狮情化欲10 (限)-17
作品:《狮情化欲》 「人家再睡一会儿嘛……」有人一直在推我,吱吱喳喳的说个不停。今天有课吗?我很想睁开眼看看几点了,但眼睛好涩,小腹好涨,四肢好酸疼,尤其——下体。「好吵……请假……」我迷迷糊糊的喃道。
「雷蜜儿!你睡傻了呀?」这听来好像小娜的声音,凶巴巴的,「请假?如果可以,我们三个还想拜托你顺便帮我们跟『狮王教授』告个假勒!」奇怪,她怎那麽早就出现在我家?
狮王教授是哪位?
狮王?
………
懵然间,我想起了昨天发生的一切……
咻地!我瞬间清醒,睁开了沉重的眼皮。「几点了?……」头有点昏昏沉沉的。
「都十点多了,你真能睡,摇个半天也摇不醒你!」我看到米雪蹲在我身旁,一脸挖苦。「咿~~你身上有股味道好重喔。」她突然在我身上嗅了嗅。
「有吗?……」我呐呐的回答。「汗臭吧……」
「笨蛋!那是精液的味道啦,喂!老实说,你昨晚被干了几炮呀?看你那麽累,肯定很多次!」坐在另一边的蕾蕾眼神暧昧的质问我,说话的同时,还不忘瞟向我的下体处,似乎想挖出些蛛丝马迹。「唉唷~~看吧,笨蜜儿,好猥亵唷~~流得大腿上都是呢……」她相当得意她的发现。
听她那麽讲,我赶紧坐起身子。我的老天,躺在这堆根本无法与我那张柔软地双人床比拟的草堆上,我竟可以舒服的忘了身上毫无任何被褥及衣物覆履,许是我被那头臭狮子折腾得太累的关系。我故作镇定的偷瞄了眼我的下体,清清楚楚的看见,在腿根处确实有许多半乾及未乾的ru白色黏液,加上因我的坐姿,导致更多新的精液,正从我布满浓密yin毛的穴口处汨汨地流出。
我尴尬的手足无措,只得赶快以寻找可遮身的衣物来掩饰。「你说话好粗鲁喔!」我双颊泛红地瞪了多事的蕾蕾一眼。
没多久,终於找到了可怜地躺在草堆外的小可爱及裙子,我彻底检视了一遍,还好没被更粗鲁的某兽赐死。我勉强撑起虚软的身子,一一将衣裙套上。
「来!」小娜坐在草堆上,一手拍拍我原先睡著的位置,一手拉下刚穿好衣裳的我让我坐著。「都是自己的好姐妹,说来听听,兽性的滋味如何呀?」
我顺从地依言坐下,但却被她的问题弄得尴尬极了。怎问得那麽直接啊……我脸又红了,这要我如何回答呢……毕竟,我一直是被强迫的,而不像某些人是主动追求这种特殊癖好的刺激。
「不要不好意思嘛!大家都是女人啊。」她看了一脸害羞尴尬的我一眼後,了然的笑笑。「昨晚在隔壁,听你叫了一整晚,睡得著才有鬼,都你害的,你得补偿我们,快嘛,别害羞了,我们四个也只有你没有过男人,怕什麽呢?我们不会笑你的啦,只是很好奇!」她努力的用那三寸不烂之舌想卸去我的羞涩。
没错,是只有我没有过『男人』。虽是安慰人的话,但听来还真令人有点郁闷——包括享用我肉体一整晚的那个,都不是个『男人』。
「就是说呀!我们男人都不知换了几个了,再怎麽大胆的事都干过了,谁会笑你呀?你真傻!」蕾蕾跟著鼓催。「光听你叫春叫的爽得死去活来的,害我都想随便拉头狮子来搞个两下,唉,我还怕被你笑勒。」以蕾蕾平素的行径作风来看,的确有这个可能。
「我哪有你说得那麽夸张呀!」我好气又好笑的斥道。「你又不是我,怎知道我真实的感受?是它一直要个不停,我不给它它还抓伤我……」我顾左右而言他的,不正面回应。
「这回,我倒是挺赞同蕾蕾说的,一点都不夸张,你知道,你叫到我们个个欲火焚身的,你如果说不爽我们才不信勒!昨天它强上你的时候,我们都看到了——它那根宝贝跟一般的狮子都不一样,又粗又长的,它的技巧一定很棒吧,不然你才破身,昨晚竟那麽享受的鬼叫一晚,它那麽孔武有力,一定把你干得死去活来吧!」没想到连一向说话较正经的米雪竟推翻我的说词,劈里啪啦的一气呵成。
「我又没比较过,怎麽知道嘛。」我腼腆的据实回答。
「那你快从实招来,我们真的很想听嘛!」小娜一点也没放过我的意思。
面对她们的咄咄逼人,我只好无奈地束手就擒。
「它…它的那根…真的好大……而且——每次一定都要插到底……速度又快又猛的……精力无穷的,好恐怖……我有点吃不消……做了几次我也不知道……到最後,我都快晕了……」说这麽私密的话,我还是头一遭,真令人害臊。
「噢,难怪你叫成那样,能把个处女搞成那样,还真强。像伟仔的也是好大,不过技巧好烂,我常被他弄的好痛,技巧实在很重要。」蕾蕾说出她的观点。伟仔是她的前男友。
「还真奇特呢,它竟会把你当成母狮一样搞,而且还指定你,种种的一切,太不可思议了,它是不是狮子精啊?改天,就算开口说话我都不奇怪勒!」小娜啧啧称奇的。
「会不会是外星人啊?」蕾蕾接声说出另一个可能。
