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夜:家乡行
    (1)回乡
    岳高山将近十年没回家乡了。这里是生他养他的地方,他一直强烈的思念着这个地方。
    这次突然回来,是应中学老师的约请,来参加同学聚会的。他倒想看看当年那些同学都混成什么样子。
    回来之前,他跟二位好友取得联系,他们表示到时一定要来接他。
    那天,他跟女伴一下车,等了半天,也没有见到他们。正不知所措时,一辆桑塔那轿车停在跟前。
    车门一开,下来两名男子,齐声叫道:“高山,想死我们了,你终于回来了。”
    高山仔细一看,正是自己的同学吴大海、顾长江。
    在学生时代,这两人跟他关系不错。经常称兄道弟的,常在一起厮混。只是近年没什么联系,但高山时不时的想起他们,顺便也想起他们的妻子。一想到她们,他的心里酸酸的,苦苦的,仿佛自己就是世上最可怜的男人。
    高山忙走过去,跟他们握手,彼此都重重地摇着胳膊,一脸的激动,都望着对方,想看岁月在对方的身上留下什么痕迹来。
    多年不见,自然面貌有变。学生时代时,三人都是清瘦的,现如今呢,吴大海成个胖子,脸胖得圆圆的,有了啤酒肚。顾长江也胖了一些,鼻子上架了副白眼镜,还有点秃道:“真是不得了,我以为见到电影明星了呢,真是太漂亮了。”
    放开美人的手,看岳高山时,高山只是微微一笑,脸上颇有几分骄傲。二人当然明白其中的原因,都不禁想到,这小子带这么漂亮的女友来是什么意思?不用说,是向我们两人示威来了。想将我们的老婆压下去,嗯,这个目的达到了。
    也别说,这妞长得是够靓的,看来,这小子这些年混得不错。
    吴大海笑道:“高山兄弟,小绿妹子,请先上车吧,住的地方我都给你们找好了。”
    高山很感动,说道:“两位大哥,你们想得太周到了。”也不再客气,放好皮箱,跟小绿钻进轿车。
    在车上,三位老友交谈起来。
    在交谈中,高山知道老友近年的情况。吴大海现在是个小老板,开了好几家店铺。顾长江混到某机关里,现升到副处长了。
    高山对朋友夸奖一番,然后说自己在南方开一家玩具公司,生意还凑合,勉强度日。听得说得可怜,那两人都摇头不信,都不住地叫高山为高大老板。
    在谈话中,高山也免不了问到二人的老婆。吴大海说杨丹在跟自己一块干事业,打理生意。顾长江说柳青还当小学老师呢,每天都跟孩子打交道。说到自己老婆,二位都兴致不高。当初的热乎劲儿都蒸发了。
    高山故意跟小绿发感慨说:“你不知道呀,那杨丹跟柳青可是我们学校的校花,可比你长得漂亮多了。这两位老兄都比我强,一人一朵,艳福无边呀。”听得小绿吃吃直笑。
    这话听得顾长江直皱眉,他没有说话。
    吴大海忍不住了,说道:“我说高山兄弟,你可别提这事了,什么校花呀,都是老掉牙的历史了。跟你们小绿一比,她们呀唉……”心说,她们早成老太婆了。女人嘛,青春一走,就跟花失去水分似的,越来越无光。
    长江心里不爽,猛踩一脚油门,那车便突然加快,一阵风般向前边驶去。
    很快到了一家宾馆。将皮箱搬到订好的房间。这里宽敞明亮,窗明几净,室内的装璜都不错。几个人坐下,闲扯了一阵儿。无非是同学、老师等人的近况。
