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作品:《邪佛》 火舞眼中精光一闪,他马上想到了司马天耀的厉害,似乎他已经看到了塔罗的死。火舞沉声道:“应该没有问题,如果塔罗死了,那么他的手下我只要用利益完全可以都拉过来,有几个死硬的我自己可以处理,那些老大不会插手的。毕竟他们不会眼看着某一个公司坐大。”
司马天耀轻笑一声,“我有说过把塔罗杀了吗?兄弟,以后多用用脑子,不要老是想着杀人!”说完,他意味深长的看了火舞一眼,扭头走了出去。
火舞怔怔的看着他的背影,心中对司马天耀越来越不明白了。这个小孩一时间下手歹毒,一时有狡诈异常,真不知道他从哪里学会了这么多江湖伎俩,看来不管是从哪一方面,自己都不是他的对手。
司马天耀出了门,正好看到那个疤脸正恭敬的给那个塔罗打开车门。灵觉轻轻一动,他在塔罗身上留下了一丝异能。看着他们的车绝尘而去。司马天耀的嘴角冷酷的往上一挑,喃喃道:“塔罗,算你倒霉,老子就借你的脑袋用了。”说完,他双手结了一个古怪的手印,心念一动,瞬间从原地消失了。
塔罗直接回到自己的场子,一间地下脱衣舞俱乐部。疤脸等紧紧的跟着他来到了办公室里。塔罗示意众人坐下道:“现在飞鹰老大决定挺我们一把,大家说怎么样?如果愿意跟着我干的,我塔罗没什么说的,事成后,每人一个独立的场子,不用给公司上交利润。“
疤脸等的眼中都冒出烁热的光芒,一个场子一个月单是毒品的抽成就是十万龙币,再加上其他的各种抽成总额绝对在三十万以上了。疤脸一拍大腿道:“干了!大哥你说怎么办吧!”其余众人也纷纷表示唯塔罗之命。一群人马上开始了密谋。
司马天耀此时已经来到了警察局内,施加了匿行术的他大摇大摆的走进了警局的证物室。他知道一般所有查获的违禁物品都会存放在这里。即使丢失了也不会当时发现,他需要的就是这么一个时间差,为了让火舞尽快的掌握权力,这是最简洁的办法。
很轻易的他从里面找到了十几公斤的高纯度毒品,临走的时候,他还顺手带走了几把高精度的军用手枪。顺着和自己有精神联系的那丝异能,他顺利的来到了那所脱衣舞俱乐部。
噪杂的音乐加上舞台上那个抱着钢管疯狂扭动的女孩,司马天耀感到身体不由得燥热起来,不但下身再次支起了帐篷,嗓子也一阵阵发干。强行把自己的目光从那个赤裸裸晃动着双乳的女郎身上拉开,他迅疾的闪入了塔罗的办公室内。
塔罗刚刚给手下布置好任务,自己正洋洋得意的靠在沙发上,一个舞女半跪在地上正吞吐着他的下身。正当他感到一阵兴奋时,眼前一黑,昏了过去。
司马天耀轻松的把两人打晕了过去,仔细的擦干净手里箱子上自己的指纹。然后让塔罗在箱子上留下了自己的手印,随后把箱子放进了沙发下面,接着把手枪插进他的腰带。
做好了这一切,他小心的改变了自己的声线后,拿起桌上的电话给警察局打了一个报警电话。然后静静的等着警察的到来。
没有十分钟,外面杂乱的步伐响了起来,还伴随着警察大声的斥责。司马天耀微微一笑,单手一挥,一道能量进入了两人的身体。
迷惑的看了看眼前的舞女,塔罗以为自己是睡着了,抬手一个耳光道:“妈的,滚,老子睡着了也不喊一声。靠!”
房门猛的被踹开了,一大群警察冲了进来,塔罗一下子愣住了。看到领头的警察,他连忙道:“兄弟,怎么回事?不用这么大动静吧?”
带头的警察冷笑一声道:“塔罗哥,对不起了,我们接到报警,警局证物室失窃的物品在你这里,你还是不要抵抗的好。”
塔罗怒道:“妈的,我什么时候去偷你们东西了?靠!”两个警察上前一步,想要给他带上手铐,他猛力一挣,谁知道所有的警察马上把枪都掏了出来。
塔罗无奈道:“我靠,不用这么大动作吧!”说完,老老实实的举起双手,两个警察快速的给他带上手铐,同时在他身上搜了一遍。
当塔罗看到从自己身上搜出的手枪时,脸色不由得大变,急切道:“这,这不是我的,我操,哪个王八蛋诬陷我!”
