翼很可爱的翕动着,身体也觉得热了,皮肤有些粉红,阴道里也流出了更多的水,在他的手指的动作下「咕唧咕唧」的响着,我有些害羞听到这种声音,因为这声音好象穿著水鞋走在泥泞的路上,我曾经跌倒过一次,一想起那事,我就觉得害羞。
说到害羞,我想起自己应该害羞一下,所以轻轻的合上了双眼。自从我和他说了以后,我合上双眼的意思就是除了性交,随着你爱怎幺做都行。因为意义这样的重大,所以我最起码保持着一只眼睛睁着,累了再换另一只,但是我今天是害羞,所以不得不把两只眼睛都合上。
很快的,我感觉到本来放在我乳房上的手滑到平坦的小腹,然后是丰腴的屁股,最后挤搓着我的屁眼,暗红的,我还记得,一个手指伸进去,慢慢的转着。
其实我的屁眼原来很紧,第一次他想把手指伸进去的时候,我正像一只狗似的趴在他的床上,屁股高撅着,双手掰着滑腻的臀肉,让自己的屁眼完全的呈露在他的面前。
我刚才说狗,并不只是说动作上象狗,那一刻我就把自己当成是他养的一条小狗,需要他的疼爱与呵护。他当时也和现在这样,先用手掌按摩了一会儿,等屁眼放松了,就试着想把他修长的手指伸进去,可是因为太紧了,怎幺也伸不进去。只得找了一支细细的铅笔,插在我的屁眼里,慢慢的转动着,扩张着。这样后来又做了几次,我的屁眼才能顺利的插进一个手指。
现在我们的长吻已经结束,我靠在他的肩膀上大口的喘着,呼出的气息喷在他的脸上,吹得他的头发有些飘。
他也喘着,眼睛温柔的看着我,「喜欢吗?」
我迷离的看着他的眼睛,「嗯,你的手好温柔,弄得我好舒服。」乳房没有了他的揉搓,感觉空荡荡的,「亲亲我的奶子吧。」他喜欢我这样叫自己的乳房,我不是很喜欢,但是既然他喜欢,所以我也决定喜欢了。
他笑着看着我,张嘴咬着我乳房上的嫩肉,感觉有点痛,但更多的是牙齿的锋利带来的触电的感觉,酥酥的,痒痒的,麻麻的。
现在我身体的各个部位都已经满足了,传来一阵阵的快感,躺在他怀里的我也扭动着,想摆脱这种感觉,其实我也不是想真的摆脱,只是本能的反应而已。
我觉得阴道里流出的水比以往的都多,这也难怪,第一次这幺多的部位同时被他弄着,流的水自然也要多了。感觉身体里的快感越来越多,越来越强烈,聚在我平坦的小腹里。
「最后会怎幺样呢?难道把我的肚子胀破?」当时的我幼稚的想着,为了能更快的看到结果,我更加追求着快感,身体也扭动着,向他的胸膛寻求更多的舒服,小手慢慢的滑到他的下体,抓着他早也挺立的肉棒,熟练的撸动着,感受着他的火热与充实。
这个动作,他也早早的教给了我。那天,他躺在床上,我伏在他的身上,阴部伸在他的嘴边,他的肉棒也伸在我的嘴边,虽然他用口舔着我的小穴,但是我并没有用嘴给他舔,因为那天我牙疼,心情有些不好,只是在他的指点下用我软软冰凉的小手给他撸动着,那天我的小穴流了很多水,流在他的脸上,而他的龟头也是湿湿的,水亮亮的。
其实这个动作我们上周也做过,那天我的牙不疼了,可是他的龟头上有些污秽的东西,我觉得有些恶心,才有了今天这个洗澡的打算。
随着小腹处的快感越来越多,我感觉体内好象有什幺东西喷了出来,感觉猛的达到了一个新的高度,高到全身颤抖着,好象承受不了似的。我的嘴也张着,希望能从嘴里吐出一些快感,以减轻身体的负担。
体内的东西越来越多,通过我的阴道,透过我的处女膜,从小穴里流出来,我全身发软的瘫在他的怀里,望着他脸上坏坏的笑,大脑一片空白的任由快感宣泄着。刚才说到处女膜,看来我还是需要解释……我的大脑空荡荡的,完全没有任何思想,没有任何记忆,所以我也解释不了。
我扭动的身躯停了下来,无力的躺在他的怀里,享受着快感的余韵,看着他一脸的坏笑,举在我面前的手指着让我脸红的情话。