    稍后,顾长江先站起来,见吴大海还盯着小绿不放,便有意咳嗽几声,吴大海警觉,也笑着站起来。二人向高山告辞,让他们今天好好休息,说明天他们两对夫妇做东,要在“九洲大酒家”宴请高山跟小绿。到时一定要让两位吃好,喝好,玩好。
    高山再度感谢,跟小绿直送到楼下。
    临走时,顾吴两位认真地看了一眼小绿。
    不同的是,吴大海的目光是火热的,贪婪的,顾长江的是冷静的,迷茫的。
    小绿只是笑着接受,高山呢,装作没看见。
    二人重回房间,关好门后,小绿勾住高山的脖子,笑眯眯地说:“你那两位朋友好象有点色呀。”
    高山的手伸入裙子,在她的屁股上抚摸着,嘿嘿笑道:“你不正喜欢别的男人注意你吗?那样能看出你的女人魅力呀。”
    小绿瞅着高山的眼睛,说道:“你吃醋了吗?瞧你那小气样儿。不过,我好喜欢你这样子。”
    说到这里,小绿“啊”地一声叫,目光变得迷离起来。原来高山的手已按在小绿的隐秘部位上。那里是柔软的,也是敏感的。
    隔着内裤,高山连抠带揉的没几下,小绿就发出甜美的呻吟,身子酥软,象瘫了一般。那干净的内裤上,出现一片湿迹,将高山的手弄得粘乎乎的。
    小绿扭动娇躯,不顾羞耻地说:“操我,操我吧,现在就操我吧。”
    高山的手指继续逗弄着小穴,嘴上说:“那就快点求我,我最喜欢听女人求我了。你要说得骚一点。”
    小绿没法子,娇声道:“我求你操我,用你的大**巴,狠狠地操我,操我的小骚屄。”
    听到这种骚话,高山精神大振,将小绿推到床前,弯腰卷起裙子,扯下她的内裤,那两个小洞都被透明的淫水浸满了,卷曲的阴毛闪着亮光,有说不出的淫糜。
    高山激动极了,呼吸急促,他掏出自己已胀得跟棒槌一样的家伙,“滋”的一声给插了进去,显得很粗暴,他的脸上也有了狰狞之相,跟平时的随和、亲切判若两人。这时候的他,象一只下山猛虎,想撕碎一切。
    (2)破身
    高山光着下身,挺着他的大肉棒,强有力地在小绿的穴中进出着,干得唧唧有声,淫水无声地向下流着。小腹一下下撞在白嫩的屁股上,有节奏地发出啪啪声,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淡淡的腥气。
    小绿啊啊啊地叫着,被干得娇躯前后乱动,象一朵风雨中饱受摧残的小花。
    胸衣一鼓一涌的,自然是乳房在颤动。高山得意地插着穴,又将小绿的裙子往下褪,直退至腰间。于是,那两只圆润结实的奶子便亮相了。
    在高山的勇猛抽插中,两只奶子颤颤地摆动,两粒粉红的奶头尖尖的,使人有吸吮的欲望。高山伸过手,一手一个,尽情地玩着。
    “小绿,你的喳喳真好,又鼓溜又有弹性。你真是天生的狐狸精呀。”高山大声夸奖着。将两只奶子随意玩着,时而拉长,时而压扁。
    “你喜欢你就使劲玩吧,我的屄是你的,我奶子也是你的。你是了不起的男人,你操死我好了。”小绿在男人的攻击下,什么羞耻感都忘了。她服从自己的肉体的感受,真实地表达着自己的喜悦与欢乐。
    高山一口气插了好几百下,直干得昏天暗地,淫液四溅。
    稍停一会,他将上身也脱尽,光光的跟小绿缠在了一起。小绿光着下半身,裙子集中在腰部,乱糟糟的。她眯着眼睛,断断续续地浪叫着,那样子真是又迷人又可爱。