「你倪匡的小说看太多了吧……」米雪揶揄道。「蜜儿,你有想过吗?它这般特殊,这种搞法,万一你怀孕了怎麽办?」她严肃地看著我。
「我…我也不知道……」我也曾想过,虽令人担心,但我又能怎麽办,现在的一切,不是自己能做主了;除非,它不再碰我,或突然好心放我们离开——不过,我想那是不太可能的。
「会不会生头半人半兽的怪物啊?万一在这怀孕,要怎麽拿掉呀?」蕾蕾一口气问了两个我根本不敢想的问题。
这也是我烦恼的问题,我不禁皱起了眉头。
「喂!别吓她嘛,我只是要她先有个心理准备。」米雪斥责彷佛唯恐天下不乱的蕾蕾。
「我说的是实话呀,不然你要她让那头畜牲戴保险套还是体外射精?」蕾蕾据理力争的,眼睛还掠过我已用短裙遮掩住的下体。「看它那麽色,万一它的精子能跟人的结合,不怀孕才怪,搞不好昨晚都已受孕了。」
昨晚被它弄得意乱情迷的,这问题我就没多想了。我下意识的寻找起它的影子,那个始作俑者倒好,把问题丢给我,也不知去哪潇洒了,它的需求那麽大,该不会又跑去搞别的母狮吧?……我胡思乱想了起来,心情突然跌到谷底。
「我们看到它不在才敢过来的。」小娜突然说。「应该是带母狮们去狩猎了吧!」我有点吓到,她真细心,竟然连我那点小动作也看在眼里。
一般,在狮子的体系里,猎食是母狮的工作,而公狮只需负责维护地盘、播种及无所事事。
「喔!」我心虚的逃开她玩味的眼神,就像小朋友干了坏事,被大人抓个正著似的,这怪异的感觉让我瞬间清醒许多。回头检讨我刚的心态,竟有点像个妒妇般,掌握不住花心情人的去向而难过……我到底怎麽了?竟跟一只动物认真起来……
当我的心思快被羞愧及懊悔的情绪淹没时,小腹突然『咕噜』两声大唱起空城计,我顿时想起自昨天在旅馆用过早餐後,就没再进食了。
「怎麽办!我们要吃什麽呀?我好饿呢!你们呢?」如果能幸免继续苟延残喘活下去,就不能不正视这个大问题了,总不能也跟著它们去打猎吧……
「我们都吃过了!」回答的是小娜。
「你们吃什麽?」我瞪大眼睛,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
吃过了?该不会——真的当起原始人跟著吃起生肉了……
「喏!」米雪伸长手指向洞外不远处,「水果啦!打死我也不吃生肉!」她彷佛有透视眼,知道我在想些什麽。
我随著她所指的方向望去,一些熟悉常吃的及没看过的但一看便知是水果的东西,遍布在地。
「你们去摘的?」很难想像才过了一晚,她们就敢冒著被狮群大快朵颐的风险,悠哉悠哉的四处探险了。
「你想太多了!我们只是睡一觉,又不是吸毒了,不怕死的!」小娜啼笑皆非的说,「睡起来後,走出洞口就看到在地上了,应该是狮子王让它们弄来的。」
真没想到『它』竟是那麽的善解人意,想的那麽周到,它们究竟是怎麽样的『怪物』呵?
在我们说话的同时,蕾蕾已拿了一个苹果以及另一个不知名的果实走过来,丢到我手中,「吃吃看,那不知道是什麽,不过,我刚已当过白老鼠,还蛮好吃的。」
「你真勇敢!谢谢!」
那东西的外皮是罕见的淡蓝色的,外型比苹果小多了,我试著用手剥开,轻松的裂成了两瓣,扒了皮咬了一口果肉,我发现有点像山竹的味道,不过滋味比那更好。真佩服蕾蕾的胆量!饥饿的力量真是可怕,即使是山野粗菜,这时在我们眼里,也会如珍馐般可口了吧。「难道以後我们就这麽一直吃水果果腹了吗?……」想到这让我心里有点难过。
如果暂时要一直过著这种生活可惨了,平时在学校对这类课程根本没兴趣,一点也没想过需要去过这种原始的野外求生日子……
「现在也只能先把眼前顾好吧!总比让你去吃生肉,或被当生肉吃好吧?想那麽多只会让自己更难过。」小娜似乎变得比我还坚强了,「你有听过吗?人要学会从平淡中去发现乐趣,这样生活无形也会变得更美妙起来,同样的,也能用在这时候。」
「嗯,说得好。」米雪相当同意这种看法。
看来她们一个个都没表面上看起来的那般脆弱,这更印证了女人的韧性真的是非常强的。
「小娜,谢谢你,我心里舒坦多了。」没错,这奇异的经历,正好让我们学习怎麽面对既定的现实。既改变不了,只好也只能这麽想罗。
「既然舒坦了,那我们再去做件让自己更舒服的事要吗?」蕾蕾忽然大声提出建议。
我们三个都不免充满疑惑的看著她。
真不知道现在除了能填饱肚子,还能有什麽事堪称得上舒服的。
「你们忘了刚进来时,看到的那瀑潭水吗?」蕾蕾兴奋得双眼都亮了起来,「大家全身都脏兮兮的,好好玩个水洗洗澡,怎样呀?!」
我们听了都下意识的低头检查自己。
嗯…的确全身都又脏又臭的,是需要好好洗个澡了……
「可是…没香皂……」那样洗的乾净吗?