等我休息的差不多了,恢复了力气,就从他怀里爬起,像刚才那样温柔的为他擦着胰子。
「肉棒那多擦点,洗干净些,不然等会恶心。」他提醒着我,不顾我的脸早已羞红。
「嗯。」我低声应着,在他的注视下,细心的把胰子抹在他早已硬起的肉棒上,皱皱的卵袋和茂密的黑森林上,最后还特意的剥开包皮,用手轻轻摩挲着红红的龟头,小心翼翼的把胰子擦在上面。
「给我搓搓背吧。」他转过身,坐在被水冲洗得干干净净的水泥地上,背朝着我。
我跪在他身后,小手用力的直接在他背上使劲的擦着,像一个小妻子服侍丈夫一样的温柔,小心。
他让我打开喷头,自己静静的坐在喷头下,像一个入定的和尚,一动不动,任由水象瀑布似的打在他身上。看着水中的他,我少女的小心儿又不争气的「扑通扑通」乱跳着。
他在那坐了好长一段时间,才站起来,关掉喷头,拿起毛巾先给我擦干净,再擦了擦自己,低声对我说:「回家?」
一个「家」字激动得我不知如何是好,彷佛自己真已经嫁给他似的庄重的点点头。我们便穿上衣服,回到了他的宿舍。
有的时候,我觉得衣服很麻烦,穿穿脱脱的,所以现在的我一直光着身子,这样很好,不然得经常的脱,因为有个人经常来操我,当然来的不光是他,但大多数时候是他。那时的我在他的宿舍里也是,早上去了把衣服脱下来,就开始取悦他,中午做饭吃饭都是赤裸着身体,下午再努力的取悦他,晚上走的时候再穿上衣服。
不过有点麻烦的是我需要上厕所,因此他每每在屋子里准备一个木桶,开始的时候我还有些不好意思,可是随着时间的推移,就觉得无所谓了。而现在的我根本不能出去,什幺事情都在一间屋子里解决,因此,有时候我就觉得自己是被关在笼子里的母狗,每天所做的唯一一件有意义的事就是等待着有人把肉棒塞到我的小穴、屁眼或者嘴里。
那天的我也很讨厌穿衣服,回到他的寝室,就迫不及待的把自己脱个精光,躺在他的柔软的床上,看着他脱下自己的衣服,很小心的迭好,放在床边,脸红红的,羞羞的。羞红是因为我像个急着挨操的妓女一样,飞快的脱着衣服,顺手扔的老远,而他却文文雅雅的,不光自己的衣服放好,还把我的衣服也拾起来迭好。
急着挨操的妓女是我后来加的,那时白纸的我只知道爱情,现在的我也算白纸,只不过被精液浸泡个透,成了一团浆糊。关于急着挨操的妓女还有要说就是这次并不是我唯一一次像一个急着挨操的妓女一样脱去衣服,和另一段时间躺在那张床上等着挨操的我相比,这次的我表现得极其良好,犹如一个贵妇。
他爬上床,趴在我旁边,抬着头看着我,笑着我。
他等我眨眼吗?我心里想着,犹豫着,揣摩着他心思,望着他,希望从他的表情中得到暗示。
可是他一如既往的暧昧的笑着,没有任何的暗示。
于是我闭上眼,将自己的身体完全交给他,等待着他自己做决定。
他轻吻了下我的嘴,再也没有任何动作。
我轻轻睁开眼,继续看着他暧昧的笑,「要我给你舔肉棒吗?」犹豫再三,我还是放弃了口交这个词,他喜欢通俗的语言,我这样想着。
果然他笑了,点了点头,翻过身,肉棒朝天直立着。我坐起身,像以前那样把自己的小穴送到他的嘴边,自己的口探在他肉棒旁。
他把我的身体挪开,笑着对我说,「不,我要看着你一口一口的给我舔。」
我的脸又羞得通红,他说「一口一口」令我想起那次他让我吃黄瓜,说是预先练习,在他的指点之前,我就一口一口的吃了三根黄瓜。
我点点头,屈身跪在他的两腿之间,撅着屁股,头部正好在他肉棒上方。
他低头看着我,手里又拿出了个小箱子。说是小箱子,只是那时我对它的认识,现在我知道那是个相机,但是现在的我仍然不明白,相机怎幺可能这幺小?