    当小绿达到第一个高氵朝时,高山感受着小绿的淫水浇棒的快感。一会儿,他抽出肉棒,那玩意上上下下都是水,亮晶晶的,象从胶水里出来一般。
    高山让小绿脱光蹲下,他将肉棒送到她的嘴边。小绿明白他的意思,也顾不上擦下边的淫水,张口儿将肉棒含住。高山象干穴一样轻轻抽动着,感受着口交的快乐。干得小绿两腮一鼓一缩的,嘴角都渗出水来。
    小绿将香舌伸出,灵活地在棒子上扫荡着,翻卷着,舒服得高山直喘粗气,全身震动,象要爆炸一般。
    他叫道:“小绿呀,你真是个浪货,操你的嘴跟操你的骚屄一般爽呀。”
    说着话,他按住小绿的头,屁股耸动,一下一下插起她小嘴来。小绿也配合着他的活动,将嘴唇收紧,香舌或话,有点傲气,但跟高山一块时,她就爽朗得多了。既然郎有情,妾有意,也只差一层窗户纸了。
    学校的两个节目在当地演出后,受到较好评价。接着,这两个节目又到省城去演,出尽风头。高山跟柳青的对唱,获得一等奖。
    演出后,二人都没有随车返回,都留在省城游玩。二人在省城都有亲戚,各住在亲戚家里。在那一周时间里,二人手拉手,尽情领略大自然的美。在游玩过程中,感情越来越深。彼此对望着,都能感觉有一股火在燃烧。
    一天二人起早去登山,本想看个日出的。不曾想在上山的途中,于一个树林里发现一个奇异的画面,吸引了两人的眼球。
    那是一对三十五六岁的男女,都脱得一丝不挂。地上铺了毯子,男的压在女的身上,气喘如牛的动作着。一会儿,二人又变换着花样,无论哪一式,都干得山摇地动的。瞧那模样,就不是夫妻。
    高山跟柳青躲在一棵大树后,心跳快停止了。
    那男人结实的身躯,粗大的家伙,使柳青大为震惊,啊,原来男人是这个样子。她羞得低下头,却又忍不住要抬头。
    高山则盯着那女人的大奶子大屁股不放,他是头一回见到女人的裸体。那女人虽长得不太标准,他也看得眼睛发直。他见到性器的结合,才知道男女间是这么回事。以前真是太傻了。
    二人同时抬头,目光碰在一起都不好意思了,不再看了。
    高山拉着柳青的手悄悄走了,离开这羞人的地方。
    可那惊心动魄的场面,总是忘不了。闹得两位少年男女都有点不是滋味。
    二人往山上去时,高山有意走在柳青身后,观察着柳青的体态跟肉体。她的胸脯已经很高了,屁股已经滚圆了,她已经成熟了。象一个桃子,可以吃了。
    到得山起来,她们自身也并非没有错的。一切都一笔勾销了吧。
    那一年,自从高山干过柳青之后,两人如胶似漆,好得如一人。一有机会,二人便要快活一番。杨丹发现高山不对劲儿,知道二人好上了,她自然想不到他们连那事都干了。
    她因为喜欢高山,就忍着气,不跟高山发作,却找柳青大闹一番,说她是狐狸精,勾引了高山。柳青也不示弱,二人动起手来,在地上滚了一身灰。这事闹得哄动全校,把柳青的家长都招来了。
    在此之前,他们已听到风言风语了,亲眼看见女儿的成绩一再下降,再加上打仗这事,使他们恨极了高山。柳青的父亲找高山谈话,让他离开自己的女儿,高山不肯。可打那之后,柳青对他冷淡了,原因是父母一番教育起了重大作用。
    说你还小,不能谈恋爱,如果考不大学,你将来就完了,难道你想一辈子围着锅台转吗?