可惜没有人回答他,不多时,那整整一皮箱的毒品也被搜了出来,塔罗的脸色整个的变白了,他知道单单毒品和军火随便挑一条就够他枪毙十回了。
匿身在一旁的司马天耀冷冷的看完这一切,轻松的吹了声口哨,离开了这里。看看时间,马上要十二点了,司马天耀猛的一惊,完了,这次回去不知道父母该怎么担心自己了。虽然没有什么感情,但是总比自己前世孤单一个要好的多吧#旱实在的,现在的他还真的有点融入现在的家庭了。
司马天耀暗下决心要尽快把身密修炼到第二层,不然老是这样走来走去,也太浪费时间了,这实在不合自己一向珍惜时间的作风,不过回想一下,似乎自己也确实不怎么珍惜时间。
寂静的夜里已经没有多少了,现在在路上的都是一些刚刚开始夜生活的年轻人。他一边看着为数不多的美女们清凉的着装,一边吹着口哨向家里走去。
猛然一个熟悉的身影映入他的眼中,那不是自己的老师尚佩儿吗?他仔细的又看了两眼,没错,真的是她,不过此时的她已经完全没有了白天的静雅脱俗。
一套合体的吊带超短裙,恰如其分的衬托出她诱人的身姿,动静间,雪白的腰肢若隐若现,那超短裙却刚刚挂在了挎部,让人不由自己的就想到了那裙下的春光。咦,怎么她旁边还有三个看上去不怎么地道的年轻人。
司马天耀停下脚步,仔细的向马路对面看去。尚佩儿似乎是喝醉了,脚步虚浮,任由那三个人架着自己向路边的一辆汽车走去。摇摇头,司马天耀心想,看来这个女孩还挺喜欢玩的。正要扭头离开,他的余光却看到其中两人的手正在不停的揉捏着郑佩儿那丰润的臀部。
“迷药!”这是司马天耀第一个反应。如果郑佩儿只是喝醉的话,他们不敢这么大胆的非礼她,只能是迷药才能让她完全的失去一个女孩应有的警惕之心,当然,也有可能是摇头丸之类的毒品。
司马天耀深深的吸了一口气,不知道这个尚佩儿是不是自愿的,如果是,那么自己管了这场闲事,绝对是吃力不讨好,还有可能暴露出自己不是一般人的事实。对于目前的自己他还是很在意的,现在的身份可以让他有充足的时间去做一些事情,而不担心有不良后果。
眼看三个人架着尚佩儿上了汽车,司马天耀一咬牙,一指弹出,一道异能已经牢牢的粘在郑佩儿的身上,自己也迈开双腿,跟着汽车跑了起来。
所幸车子没有开出多远,就在一栋楼房前停了下来,不然司马天耀骂也要把这三个小混混骂死。
站在楼下他努力的平静了一下呼吸,也举步上楼,通过那丝异能,他很清楚的知道几人已经到了十六楼。
微微的一用力,那扇坚固的房门被他轻轻打开了,一侧身,他悄无声息的走了进去。客厅里一个猥琐的声音,“嘿嘿,还是瓜皮的办法好,这个妞只喝了一口,就乖乖的跟着我们回来了。等下就先让你上!”
另一个声音接着道:“那是,这种药可是我费了好大的劲才从国外搞来的,这小小的一粒最少够她爽个七八次了!”几人淫邪的笑了起来。
一个懒洋洋的声音从他们身后传了过来,“你们对这位小姐做了什么?”
几人骇然回头,却看到一个十三四岁的小孩站在那里,一脸笑容的看着自己三人。那个瓜皮奇怪的问:“妈的,你这么进来了?”
司马天耀耸耸肩道:‘走进来的啊!你没长眼睛吗?“三人狐疑的对视一眼,瓜皮马上向门口走去。当他走过自己身边的时候,司马天耀猛的一抬腿,咔嚓一声脆响,瓜皮发出了一声惨嗥后晕倒在地上,左边大腿已经露出了白森森的骨头茬子。
剩下的两人不敢置信的看着司马天耀,其中一人颤声道;“你到底是谁?”
