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以安抚阿缘，却无法安抚李虹冰，因为她想要的我无法给予她，刚才我还可以与她相互鼓劲共同抵抗心魔，而现在，我自己得到了发泄，那一份精神上的支持也随即变得有些苍白。她的裤子还没有提起来，全靠外边的短裙遮住她那神秘的地带，我试探地将手伸向那里，她没能作声也没有躲避，就在我触到她的一瞬，她稍稍向前挺了过来。
    “进去！”她轻轻地一声，然后便咬着牙闭上眼睛轻轻地喘了起来。好久好久她才道：“不要了。”
    这是我唯一能带给快慰的方式，我感觉她并没有从煎熬中解脱出来，所以我也没有停下来，她又让我抚弄了一阵才放下小手轻轻地将我拉开，提起裤子，对我道：“陪我说会儿话吧。”
    “你怎么也会这样？”我问道。
    “为了盗你的剑，我也服下了纵情丹，就是月前我给你吃的那‘毒药’。”她答道，“换个话题吧，只要不提那事儿，说什么都行。”她顿了一下又道：“我想听你的故事。”
    “好，我讲给你。”为了拖延时间，我从记事儿的时候给她讲起，讲天地会，讲归云庄，讲我的父母，讲跟华叔逃亡，从倩儿说到紫薇，从翠烟门说到骗得燕如飞的蓝剑，真真假假隐去了一些也添了不少水分，当说到阿缘和阿雪的时候，我看了她们一眼，谁知那两个妹子已经实在熬不住，相依睡了过去，但我还是把她们的‘龌龊’事儿给隐去没说。
    待我讲完，李虹冰撅着小嘴举起右手翻了两下，故做生气地道：“原来我都是你第十五个女人了！”
    听了她的话，我自己不禁也吓了一跳，忙在心里盘点一番：倩儿，紫薇，林玉蓉，张倩，柳青，易怜凤，阿缘，陆雨，陆雪，上官明月，司马清影，燕如飞，沉香，妙玉，李虹冰可不就是第十五个吗！天啊，我都已经上过这么多女人了！不过转而一想，华叔上过九千个，我跟他比起来，简直九牛一毛。
    我没有说话，只是冲着她一阵傻笑。
    “喝点水吧。”旁边传来一声。我和李虹冰忙扭头看去，只见那两个小侍女每人手里捧着一碗水站在我和李虹冰的笼子前。我心里暗笑，这两个小妹子倒是不错，看我讲得口干舌燥的还知道给我弄碗水喝，我和李虹冰相视一笑，走过去接过来，我一扬脖，一碗水便倒进了嘴里。
    “还要吗？”待我把碗交还那妹子，她又问道。
    我一连喝了三碗才觉得不那么渴了，虽然灌了一肚子水，却还是饥饿难挨，我往那边瞟了一眼，阿缘和阿雪居然还吃剩了一些东西，于是便笑着对那小妹子道：“把那些东西拿给我一些好吗？”
    两个小妹子相视一眼，然后一齐点点头，刚才被我亲过的那个飞快地跑了出去，我知道这次换她去放风了。另一个走过去，将剩菜折到一个盘子里，然后连同最后一个馍一起端到了我的笼子前，放到地上。我实在饿坏了，狼吞虎咽风卷残云，只片刻的功夫便打扫一空，虽然没饱，但肚子里总算有了点儿底。
    “谢谢。”我由衷地对她道。
    她微微地晃了一下头，忽然脸上一红，羞涩地笑了，低声道：“我也想看看。”
    我当然知道她想看什么，不禁在心里暗骂，那个老淫棍真他妈的不是东西，把好端端的女孩儿都调教成了这个样子，看上去都还本本分分的，但心里却都已经发浪了。不过这里也有我的责任，人家还未经事，而我却当着人家的面大发淫荡，不好奇的也真的不会有几个。人家刚才又送水又端饭的，这个小小的要求我不答应实在说不过去，可是李虹冰就在我身边，我不禁有些为难。
    李虹冰象看穿了我的心思一样，道：“我也想看。”