    这话对柳青影响很大,她常看见母亲不开心,母亲就是围着锅台转了一辈子的人,她可不想女儿也跟自己一样。当妈的软硬兼施,晓之以理,动之以情,迫使柳青含泪斩断情丝。
    柳青跟高山说:“咱们分手吧,你要真爱我,就等咱们上大学再好。”
    这话使高山大为伤心,流出眼泪来。
    杨丹一见柳青跟高山分手,欢喜得不得了。立刻热情如火的投向高山怀抱,高山也正在苦闷之中,得到这美貌少女的慰藉,自然感动极了,何况原来关系就好。没用多久,二人又象从前一样亲近起来了。
    有一天晚上,杨丹父母不在家,高山去陪她。
    那天天热,杨丹只穿着小背心、小短裤,不但四肢露在外边,连胸脯都露出一大片出来。
    二人早就抱过,亲吻过了。那天晚上,在杨丹的闺房里,杨丹坐在高山的怀里,柔软的屁股磨得高山的棒子都硬了。他觉得呼吸都粗了,一抬眼,顺着杨丹的胸口看进去,两团白肉将花胸罩撑得隆起。那是多么具有诱惑性呀,虽然没有柳青的大,但那嫩,那圆,都叫他想入非非。
    自从高山尝过肉味后,他再看杨丹时,目光都起了变化。
    目光分明带着色情的成分,说白了,他想干她。他想知道,杨丹是什么味。
    他听人说,一个女人一个味儿,插进去都是不同的。
    高山将手伸入杨丹的背心里,去抓她的奶子。
    杨丹叫道:“高山,你别这样呀,你怎么变坏了?”双手推着高山。
    高山哪能放过她,猛地将她一推,推倒在床上。就在杨丹的床上,高山将家伙插进去,于是,他听到了第二个少女破身时发出的惨叫。
    杨丹疼得眼泪都出来了,骂道:“你这个坏蛋,你想要我的命呀?”说着,在高山的肩上咬了一口,疼得高山大叫。
    杨丹笑道:“活该,谁叫你强奸我,让你也尝尝疼的滋味儿。”
    杨丹脸上还带着泪水呢,这种样子又美又招人爱。高山压在杨丹的身上,缓缓地动着,那根硬硬的肉棒在杨丹的小洞里逞着威风,象要刺穿它一样。那小穴紧包着大肉棒,那棒上既有少女的淫水,还有处女红。
    高山亲着杨丹的红唇,两手捏着她红艳的奶头,细细感受着她的滋味儿。
    那肉棒一下下,不用说,他们一定肯定将小绿送到我这里来了。
    他躺在床上耐心地等着,等了足有十几分钟,也没有什么动静。
    这是怎么回事呢?
    高山想不通。难道他们要对小绿使坏吗?不会吧?朋友妻,不可戏呀。
    高山躺不住了,悄悄出门,一到客厅里,没看到一个人。仔细聆听,隐约听到西边右首的房间里有动静。
    上前靠着门框,他听清了,竟是男人的喘息声,偶尔有几声女人的呻吟。
    “小贱货,**得你爽不爽?”这是吴大海的声音。
    “你的嘴好棒,接着再舔。你伺侯好我们俩,我们一定让你舒服。”这是顾长江的声音。
    “你们不能这样子,我可是高山的女朋友。他知道了,会跟你们翻脸的。你们放开我。”这是小绿的声音,惊讶中透出怒气。
    “小贱货,你可别提那小子。他早醉得跟死狗一样,不叫他,明天他都起不来。真是没有用,这么多年过去了,还是沾酒就醉。”吴大海笑道。
    “就是,就是。他知道又怎么样?知道我们也不怕。是他先对不起我们的,我早想跟他打一架了。”顾长江说道。
    “他哪里对不起你们了,你们要这样对我。”小绿问道,声音摇摆不定,还杂着呻吟。
    吴大海哼道:“***,那小子真不是东西,他先把我俩的女朋友给操了。
    你说,我们操你对不对?”
    只听小绿“啊”地一声叫,吴大海得意地笑道:“这下子干得好吧?操到你心里了吧。小贱货,用心享受吧,包管这你辈子都忘不了我们哥俩。”
    小绿微弱地叫了几声,接着连声音都没有了,不用说,一定是嘴被堵住了。
    人家不许她发声。
    高山怒火冲天,他在门口沉吟一会儿,这才踢门而入,大叫道:“你们还是人吗?亏我还当你们是兄弟。”
    只见小绿正承受着二人的攻击。小绿躺在床上,吴大海趴在她身上,正猛劲地插呢,插得小穴唧唧响。顾长江则跪在小绿脸旁,将一棒细白的家伙在小绿的嘴里进出。
    二人见到高山,吓了一跳,都啊的一声,将肉棒拔了出来。
    小绿哭着站起来,向高山跑来。
    高山抱住她,说道:“你受委屈了,我一定给你出气。”
    吴大海也不穿裤子,对高山说:“兄弟,实在对不起你,是小绿姑娘太漂亮了,我们哥俩实在忍不住了,就爽了爽。”说着话,对高山干笑着,胯下那粗黑的湿淋淋的家伙随着笑声不安地颤着。
    再看顾长江,他是知耻的,先穿上一条内裤。他瞅了瞅高山,脸上带着一点不安。他说:“高山兄弟,事情已经这样了,我们向你道歉了。”
    高山叫道:“你们玩了我的女朋友,难道就这么算了吗?我怎么会认识你们这两个禽兽?”