司马天耀露出了和自己年龄不相称的冰冷笑容,“我吗?你们不需要知道。”话一说完,他一跨步到了两人跟前,双手轻轻的按上对方的胸口,两个混混连一声惨叫都没有发出直接见阎王去了。
司马天耀回头走到那个瓜皮的身边,轻轻一脚,、踩断了他的脖子,一手抓祝蝴的头发,古巴三人扔到了卧室。才走到躺在沙发上的郑佩儿身边,叹了口气,正要叫醒她。却看到尚佩儿嘤咛一声睁开了一双美目。
从她眼中透出的火辣辣的春情告诉司马天耀,她喝下去的是春药,但是想法已经被突如其来的刺激打断了。郑佩儿猛的一把把他拉进怀里,那高耸的胸部正好紧紧压住了他的脸,要巧不巧的正好那粒微微翘起的葡萄恰恰对着他的嘴唇。
一股热流猛的涌遍了他的全身,下身的反应似乎比他的大脑还要灵活,直直的抵住了对方的小腹。受到他的刺激,郑佩儿的反应更加激烈,两把就撕去了自己的吊带背心,一股淡淡的少女体香猛的袭入他的鼻子。
迷茫,是司马天耀现在的反应,他的大脑似乎已经不能控制自己的身体,他完全被狂乱的尚佩儿压在了身下,当自己进入对方那湿润的茜草之中时,眼前所有的一切都消失了。
来自毗那夜迦的欢喜禅法自动的在他的意识体内流转开来,一股股精纯的男女元气不断在他和郑佩儿之间循环着,曼妙的感觉逐渐的弥漫了他的全身,让第一次接触到此中奥妙的他流连忘返。
窗外习习的晚风并不能吹散这对男女火一般的激情,两人不停的呻吟着,喘息着,两人从沙发上滚落到地上,互相撕扯开的衣服零落了一地。柔软的地毯上那斑斑的殷红证实了尚佩儿的处子之身已经成为了历史。
不知道时间过去了多久,当司马天耀从狂乱的情欲中清醒过来的时候,东方已经透出隐隐的霞光,那鲜红的太阳已经逐渐露出了它的一角。
苦笑的看了看依然媚眼如丝的尚佩儿,司马天耀长叹一声,俯身收拾起自己的衣物来。心中充满了对自己的鄙夷,本来是来救人的,想不到自己反而把人家的案子给办了。虽然自己是个流氓,而且他自认为是个大大的流氓,但是象这种事情就算是前世的自己也从来没有做过,更别说自己现在还是个十三岁刚刚进入中院的孩子。
听到他的长叹,尚佩儿似乎也突然清醒了过来,看着他的背影,她的眼中流下了两行泪水。昨夜的一幕幕象电影般回放起来。
自己相恋了三年的男朋友为了能够在首府冀州省的政府部门升职,居然和自己分手,和一个大他十多岁的中年女子结婚,就因为那个女人的父亲可以帮助他在仕途上取得更好的前程。一时伤心下,自己跑到酒吧喝酒,不知道怎的,喝了旁边那个年轻男子的一杯啤酒后,自己就变成了刚刚那种羞人的样子。想到自己二十二年的贞操就这样打了水漂,她的泪水就止不住的流了下来。
但是仔细回想一下,刚刚和自己疯狂做爱的男人似乎自己在哪里见过。但是看背影,似乎又不认识。这时,司马天耀恰好穿好了衣服回过头来。
两人同时惊呼一声,尚佩儿是因为看清了是司马天耀自己的学生,而后者则是看到她醒了过来。没有犹豫,尚佩儿一扬手,“啪“一个清脆的耳光打在了司马天耀的脸上,同时她翻身坐起,慌乱的抓起自己的衣服就象卧室跑去。
司马天耀被这一个耳光给打愣了,妈的,我靠,老子什么时候被别人打过耳光,而且还是一个女人,并且这个女人刚刚夺走自己的处男贞操。清醒过来的他怒气冲冲的扭头就要进去找尚佩儿理论。这时,卧室里一声惊叫,尚佩儿比进去还快又跑了出来,一下子跳到司马天耀的身上尖叫道:“死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