    既然都想看，那我就别装正经了，我走到靠近李虹冰的笼角，解开裤子将那宝贝放了出来，那小侍女也顾不上害羞，马上凑过来观瞧，上上下下看个仔细，那好奇的样子就差动手了。小侍女终是没有动手，但李虹冰的小手却忍不住伸了过来，握着那宝贝陶醉地呻吟起来。
    我和李虹冰又陷入了欲望的煎熬之中，我和她的心都是矛盾的，害怕折磨却又忍不住想品味那种痛苦，我和她肆意地蹂躏着对方，试图满足某种心理上的需要，似乎满足了，却又更需要。她终于停了下来，喘息着道：“我想看你和她们做。”
    我立即明白了她的意思，她已经进入了虚妄的境地，就象有的人发性的时候喜欢看春宫图一样，通过性幻想来满足自己的心理。而我此时也正需要实实在在的解决，我看了一眼阿缘和阿雪，她们还睡得正香，虽然我不忍心打扰她们，可我实在控制不住自己，我下意识地一把将阿雪拉了起来。我喜欢和阿雪做，因为在她身上我能找到阿雨的影子，是我对阿雨的爱使我毫不犹豫地选择了她。
    阿雪睁开眼睛便明白了我要对她做什么，她为难地看了一眼那三个妹子，向我轻轻地摇摇头，低声道：“你找阿缘吧。”虽然她不温柔，但她却和阿雨一样属于淑女的类型，不想在人前做那淫荡的事情。我没有说话，只痴痴地看着她，片刻，她终于咬着下唇轻轻地点了一下头，我正要去脱她的衣服，她却将我的手挡开，然后自己默默地褪去了裤子，学着阿缘的样子转过身扶住铁栏。
    她的身高比阿缘矮一块，适合阿缘的姿势并不适合她，我将她按跪在地上，采用虎步的姿势进入，因为没有准备活动，她痛苦的一声长吟。阿雪强忍着不肯放出一声，只重重地娇喘，李虹冰却闭上眼睛抚弄着自己放出一声声娇吟，很快她便进入妄想之中，喃喃细语：“郎，用力一点，我想要些痛苦。”
    她进入了虚妄，我也进入了实妄，我也闭上眼睛幻想着与她在做，听到她的话，我不禁加快动作一下子粗暴起来，阿雪马上就吃不消了，立即放声吟叫起来，但我却只当做李虹冰在叫。我终于暴发了，但李虹冰还在继续，她的浪吟一声接着一声，我喘着粗气睁开眼睛，却不禁被眼前的景象所惊呆，只见李虹冰和阿缘隔笼相对正相互抚弄着，阿缘一脸的无奈，不断回头向我张望，而李虹冰却情致高昂，坏了，李虹冰一定是在幻想中把阿缘当做我了。
    看见我停了，阿缘急忙罢手向后撤，李虹冰眼开眼睛一把抓住她的手不肯放开，“郎，不要停！”
    李虹冰是睁着眼睛说瞎话，我一推阿缘示意她先不要撤开，然后我走到阿缘身边，但李虹冰对我却视如无物，全然不理，仍旧一个劲儿的拉扯阿缘，“郎，不要走，我要。”看着李虹冰恍惚的神情，我忽然明白了李世龙的用意，他就是想把李虹冰逼迫到这种状况，好以假乱真，取了李虹冰的武功。
    泄欲的我神志清醒，急忙对那两个侍女道：“妹子，麻烦你给她泼碗冷水，让她清醒清醒。”
    那侍女去取水了，我急忙蹲下身来看阿雪，她正伏在地上无力地喘息着，这妹子‘娇生惯养’惯了，除了我取她绿剑那次，这是她第一次和我单独完成，也是第一次经受我的粗暴，但这一次我对她没有爱，因为我的爱虚妄地给了李虹冰。此刻，她的身心都一定处在痛苦之中，我将她抱在怀里，她的眼角果然有两滴泪珠，我爱惜地替她拭去，然后吻着她的面颊。
    阿雪忽然抱住我的脖子，小嘴寻到我的双唇，深情地吻了我一会儿，然后放开我，苦笑道：“我又得到小张郎了。”我笑着点点头，帮她穿好裤子，这才偷偷地向李虹冰瞟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