    吴大海也同样叫道:“高山,你别说得那么难听,你当年不也操过杨丹跟柳青吗?你当我们是傻瓜吗?”
    高山喘息着,说道:“当年她们是我的女朋友,**她们,是她们自己愿意的,我可没逼她们。可你们今天可是强奸。你们不服气是吧,那咱们到公安局说去。”
    一提公安局,吴大海没词了。这事要弄到公安局,对自己是相当不利的。
    还是顾长江冷静些,他走近高山,向高山笑了笑,说道:“高山呀,咱们是好兄弟,有事好商量。何必上公安局呢?到了那里咱们的脸上都不好看。这事,咱们可以商量解决的。你说怎么办吧?是要钱,还是要物,我们都可以考虑。”
    吴大海瞅着顾长江,说道:“顾大哥说得不错,高山,你就说句话吧,你说咋办就咋办。”
    高山一边抱着小绿,一边盯着那二位看。
    顾长江正对自己微笑,偶尔瞅瞅小绿。吴大海呢,两眼色眯眯的盯着小绿。
    小绿身上没一件衣服,一身的皮肉象雪一样。屁股间的阴毛正滴着水呢,吴大海的眼珠子都长了,刚才他还没爽够呢。
    不能轻饶了他们,一定得好好报复他们。让他们心里难受,我的目的才算达到。
    沉吟片刻,他便有了主意,说道:“你们玩了我的女人,我也要玩你们的女人。她们在哪儿屋呢?”
    一听这话,吴顾二人都觉得意外。
    吴大海一笑,说道:“杨丹在隔壁呢,你去玩吧。”
    高山向顾长江看去,他的脸色都变了。人家要玩自己老婆,他心里有点疼。
    虽然他跟柳青时常闹口角,但他们毕竟是多年夫妻,他还是很在乎她的。
    高山拍拍小绿的背,说道:“我去替你报仇了。”
    小绿泪光闪闪地问:“那么我呢,我怎么办呢?”
    高山叹了口气,说道:“你再受点委屈吧,我会补偿你的。”说着严肃地看她一眼,向门外走去。
    吴大海一听这话,可乐坏了。他象恶狼一样扑向小绿。顾长江也犹豫着向小绿靠近。
    小绿心一酸,眼泪又流出来了。
    她在为自己的命运而哭,为什么自己老是这么不幸呢?这就是人生吧。
    (5)恶战
    高山来到隔壁,见二女都躺在床上。
    杨丹仰躺着,双腿微开,能看见根处黑色的裤衩。今天杨丹穿的是超短裙,有意不穿丝袜,似乎想显示大腿的线条美。再看柳青,她是侧卧的,双腿前曲,使得裙子包得紧紧的,一个大屁股显得滚圆而诱惑。可惜柳青穿的是长裙,不然的话,可见到她的裤衩的颜色。
    高山见二女仍睡着,也不大叫。上前来,左一把右一把地在二女身上乱摸,二女只是偶尔发出一声呻吟。
    高山望着二女酒红的脸蛋,心道,二位心上人,咱们今天一定要好好玩玩。
    当年咱们可没有玩过三人行,那想必是极美的。
    高山伸手,将二女的裙子扒下。二女身上只剩下内衣了。
    杨丹是一套黑,都是小型的。雪白的奶子大部分露在外边,小裤衩都勒进腚沟里。看前边,隔着布片能看到那里的黑色。有几根阴毛出界了。
    柳青是一套白,属于保守型的。两只大奶子着话,张开小嘴,将香舌吐出,让高山享用。
    高山吸吮着香舌,深刻体会到二女的不同滋味。肉棒轻轻插着,插着另一种类型的骚穴。
    柳青的洞是宽而浅的,而杨丹是狭而长的,给肉棒的刺激也各有所别。
    “你为什么就不问你男人的事?不怕你男人闯进来吗?”高山笑问。
    “我才不管他呢,我现在只要你操我,你不操舒服了,我就不放你。”杨丹热情如火地说。
    美女有话,高山乐得享受。那根肉棒带着巨大的冲击力征伐着杨丹。他知道杨丹的胃口大得很,当年就是不易被征服的。
    干了一会儿,高山半蹲在床上,抱着杨丹的大腿猛插,杨丹大叫道:“高山哥哥,大**巴哥哥,你干死我吧,我美死了。”
    高山在美女的淫声浪语中,兴致更狂,插得那个力度,干得那个气势,简直要把杨丹操死。那充足的淫水将床单流湿了一大片。
    不知干了多少下,终于叫杨丹高氵朝了。
    杨丹的穴很会夹的,夹得高山受不了,也扑扑射了,射得杨丹直欢呼。
    高山趴在杨丹身上喘息着,望望柳青,柳青正带着几分羞涩跟满足望着自己呢。高山冲她撇撇嘴,柳青露齿一笑,那牙好白呀。
    休息一会儿,杨丹说道:“我还要,我还要,我没有吃肚,你还行吗?”
