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第一次

作品:《浪子猎艳之龙戏九凤

    《素女经》曰:九法之二曰虎步,女跪前,臀仰首伏,男跪其后,抱其腹,乃由玉茎刺其中枢。务令深密,进退相薄,行五八之数,其度自得,女阴闭益,jīng液外溢,毕而休息,百病不发,男益盛。
    虽然我对以上的那些文字看不大懂,不过那张图却是看明白了。现在倩儿就是那个样子,她将身子倦成一团跪在床上,将头埋在膝前,身上盖着早上穿的那件长袍,瘦小的她就象沙漠中的一个小沙丘。于是我便明白,她一定是看过了《素女经》,而且根据她和我的体形,选择了一个最合适的一种方式,这种方式既让我可以接受,她又不必承受太重的负担。这女孩儿虽然有时候傻乎乎的,但有时候心却又非常细,很擅于保护自己。
    她的样子更加刺激了我的欲望,忙回到床上,依法跪在她的身后,将长袍掀起一半,看着她诱人的后身。她虽然很瘦,但臀部却不小,这使我想起华叔曾说过的一句话:瘦人不瘦屁股。这句话看来是很有道理的。
    但我还是比较担心,虽然她说自己已经十五岁了,但在我眼里,她还是个小孩子,因为她长得真的没法再瘦了,看来我只能小心再小心,温柔再温柔了。
    我爱抚着她,以便使她彻底消除恐惧,达到忘我的境地。我从后面搂住她的腰,抚摸着双手能够得到的所有地方。她的身体还在微微地颤动,慢慢地将后身抬起。
    ……
    我敢对天发誓,我已经温柔得不能再温柔了,为了尽量减少带给她的痛苦,我可以和蜗牛比赛!但瘦弱的她还是吃不消(后来才知道,并不是她,几乎所有的女孩儿在那时候都是吃不消的),她终于大声地叫起来,那绝对是一声惨叫!这声惨叫反而刺激了我,于是她便不停地大叫起来。
    我想凡是男人在那时候都有一种征服女人的成就感,而这种征服后的成就感马上就会变成一种肆虐,而这种肆虐给女人带来的痛苦又会增强那种成就感。于是我知道了,男人有一种快乐,是建立在女人的痛苦之上。
    不过我的这种肆虐却是很短暂的,因为咱不是一般人儿!我是菩提心肠,心软着呢。感觉到她的痛苦,便决定提前下课了。
    她瘫软地侧倦地床上,背对着我,身体还在颤抖,浑身冒着虚汗。那一刻,我忽然觉得我并不善良,简直是个恶魔!而她实在太可怜了,只为了生存,为了这个最低的要求,却要忍受痛苦和屈辱!我想,在这刻,她一定对我有一种切齿的恨。
    人世间为什么有这样的不公平呢!
    那一刻,我绝对是良心发现,肯定不是道貌岸然,我轻轻地说了声:“对不起,都是我不好。”
    我不知道她是否听到了,反正她没有一点反应。
    我从后边将她轻轻地揽在怀中,她全身都湿漉漉的,尽是虚汗。她一如既往的温顺,象一个布娃娃一样任由摆布。我又说了一声:“对不起,都是我不好。”她这次有了一点反应,身子向我这边靠了靠。
    我将她的身子扳过来,以便我能看到她的脸。她满脸潮红,汗水和泪水混织在一起,双眼里含着亮晶晶的东西,她的眼神深凝着我,我找不到一丝答案。
    “恨我吗?”我用着一种:‘爱’‘怜’‘歉’各三层的目光看着她,向她问道。
    她看了我许久,突然搂住我的脖子,将头埋在我的胸前,抽泣着道:“倩儿是你的人,永远都是你的人。”
    说真的,我更想听她说恨我!她的回答让我有些茫然,她说到了‘永远’这个词!她永远都是我的人,可我并没有想永远拥有她,说白了,就是我没有想过要对这个孩儿负什么责任!我和她的这种交易是即时性的,今天你为我付出,我养着你,明天怎么样我还没有去想。
    受她的提醒,我真的应该好好想想了。我抱着她,抚着她的肌肤,这是一个有血有肉的人,是一个女人,确切地说,是我张郎的第一个女人!这个女人为我付出了一切,包括她的身体,包括她的柔情,包括她的一颗心!她,不应该是一件工具!我,不能当她是一件工具!
    我总以为我是善良的,善良的我却真的不做人事儿!
    我轻吻她的额头,轻声对她道:“你永远是我的人,我会永远地爱护你,照顾你,倩儿,谢谢你为我做的一切。”
    女人在这个时候是陶醉的,因为付出得到了回报而陶醉!我知道是这样的,因为我感觉到了爱,她的小手正抚摸着我结实的胸膛,我粗壮的臂膀,在她看来,那是足可以为她遮风避雨的屏障。
    我轻抚着她的身体,是带着感情地爱抚,这是对人的爱抚,而不是在保养一件工具。我对自己说:我应该为这女孩儿负责,应该给这个女孩儿足够的爱!虽然我现在还不完全懂得什么叫爱。
    她好象感觉到了什么,轻声对我说:“还要我吗?”
    这时候,我怎么能忍心再让她痛苦?我轻声地回答她:“不,今天是你的第一次,一定很痛的,等你好了再说。”
    她又往我怀里挤了挤,道:“你也是第一次,我却没让你快乐。”
    “你别多想了,我已经很满足了。”我安慰着她。
    是啊,第一次不见非得是美好的,我的第一次草草收场,我的第一个女人,也不美丽动人,但我却会将她永远珍藏,藏在记忆的最深处!
    夜晚是美好的,黑暗掩盖了一切罪恶,只要不在光天化日之下,一切都可容忍。我和她相依相拥,“张郎。”她轻唤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