「我有!」小娜很高兴的摸摸腰裙上系著的小包包。
都差点忘了,小娜有随身携带香皂的习惯,她说方便洗手消毒,十足的怪胎,没想到今天确实能派上用场了,这比什麽都令人振奋。
「可是……你们不怕那些狮子了吗?」我考虑了一下。虽然这个主意很迷人,但该面临的还是躲不掉。
「怕什麽?!它们若要我们死,我们还可能站在这聊天吗?甚至还弄来水果给我们吃哩。」这真不像昨天那个哭得唏哩哗啦的蕾蕾会说的话,简直一反常态。
「没错,蕾蕾说的对,我想它们是有所『顾忌』的。」米雪点点头,不得不赞许改头换面的蕾蕾。
言下之意直指来自狮子王的『旨意』吧!
「而且,我们有你这张护身符,怕什麽!它们也许都已在心中当你是『狮后』朝拜了。」有了米雪的加持鼓励,蕾蕾说得更理直气壮了。
「你胡说八道什麽……我跟你们一样是个『人』耶,又不是狮子,还『狮后』勒……」她的话听了令人又羞又恼的。
「啊,都一样啦,反正听懂就好,你本来就是『它』的女人啊,这有什麽好害羞的!」蕾蕾一点也不觉得有说错什麽。
「好了,蕾蕾,别取笑她了啦,大家要去就快吧,身上黏得难过死了。」小娜笑著打断我们。我看明著是帮我说话,但心里也是认同蕾蕾的说法吧!
「算了,不跟你计较了!」真是别扭,大家似乎都以取笑我为乐。
※※※
还真是神奇,到瀑布潭一路居然真的相安无事,顺顺利利的没有受到任何一只狮子的阻挠或干扰。不是大家的胆子突然变大了,而是昨天被折腾了一天,实在受不住一身的黏腻,已无力拒绝这正端立在眼前的诱惑了!
见到清澄得见底的碧绿湖水,大家都像疯了似的尖叫起来——
「哇!好棒!好冰凉呀,你们快下来啊!」头一个脱光衣服跳进水里的蕾蕾,乐翻了。
我们三个也不落人後的卸去一身累赘,抢著往湖里跳。
「好美唷~~怎会有这样美丽的湖水呢,澄绿的闪闪发亮;如果能就这麽一直泡在这里该多好。」我掬起一抹碧绿,看著它从我的指缝间泄流。遇劫後,首次那麽开心了。
「是阿,从来都不知道能泡在水里是那麽奢侈的享受。」米雪舒服的闭上了眼,感受与湖水合一的美妙。
「为了此刻,我真的愿意拿一切来换。」小娜已拿起美容香皂开始往凹凸有致的躯体上抹。「什麽叫洗澡的乐趣,今天总算让我开了眼界了!」
「呀~~~~~~」就在大家沉醉到浑然忘我时,突然听到离湖边较远的蕾蕾,划破天际的惊叫声。
「干嘛呀,蕾蕾,你也爽得太夸张了吧?」米雪甚至连眼皮都懒得打开,蕾蕾总爱小题大做的个性有时真令人受不了。
「是阿,打炮时你这样叫,男人肯定爽——啊~~~~香皂!」接著「咚!」一声,我反射的瞄小娜一眼,只见她弯下身,似乎在找东西。
「香皂掉了找找就好了嘛!」哇勒,大惊小怪的毛病也会传染呀?还以为什麽大不了的。
「不是啦,你们看那……」小娜忙著找香皂边指向前方不远处。
米雪彷佛嗅出空气中不对劲的味道,警觉的张开了眼。
从小娜指的方向处望去,那是一小片孤立在湖中心的陆地,纯粹天然形成的造景,上面两颗椰树随著风吹摇曳,哇……穿过这小片陆地,映照在那泻不大不小犹如白丝般华丽的瀑布……让我想起一部老电影——蓝色珊瑚礁……实在美得不像话~~~~
「小姐!」看到我被美景惊呆的表情,小娜大大的瞪了我一眼。「你是在看哪呀?我是要你们看上面的东西,又不是要你们看风景!」
「蛤?」上面有什麽?不就椰子树吗?
我只好再度观察个清楚。
仔细瞧了瞧,那上面除了椰树,还有——
瞬间,我全身的血管像被人强制灌了水泥般的石化……
母狮!!
妈呀!而且还是两只!