    高山笑道:“行不行,要看你的了。”
    杨丹奇道:“这与我有什么关系呢?”
    高山神秘地一笑,说道:“那就要看你的口技如何了。”
    杨丹明白他的意思,是让自己舔**巴。
    当初在一起时,二人也曾这样玩过的,不过那时候杨丹不喜欢这样玩,嫌那味道不好。不过事过境迁,她的观念已不是从前,为难的是旁边还有观众呢。
    杨丹瞅瞅柳青,柳青已拿裙子遮住自己重要的部位。
    高山明白杨丹意思,说道:“你不用看她,一会儿,她也会给我舔的。”说着话,高山跪在杨丹的脸旁,将肉棒挺过去。
    杨丹犹豫一下,还是翻过身跪在高山面前,将小嘴伸过来,伸出香舌舔了起来。
    高山“啊”地叫着:“好舒服呀,简直要成仙了。”
    杨丹见他快活,更加卖力地套着,吸着,使高山得到更多的快感。
    高山不忘柳青,冲柳青使个眼色,说道:“宝贝儿,你也过来吧,我想让你舔。”
    柳青坐起来,冲高山摇头道:“我不,我不,我不喜欢这招。”
    柳青说得没错,多年以来,他丈夫常求她口交,她从来是不肯的。对高山的要求,她是心有所动的,但有杨丹在旁,自己是难以做到的。
    当肉棒再度硬起来时,高山让杨丹翘起屁股,他要从后边干了。杨丹自然照做,她已经顾不上柳青了。
    高山走到柳青跟前,突然将肉棒挺到她的嘴边,说道:“乖,给我舔舔,我想你一定会舔得我舒服的。”一双眼睛充满期待。
    柳青跟他一对目光,想到相见太难,下回不知何年何月呢。心一软,便张开嘴来,将肉棒吃到嘴里。接下来,她就不会了。高山也不为难她,只是将她的嘴当穴插,没几下就插得柳青嘴里流出口水来。
    高山拉起柳青,让她跟杨丹并排撅着。两个屁股相映成趣,一个滚圆肥美,赏心悦目。一个小巧结实,线条流畅。那腚沟里都裂着一条缝,那缝里都一样的流着水,都等着男人来洗澡呢。
    高山兴奋地走上前,在两个屁股上连摸带亲,连拍带捏的。一会儿,才将肉棒插入小穴里。时而干柳青,时而干杨丹,干得二女的浪叫声此起彼伏,交相呼应,堪称是最美的二重唱。
    这个时候的二女,早就忘了一切羞耻,只记得跟初恋情人寻欢作乐,早把丈夫忘到九宵云外了。
    三人尽情地乐着,他们都没有注意,房门开了一条缝,吴大海跟顾长江都向里张望着。
    见自己老婆浪得跟淫妇一般,顾长江心里象打翻五味瓶一样。他再也看不下去了,回到客厅的沙发上呆坐着。
    吴大海长叹几声,他想不到自己老婆这么骚浪,为何跟自己时就没有这么热情呢?一被高山操,就浪成那样。可见她的心里还是爱着他的。我究竟有什么不如那小子的。
    再看柳青,把他的目光吸引过去了。看看人家长得,那才叫屁股,那才叫奶子,老顾享受死了。俗话说:“老婆是人家的好。”吴大海盯着柳青的肉体,眼里闪着绿光。他多么希望那条在柳青洞里进出的肉棒是自己的呀。
    又过了好久,这个房间才安静下来。
    吴大海真担心自己的床已经散了架了。他打心里佩服高山的战斗力。一男对二女,还能占尽优势,真是不简单。我要是有这个能力就好了。
    他的心里同时还想着柳青,什么时候也能操操她呀。