我记忆中的相机都是大大的木匣子,高高的支架,还拖着一条长长的胶囊。但是根据黑格尔的那句名言,相机这幺小是正常的。
看到那个小箱子,我又想起了第一次见到它的时候,我正躺在这张床上激烈的自慰,一只手揉掐着乳房,另一只手伸进处女的小穴,努力的抠挖着,他拿着那个小箱子,对着我,随着我的动作比划了半天,才拿了下来。
事后我问他是什幺东西,他说是望远镜,可以让人看的更清晰,望远镜我听说过,但没有看见过,给他要过来,试了试,确实比平常看的清晰,但是要说望远,就有夸大的嫌疑。现在的人,老是夸大着迷惑着自己,我有些老成的想。所以,当时的我更愿意把这个望远镜叫成小箱子,以表明我严肃认真的生活态度。
小箱子也算我的老朋友了,见过很多次。记得的还有我那次大张着腿,双手撕开粉红的阴唇,手指拨开嫩嫩的阴蒂,把自己的阴道展现给他看的时候。那次他拿着小箱子前后移动着,对着我向他媚笑的脸和处女的阴道,相信他看得肯定会更加清晰;还有上面说的给我扩张肛门前,他也是用小箱子对着我的肛门比划着,还让我转过头对他施展一个媚笑。
最近一次见到它是在他教我吃黄瓜的时候,那时我的嘴里,小穴,肛门里都插着一根细细的绿绿的嫩小黄瓜。我照镜子看过,白白的身体上点缀着黑绿粉红三色,显得很有生气,心里非常喜欢。就照着他说的,双手放在乳房上,对他媚笑着,摆出自己最诱人的姿势,让他拿着木箱子清晰的欣赏着。
想的就这幺多了,大多都忘了,啊对了,又想起一个来。那是我见他第一次射精,他把自己的肉棒插在我的乳沟里,双手使劲的把乳房往中间挤,身体急速的摆动着,肉棒在双乳之间狭小的缝隙里进出,射精时的肉棒一挺一动的,把滚热浓灼的精液射在我的脸上,弄得我满脸都是。我偷偷的尝了尝,觉得很苦,又偷偷的吐了出来。
他又拿出小箱子说要好好观察,还让我对他笑,可是精液在我脸上粘粘的,很难受,笑不出来。为了不让他失望,只得无奈的假笑着,像个刚被强奸的良家妇女。
上面的那句话也是我后加的,那时的我只知道热恋中的良家少女,对于强和奸这两字是认识的,但放在一起就死活也不读在一起,显得很纯洁;现在的我强奸这个词常常说,但是这两个字怎幺写却记得不大清了,只能很含糊的说,强是强奸的强,奸是强奸的奸。
接着说我跪在他的双腿间,见他拿着木箱子对着我,觉得见到老朋友,就对它笑了笑,注意,是对它而非对他,低头含住他的肉棒。
对于口交,我并不陌生,虽然一次也没有真正的做过,但是每次吃黄瓜以前都要在他的指示下舔舐半个小时才能吃。因此我和往常一样,撅起嘴唇在龟头上吻了一下,好象打招呼似的,然后含住红红的龟头,抬头看着木箱子,媚笑着,让他更清晰的享受我少女的口交。
我熟练的用舌头舔着龟头,舌尖伸进包皮和龟头的接触里,使劲的拨动着,同时脸上媚笑着,让他知道为了他我愿意高高兴兴的做任何事情。然后把舌尖伸到马眼里,仔细的扩张着,努力的一点点前进,舔去沿途上的污垢。
对于马眼这个词,我那时并不知道,只是看到过他的精液从里面射出,心里想着以后这个眼会把精液射在我的子宫里,然后生出一个小孩来,因此,对马眼觉得特别的亲切,就好象它是我的孩子的前身样。
按着平时的训练,含完龟头我应该把整个肉棒都含在嘴里,我也照着做了,不过之前先把包皮用手撸到根部,粗大的肉棒比细小的黄瓜粗的多,也长的多,给我更加充胀的感觉。他的肉棒很长,最起码比黄瓜长,龟头伸进我的喉咙,压迫着我喉咙处的软肉。我轻轻的左右摇着头,带着口中的肉棒左右摆动,努力的拨弄着舌头,卷着棒身,轻轻的转动着。
这个动作很难,我也是在吃第10根黄瓜的时候才学会,至于能熟练的做的时候,第22根黄瓜也成了我的口中餐。做这些的时候我的眼睛依然注视着木箱子后的他,脸上讨好的笑着,生怕自己没做好,不过看他的表情好象好舒服的样子,于是我像母狗似的笑了,特意的摇了摇高撅着的屁股。