但,最叫人害怕的不是数目,而是她们面上明显地不怎麽友善的表情……
「我们这样算不算是在太岁爷头上动土?……」米雪已经开始发毛了。
这时,前头的蕾蕾也已游到我们身边。「怎…怎麽办呀……她们怎没去猎食呀?今天、今天轮休吗……」她害怕的指指其中一只,似乎带著敌意往我们这方向瞧的母狮。「你们说,那头母狮,是不是…是不是在瞪著我呀?」她咽了下口水。
米雪、小娜跟蕾蕾渐渐不由自主的,分别移向我的两侧,这举动使得这问题的答案已清楚的摆在眼前——她们三人的视线,均不约而同的落在我身上,有如那只浑身进入备战状态,狠戾地盯著居中的我的母狮般。
「蜜儿…那头母狮…怎麽、怎麽一副好像你杀了人家全家似的那样看著你呀……」蕾蕾一脸惊惧又困惑的对我说。
「少…乌鸦嘴了!连她都杀不动了…怎麽杀她全家……被她杀还差不多吧……」小娜用力拍了蕾蕾一下,随後马上发现自己也失言了,轻轻给了自己一耳刮子。「我是在说什麽呀我……」
我无言的盯著这两个小丑,一个是半斤,一个是他妈(的)八两。
「我们、我们快离开吧…我好怕喔…她看起来好像要把我们吃了似的……」蕾蕾害怕的一直将我们往湖边的方向推。
不知前不久那个气魄非凡的人哪去了,短短时间内又恢复成我们熟悉的蕾蕾。
「别!」米雪突然出声喝止。「她们真的要吃我们,就算现在马上离开,你想,跑的赢她们吗?」
「有道理。」蕾蕾傻傻的猛点头,接著又问了一个很白痴的问题:「那……我们要在这——等死??」
米雪用力瞪了她一眼,「你怎麽老是不是杀就是死的?!好吧,如果真要死,你选择轻松死还是喘个半天才死?」
「能不能选3?」蕾蕾愣愣的看著米雪。
若不是时机不对,我还真差一点要笑了出来。
「那就对了呀!又不一定会死,一切都是我们自己猜想的呀!所以说,先不变应万变。这时候跑的话,搞不好反而刺激了她们追捕猎物的本能。」
「真不愧是米雪,这时候还能这麽冷静的分析……」小娜心有戚戚焉的。
於是,我们几个也就照著米雪的话做,静静地待在水里,凝神戒备的观察『敌方』的动向。
好奇怪,那头母狮仅不时带著敌视的眼光盯著我,偶尔像示威似的吼个两声以外,并没有进一步动作,而另一头母狮也只是同她一样的趴了下来,有如在纳凉似的。
难道…我们都会错意了?可她那种敌意实在已强烈到令人无法忽视的地步,没有理由我们会看错呀!
「你们说,那头母狮有没有可能是『正宫』狮后啊?」五分钟过去,见母狮完全没任何动静,蕾蕾不禁放宽了心。「一看便知,根本是冲著蜜儿来的嘛!」
「你这麽说,彷佛我是一只『勾引』她『老公』的狐狸精似的。」我翻翻白眼。
「呵呵!狐狸精总比黄脸婆好嘛。」蕾蕾知道自己又说错话了,赶紧讨好似的嘻笑著。
那啥比喻啊?听了真叫人不爽,我好好的『人』不抢,会傻到跑到这来跟一头『畜牲』抢一头『狮子』?
我一脸不高兴地把脸偏向一边去。
意外的,这一偏却让我不小心瞟到我们话题里的男主角……
我吓得差点跳将起来。
『它』哪时来的呀?完全没人发现,无声无息的比小偷还可怕……(凸!废话!小偷又不会咬死人)也不知有没有听到我们的对话……
她们三个见我掉过头後,脸上突然多出了惊异的表情,也好奇的跟著转过去看。
「哈!太好了,你老公来了!」蕾蕾看到了狮子王後,像吃了颗定心丸似的,开心地又在那消遣我。
「你有完没完啊?!」小娜飞快给了神经大条的蕾蕾一拐子。「白目哦?你不说话没人会怪你的!讲话都不会看时机的喔?!」还是小娜了解我。
我感激的看小娜一眼,谢谢她替我报了仇。
在饱受母狮的威胁加上蕾蕾的滥笑话刺激後,看到了『它』的那刹那,瞬间觉得满腹的委屈一涌而上,而这委屈全拜这位始作俑者所赐,令我不由赌气的不再看『它』,硬是把脸转回前方,宁愿看那只龇牙咧嘴的母狮,就是不看『它』。
「呃……」米雪看看右後方的狮子王又看看我,一副欲言又止的不知该如何是好。
没多久只听见一阵泅水声,随著声音,不久就看到了『狮影』,看也不看我一眼的经过我,游向湖中心去。
「哼!」很跩嘛,理都不理我呢,真是气死我了!我咬牙切齿的想。
「你在生气吗?」蕾蕾傻不愣登的直盯著我瞧。
「有啥好气可生啊?我快乐的不得了~~」我故作若无其事的讲。怎可能老实的跟她说我『快乐的』只想掐死那只可恶的死狮子呢?
相信我脸上的表情一定相当的古怪,否则我说完後,她们三个怎都彷佛像看到外星人般,惊乍地呆呆望著我?