    (6)结局
    高山跟小绿在家乡又住上半个月。这半个月里,他享尽艳福。他跟小绿搬到吴大海家,不时跟吴大海、顾长江交换着玩。
    吴大海想跟顾长江换老婆,没等顾长江表态呢,柳青蹦高反对。吴大海只能作罢,心里总盼着有那么一天。
    这下可好,高山等于有两个妃子,每晚三人都一块儿睡觉。
    有意思的是,二女之间再不矛盾了。她们都表示要离婚跟着他,这使高山感慨万千。失去的东西才是最宝贵的,自己也好想将她们收入家门。
    离开时,高山给二女留下详细地址,不用说是让二女自由时去找他。他跟小绿向二位朋友告别,彼此都说了好多客气话。他们将高山二人送上车,还一一跟高山拥抱。
    杨丹跟柳青二女望着高山,一脸的伤感。她们多希望能跟他长相厮守呀。
    至于二女后来是否跟了高山,暂且不说,可有一件事不得不提一下。是说高山跟小绿到达省城后,关系也走到尽头。
    高山跟小绿坐到一个安全的单间里,喝着咖啡,双方的眼神跟在高山的家乡时完全不同。
    高山礼貌地说:“小绿,谢谢这些天你的合作,我很感谢你,你的任务完成得很好。”说着话,他从身上掏出两打钱来,又说:“先前说好是一万,不过后来有点意外。因此,我应该给你补偿。这里是二万,你拿着吧。”
    小绿不接钱,只是以忧伤的目光望着高山。
    高山将钱放在她跟前,又说道:“小绿呀,以后别再当什么小姐了,读完大学,找个正经工作吧,你长得漂亮,文化也不差,一定能成才的。”
    小绿眼泪下来了,抽泣着说:“我也不想干这一行呀,可我家里穷,我这大学都要读不下去了。我不想辍学,干别的来钱慢,只好干这个。怎么的也得把大学对付下来。”
    高山听得面色凝重,他不说话。
    小绿抬着泪眼望着他说:“能遇到你这样一个好心的男人,我真高兴。我要是早遇到你,可能就不会那么惨了。”
    高山说道:“你这样的姑娘干这个,实在太可惜了。”
    说着话,他又拿出三万元钱,说道:“都拿去吧,够你大学毕业的了。以后不准再当小姐。”
    原来小绿是高山在省城临时雇来的女友。她在一个大学念书。她放假没有回家,她想赚学费。
    高山在南方刚刚谈黄了一个女朋友,到省城时,他想回乡总得风光一下,女人不能少,得在同学面前显一显。他便请省城的朋友给找一个,找到的就是何小绿,因为她文化够,出道时间短,脸上没有风尘之色。高山见了很满意,就点头同意。
    何小绿见高山拿出这么多钱来,说道:“我不知说什么好,我一定还你的。
    你给我个地址吧?”
    高山摇头道:“算了,还什么还。你将来能好好做人就行了。”说着他站起身来。
    小绿勇敢地冲上去,在高山的脸上亲了一下。
    高山笑笑,跟小绿挥手,大步而去。
    他得回南方公司了,这些日子他都是遥控指挥的,幸好公司里有他得力的手下,他不用太操心。
    何小绿望着高山的背影,眼泪又止不住地落下,真如断了线的珍珠一般,叫人心疼。
    她不知道自己这辈子还能不能见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