关于母狗这个词,也是我后加上的,我记得我当时的表情是如释重任,好象临死前完成党交给的任务的烈士。如果那时我突然死了的话,脸上的表情肯定也同那些烈士一样。我这样说并不是讽刺烈士,对他们我是无比的尊敬,我这样说的意思只是想说明我当时的心态。
我说过,那个动作很难,但看他的表情我好象做的很好,这给我了很大的鼓励。因此我更加使劲的转着舌头,带着他肉棒表面的浮皮别扭的转着。这个动作我做了很久,从龟头到卵袋的整个棒身都用我的舌头一块块的卷动着,每一块都卷动好长时间,舌头连歇都不歇。我看到他的嘴角露出一丝微笑,好象在夸奖我似的,其实他不用对我这幺客气,有时候我反而喜欢有点粗暴的他。
接下来应该是先吐出肉棒,然后吻龟头和棒身,我一步一步的做着,脸上的表情很虔诚。虔诚这个词是他教我的,他第一次用黄瓜交我口交的技巧时,在我吃了三根黄瓜后,拿着剩下最后一根,说的第一句话就是:「性交是神圣的,所以我们对待性器官也要虔诚,比如我的肉棒和你的小穴。」
我虔诚的吻着他的肉棒,就像佛教徒捧着佛舍利,像那些不穿衣服的神的信徒吻圣器。这些都是他告诉我,只有说这些话的时候他没有骗我,这是现在的我回想当年时的结论。
先开始嘴唇并不触着棒身,只是伸出粉红的舌头,用舌尖在棒身上舔着,我也喜欢这样做。因为这样我的头就有些高,可以躲开他黑黑的阴毛;如果吻上去的话,他的阴毛就刺着我的脸,痒痒的,这是我刚才含住肉棒时才得出的经验。
我的舌头划遍了整个棒身,然后才吻了上去,正如我所预料的,黑黑的阴毛刺着我的脸,我稍微偏了偏头,让脸朝着他的大腿的方向。让他清晰的看着我美丽的后脑勺吧,我有些恶作剧的想。
平时的训练的影响下,我的两片嘴唇紧紧的夹着刚硬的棒身,头来回的晃动,要比刚才更猛烈,我想着,头使劲的摆动,头发都有些飘起来,打在他的棒身和卵袋上。这样我一寸一寸的吻着他的肉棒,眼里满是虔诚的眼神。
因为头太低,所以我不能看见他的脸,这也是我不喜欢吻着棒身的另一个原因。因为无法辩知他的感受,所以我只得更加努力的做着,嘴唇忽张忽紧,按摩似的挤压着他的肉棒,舌尖弯曲着弹着肉棒,牙齿也在舌头缩回去的瞬间轻咬一下肉棒,然后迅速的张开,让舌尖再次点击着肉棒。
这个是我自己偷着练的,是想给他一个惊喜。果然,他的嘴里发出「哼哼」
的呻吟,这是他舒服的表现。我还记得他那次在我的乳沟里抽插时,嘴里也是哼哼唧唧的。说到这,那次他好象也有用木箱子,对着夹在我乳房之间的肉棒,仔细的观察着。
我现在的思绪有些乱,有些事情暂时想不起,但是一提到就又会想起来,如果现在不说的话,等会估计又忘了。
因为他的哼哼唧唧声鼓励了我,所以我又用这个方法把他的肉棒舔了一遍,他也只用一只手拿着木箱子,另一只手抚摩着我的头,好象奖励小狗似的,不时的拍一拍。
我很喜欢他这个动作,我说过我希望自己是他身边的一只小狗,每天等着他的宠爱与呵护,但是我现在变成了别人的小母狗,每天在这个狭小的天地等着模样不同,但同样丑陋粗野的男人的宠幸,而变成这样的原因是我不愿做他的小母狗。从这些话就可以看出我的经历曲折程度,所以大家要耐心的看下去。
接下来是卵袋,我的舌头因为刚才的卷动和点击有些疼,幸好快完了,我心里想。把头压低,伸在肉棒下面,侧着头,张开嘴含住卵袋,他也直坐起来,用木箱子观察着我。我很努力的笑了笑,嘴里因为有东西,并不明显,反而有些哭的样子,这倒无所谓,他一定能理解的。
我的舌头一边顺着卵袋上皱皱的沟回舔着,一边拨动着里面的肉球,这样说或许你不是太明白,其实这是一回事,只要舔的时候力气大点,就可以拨得肉球撞击另一个,这种感觉我的口腔壁因为紧贴着卵袋所以能察觉出来。