「干嘛一直看我?」我不自然的说。
「你怪怪的。」米雪唇边露出一抹暧昧的笑。
「讨厌,米雪好坏喔,人家没谈过恋爱总是比较别扭嘛。」小娜的声音突然变得又娇又嗲的。
「都不知你们在说什麽。」我脸红了。她们在笑我……
「欸,快看,快看!有好戏看罗!」里面最忙的肯定就是蕾蕾了,心思马上就转到别地方去了。
听她一叫,我们三个都下意识的往湖中心看去。
「它们在干嘛呀?互相整理皮毛吗?怎麽舔来舔去的?」蕾蕾好奇的问。
我们看到时就是这般景象——左边那头母狮,也就是感觉对我很『不爽』的那只,正跟狮王两个相互的舔舐对方的身体。
「真的只是在整理皮毛吗……」我尽量控制自己的声音,不让她们察觉出其中的变化。
「另一只怎跑掉了?」蕾蕾又问。
就在那两只忙的『不亦乐乎』时,另一只『和平』狮,突然下水往我们这方向游。不过,这会儿,也没人会想去管她要去哪了吧!
「谁知道!」米雪说话的同时偷瞄了我一眼。
「你们猜,它们是不是在约会啊?」小娜也看我一眼,小心翼翼的说。
「一定是啦!哇!」蕾蕾叫了一声。
引发她叫出来的原因是——
那两只狮子已停止了互舔的动作,母狮突然以屁股朝向狮子王的趴在地上……狮子王两只前爪立时攀上她的背,这个动作,明显得让我们清清楚楚的看见它身下那根粗大硬长的yinjing,正以电掣风驰的速度往她臀部一:「女人嘛,难免会对自己生命中第一个『男人』特别在意的。」
人家本来是被她的感性弄到乱感动一把的,当听到『男人』那两个字後,我真不知该哭还是该笑了。
「你们会笑我吗?」我抬起头,边拭著泪的看著她们三个,认真的问。
「有什麽好笑呢?谁没当过处女啊?你以为我们都是冷血动物吗?我第一个男人还是我自动送上门的,两人在宾馆床上滚了一夜,结果第二天就被人家甩了,那时我还连著几天躲在家里,抱著棉被哭的稀哩哗啦的。那这样你是不是也要笑我了?」蕾蕾用一种从未有过的严肃态度,看著我说。
「蕾蕾……」虽然我们是死党,但这些因爱情造成的心灵创伤,她从不曾轻易脱口……我到今天才明了,表面看来对性关系豪放的她,原来也有这样脆弱的一面。
她潇洒的笑笑。「过去了!没事的。」她知道我在为她难过。「倒是你,真的别想太多了,狮子就狮子嘛!宇宙玄奥,有什麽事不可能?难道你没听过有人连猪都上了,比起那来,狮子算帅的了,雄纠纠气昂昂的多好。」她可真会安慰人。
我们三个听了後,都同声开怀的笑了出来。
「哈!说的太棒了,从没看蕾蕾这麽帅过!」米雪竖起大拇指。
「那当然!」她一点也不谦虚的回道,接著也跟著笑了起来。
「那走吧!」小娜开口说,预备朝岸边游。
「我不想回去,我想继续洗,顺便洗洗衣服。」逃避不是办法
「可是,你不怕等等又难——」米雪担忧的说。
我打断她,「反正,我绝不会再让它碰我了,『死』都不会。」看了还在忙著亲热的那两只『禽兽』一眼,我的语气相当坚定。
我知道,她怕我再度触景伤情,但若这是它们的生态,我能怎麽躲?倒还不如直接面对,让自己彻底死心。
「你别想不开呀!何必呢……」蕾蕾紧张的尝试开导我,「你就眼睛一闭,两腿一开,把它想像成乔治布隆尼,忍一忍就过去了……」乔治布隆尼是我的偶像。
「是阿,我相信总有一天我们一定能离开这的,为了那一天的到来,你千万要忍住啊,别做傻事呢,畜牲可是没人性,没得商量的。」米雪也慌了起来。
「蜜儿,别这样好吗?你舍得我们吗?我们还年轻,有好多东西没玩过、没吃过、没看过,甚至连心爱的『男人』你都还没遇过,你甘心吗?」小娜急的都快哭了。
看她们各个为我担心的样子,好感动……人生於世,有此知己,夫复何求啊!
「虽然跟它只相处了一天,谈不上爱;但我自己也不明白为什麽,就是受不了它要了我一整夜,转眼又可以无情的马上在我面前上其它人或母狮。我不管它的世界对交配的定义是如何,要我,就得依我,它要乱搞,就别想动我。何况,它根本不是一般狮子,它有灵性的,不是你们口中没人性的畜牲。」我开始继续清洗身体,缓缓的对她们道出我心里的想法。
「唉,你呀!虽然已被变成名符其实的『女人』了,但思想还是停留在少女时代,太过单纯了。」米雪叹了口气。
「我想,就算我拒绝它,它应该不至於会真的咬死我吧!」不知为何,我就是有把握,「一路配合著我们,把我们带来它的世界,难道就只为了性交那麽简单吗?如果只为了交媾,那母狮那麽多,难道不够它用吗?」我直觉事情并非那麽单纯。
「嗯,你这麽说也是有点道理,不过,我们还是会担心呀,人命可不是开玩笑的。」小娜虽赞同我的想法,但还是有点不放心。
「放心啦,我没那麽傻,我会看著办的!」话说完刚好澡也洗好了,我把香皂递给蕾蕾。「喏,换你们洗了,我来洗衣服。」
「我也要洗衣服了。」小娜说。
游到岸边,我捡起衣裙,开始洗了起来。
洗好後,抬头时,潜意识的瞥向湖中心,竟已失去那两只狮子的踪影。
哼,铁定不知又跑去哪温存了。我的心,忽然抽了一下。笨喏,都什麽时代了,还执著什麽处女情结喔?!我敲敲自己的脑袋。
「蜜儿,蜜儿!洗好了吧?走,我们两先去那附近玩玩!」衣服也洗好的小娜,手指向湖中心那片陆地。
「好啊!」我把洗好的衣服先放在岸边的石块上,跟著她开心的一起游往那片失乐园。
到了岸边,我们爬了上去,坐靠在椰树下欣赏那泻完美湍流的瀑布。
「真是美~~若手上有杯冰凉的饮料呀,就真的是世界级的享受了!」小娜不禁感叹。
「嘻嘻!如果这里能放张床那有多好,不过前提是不能有蚊子!」我亦忍不住陶醉在这人间仙境里。
「你不怕有东西爬上来呀?」小娜笑了笑。
「什麽东西?」才刚讲完,就听到身後水花溅起的声音。
我们本能的转过身看。
只见一个庞大的身影袭向我——
它——狮子王……
我愣住了,它不是跟母狮走了吗,怎又来了?
「呃……蜜、蜜儿……我、我先去看看米雪她们洗好没吼……等等再来……」说完,她吓得有如光速般的,卜通的跳下了水。
「等——」快的我根本都来不及阻止,她就溜了。
而它已依在我身边趴了下来,金色的眸带著熟悉的炙热,默默的注视著我。
我恨恨的瞪了它一眼,然後以最快的速度打算离开这,但它反应实在太灵捷了,立刻挡住了我的去路……
我又试了几次,但没一次成功的……它根本就是个天生的无赖……
「你到底要怎样?!」我生气了,大声的跟它摊牌。
它嘶吼了一声,然後走向我们原先坐的位置。
在意识到想逃开它是不太可能的事实後,我只好不情不愿地走回椰树下坐著。
它再度趴下,又以刚刚那种乱人心絮的热情眼神打量我全身。
我真的很火,秀才遇到兵,跟它讲理它真的能懂能接受吗?尤其是它了解『女人』要的是什麽吗?就只知道做做做!!!
「我警告你!别碰我哦!要做爱去找你『老婆』!」我特别强调『老婆』两个字。
虽然『柔弱』的我,要去『警告』一头凶猛的野兽显得很无力,但气势还是要有的,总得做做样子,它才不会认为我是『很好讲话』的人。
它用充满困惑的眼神,偏著头审视我。
「不要以为跟我装可爱,我就会算了!」我不满的嘟起嘴。
它的耳朵耸了耸,狮首又偏向另一侧,纯净的金眸无辜的眨了下,似乎仍不明白我在气什麽。
看它那样子,不像是装的。莫非它的世界没这名词?
好吧,那我换个方式!
「也就是——每天陪你『嘿咻嘿咻』的那个对象,就是『老婆』了。」我怕它听不懂,只好身体力行,裸露的丰臀前後摇晃的,做出它性交时冲刺的姿势,示范给它看。
真命苦,来算帐的变成负责上课的……
它目不转睛地看著我声色俱佳的『表演』,金瞳突然渐渐放大,其中蕴满每当它想干我时总会流露出的火热……
拜昨晚所赐,我太清楚那是什麽了:雄性动物想交配时会显露的眼神,也就是——情欲
不妙,没想到我刚的『课外教学』,大大的刺激了它……
才这麽想时,它已控制不住的扑了上来,大口一张,直接往我大咪咪上的奶头用力吸了下去。
忽然被它这麽一吮,我犹如被电到般,反射的身躯向前抖动了一下,粉嫩的ru头在它口里被送的更深。「唔……」我无意识的呻吟了一声,两条腿发软的整个倒坐回椰树下。
因它吃著我ru头的嘴毫不放松,连带它庞大的狮身也跟著压下来,「滋!滋!滋!」它努力的吸吮,不断的弄出yin猥的声响,唾沫淌满我ru晕四周,且全身已兴奋到不行,嘴里不断的边发出求爱的吟吼,下面那根大肉棍亦死命抵在我的小腹上摩擦,并黏带一些从它龟头流出来的yin水。
看它那副急色样,简直已迫不及待的想立即将它那根大宝贝插进我下面的小肉洞里了。
明白它的企图後,我狂压下那股快被它挑高的欲火,用力的推它半乾且毛茸茸的狮首,不停拼命挣扎。「不准吸……你休想把那根才插过『别人』的老二放进来。」