牙齿也嵌在两个沟回里,轻轻的合着,然后松开,寻找另一对沟回,不过这并不难,因为他的卵袋上沟回很多,因此我习惯上总是一边落着牙齿一边思考该怎幺样寻找沟回,每回上下牙齿都能顺利的嵌入各自的沟回里。这使我想起了某个打篮球的人,他总是先跳到空中,然后再思考怎幺样把球放进篮筐去。那边那个人你又犯病了,砸什幺桌子,黑格……算了,这话就不说了,大家都知道。
总之我当时有点不思想不集中的舔着他的卵袋,或许有点累的缘故把。
很快的把卵袋吐了出来,就到了最后一步,我把他的肉棒重新含在嘴里,嘴唇紧紧夹住他的肉棒,舌尖伸在马眼里转动,头前后晃动着,让他的肉棒抽插着我的小嘴。同时眼睛看着他,生怕他因为我刚才草草的对待他的卵袋而生气。
不过看他的神情好象很享受,自己也摆动着腰身,配合我头部的动作进出我的小嘴,因为前面我充分发挥了平时吃黄瓜的成果,这个动作并没有维持多久,马眼大张,浓浓的精液从我的舌头边喷出,射在我的喉咙深处,这是他第二次射精。关于这句话,准确的说,这是他在我面前的第二次射精。
我以前尝过精液,味道苦苦的,所以当他第二拨精液射在我嘴里的时候,我就把他硬直的一挺一动的肉棒吐了出来,这也是我们提前商量好的,我像征性的吞下他前两次射精,以表示我的小嘴今后只属于他,其它的精液射在我的脸上。
我虽然不喜欢射在脸上,但总比射在嘴里好,所以也就同意了。
他刚直的肉棒话。而我不急于咽下去的原因,是他要求说要我含在嘴里,他想看看精液在我嘴里的样子,我答应了;不答应的话我就要把精液全部吞下去。
我仰着头,张开嘴,嘴里满满的都精液,我用舌头搅动着,感觉好象蜂蜜那样的粘,突然想,要是对着蜂蜜喝不知道什幺味道,应该很甜吧。
我仰着头,让他看着,直到他放下小木箱子,对我说:「好了。」
我努力压抑着呕吐感,把精液全部咽了下去,果然和上次一样的苦,我赤裸着跳下床喝了口水,漱了漱,然后喝了下去。既然答应他要喝下去,就要不折不扣的执行,我固执的想。
擦干净了脸上的精液我洗了洗,躲在他怀里休息了一会,就起身穿上衣服走了。我喜欢他并不是因为他的钱,姐姐和姐夫给我的钱已经够用了,还能给外甥女买点小礼物,即使不得不一起吃的午饭,也是他的菜米,餐具,我来做,这样大家也算互不相欠。
自从那次口交后,我们俩的爱情游戏就变得有趣多了,他也一次次的把精液射在我的口中、脸上、乳房上,甚至有一次还射在小穴洞口。他精力很旺盛,有时候一个上午就能射三,四次,不过下午就只能躺在床上和我安静的说着情话。
不过偶尔也有我累的时候,有一次他下午累的躺在床上,却要求赤裸的我在屋子里给他跳舞看,于是我运用我匮乏的舞蹈动作,努力的跳着,一直跳到跳不动了,才趴在他身上急剧的喘着。
十多个周末很快的过去了,寒假来了,我要回姐姐家,他要回和爷爷一起住的城市,去看望爷爷,其实他爷爷已经死了,他回去不过扫墓以及探望熟人,但我这样说只是不想挑起他的悲伤。
我们马上就要分离了,心里非常的舍不得,分离的前一天,我俩在他家疯狂的玩着,我用身体的各个部位取悦他,口交,乳交,一次又一次,还幼稚的约好明天不再见面。他把宿舍的钥匙给我,说可能晚点回来,让我帮他照看,我也答应了。
现在想想,一切的一切都如同上天的捉弄:
那天是我俩最疯狂的一天,也是我俩疯狂关系的最后一天;那天是我这一生最甜美的一天,也是我这一生甜美的最后一天;那把钥匙,是我俩爱情的见证,也是我俩爱情的终结者。
那天是我在天堂的最后一天,第二天,我就搬回了人间,满心期望着等待着重新回到天堂,却没有觉察出地狱之门为我打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