我那微薄的力量,它根本看不在眼里,一点也不以为意;但一直等不到我配合的抬高屁股,倒惹得它开始不耐烦的放声咆哮。「吼~~吼~~~~」似乎相当不爽。
「我不要、我不要!你刚才干那头母狮干的那麽痛快,还来找我干嘛?你当我是妓女吗?」我豁出去了,继续没命的推它。它以为它凶狠的叫个两声,我就该吓得屁滚尿流的赶紧张开腿任它插吗?『女人』就该活得这麽没尊严,任它欺负吗?此刻,前所未有的勇气及愤怒填膺的我,宁愿死也绝不屈服!「你慢慢等吧!要干你就等著奸『尸』吧!」我也大声了吼回去。
气氛突然变得诡异,没有『吃奶』声、没有嘶吼声、也没有它饥渴的喘息声。它默默的从我身上退开,以一种奇异的眼光看我,开始在我眼前来回不停的徘徊,似乎在思索著什麽,但视线始终没离开我。
刚还跟它『博命』缠斗的我,一下面临如斯的反差,整个愣怔的主动与它深凝对视。
两人静静的凝视了几秒後,我渐渐从中恢复,刚刚那股也不知哪来的勇气已全数褪尽,身体不住颤抖,软弱的心突觉一阵委屈。「呜~~~~你这个坏蛋……怎能这麽对我……怎能这麽欺负我……我想回家……我好想回家呀……呜呜~~~~」我忍不住低头大声哭了起来。
我不停的哭泣,直到觉得脸颊痒痒的,我噙著泪水抬起头一望,原来是『它』的胡须,接著它探舌猛舔我颊上的泪珠。
「我讨厌你!你走开!我不想见到你这个只会随便上『女人』的色情狂!」我使尽身上仅剩的一丝力气,粉拳不断落在它硬实的背脊上。
它不为所动的更进一步的舔起我的唇。
「你好恶心!不准舔我!」我嫌恶的将头转开,但力道一时控制不住,差点扭到脖子。
「吼~~~~」它突地怒吼一声。
看我一直拒绝它,也可能是我说的话,激怒了它,它的眼神顿时由刚刚的温柔,变得躁暴了起来。
「你、你自己做错……还要、还要凶我……呜呜……」被它一吼,我又伤心的哭了起来。
见我又哭了,它没辙地再次靠了上来,再度舔乾我的泪水。
我眨眨因泪水而迷蒙的大眼观察它,那双金眸里的戾气已消失无踪,换上一抹无奈认命的意味,彷佛在问我到底要它怎麽做!
「你自己问我的哦!」我在心里满意的窃笑。太好了,里子面子都有了,还能堂而皇之的开出我的条件。「除了我,你以後都不准随便上别的母狮或女人!只能上我!」这麽讲似乎一点都不含蓄,不过,管它呢,都已亲密得把身体交给了它,还有什麽不能讲的呢?!
它听了後,狮首又偏看著我,眼露一丝茫然,犹似不懂为何要特别这麽做。
「我们人类性交只能跟一个对象,只能是他心爱的人,也就是我刚刚教你的『老婆』!」想到刚刚彻底燃起它强烈兽欲的那个动作,我的脸不禁一热。
虽说这种说法在现今男女关系复杂的社会来讲,并不十分正确;但上帝造人时,不也只造了亚当与夏娃?两人的结合,原本就是一种神圣的行为,相互尊重相互珍惜,才是真正结合的真谛呀!
「你如果已经有了『老婆』,就不能再碰我!」心口忽地一紧。你这只死狮子,最好是没有!我在心里叫嚣。「如果还没有,你想『嘿咻』的话只能跟我,不能再跟其它人或母狮了。」基於前车之鉴,动作可以省略,并且,经我刚那麽『卖力』的演出,相信它也应该『了解』了。我的脸不由又红了红。
它聚精会神的看著我,迷茫的眼神已被一丝玩味取代。
我被它看得再度羞红了脸。
想想自己那麽说,不就好像强迫人家把我当成『老婆』了?那我心里,是不是已默默的把它当成『老公』了呢?我自问。
啊~~管它的,我是问它又不是问自己,我甩甩头,红著脸大胆的问:「那你到底有没有『老婆』了?没有的话,又接受我的条件的话,就吼一声。」我屏气试著等待它的回应。
一秒钟……
两秒钟……
三秒钟……
我紧张的在心里数著。希望它听得懂我的话!
四秒钟……老天保佑…老天保佑!我默默的念著。
五秒钟……
六秒钟……
七秒钟——
正当我有点难过的想哭时——
「吼~~~~」一记气势磅礴的狮吼声传来。
果真是lucky7啊!!!
虽已得到我要的答案,但我感动的还是好想哭……
它靠了上来,开始舔我的脸,我的唇、我的颈、我的奶,接著往下移,当快接近我的下体时——
「嗯~~不行~~你躺下来~~」我知道它终归究柢还是想跟我爱爱……
他趴了下来,我轻轻推它,帮它一起翻仰了身。当它躺定後,我一把握住它早已硬得高高翘起的性器,娇媚的凝视它,「这里不准有『别人』的味道。」说完,我一口含入它的命根子,我要『洗』乾净属於那只母狮的气味。
它舒服的发出了一阵低低的嘶鸣声。
我柔嫩的小嘴,用著从a片上看来的技巧,上下不停的套弄它的yinjing,但它那根好粗、好长,我含的有点吃力且根本无法尽含到底,只能三不五时以舌撩舔、吮吸它的龟头弥补。
它持续的发出舒爽的低鸣,望著我的金眸里尽是浓浓的欲火。没多久,它受不住了,翻过身直往我身上压。
我被它压倒在地,随即也激动的将双腿大开,雪嫩的娇臀往上一送,它的巨棒立时兴奋的对准我的小穴用力的插了进去——
「啊!」当yin道被它的yinjing填满时,我不由满足的娇喊一声。我俩终於结合了!
才进入,它已猴急的狠狠的干了起来,我被它勇猛的动作,插的全身剧烈的前後摇来摇去,一双36g的巨ru,在它眼前晃荡荡的上下跳动,它禁不住地对准其上诱惑它的奶头,一口含了进去。
「啊~~啊~~啊~~啊~~啊~~~~」不就昨夜才干了我一夜吗?怎麽在两人合好、彼此暗许的此时,我们交媾起来的感觉甚至比昨夜的每一次都还要棒?随著我的迷思及感动,小屄开始阵阵的收缩,牢牢吸紧我『男人』的命根子,让它无处可逃……
「唔~~~~嗯~~~~~啊~~~~嗯~~~~」唔……我感觉它又干进我的子宫里了,次次撞击到我的小腹,好撑…又好爽……「好深…好深唷……你好坏~~老是干那麽深~~人家要死了~~~~」我娇羞的嗔怪它,柔媚的眼波望进它也正热情地凝视我的金眸,一狮一人,就这麽一边睇凝著对方,一边深深的交合。
好羞人喔……它似乎在观察我的表情,不知会不会觉得我很yin荡……但,我也管不了那麽多了,因为,它看来一副相当的满意及兴奋……
「嗯~~~~啊~~~~啊~~~~唔~~~~」它的老二好粗好大,做了那麽多次了,我的小穴还是被它撑得胀死了,它死命的顶撞我子宫尽头的肉壁,刺激得我套住它yinjing的穴口,流出了大量的yin液,泛滥到我俩yin部一片湿黏,以致摩擦出阵阵的水渍声。「噗滋!噗滋!噗滋!噗滋!」唔……好yin秽的声音…羞死人了……但,我好喜欢……因为,深深干我的——是它……
此时,我已释怀,心中已无芥蒂;就像蕾蕾讲的,是狮子又如何?自己开心不就最重要了吗?这真的是一段奇妙的缘分;从未想过,夺走我处女之身的会是一头巨狮,有可能直到永远也只会是它……两个才相处短短两天,我对它,有可能是『爱』吗?还是仅是纯粹的『欲』?没谈过爱,我也不明白,但,我相当清楚一件事——除非它背叛我,否则,我已永远离不开它了……
「唔……唔……」它忽然用它粗壮的硬根,凶猛的捣撞我的子宫,似乎在惩罚我的不专心,我的小腹一阵酸,难过的呻吟,「你好野蛮……轻…轻点儿……太猛了啦……人家肚子要穿了啦……」
它的狮首贴近我的脸,长舌一伸,亲腻的探入我口里,怜惜我般的直舔我的小蜜舌,就著它两边大獠牙之中的空隙,我与它亲密的两舌交缠,一下是我不停吻它毛茸茸的宽唇,一下换它张口不断吸吮我小小软嫩的蜜唇。虽如此,身下的『工夫』,它还是做的很扎实,一次抽插也不愿错过,力道稍微放轻了点,但,也仅是稍微……
「啊~~~~啊~~~~嗯~~~~嗯~~~~啊~~~~」经它卖力的『灌溉』,我的小屄愈吸愈紧,双双全身血脉贲张,激情燃到最高点。我不停的春吟,真的好爽……爽的我好想呼唤它,但又不知该叫它什麽,这时,脑海里浮现起两个字,我直觉的喊了出来,「唔唔~~老公~~老公~~~~爱你~~人家好爱你~~~~人家被你干的好爽呢~~~~你爱不爱我呢……」我娇羞的跟它撒起娇来,紧紧地审视狮脸上的表情。
它那双既圆又大的漂亮金眸,深深地注视我,漾满爱欲及柔情……嘴里彷佛在回应我的告白,跟著不住的沉声嘶鸣……巨屌又猛烈的加重冲力并加快速度,凶狠用力的干我……
看它的表现,我已知晓了答案,同时也激动的,雪臀尽力追上它命根子律动的速度,好无间隙地配合它的冲刺,体会那因我俩性器相连,深深交合的高度快感……
「啊~~~~啊~~~~啊~~~~老公~~你干死我了~~~~人家也好爱你呢~~~~好爱你~~~~用力干我~~用力干我~~~~啊~~~~~~」至极的快感令我止不住的高声哀叫……我要高氵朝了……「老公~~~~我要到了~~人家要你的精液~~~~给我~~射给我~~~~」我死命的紧抱它,疯狂到无意识的乱喊……
顷刻,我的子宫深处,阵阵的射出大量温热的精液,与我高氵朝时涌出的蜜汁融合为一体……就好像我俩黏牢的下体一样……
我满足的紧紧环住它,等待它冗长的射精,它抬高狮首,以爪轻推开我覆在它前xiong的小脑袋,然後贴近,温柔的吮吸我因过度喊叫以致有点乾渴的香唇。